温晚陈顾安《老公剃光头为病危父亲祈福,我选择离婚》

温晚陈顾安《老公剃光头为病危父亲祈福,我选择离婚》

视发如命,每天光造型就要一小时的老公,突然要去剃光头。
美其名曰为他病危的父亲祈福消灾。
“头发没了还能长,我爸的命就一条!老婆你格局大一点!”
我忍无可忍,在他接受亲戚们“孝子”的盛赞,摸着光头感动落泪时,提出了离婚。
亲朋好友纷纷指责我冷血无情。
陈顾安把手里的平安符狠狠砸我脚下,面目狰狞:
“我爸还在ICU躺着,你就为点头发跟我闹离婚?”
“要不是为了给我爸积德,我至于剃掉我最宝贝的头发?”
我指着他头上僧人才有的戒疤,冷笑道:
“你为你爸祈福我没意见,怎么还要出家,出家也就算了,你头上的戒疤点怎么还是粉色的?”
我话音刚落,原本嘈杂的病房走廊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
婆婆反应过来,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温晚你这个毒妇!”
“我儿子为了他爸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在这里要离婚?”
我侧身躲开,她的巴掌落了空。
“我儿子孝顺,去寺庙求高僧为他爸祈福。”
“高僧被他的诚心感动,才破例为他剃度点了戒疤,你懂个屁!”
婆婆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飞到我脸上了。
“粉色的怎么了?”
“粉色代表我老公肯定能逢凶化吉!你少在这里乌鸦嘴!”
陈顾安的姑姑也跟着帮腔:
“就是!顾安这孩子多孝顺啊。”
“他爸还在里面抢救,当老婆的不说安慰,还闹离婚,我看你就是存心想让我们家不好过!”
光头的陈顾安站在人群中央,此刻更是布满了痛心和失望。
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温晚,我以为你是最理解我的人。”
“我爸还在生死关头,我剃个头怎么了?”
“就算我真的去出家,那也是我的孝心!”
“你现在跟我闹,是想逼死我,还是想气死我爸?”
我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和他头顶那几个排列整齐但又色泽暧昧的粉色圆点,只觉得一阵反胃。
“陈顾安,你不用演了。”
我甩开他的手,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签了吧,财产三七分,我七你三,看在你照顾了这个家这么多年的份上。”
“啪!”
这一次,我没躲开。
婆婆的巴掌结实地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这个扫把星!还敢提财产!”
“我们陈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一把抢过离婚协议,三两下撕得粉碎。
“想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
陈顾安看着我红肿的脸,眼神里没有丝毫心疼。
“温晚,我没想到你这么冷血。”
“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说完,他转身对着亲戚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对不起,让大家看笑话了,温晚她就是被我惯坏了,闹脾气呢。”
他三言两语就把我的决绝定义为无理取闹。
我看着这群人拙劣的表演,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
我不再多说一句废话,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婆婆尖锐的声音。
“滚!滚了就别再回来!这个家不欢迎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我转身要走,却被我公公的女护工拦住了。
女护工皱着眉看着我:“陈太太,我知道陈先生的父亲病重,你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这么闹,病人需要静养。”
“我的事还轮不到一个护工来管”
我看着这个多管闲事的护工,拨开她的手,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我刚走出医院,手机就收到一连串的银行短信。
我名下所有的银行卡,全被冻结了。
不用想,这肯定是陈顾安的手笔。
结婚五年,他管钱,我乐得清闲,没想到这倒成了他拿捏我的手段。
我裹紧了外套,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却一片冰凉。
手机铃声响起,是我妈,我心头涌上一丝暖意。
“晚晚啊,你婆婆打电话给我了,说你跟顾安闹离婚?”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就连珠炮似地质问。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公公还病着呢,你这不是添乱吗?”
“顾安多好的一个孩子,为了他爸头发都剃了,你还想怎么样?”
“听妈的,赶紧回去道个歉,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
我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妈,他头上有粉色的戒疤。”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我妈更加拔高的声音。
“粉色的怎么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钻牛角尖!”
“人家寺庙的规矩你懂什么?说不定是新出的款式!”
