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在灵堂被千夫所指,我觉醒嘲讽系统复活了》

《死后在灵堂被千夫所指,我觉醒嘲讽系统复活了》

为了家族,我猝死了。
葬礼现场,满堂亲戚竟无一人为我悲伤。
他们在我的遗体前冷嘲热讽。
大伯冷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没事瞎折腾,活该!”
小叔摇头:“谁叫他不听劝,都是自找的。”
表姐轻哼:“死了倒也干净,免得拖累我们。”
可他们不知道,我觉醒了嘲讽系统。
只要收集到100点嘲讽值,我即可成功复活,并获得所有错失的财富和地位。
【嘲讽值+1,+1,+1……】
第100句落下的瞬间。
棺木震动,在满堂惊恐中,我缓缓坐起。
灵堂外,一辆劳斯莱斯恰好停下,助理的声音随之传来。
“李董,一笔上亿的订单等您签字。”
……
迷迷糊糊中,我的意识一阵剧烈的波动。
随后,灵魂挣脱躯体,缓缓升起。
我像个旁观者一样,悬浮在临时搭建的简陋灵堂上空。
无法移动,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下方的一切。
灵堂里,众多亲戚聚集,但是没有人为我感到悲伤,甚至在我的遗体前冷嘲热讽。
“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率先开口的是姨夫,他叼着烟,目无表情地打量着我的遗像。
“折腾来折腾去,把自己折腾没了,图个啥?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吗?瞎折腾!”
他的话像一根针,刺在我早已没有知觉的心上。
紧接着,小叔摇了摇头,接过话头,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评判。
“谁叫他不听劝,都是自找的,我早就跟他说过,叫他安安稳稳进个工厂,或者踏实去送快递、跑外卖,难道会饿死不成?这下好了,连命都搭进去了,要我说这就是自作自受,活该!”
愤怒和委屈在我意识里冲撞,可我连攥紧拳头都做不到。
上次回老家,尽管手里连吃饭的钱都快没了,我想着不能失了礼数,还是咬牙给小叔买了条大几百的好烟送去。
他当时笑容满面,拍着我的肩膀说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转头他却在这批判我不听劝。
如今看来,热情之下全是敷衍,没有一点真心。
“爸,您说的太对了。”
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是我的堂姐,她撇着嘴,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他没那个本事,偏要学人家创业当老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整天把‘格局’‘风口’挂在嘴边,我看他是被风口闪了舌头,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这下把自己作没了吧?”
我死死盯着堂姐那副刻薄的嘴脸。
记忆中,她家条件不好时,我没少接济。
如今我尸骨未寒,她却能说出这样的话?
原来所谓的血脉亲情,在现实和利益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话说回来,难道我不想轻松一点过生活吗?我不知道躺平舒服吗?可是没办法!
作为李家长孙,爷爷活着的时候对我殷殷嘱托。
说我们李家祖上也曾豪奢过,只是遭到更有势力的的家族倾轧而家道中落,流露到偏远乡村。
爷爷在死前拉着我的手,叮嘱我一定要干一番大事业,重新把家族带回巅峰,不然他死不瞑目。
爷爷去世后,没多久,奶奶和爸妈也相继离去。
我几乎孑然一身,但我始终记得自己的责任。
这二十年来,我摆过地摊,跑过销售,开过网店,甚至一度在工地扛水泥。
我吃过常人难以想象的苦,也曾抓住过几次风口,赚到过一些小钱,但我总想着能闯出一片天地,改变自己乃至整个家族的命运。
结果在一次生意失败后,我透支身体,熬夜加班,最终倒在了黎明前,猝死在这间月租五百的出租屋。
我使劲折腾,难道是为了自己吗?
愤怒、委屈、不甘……种种情绪在他的意识里翻腾。
就在痛苦与绝望达到顶点的刹那。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不甘与怨念,嘲讽吸收系统,强制绑定中……】
【系统规则:当嘲讽值达到100点,宿主即可逆转生死,复活归来,并获取与嘲讽能量相匹配的财富与地位!】
一道冰冷的机械音,突兀地在他意识深处响起。
我愣住了。
【系统绑定成功!当前嘲讽能量持续收集中……】
【嘲讽值+1(姨夫)、+1(小叔)、+1(堂姐)……】
一个半透明的虚拟面板在我意识中展开,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行数字,并且随着灵堂里亲戚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在不停地增长。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不断上涨的数字,心中快要熄灭的火焰猛地窜起!
