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月傅言舟何妍《被未婚夫送去当冲喜新娘,我真嫁了他又后悔了》
婚礼前夕,未婚夫傅言舟将我作为“冲喜新娘”,秘密送给了段家那位病弱的太子爷。
朋友震惊:“你疯了?许星月爱了你整整十年!听说段家冲喜要要死人的!万一假戏真做……”
傅言舟满脸不屑地笑笑,“她敢欺负阿妍,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
“不过是走个过场,又不会真要她的命。她几十次婚礼都被我毁了,哪次不是乖乖回来舔我?”
“等她发现弄错了,肯定会用尽一切手段出逃的。”
“就算真成了段家的新娘,身子不还是干净的?最后照样是我的女人,还能用这个把柄拿捏她。”
我站在门外,死死攥紧那张被修改过的婚书,心像被一刀刀剜开。
此刻,系统崩溃的尖叫声响起:“宿主,我们攻略错了!”
“你的攻略对象其实是和你冲喜的那位!短命太子爷段野!任务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于是,穿越成小说里恶毒女配的我。
笑得合不拢嘴,仔细收好婚书。
1
系统刺耳的警报:【那位短命鬼听说快死了!你再不出手拿下他,任务就完成不了了!】
我立刻收回笑容,急得直跺脚,“那怎么办?”
【结婚和睡他二者缺一不可,他都快死了,这边建议直接霸王硬上弓!】
我吓一跳,“去哪上?!”
【段家!】
意外穿越到虐文里的恶毒女配后,我被迫玩起了攻略游戏。
系统告诉我,攻略成功就能拿到一个亿。
完成不了就被系统抹杀,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而任务是:和攻略对象结婚以及睡他!
于是,我拔腿就跑,当晚悄悄翻墙潜入了段家!
刚溜进段野的房间,就被保镖反剪双手摁在地上,押到大厅。
“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我抬起头,正对上段老爷子不怒自威的目光。
在场的还有傅言舟和何妍。
一看到我,何妍像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躲在傅言舟身后。
傅言舟眼神一冷,“你又想对阿妍做什么?竟然追到段家!”
他转头就对段老爷子说,“这女人是小偷,必须立刻将她送进警局!”
我猛地摇头否认,“我没有!我不是!”
傅言舟一把将何妍搂在怀里,指着我中指上的钻戒讥讽。
“那你手上的戒指是从哪里来的?”
“上次到我傅家偷东西,还伤害了我的未婚妻,没想到死性不改现在闯到段家行窃!”
我低下头,指间那枚钻戒的光芒刺得我眼眶发红。
明明这是他单膝下跪向我求婚的戒指。
明明我才是他的未婚妻......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我毫不犹豫摘下,狠狠砸在他脸上。
“既然你认定我是贼,这脏东西还给你,总行了吧?!”
我拿出婚书,直起身子向段老爷子解释:“我不是小偷,我是段家未过门的少奶奶!”
“上面是我的名字,有我的生辰八字!”
“我不过就是来看看我的未来老公,难道就要被你们送去警局?”
钻戒滚落在地上,傅言舟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快步上前,俯身在我耳边咬牙低语:“许星月,你疯了?”
“听我的,先进警局,我自有办法捞你出来!”
“但是,你要是承认了是段家的冲喜新娘,你是要死的,明白吗?!”
我冷冷地笑了,“现在倒担心我的死活了?你将我卖给段家当冲喜新娘时,怎么没想过我?”
傅言舟身形一僵,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段老爷子的目光在触及婚书上的八字时,瞳孔骤然收缩。
他缓缓将视线定格在我脸上,声音低沉而极具分量:
“你当真愿意入我段家宗谱,做段野的冲喜新娘?”
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犹豫,“我愿意。”
2
段老爷子让我入住段家,我正忙着收拾行李。
傅言舟怒气冲冲闯进来,一脚踹翻了我的行李箱。
“许星月,你就那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非要嫁给一个将死之人?”
我懒得理他,手上的动作没停。
他拽住我的手腕,突然软下语气:“只要你向阿妍道歉,我可以让段家取消这门婚姻。”
我厌烦地甩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
“我为什么要道歉,明明是她自己摔下楼梯的,关我什么事?”
