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淮倪悦欢严星泽《婚礼上被妻子砸碎传家宝,我反手让她爹的千亿资产瞬间清零》
未婚妻提前婚礼,单位包机把我送回国结婚。
爸妈因为身份特殊不方便露面,我被未婚妻逼着给她助理爸妈下跪磕头。
我不愿意,未婚妻却当场宣布换新郎。
“从山沟里出来的上门女婿,让你给星泽爸妈磕头是给你脸,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最看不上你这种软饭男,滚吧。”
我笑了,我倒要看看什么家庭能让京海隐世豪门的继承人当上门女婿。
…
红旗L90一个急刹停在宴会厅门口,我推门下车,顾不得身上有些发皱的衬衫。
单位包机加专车,总算踩着吉时赶到,却被一个穿着米色中山装的男人拦在门外。
“啧,新郎官就坐这破铜烂铁来的?倪家的脸都让你这山沟货丢尽了。”
他上下扫视了我一遍,盯上我手腕那块定制百达翡丽。
“这假表倒挺唬人。”他不由分说摘我的手表。
“倪家规矩,配饰一律不准带进场,谁知道你这穷酸货会不会藏暗器为了钱害人。”
“这是我的东西。”我声音发冷。
“在京海倪家的规矩就是王法,让你摘就摘,废什么话。”
他攥住我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就要去解表扣。
“星泽,干什么呢,快进来吉时要到了。”
倪薇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娇嗔。
我刚想抢回来,想了想算了,大喜的日子别出岔子了。
严星泽得意地哼了一声,趁机一把将表撸下,飞快套在自己手腕上,还炫耀地晃了晃
“快滚进来,别耽误欢姐大事!”
他一把将我搡进厅内。
看着眼前穿着米色秀禾服的未婚妻,再看了一眼穿着米色中山装的助理。
怎么看都是他俩结婚。
大厅里掌声雷动,夹杂着宾客们心照不宣的低笑和议论。
婚礼全程我都像个外人,看着未婚妻倪悦欢和她的助理眉来眼去。
要不是爷爷病重,我爸妈急着给我找个媳妇结婚,我早就当场撂挑子了。
可现在我只能忍。
轮到了拜高堂环节,我发现倪悦欢的父母也没有当场。
我爸妈是因为在保密单位工作所以没来,那她爸妈呢?
在当我奇怪拜高堂拜谁的时候,严星泽的父母被倪悦欢亲自请上了主位。
倪悦欢轻蔑的瞥了我一眼,带着命令的口吻,
“池景淮,你爸妈在穷山沟里,这辈子也赶不来这种场合。
星泽爸妈德高望重,以后就是我们共同的父母长辈。
跪下,给咱爸妈磕个头,好好谢谢他们赏脸替你父母坐在这儿!”
严星泽抱着胳膊,嘴角挂着笑意。
他父母也昂着头,似乎觉得我拜他们理所应当。
满堂宾客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鄙夷,有好奇,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
“跪下啊,发什么愣!”倪悦欢指着我鼻子,又指了指地面。
“让你磕头是给你脸,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最看不上你这种没本事还硬骨头的软饭男,不跪就滚!”
我简直要被她的话逗得笑出了声,什么家庭啊,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
“我池景淮,跪天,跪地,跪的是生我养我、教我立身的亲生父母,让我跪旁人父母?”
我抬头直视倪悦欢,“你告诉我,凭什么?”
倪悦欢似乎没料到我会反驳她,“凭什么?!”
她冷哼了一声。
“就凭这里是京海,就凭你是我倪家招来的上门女婿。
就凭你吃我倪家的,穿我倪家的,没我倪家,你和你那山沟里的爹妈屁都不是。”
严星泽立刻帮腔,语气充满了鄙夷。
“你算个什么东西,在倪家面前,你就是条狗,让你跪你就得跪!”
“倪家大小姐的话,就是京海的规矩,你敢不听?你算老几?”
山沟里的爹妈?
好像也没错,我家的山庄是建在山上。
“跪下!”
严星泽的父亲板着脸,端起架子呵斥道,
“能替你那对没福气的乡下父母坐在这受你一拜,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快磕头谢恩?”
满堂宾客的议论声瞬间大了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看戏的兴奋。
“啧,这软饭吃得还硬气上了?”
“就是,倪大小姐让他跪是给他脸,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
“山沟里出来的,怕是连规矩都不懂吧?倪家一句话,他在京海还想混?”
