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映雪凤南莲白斌《同时穿越,法盲姐姐被我狠狠制裁》
和姐姐一起古穿今后,她非说我给老公戴了绿帽子。
拉起我女儿的手就要滴血验亲。
但她是宅斗高手,为了清白我选择更科学的亲子鉴定。
可她却一把撕碎了检验报告,还说这些都是旁门左道。
最后拉着一个陌生的小男孩和我老公滴血验了亲。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血渐渐相融。
姐姐得意一笑,劝说老公把我休了。
“妹妹你真糊涂,怎么能不守妇道。算了就让我这个姐姐替你赎罪,嫁过去做续弦吧!”
姐姐住进我家后,时不时的就挑刺女儿和老公长得不像。
又或者在老公耳边说我和物业的哪个小哥拉拉扯扯。
今天更是直接拿出了证据!
“映雪,你太过分了,你手机里这个聊骚的男人是谁,说!他是不是你女儿,康康的生父?”
下班回来时,我看见姐姐凤南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坐在沙发上。
旁边的老公也盯着她手机里的证据满脸铁青。
我简直被她空口白牙的污蔑给气笑了。
凑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这不是我早借给她的微信号吗。
“姐,这个号我早就不用了,不是给你了吗,什么康康的生父,你在胡说什么?”
哪知我刚说完,凤南莲双手掩面,脆弱的哭起来。
“白斌,你快替我管管这个不孝的东西,现在不仅偷人还学会诬陷了,我们死去的爹娘看见了该有多伤心啊……”
老公白斌闻言怒视着我,仿佛我干了什么有违天理的事。
他起身把姐姐揽在怀里,小声安慰。
“放心,岳父岳母走了,你就是一家之主,我不会放任她继续犯错的!”
我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幕,熟悉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
前世,我和姐姐都是相府千金。
不同的是,她是庶女,而我是父亲死去的原配的嫡女。
姐姐的生母孙姨娘很得父亲喜爱,一度被扶为贵妾。
甚至在我娘死后立刻扶为续弦。
所以姐姐从小就比我更像一个名正言顺的嫡女。
每当父亲的目光向我偏移半分,她就想方设法争夺父亲的注意。
无所不用其极。
诬陷我欺负她,说我骂姨娘是贱人,还故意跌进水池里告状成我推的。
后来,父亲也渐渐厌恶我,将我草草嫁人。
可没想到,我寒门出身的夫君居然高中探花郎,比嫁给勋爵人家的姐姐还风光。
于是她在我生下女儿那年,将我的手帕塞进小厮的裤腰……
想起曾经的过往,竟在今日又一一重现。
我越发后悔穿越后拿她当亲姐妹一样的照顾。
原来她真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一把夺下她手中的旧手机,当面拨通了那个奸夫的电话。
可却没看见角落里,凤南莲微微扬起的嘴角。
等电话拨通,对面的男人迅速清了清嗓子,语气谄媚油腻。
“雪雪,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凤南莲起身抢走手机,按下了挂断。
随后指着我,疾言厉色的质问。
“凤映雪!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还不老实交代康康究竟是不是你和野男人的私生女!”
听到这里,白斌彻底恼了,起身一把摔烂了那部手机。
他眼中带着讥讽,语气轻蔑。
“说,你什么时候出轨的,那个便宜货,又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的种!”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想一遍遍确认他还是那个曾经立誓一辈子信我爱我的男人吗?
白斌看我嘴硬不承认,一气之下将我推出了家门。
说给我三天时间。
如果不交代,就跟我离婚,还扬言会把康康扔到福利院去。
那三天,我亲眼看着他和姐姐同进同出,心如刀绞。
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女儿,怕她被凤南莲欺负。
于是咬牙回到家,哪怕不被信任,注定离婚,我也要带走女儿!
可刚进门,就被满地狼藉的衣服震惊住了。
我心底一沉,几乎着憋着一口气踹开了主卧的门。
床上正换内衣的姐姐被吓得失声尖叫。
我死死看着背过身的男人。
“白斌你也算对得起我!”
说完我强硬的掰过他的身子,可看清人脸的那一刻。
我愣住了,这不是姐姐已经结婚的前任吗?
凤南莲已经快气晕了,劈头盖脸给了我一巴掌。
“谁让你闯进我的闺房!你一个亲妹妹敢来抓你姐姐的奸!”
说着把我推了出去。
我捂着红肿的脸,沉默的坐在客厅里。
等那个男人走了,才愧疚的说了声抱歉。
“刚刚是我的错,我太鲁莽了,可你不该在我和白斌的卧室里找男人吧!何况他是有妇之夫啊!”