悬浮于灵堂上空,我的心情冰火两重天。
一方面,下方那些所谓至亲,他们对我的每一句嘲讽,都将为我的复活提供助力。
但是,另一方面,我的内心深处还是渴求能出现那么一丝安慰。
就在系统嘲讽值缓慢增长的时候,灵堂入口处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舅舅和舅妈风尘仆仆地赶来了,两人发丝凌乱,呼吸急促,舅舅眉宇间锁着一抹沉重郁结,舅妈则脸色发白,不停地用手扇风。
看到他们那不像作伪的难受表情,我漂浮的意识泛起一丝涟漪。
舅舅舅妈住在几百公里外的城市,距离最远,能在这个时候特意赶来,是不是说明他们心里还是有我的?
更何况舅舅从小是我妈带大,姐弟俩感情深厚。
以前我在省城打拼时,他没少打电话叫我去家里吃饭,只是我那时一心扑在事业上,总以工作太忙为借口推脱,但逢年过节的问候我从未断过。
然而,我刚产生的一丝暖意很快就被无情击碎。
“哎哟,这可真是……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舅妈刚站稳,就忍不住低声抱怨起来,她揉着太阳穴,语气里满是烦躁。
“家里一堆事等着,我生个月刚做完痔疮手术,今天去省城复查,顺路就过来了。”
“我这身体还没好利索,一路堵车过来,颠得我晕车难受得要命,他倒好,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用管!”
我的心猛地一沉,在她眼里,我的死竟然成了给她添乱的麻烦。
关键舅舅没有任何劝阻,他目光扫过灵堂中间我的遗像,皱着眉头问一旁的姨妈。
“三姐,小默前几个月不是说开了公司,混得人模狗样的吗,怎么突然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姨妈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音量都拔高了几分。
“唉,别提了,谁知道他怎么折腾的,最后赔了个底朝天,要我说他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当初挣了点钱,我就劝他见好就收,老老实实在县城买个房子,托人说个媒,成个家多好,跟他同龄的,孩子都上小学了。”
“可他不听啊,非要继续搞他那什么外贸事业,这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姨妈的话得到几个亲戚的附和,他们立刻七嘴八舌地嘲讽起我。
原本应该悲伤沉重的灵堂仿佛变成了我的批斗大会。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们当初谁没劝过他?可他听过一句吗?他把我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一门心思往死路上奔,这谁能拦得住?”
“他这辈子,就是一场笑话,忙忙碌碌几十年,到最后,钱没赚到,人也没留下,连个摔盆打幡的后人都没有,活得有什么意思?”
“我看他就是天生扫把星,克父克母,现在把自己也克死了,谁跟他沾边谁倒霉,还好我们跟他来往不多。”
【嘲讽值+1,+1,+1,+1……】
【当前嘲讽值:63100】
舅舅沉默了片刻,带着怀疑和鄙夷的语气开口了。
“唉,年轻人,总把运气当能力,赶上趟赚了点小钱,就以为自己是股神巴菲特了?最后用命来交学费。”
“依我看,他那个公司可能就是个皮包公司,他整天心术不正,总想走捷径,搞些歪门邪道,这样能有好下场吗?”
“你们看他那样子,脸色蜡黄,瘦成皮包骨了,指不定是吸上了还是染上了什么脏病,你们可都让自家孩子离他远点,别被传染了!”
轰——!