“谁不知道倪大小姐最宠严助理,得罪了严助这小子完蛋咯。”
一个小助理居然敢在我面前摆上谱了。
“好一个京海倪家,好大的威风,好大的规矩。”
我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最后问你一遍,跪不跪!”
见我不说话,倪悦欢的表情越来越冷。
妈的在这恐吓谁呢?
我笑了一声。
“不跪,如何呢?”
倪悦欢脸色彻底阴沉,
“好,有骨气是吧?”
她一把搂过了严星泽,“那你滚吧,本来也没打算让你这个土鳖当新郎。”
我转身就走,这荒唐的婚礼,一秒都不想多待。
我回头要好好问问我爸妈上哪儿给我找来的未婚妻。
“站住!”
倪悦欢见我走了大喊了一声,
“谁准你走了?你把我的婚礼搞成这样,拍拍屁股就想溜?”
她手一挥,“给我按住他!”
两个黑衣保镖瞬间扑了过来,我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一脚踹飞了一个保镖,紧接着一个过肩摔把另一个保镖摁在了地上。
倪悦欢没想到我还有两下子愣了一下,但是看到我这么打她脸一下子绷不住了。
“都给我上,今天我非要让他知道京海这个地方姓什么!”
十几个保镖应声而动,双拳难敌四手,我最终还是被几个保镖擒住。
“好好看着!”
倪悦欢脸上带着报复的快意,猛地搂过严星泽的脖子,在满堂宾客的惊呼和口哨声中,当众吻了上去。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真是bz配狗天长地久。
司仪宣布进入游戏环节。
严星泽拿着话筒,脸上挂着恶毒转头看向我。
“各位贵宾!”
他声音洪亮,
“今天婚礼有点小插曲,大家也都看到了。
我们这位前新郎官,池先生,对我父母出言不逊,拒绝行礼,实在是大不敬。
为了表示歉意,也给大家助助兴……”
他顿了顿指向我,
“不如让池先生,给我们表演一个狗爬。”
严星泽转头看向倪悦欢,“我爸妈今天受了那么大侮辱,这穷小子居然不跪我爸妈,悦欢…”
倪悦欢接过话筒冷冷的看向我。
“那就爬着去给星泽爸妈磕响头道歉,星泽爸妈什么时候说停在让他停。”
“好!!”
“哈哈有意思!”
“对付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该这样!”
“快爬快爬!”
起哄声一阵高过一阵。
“池景淮,星泽给你台阶下,还不快谢谢他?”
“跪下,爬过去,道歉!”
暴怒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让我学狗爬?给你们磕头道歉?”我猛地抬头,
“倪悦欢,严星泽,你们哪儿来的狗胆敢折辱我池景淮?真当你们倪家在京海手眼通天了?”
或许是我的气势镇住了他们,全场安静了一瞬。
但他们费劲脑汁也没想到京海有姓池的大户人家。
说白了,池家他们根本接触不到。
严星泽最先反应过来。
“还装腔作势?”
严星泽指着我,对着全场宾客笑了起来,
“大家听听,什么东西还敢充大尾巴狼?
我就没听说过在京海有倪家惹不起的人,在倪家面前,你算个什么东西。
让你爬是抬举你!跪下!”
“敬酒不吃吃罚酒!”倪悦欢彻底失去了耐心,
“给我按下去,让他磕,磕到严叔叔严阿姨满意为止!”
保镖得了命令,手上力道骤然加重。
巨大的力量狠狠压着我的肩膀和脖子,强迫我弯下腰,头被死死摁向地面。
“砰!”
“砰!”
“砰!”
三声磕完我额头上的血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保镖稍微松了点力道,一个东西从我西装内袋里滑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是一个紫檀木小方盒。
那是我妈给倪悦欢的传家宝。
“咦?什么玩意儿?”
严星泽眼疾手快,一把将镯子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在手里掂量着。
“啧,还挺沉,玻璃做的吧?看着挺绿。”
他快步走到倪悦欢面前:
“欢姐你看!这穷鬼身上还藏着东西呢,估计是他那个农村妈拿来的,这种破石头,也配拿到这种场合。”
倪悦欢皱着眉,嫌恶地瞥了一眼那只玉镯。
“一股子穷酸晦气味儿,哪儿来的地摊货。”
倪悦欢满脸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拿走扔了,看着就恶心!”