凤南莲穿着浴袍居高临下的扫了我一眼,不但没有觉得不该,反而洋洋得意。
“有的女人啊就算嫁人了,也还是守不住男人的心,同为女人,她们是有多可悲。”
听着这话,我就知道她还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小妾的女儿。
只会汲汲营营,耍尽手段。
于是真心的劝到。
“凤南莲,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人人平等,你失去一个男人,不需要再去抓紧他的心,你还可以同样嫁出去,没有任何贞洁、清誉的捆绑束缚!”
说罢,她垂下眼眸,默不作声。
我以为她听进去了,终于打算重新开始的时候。
可紧接着,她又在相同的伤口,给了我重重一击。
当晚,她故作严肃,让我们全家聚在一起。
“白斌,三天到了,不管凤映雪认不认,我这个姐姐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老公看着她,淡然的点了点头。
而我一脸平静,等着她设好的下一个坑。
“既然康康的血统有疑问,那就得验一验,否则不是白养一个杂种了!”
“你!”我听着她对女儿的侮辱,恨上心头。
女儿见大姨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还扬起小脸傻乎乎的问。
“爸爸,什么是杂种啊?”
说完,我看见老公狠狠甩开了女儿拉他的小手。
康康当即摔在了地上,哇哇大哭。
我满眼震惊的看着孩子的生父,又立马抱起女儿,怒斥他们。
“白斌你疯了吧,她说什么你都信是不是!康康你看着长大的,她是谁的孩子,你不知道?”
我彻底被他凉薄的态度伤到,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会因为一句猜疑,将妻女弃如敝履。
“凤映雪,别装了,你姐都告诉我了,今天下午你带野男人回家了吧,现在主卧还有你俩的罪证!”
说着把一个瘪瘪的避孕套扔到了我面前。
那一刻,我简直气笑了。
死死盯着姐姐那副看好戏的表情,怒火中烧。
“凤南莲,亏我还好心劝你别当三,你不但死不悔改,还转头诬陷起我女儿是吧……”
她装模作样吸了吸鼻子,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转头去厨房端来一碗清水。
“妹妹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滴血验亲总行吧,孩子是不是白斌的,一验便知。”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碗水。
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心底既心痛又认命。
前世,她也以守寡的伯爵夫人之身给我端来一碗滴血验亲的水。
“妹妹,这孩子是不是探花郎的,一验便知。”
我看着凤南莲和从前一样得意的脸。
猛的一把将那碗水掀翻在地。
“什么糟粕,还拿来验,我的好姐姐,与时俱进你懂不懂!明天九点,我会验!但我是要带康康去测亲子鉴定,如果她是白斌的女儿,凤南莲你立刻给我滚出这个家!”
说罢我拉着女儿的手就走,当晚住进了离家最远的酒店。
那天,我抱着女儿不停的哭。
康康不明白,只是拿小手为我擦泪。
“妈妈,不哭,爸爸大姨欺负妈妈,他们坏!”
我揽着女儿,心里残留着最后一丝暖意。
可我伤心的不只是两辈子看错了人,还有曾经那个死去的女儿。
前世凤南莲用两滴不相融的血,彻底把我打入地狱。
夫君当场写下休书,将尚在月子里的我赶出家门。
那时,我一身单衣赤脚跪在雪地里。
从求他信我到只求他把女儿还我。
等我跪了一整晚,奄奄一息时。
他才揽着姐姐的肩,耀武耀威的走到我面前。
“凤映雪,难怪你爹娘被你气死,原来你真是个脏心烂肺的女人!从今日起,我沈家娶的人只有凤府嫡女凤南莲!还你孽种!”
说罢,凤南莲接过女儿,又从高高的马车上摔了下去。
等我疯了一样的扑过去时,女儿早已断了气。
回想起前世,刺骨的寒意爬满我的背脊。
“康康,你放心,妈妈这次不会再失去你了……”
第二天,我如约带女儿去了医院做亲子鉴定。
等我拿着那张相似度99%的化验报告,敲开家门的时候。
白斌正暧昧的抱着凤南莲在厨房煎牛排。
等看见我进门,才故作自然的松开了手。
男人冷着脸,训斥我没规矩。
“进门不会敲门吗,长没长手啊?”
姐姐这时嗔怒了瞪过去,“行了,你们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啊,别让我担心啦。”
说完还招呼我坐下一起吃饭。
我冷哼一声,笑她现在还能演戏给我看。
抬手把报告拍到桌子上。
“这好像是我出钱买的婚房吧,我回我家敲个屁的门!还有,报告拿来了,凤南莲你现在可以滚了!”