舅舅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我意识中炸开。
我不敢相信舅舅竟然会这样恶意地揣测我。
前两个月,他的儿子,我的表哥大学毕业找不到称心的工作,愁得舅舅睡不着觉。
是我动用了自己积累下来的人情,请客吃饭送大礼,前后奔波才好不容易把表哥安排进了一家不错的单位。
我只是不喜欢把帮衬挂在嘴边,从未向他们表功。
可现在,我死后舅舅一家不仅没给我说一句好话,反而说我是吃喝嫖赌的暴发户,还给我安上吸毒的污名。
舅舅带起的节奏又引发新一轮对我的嘲讽。
【嘲讽值+1,+1,+1……】
【当前嘲讽值:95100!】
数字在飞快跳动,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喜悦,只有一种被凌迟的痛苦。
好啊,既然你们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系统面板上数字疯狂攀升的同时,我死死扫过灵堂下每一个人,他们丑陋的嘴脸我都会牢牢记住。
等待最后时刻降临,到时候他们欠我的,我都要连本带利拿回来。
“行了,都别吵了。”
大伯沉稳的声音响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家族里,自从爷爷奶奶走后,大伯便是资历最老、辈分最高的存在。
三十年前,他在县城白手起家,从一个小摊贩打拼出粮油副食批发档口,靠自己给两个儿子都买了房成了家,是亲戚们眼中公认的“能人”。
我心里,对大伯也怀着一份特殊的感情。
在县城读中学那几年,我每个周末都去他店里帮忙,搬货、看店,他给我管饭管零食。
那段时间,我几乎把他当成了父亲的替代。
仔细回想,这场对我的批判会中,似乎唯有大伯,还保持着沉默。
一丝微弱的期待,在我意识中滋生。
难道……连大伯也看不下去了?他要为我这个侄儿说上一句公道话吗?
然而,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沉重的耳光。
“唉,”大伯先是一声长叹,仿佛承受了莫大的负担,“你们说他要是死在外面倒也省心了,可偏偏死在老家县城,最后还得我们亲戚收拾这烂摊子。”
我意识猛地一僵。
大伯的话还没说完,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更重要的是,他这突然一走,债务清没清?有没有找你们借过钱?”
他这话一出,几个亲戚脸色都变了变,互相交换着眼神。
大伯似乎很满意自己制造的效果,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
“还好我年初就机灵了一把,那时候他非逼着我借两万块钱给他,说什么不借就不认我这个大伯了!”
“我这个店,你们别看着大,一年到头起早贪黑也挣不了几个子儿,那都是要留着给孩子们补贴家用的,哪有余钱借钱他?”
“可谁叫我是他大伯呢?没办法,我豁出这张老脸,找朋友们凑了两万给他。”
“我上个月看他情况不对,赶紧想办法把那两万块要了回来,要是再晚一步,这钱呐,可就真打了水漂喽!”
大伯的话,让我意识几乎要燃烧起来。
他简直是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那两万块,明明是他听说我公司有了起色,非要投资进来,让我带他一起挣钱,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我威逼利诱找他借钱?
我李默一生,或许时运不济,能力有限,但我从未在信誉上有过污点。
就算山穷水尽,我也绝不会欠债不还。
大伯的话再次引起一片哗然,灵堂内污言秽语如同毒雾弥漫。
“他死了也好,没死留着也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把我们都给牵连了!”
“是啊,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别留下什么债务纠纷找上我们啊,大家最好都查查,有没有被他偷偷用身份借过网贷。”
“要我说,他这辈子最大的贡献,就是现在安安静静地躺在这儿,没再继续折腾给我们老李家丢人现眼,他这一死,家族群里都清净了。”
系统面板上的数字急剧飙升,定格在了【99100】。
只差最后一点!
而这个时候,大伯的话为我这场葬礼画上了句号。
“这丧事赶紧办完算了,选个最便宜的套餐火化,骨灰随便找个河撒了得了,反正他家也没人了,还买什么墓地,纯属浪费钱。”
【嘲讽值+1!】
【当前嘲讽值:100100!】
【条件已满足!系统奖励发放中……】
【恭喜宿主喜迎重生,并获得上市公司阡陌集团董事长身份。】
“轰——!”
一股磅礴力量贯穿了我虚无的意识,涌向下方那具冰冷的躯体。
所有的痛苦、愤怒、不甘,在这一刻尽数化为实质的重生之力。
在满堂亲戚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那粗糙的薄皮棺材,猛地一震。
我缓缓地用手撑住了棺材边缘,在一片倒吸冷气声中坐了起来。
与此同时。
灵堂外,一辆劳斯莱斯恰好停下,助理的声音随之传来。
“李董,一笔两亿的订单等您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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