“她一出事就往我头上扣,你们是集体得了被迫害妄想症?有病就去治!”
傅言舟嗤笑一声。
“还嘴硬?除了你,还有谁会那样对阿妍?你不就一直不择手段想嫁给我吗?”
他逼近一步,语带讥讽:“怎么?现在以为傍上段家这棵大树,就能在我面前硬气了?”
我仰起头,平静迎上他的目光,“嗯,对。”
他明显一僵,似乎没料到我答得如此干脆,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沉默片刻,他掏出那枚钻戒放到我手里,妥协般开口:“收好,别再丢了。”
我冷漠地瞥了一眼,“别人的东西我不要,脏!”
他怔了怔,随即轻轻一笑。
“也好,等我们正式结婚那天,我再为你定制一枚新的。”
我淡淡开口:“我们的婚礼已经取消了,以后也不必再见了。”
他愣住,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起来。
“装什么清高?当初是谁像条舔狗一样赶都赶不走?像你这种倒贴的女人,廉价又恶心!”
他嫌恶的目光扫过我,最后掷地有声地侮辱。
“你声音粗得像个男人婆,也就只配嫁个死人!”
说完,他愤然转身离去。
我抬手轻抚脖颈,镜中的肌肤布满皱缩的伤疤。
穿越来的第一年,书中的女主何妍不慎烫伤了自己的手腕。
傅言舟甚至没有问过一句,就认定是我的过错。
滚烫的热油被他强行灌入喉中,灼伤了喉咙,溢出的油渍更让脖颈严重烫伤。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声音也从那时起变得低沉沙哑。
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我却还要像只失去尊严的舔狗一样留在他身边,赶都赶不走。
他为了何妍一次次逃婚,我忍了。
他为了让何妍练习针灸,拿我的身体做试针的工具,我忍了。
我拿钱给何妍让她离开,他却反手将我包装成“拍卖品”送进拍卖会,我也忍了。
十年忍辱,我终于等到他点头娶我。
我曾天真地以为,那是真心的开始。
却没想到,他再一次为了何妍,为了惩罚我,竟将我配给了段家那个将死之人。
不过幸好,我真正要攻略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3
何妍一改往日柔弱,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走进来,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许星月,既然已经嫁给短命鬼,就该有个冲喜新娘的样子!”
她身后的佣人二话不说,将一沓沓惨白的纸币狠狠砸在我身上。
系统愤怒大喊:【反击!宿主快反击!这哪是什么小白花,分明是条变色龙!我看她才是真正的恶毒女配!】
我刚要反抗,几个佣人猛地反剪我的双臂,将我死死按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们粗暴地扒下我的衣服,将那件粗糙的白色寿衣硬套在我身上。
何妍叉着腰,厉声下令:“把她给我扔进棺材,钉死!”
我双眼通红地瞪着她:“你敢!我现在可是段家的少奶奶!你就不怕段老爷子追究?”
她冷笑一声,尖锐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
“少奶奶?你只是个配给短命鬼的冲喜新娘!你不死怎么完成这场婚礼?”
我猛地低头狠狠咬住她的手腕,嘴里漫开血腥味。
何妍痛得尖声大叫。
傅言舟听到动静,恰巧赶到,毫不犹豫一脚踹飞我。
他眼中燃着熊熊怒火,“许星月!你敢伤阿妍,找死?”
“为了嫁给我不惜伤害阿妍,我还以为你是真心要给段家当冲喜新娘,原来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何妍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言舟哥,我好疼……”
傅言舟彻底失去理智,咬牙切齿吼道:“把她给我关进地下冷冻室!”
“放开我!”我奋力挣扎嘶吼,却还是被无情地拖进了冷冻室。
而身后,傅言舟正小心翼翼地将何妍抱起,温柔地为她上药。
意识模糊之际,傅言舟打开了冷冻室的门。
他恶狠狠地攥住我的手腕,一路将我拖行到何妍床前。
“贱人!你究竟对阿妍下了什么邪术?她高烧一夜,连医生都查不出病因!”
我嘴唇苍白,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却仍挤出冷笑:
“你活在哪个朝代?还邪术……她有病,你就不能带她去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整天把系统挂在嘴边,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肯定是你在用妖法害她!”
