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陆延洲《分手五年,前男友靠集邮我的替身活着》

江晚陆延洲《分手五年,前男友靠集邮我的替身活着》

分手五年,前男友陆延洲成了圈内有名的情圣,身边女友不断。
有趣的是,每一个都像我。
一样的长发,一样的穿衣风格,甚至连朋友圈发的旅行照,角度都和我曾经发过的大差不差。
共同好友议论:「陆少这是追不到正主,就只能集邮高仿。」
我听了,只是觉得可笑。
他大概忘了,当年是他亲口说。
我这种类型,他早就腻了。
······
酒会进行到一半,我听见有人在议论陆延洲。
「看见没,陆少身边那个,新换的,叫什么来着?」
「谁知道呢?我数数啊,这都第几个了?」
「这位长得倒跟江晚有七八分相似。」
「啧,陆少这是追不到正主,就只能集邮高仿。」
我端着香槟,站在水晶灯投下的阴影里,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可笑。
分手五年,前男友陆延洲成了圈内有名的情圣,身边女友不断。
有趣的是,每一个都像我。
一样的长发,一样的穿衣风格,甚至连朋友圈发的旅行照,角度都和我曾经发过的大差不差。
就比如今晚他身边这位,穿着一条香槟色的真丝吊带裙,是我去年在米兰设计周穿过的高定款。
她显然也看见我,眼神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得意与挑衅。
我没理会。
他们大概都忘了,当年是陆延洲亲口说,我这种类型,他早就腻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厌倦。
「江晚,你这一成不变的风格,寡淡的性格,我早就腻了!我需要新鲜感,懂吗?」
当时的我,浑身冰冷,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如今想来,那场面,也挺可笑的。
「江晚,想什么呢?」合伙人陈茜碰碰我的胳膊。
「陆延洲又在看你了,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隔着觥筹交错的人群,陆延洲正倚在吧台边,修长手指捏着酒杯,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他瘦了些,眉眼间少年气被磨砺得更加锋利,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压迫感。
确实是个能让女人趋之若鹜的皮囊。
可惜,我早就免疫了。
五年前,他还是个会为我跑遍全城的大男孩。
只为一支已经停产、对我意义重大的德国绘图笔。
比赛截稿前,那支钢笔不见了,我急得快哭了。
「最后一次用它,是在哪?」
「可能是下午在图书馆,也可能是在路边咖啡馆……」
话音未落,他二话不说,抓起车钥匙就冲进雨幕里,连伞都忘了拿。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深夜。
他浑身湿透,把那支失而复得的旧笔递给我,眼底却亮得像星星。
「喏,给你。」
我接过笔,看见他手心被什么东西划破一道口子,还在渗血。
「你的手……」
他满不在乎地藏到身后,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语气霸道又笨拙。
「你的手只能用来画画,怎么能用来找东西?」
那一刻心动,是真实的。
所以,当他后来用伤人的话推开我时,我才会那么痛。
「走了,回家。」我收回思绪,对陈茜说。
「不等颁奖?这次最佳新锐设计师,肯定是你。」
「没意思。」
我对这些虚名向来不感冒。
酒会结束,我独自去停车场取车。
刚拉开车门,一道刺眼的车灯打了过来。
陆延洲那辆熟悉迈巴赫,稳稳地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他和他的女友并肩而坐。
空气凝滞几秒。
他率先打破沉默,叫住我。
「江晚。」
他的声音比五年前低沉许多。
我停下动作,回头看他。
他盯着我,眼神复杂。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说了句:
「你的设计风格,还是没变。」
陆延洲的话,精准扎在我五年前的伤口上。
「我腻了,江晚。」
「你这一成不变的风格……」
「陆总过奖,」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风格是设计师的签名,当然不能随便变。」
我的平静,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他英挺眉峰微微蹙起,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身边女人抢了先。
「江小姐你好,我叫林蔓。」她主动向我伸出手,笑得甜美又无害,「延洲经常提起你呢。」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陆延洲的脸色沉下去。