说完,两人脸色剧变。
凤南莲皱了皱眉,抢先拿起报告单。
在看到结果时,没太大意外。
我看着她每每憋主意时熟悉的表情,就猜到她又要找借口留下了。
不知道这次是舍不得我这个出轨妹妹,还是舍不得她亲口指认的侄女。
于是再也没了耐心。
“走不走,不走我喊保安了!”
谁知凤南莲非但不慌,还一条条撕碎了报告单。
“白斌,你信吗?一个出轨成性的女人,不知道从哪捡吓搞的报告,说不定就是野男人给她开的。
而且她不敢当你面滴血验亲诶,就是有鬼!”
我没想到她是智障,还是疯魔了。
为了给我扣上出轨的帽子,这样的烂借口都找的出。
“你看清楚,省级医院开具的!报告上的姓名、性别,白纸黑字哪一点可以作假!”
可下一秒,老公就将她护到自己身后。
“够了凤映雪,亲子鉴定要验,滴血验亲也要验!”
我瞥见他身后的姐姐,又换回了那副熟悉的表情。
每次她诬陷我得手后都是这样的浅笑。
只是其中藏着的毒有多阴狠,只有我懂。
“白斌你不是化学系高材生吗,你认为滴血验亲有科学依据?”
凤南莲噗嗤一声笑了,指着我阴阳怪气道。
“白斌不懂,你懂?我告诉你凤映雪,别觉得你现在研制出个什么专利就高人一等,那都是下九流的玩意儿!传统古法留到现在就是经过历史考验的!”
白斌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我,眼中满是不屑。
他对我的不满,或许我早有察觉。
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我知道,他一个堂堂名校高材生毕业后却在大厂搬砖。
月薪少的可怜。
而我一个连大学都辍学的半吊子,却靠着什么一项古代工艺获得了科技公司的专利,年入百万。
他当然不服,这种不服气一直延续在我们婚姻的每一天。
而现在,有一个女人看中他的才华,捧着他的自尊心。
什么滴血验亲,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选择了提出这个建议的人。
我眼角渐渐溢出汪洋般的泪水。
瞧着面前早就形同夫妻的两人,不由替他们鼓掌。
“好!很好!凤南莲你说的对,我斗不过你,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只要我比你好的东西,通通都会被你夺去,既然如此,我退出!”
白斌一愣,看着我反常的模样,蹙眉问道。
“什么意思?你不验了?”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斩断心头最后一丝不舍。
“对,老娘不验了,也不陪你们演了!”
说完我将家门钥匙扔下,提包走人。
就在开门的一瞬间,一个小男孩站在了门外。
凤南莲看见了,立马冲上去,亲呢的对他又亲又蹭。
“乖宝,今天怎么来这找妈妈了?诶呀,你来的正好,我给你介绍,你认识的,这是白叔叔,这是你小姨。”
我看着她不知哪冒出的半大儿子,无心在意。
可她却笑眯眯拉住了我的手。
“映雪呀,山山来了,你坐会再走,正好我也有喜事宣布!”
我被她生拉硬拽的坐下,对面的白斌冷哼一声。
看我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不知道凤南莲又要做什么妖,也许是当三没当够,想抱着儿子上位。
可下一秒,她却拿了根针刺破了她儿子的手指。
还将白斌和她儿子的血滴进了碗里验亲。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可紧接着。
两滴血慢慢开始相融。
我起身一拍桌子,“凤南莲你疯了?这么迫不及待上位吗?”
可她没看我,而是满脸委屈的抱着儿子看向白斌。
“白斌,我妹妹对不起你,可我这个做姐姐的才更对不起你,竟然让你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多年……”
白斌死死盯着那碗水中的血滴,还没从眼前的事实中缓过来。
“南莲,你说山山是我儿子?”
她强忍扑漱的泪珠,缓缓点头。
“多年前的一天,你醉了,还把我当成了映雪,将我……
后来,我不小心怀了孕,本来是要打掉的,可大夫说,我是难孕体质,打了就再也没有了!”
她哭着向我道歉,又跟白斌说对不起。
“如果不是映雪不珍惜你,我也不会把儿子领上门打扰你们的生活,可现在我不能看凤家所有女人都对不起你了!”
她的戏终于演完了。
可白斌早就一脸动容的将人抱进了怀里。
“胡说,什么打扰,你本就和我们是一家人。”
我被面前恶心的一幕刺激到,差点都要把隔夜饭吐干净了。
“演完了吗?演完的话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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