“温晚我告诉你,你别不知好歹,赶紧给我滚回去”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那声“滚回去”,狠狠的扎进我的心脏,扎碎了我最后关于“家”的幻想。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去哪里。
家,是回不去了。
我用手机里最后一点零钱,找了家快捷酒店住下。
洗了个热水澡,脸上的红肿消退了一些,但心里的窟窿却越来越大。
我和陈顾安是大学同学,他当初追我的时候轰轰烈烈。
他爱美,爱到骨子里,每天花在头发上的时间比我化妆都长。
这样一个把头发看得比命都重的人,会为了祈福剃光头?
我不信。
更何况,那根本不是戒疤。
我学过美术,对颜色和质感极其敏感。
那几个粉色的点更像是某种烙印或者纹身。
我打开手机,
“好闺蜜,帮我个忙。”我把照片发给她。
“帮我查查,江城有什么地方,能搞出这种粉色的『结疤』。”
“包在我身上!”
“我认识一个顶级纹身师,人称『行走的皮肤百科全书』,就没有他不知道的门道。”
陈顾安视发如命,如果不是为了掩盖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他绝不可能剃光头。
而那个粉色的点,就是解开一切的关键。
紧接着闺蜜给我发来一个信息。
是陈顾安找人剪辑了一段视频发到了网上。
视频里,他声泪俱下地跪在ICU门口,光头在医院的灯光下格外醒目。
他哭诉着父亲病危,自己是如何为了父亲剃度祈福,又如何被我这个“自私自利”的妻子逼到绝境。
视频的最后,他对着镜头,满眼悲痛地问。
“难道在她的眼里,钱,就真的比我父亲的命还重要吗?”
这段视频,经过他那些亲戚朋友的煽风点火,没过几小时火遍全网。
我的手机被打爆了,辱骂的短信和电话铺天盖地而来。
“你这种女人怎么不去死?”
“老公那么孝顺,你却只想着钱,真是瞎了眼!”
我的所有信息全都被扒了出来。
就连我所在公司的领导,也接到了无数骚扰电话。
他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地质问我。
“温晚!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公司的公关电话都被打爆了!”
“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我们公司吗?说我们包庇你这种无情无义、贪得无厌的女人!”
我能解释什么?
解释那几个可笑的粉色烙印?
在陈顾安精心打造的“绝世孝子”光环下,我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被当成笑话。
领导没有给我机会,他最后审判道:
“公司的股价因为你暴跌了近十个点!董事会震怒,让我立刻处理!”
“这个月的薪水,就当是你对公司的赔偿了。”
“你被解雇了,明天不用来了。”
电话被“嘟”的一声挂断。
手机从我无力的指间滑落。
“啪!”
屏幕在地面上摔出一道的裂痕。
就像我的人生。
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死死勒住,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绝望。
第二天,我得回家去拿我的个人物品再做打算。
我特意挑了陈顾安在医院守着的时间回去。
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到他和一个穿着素雅的白色长裙女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是那个拦着我的护工。
那女人正低着头柔声细语地对陈顾安说着什么。
陈顾安一脸的感动。
听到开门声,两人同时回头。
看到我,陈顾安有些不自然。
而那个女人,却站起身对我露出了一个女主人般亲切的微笑。
“您就是温晚姐吧?”
“我是阮清,是顾安哥的朋友,叔叔病了他心情不好,特地过来陪陪他。”
阮清。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轻轻地扎了一下我的心。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陈顾安。
陈顾安已经恢复了镇定,还带上了得意的神情。
他仿佛在说,你看,就算你走了,我身边也从不缺女人。
被冻结所有银行卡、身无分文的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可笑的失败者。
“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在楼上卧室。”
陈顾安指了指楼上,施舍的说道:
“拿了就走吧,别打扰我跟清清说话。”
“清清?”我挑了挑眉,重复着这个亲昵的称呼。
阮清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娇羞地低下头说道:
“顾安哥……别这么叫……”
那欲拒还迎的姿态,演得跟真的一样。
我懒得看他们俩在我面前演什么戏,径直上了楼。
我打开箱子,我的所有物品像一堆垃圾被杂乱无章地塞在里面。
五年婚姻的痕迹,就这样被轻蔑地扫地出门。
当我拿出我的首饰盒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遗物,一对祖母绿的耳环。
那是在这片冰冷的废墟里,我仅存的一点温暖念想。
我心头一紧,立刻下楼。
“陈顾安,我奶奶留给我的耳环呢?”