我没有理会她悬在空中的手,系上安全带,淡淡道:「是吗?那他一定没说什么好话。」
林蔓笑容僵在脸上,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给面子。
她转向陆延洲,声音娇嗲,带着委屈:「延洲,你看她……」
陆延洲没看她,视线依旧锁定在我身上,似要从我这波澜不惊脸上,找出一点点破绽。
「开车吧。」最后他对身旁司机说,声音冷硬。
迈巴赫从我车边擦身而过,我闻到空气中飘散的林蔓香水味。
是我曾经爱用的那款「无人区玫瑰」。
真是……煞费苦心。
我发动车子,毫不犹豫地驶向相反方向。
几天后,我接到个大项目。
合作方,是陆延洲的公司。
陈茜拿着合同,一脸八卦地看着我:「我说,这陆延洲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啊?」
「这个项目,多少大牌设计所抢破头,他偏偏指定我们。」
「你想多了,」我翻看着项目资料,头也不抬,「他只是个商人。我们公司方案,性价比最高。」
虽然这么说,但当我在会议室里再次见到陆延洲时,还是免不了有些不自在。
他坐在主位上,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俊朗。
整个会议,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我身上。
我不动声色,条理清晰地阐述我们的设计理念。
讲到颜色细节时,陆延洲突然打断我。
「这部分的色彩配比,我觉得用克莱因蓝和高级灰的撞色会更好。」
他下意识地开口,说完,自己也愣住了。
整个会议室立刻安静下来。
大家都知道,那是我江晚五年前最具代表性的个人风格。
也是我获奖的那个国际大赛主色调。
这个设计,当时还被他嘲笑,说太冷,没人情味。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波澜起伏。
拿起激光笔,指向屏幕上新的设计稿,语气从容且专业。
「陆总,那是旧方案了。」
「我们现在有更好的。」
会议之后,陆延洲变得有些反常。
他不再刻意挑衅,反而频繁地介入项目细节,尤其是我负责的部分。
他以各种冠冕堂皇理由,要求和我进行一对一沟通。
陈茜私下打趣我:「完了,江晚,这哪是谈工作,这分明是想泡你。」
我只当她是玩笑。
沉迷于换替身的男人,能有什么真心?
他不过是习惯掌控一切,而我的冷淡,让他感到挫败。
这天深夜,项目赶进度,整个设计部灯火通明。
送走最后一波加班同事,我独自留在办公室,核对设计稿。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陆延洲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份热气腾腾的宵夜。
是我从前最爱吃的那家海鲜粥。
「还在忙?」他把宵夜放在我桌上,语气自然。
我没有看他,目光依旧停留在电脑屏幕上。「陆总有事?」
「路过。」
他拉开我对面椅子坐下,解开西装纽扣,姿态闲适。
「顺便看看你的进度。」
我停下手中工作,「陆总,如果你对我的工作效率有疑问,可以直接和我的上级沟通。」
我语气疏离又客气,「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认为我们有必要进行这种非工作性的交流。」
我的话,戳破他刻意营造的温情假象。
他脸色阴下来,嘴角笑意也消失。
「江晚,你非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吗?」
「不然呢?」我反问,「我应该用哪种态度?感激涕零地谢谢陆总深夜探望和一碗粥?」
空气中充满火药味。
我们对峙着,像两只竖起尖刺的刺猬。
他似被我的态度激怒,情绪失控地站起来。
「你总是这样!」
他俯身,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将我困在他和椅背之间。
「我真是佩服你,江晚。」他带着讽刺。
「分手五年,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他的话,瞬间将我拉回五年前那夜。
那时,他也是这样,用最伤人的话,将我自尊踩在脚下。
「我腻了,江晚。你这一成不变的风格,寡淡的性格,我早就腻了!我需要新鲜感,懂吗?」
「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不就是会画几张画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直喜欢你?」
「我求你,别再缠着我了,行吗?看在我喜欢过你的份上,安静地滚开,别让我连最后的体面都撕破。」
他一句句地,将我所有爱恋和幻想,撕得粉碎。
我以为,是因为我不够好,是我不够有趣,是我配不上他。
我用整整一年的时间,才从那场自我否定的泥沼里爬出来。
而现在,他又拿起这把刀,试图再次刺向我。
我们不欢而散。
这之后,陆延洲不再刻意找我。
而是将他的女友——林蔓,安排进项目组,作为他的特别助理。
美其名曰,学习经验。
我的办公室成了他们秀恩爱场所。