“好嘞!”严星泽得了令,脸上狞笑更甚。
他捏着那只价值连城,代表着池家长媳身份传承数代的翡翠玉镯,像丢垃圾一样,看也不看,随手就朝旁边坚硬的地面狠狠一摔。
瞬间玉镯裂成几截。
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妈交给我的传家宝。
十几代人的传承就这么断在了我手里,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妈。
“不!”
我瞬间疯了,嘶吼着拼命挣扎想冲过去。
保镖死死按住我,我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象征家族传承的镯子四分五裂。
我的心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就在这时,宴会厅沉重的大门砰一声被猛地推开。
所有人吓了一跳,齐齐看向门口。
只见一队身穿整齐黑西装的人大步走了进来,动作利落,训练有素。
我看到他们西装上的标就知道这是池家人但刚想开口,却被狠狠捂住了嘴拖到了后。
我在家里不怎么露面,他们也没认出我。
他身后跟着四个人,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盖着红丝绒的巨大托盘。
那架势,瞬间镇住了场子。
为首男人朗声道:
“奉老爷子之命,给未来孙媳妇送新婚贺礼!”
他亲手揭开红丝绒布。
刹那间,整个大厅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托盘上静静躺着一条项链。
主石是一颗硕大无比的蓝宝石。
“天啊……那是海洋之星吗?”
“这……这得值多少钱?十亿?二十亿?”
“这么大手笔!”
倪悦欢的眼睛瞬间亮了,盯着那无价之宝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看向站在主位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严星泽。
她脸上立刻堆起笑容,
“星泽,你……你对我太好了,爷爷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怎么都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太惊喜了!”
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只能是她的助理严星泽家送的。
严星泽自己也懵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东西。
但看着倪悦欢那狂喜崇拜的眼神,感受着全场聚焦过来的羡慕目光,一股巨大的虚荣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挺直了腰板,脸上迅速换上了得意又故作谦逊的表情,清了清嗓子
“咳……欢姐你喜欢就好。一点心意,不算什么。”
他含糊其辞,没承认也没否认。
“哇!严助理藏得真深啊!”
“倪大小姐真是好福气!”
“严家原来这么有底蕴,以前真是小看了!”
宾客们的惊叹和奉承一浪高过一浪。
她轻蔑地瞥了一眼还被保镖按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
又看了看海洋之星和身边“深藏不露”的严星泽,优越感爆棚。
她故意抬高声音看似对着全场,实则对着我嘲讽:
“有些人啊,山沟里出来的穷酸货,连个像样的东西都拿不出来,也配进我倪家的门?
再看看我们家星泽,随便拿出手的就是这种稀世珍宝,某些人连给星泽提鞋都不配。”
“就是就是!”
严星泽的父亲也立刻帮腔,鄙夷地看着我,
“欢欢说得对!这种废物,除了丢人现眼还会什么?”
“跟星泽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滚吧!软饭男!”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快把他扔出去,别脏了地方!”
满堂宾客跟着起哄,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嘲笑。
我低着头,额头流下的血滴在地上,嘴巴被死死捂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池家派来的人有些疑惑的看着严星泽。
这人穿得是新郎的衣服没错啊,这气质…
怎么和老爷子一点都不像啊。
但是怎么会有人敢在京海冒充小少爷呢,那不是给自己找坑埋吗。
为首的人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还是觉得池家的位置摆在这里不可能有人冒充。
可能是小少爷常年在外,沾染了不好的风气。
严星泽被捧得一下子气焰上来了。
他一把揪住我沾着血渍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他。
“小子,看见了吗?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然后抬脚就狠狠踹在我胸口。
“呃!”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差点喘不上气。
保镖死死按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严星泽还不解气,他松开我的头发,故意用他的皮鞋底,狠狠碾在我流血的额头上。
他一边用力碾,一边对着全场宾客大声宣布:
“都给我听好了,今天开始,京海这片地界儿,没你站的地方。
我让你爬着进来,就得给我滚着出去,听见没有?!”
他脚下用力,碾得我头皮发麻,血顺着额角流进眼睛视线一片模糊。
“在京海,我严星泽的规矩就是规矩!”
“识相点麻溜的滚出去,否则当心小爷让你在京海消失!”
池家来的人听到严星泽这个名字愣住了,刚想开口说送错了。
门外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我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让我池兴国的孙子在京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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