陈顾安正和阮清相谈甚欢,被我打断,脸上满是不耐烦。
“什么耳环?我没看见。”
“就在床头柜的首饰盒里,现在盒子是空的!”
我强压着怒火。
“哦,那个啊。”陈顾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昨天静静过来,说看那个盒子挺好看的,就拿去装她的小玩意儿了。怎么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陈顾安,你把话说清楚,是陈静拿走了盒子,还是连同里面的耳环一起拿走了?”
“不就是对破耳环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陈顾安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她喜欢就给她了,回头我再给你买一对新的,卡地亚的,行了吧?”
“那是我奶奶的遗物!”我冲他吼道。
“遗物怎么了?遗物也不能当饭吃啊!”陈顾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温晚,你能不能别这么物质?”
“我爸现在还躺在医院,你就为了一对耳环跟我吵?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就在这时,一旁的阮清开了口。
“陈顾安哥,你别生气,姐姐也是太看重奶奶的遗物了。”她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姿态放得极低。
“姐姐,你别怪陈顾安哥,他也是太担心叔叔了,所以才……”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啊”地一声惊呼。
她手腕上戴着的一串佛珠手链断了,珠子噼里啪啦地滚了一地。
那串佛珠,我认得是陈顾安的。
是他之前特意去一个很有名的寺庙里求来的,说是能保平安,宝贝得不得了,平时都不许我碰。
现在,却戴在了阮清的手上。
“我的佛珠!”阮清脸色一白,急忙蹲下去捡。
陈顾安见状,立刻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温晚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阮清,“清清,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我被他推得撞在茶几角上,腰侧传来一阵剧痛。
“陈顾安,你今天必须把耳环给我拿回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没完?你想怎么没完?”陈顾安冷冷地看着我。
“温晚,我告诉你,那对耳环你别想要回来了!”
“就当是你惹我妈生气,害我爸病情加重的精神赔偿了!”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还有。”陈顾安看着地上散落的佛珠,眼神一冷。
“这串佛珠是高僧开过光的,能为我爸挡灾。”
“现在被你弄断了,我爸要是有什么事,我打死你!”
他狠狠的说道。
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赶了过来。
她一进门,就看到地上散落的佛珠和“泫然欲泣”的阮清,立刻就炸了。
“温晚你这个灾星!你还嫌害我们家害得不够吗!”
她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弄断了给你爸挡灾的佛珠,你是想让他死啊!”
我看着这一家子人合起伙来给我演戏,只觉得可笑。
一旁的阮清还在继续她的表演,她捡起最后一颗珠子,眼眶红红地递给陈顾安。
“陈顾安哥,对不起,都怪我,没有拿好……”
“不怪你,怪只怪家里来了不干净的东西,冲了煞气。”
陈顾安接过珠子,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
婆婆更是直接冲上来,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摇晃:
“你赔!你把我儿子的佛珠赔回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疼得我眉头紧锁。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是你们拿了我奶的遗物,你们不还回来,还倒打一耙?”
“什么遗物!不过就是一对不值钱的破耳环!”婆婆翻了个白眼。
我看着她那副嘴脸,再也无法忍耐,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陈顾安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温晚,你敢动我妈妈一下试试?”他警告我。
阮清适时地走上前来,拉住了陈顾安的胳膊。
“顾安哥,你别这样,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转向我,脸上带着圣母般的光辉。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要不这样吧。”
“你跪下跟我道个歉,也跟阿姨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好不好?”
“大家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她的话说得倒是轻飘飘。
让我跪下跟她道歉?
还让我跟这对抢了我东西还污蔑我的母子道歉?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人的嘴脸,突然就笑了。
“好啊。”我点了点头,“我道尼玛。”
陈顾安听到后猛地上前,扬起手似乎就要打我。
我却不闪不避,冷笑道:
“这就恼羞成怒了?”
“陈顾安,你等着,我不让你净身出户算我输。”
说完,我不再看这一家子丑陋的嘴脸,转身拿起我的包走向大门。
在他们的咒骂声中,我重重地摔上了门。
刚出门,我的手机响了。
是闺蜜。
“晚晚!查到了!我操,你绝对想不到那粉色的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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