林蔓会踩着点,在午休时送来爱心便当,坐在陆延洲腿上,娇声软语地喂他吃饭,眼神不经意瞟向我。
她身上的香水味,几乎要将我整个人腌入味。
她会拿着我早已毙掉的初稿,跑到陆延洲面前请教。
陆延洲则耐心地、仔仔细细地为她讲解。
这份耐心,我只在他教我开车时见过。
最过分一次,是我设计稿被要求紧急修改。
我通宵画图,第二天一早,顶着黑眼圈把方案发到项目组群里。
半小时后,林蔓在她的朋友圈发了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设计草图,角度刁钻,像是偷拍。
配文是:「陪男友熬了个大夜,累并快乐着。他说,这是我们爱的结晶。」
下面,陆延洲点了个赞。
陈茜气得直接把手机摔在桌上:「欺人太甚!江晚,这我忍不了!她这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诉你,你的劳动成果被他们当成打情骂俏的工具吗?」
我看着屏幕里刺眼的红心,觉得心脏被泡进冰水里,又冷又麻。
我拉住准备冲出去理论的陈茜,摇摇头。
没用的。
他既然纵容,就说明他默许。
这天,项目到最后冲刺阶段。
我又独自一人留在办公室。
门开了,我以为是送文件的同事。
没想到,是林蔓。
她脱掉白天那副温顺无害的伪装,抱着手臂,像女主人巡视领地一样,在我办公室里踱步。
她的视线落在我笔筒里有些突兀的钢笔上。
正是我用了很多年的德国绘图笔,笔身已有磨损,但依旧是我最顺手的一支。
也是五年前,陆延洲跑遍全城,为我找回来的那支。
她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将它从笔筒里抽出来,在指尖把玩。
「就是这支笔啊?」她轻笑一声,语气里都是嘲弄。
「延洲跟我说,当年为找这个破玩意儿,跑断了腿,划破了手,把自己弄得跟个傻子似的。」
我握着鼠标的手,骤然收紧。
「他说,那时候真是年轻,为了个女人,为一支笔,竟然做到这个地步。现在想起来,只觉得丢人。」
这是我们之间,为数不多,我认为是纯粹美好的回忆。
如今,被她肆意践踏。
我眼神一寸寸冷下来。
「所以呢?」
我的态度让她无趣。
她走到我面前,将那支笔用力地掰下去。
「咔哒」一声清脆声响。
陪伴我近十年的笔,从中断裂。
笔尖墨水溅出来,在我面前设计稿上留下丑陋的黑点。
「所以,」她将那截断笔扔在我面前,笑得得意,「旧的东西,就该被扔掉。不管是笔,还是人。」
「江晚,你这种过时的旧款,早就该自己滚进垃圾堆了!」
我站起身,没有如她预想中受伤或崩溃。
「你知道高仿和正品的区别吗?」
她被我问得一愣。
「正品就算被扔进垃圾桶,也曾经拥有过独一无二的设计和价值。」
「而高仿,从出厂那一刻起,就注定只能模仿,永远上不了台面。」
「连带着碰过的东西,都变得廉价。」
我走到垃圾桶旁边,当她面,将笔和图一起扔进去。
接着,顺手拿起桌上半杯没喝完的,冰冷的美式咖啡。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扬起手,从她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下去。
褐色液体在她昂贵的白色连衣裙上,留下大片狼藉污渍。
「啊——!」
林蔓震惊地看着我,大概想不到我敢动手。
「你疯了!江晚你这个贱人!」她气急败坏,伸手来抓我的头发。
我侧身躲过,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
她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狼狈地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
陆延洲冲进来,显然是听到动静过来的。
林蔓坐在地上,眼眶红红,声音带着哭腔:「延洲……我只是……我只是想来看看江小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她……她就……」
她指着我,话都说不完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模样。
陆延洲看向满身咖啡渍坐在地上哭泣的林蔓,又看了看我。
「江晚,」他向我逼近,周身散发着骇人怒气,「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
我对他扯个笑。
笑他识人不清,笑他永远这样,不问缘由,只凭表象,就给我定了罪。
「就凭你把她弄成这样!她做错什么,你要这么对她?!」
「她做错什么?」我重复他的话,笑意更冷了,「你应该问她,她对我做了什么。」
我指着垃圾桶那截断笔,和那张被毁掉设计稿。
陆延洲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当他看到那支断成两截的笔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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