是了,我曾为取得他的信任,甚至坦白过自己穿书者和系统的秘密。
他当时只当我疯了,从未信过。
如今何妍一病,他倒是宁可信其有。
他猛地掐住我的喉咙,眼底尽是狠戾。
“我早该防着你!就不该让你这种妖物靠近阿妍!”
即便窒息感阵阵袭来,我仍极力否认。
他无计可施,竟真请来一位“大师”驱邪。
那大师装模作样舞弄一番,沉声道:“欲破此术,需行三法,一步不能错!”
“其一,取她之血,洒于房内四角,以秽破秽。”
“其二,以桃木枝鞭笞其身,驱赶附身邪灵。”
“其三,将她锁入铁笼,引燃爆竹,借爆鸣之气震散邪祟!”
系统惊恐地尖叫:【这分明是何妍买通的骗子!书里都是这么演的!】
【傅言舟这个蠢货还真信!宿主快想办法逃!这三步下来,你不死也废了啊!】
4
我强撑起几乎冻僵的身体,刚摸到门边就被一股蛮力狠狠拽回。
我被死死摁在椅子上,傅言舟眼神一狠,抓起水果刀便划向我的手腕。
鲜血瞬间涌出,滴落在瓷碗中,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那碗血洒满房间各个角落时,我的脸色已惨白如纸,浑身力气尽失。
他们像拖拽破布般将我扔在地上,桃枝带着风声一下下抽打在我身上。
我疼得蜷缩抽搐,却死死咬住牙关。
我一定不能死!
我还要活着......回到现实世界!
系统疯狂呐喊:【傅言舟快住手!第三个方法真的不能做了!星月太虚弱了,会死的!】
可他根本听不见。
当第二个步骤完成,床上的何妍忽然轻咳一声,竟真的“好转”了。
原本傅言舟对我的那点心疼,瞬间消散殆尽。
他将我锁进封闭的铁笼,四周堆满了密密麻麻的爆竹。
毫不犹豫地点燃了引信。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瞬间响起,我的耳朵一阵嗡鸣,几乎失去了听觉。
失控的爆竹碎片猛地炸到我脸上,满脸血肉模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我凄厉的惨叫。
在意识彻底消失的前一刻,我似乎看见傅言舟正朝我奔来……
再醒来时,脸上已缠满厚重绷带。
傅言舟坐在床边,语气心疼却字字诛心:“我早说过,别动阿妍。”
“过去的事就算了,我不嫌弃你毁容,等你康复,我们就结婚。”
我心如死灰,沉默地将头转向另一侧。
“婚戒已经重新订好了,我现在就去取,你等我。”
他叹息一声,替我掖好被子后转身离开。
没多久,何妍拎着一个瓶子容光焕发地走进来。
她盯着我唯一露出的眼睛,得意地笑了。
“言舟哥爱的始终是我,为了我,他连你的命都不顾呢!”
“你声带废了,也毁了容,还拿什么跟我争?”
我冷笑牵动了脸上的伤,“那个垃圾,我早不要了。你们天生一对。”
她将瓶中汽油尽数泼在我身上,笑容狡黠:“死到临头还嘴硬。”
“放心,我会把你的骨灰……完好无损地送到段家。”
打火机被点燃,抛落在我身上。
她反锁房门,断绝了我所有生路。
我惊恐地要逃,浑身却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重重砸在地上。
伤口被撕裂,纱布上渗出一道道鲜血。
任凭我绝望地嘶声哭喊,却没有人能听见。
“砰”的一声,窗户应声碎裂,一道黑影凌厉地闯入......
当傅言舟赶回时,房间早已烧成灰烬,只剩一具焦黑的尸体。
他发疯般跪扑在地,将那具尸体紧紧搂入怀中。
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星......月!!”
一个月后,傅言舟颓丧地抱着“我的”骨灰盒路过段宅。
却被满地的红毯与喜庆的婚乐定在原地。
他拉住路人困惑地问:“段野不是快死了吗?谁在办婚礼?”
路人一脸惊诧:“你胡说什么!段少早就奇迹康复,今天是他和许星月结婚的日子!”
傅言舟猛地揪住对方衣领,声音颤抖而疯狂:“你再说一遍……新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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