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夏陈烬苏柠柠《老公让寡嫂怀孕后,我让他悔疯了》
海外两年归来,竟发现寡嫂的肚子大了起来。
陈烬语气平淡:
“嫂子一个人太苦了,不能让大哥断了后。”
我冷笑一声,他用牺牲我的方式顾念亲情,我早就见怪不怪。
我跟他歇斯底里哭喊过,甚至拿离婚威胁过他,他都无动于衷。
如今,他把一张黑卡甩在我面前,语气带着施舍:
“现在木已成舟,你闹也没用,拿上钱就闭嘴吧。”
“孩子生下来挂你名下,让你无痛当妈还不行?不要不知好歹!”
我平静地把卡推回去。
陈烬松了口气,眼底甚至藏着庆幸。
“听夏,我就知道你还是为我着想的,等嫂子把孩子生下来,咱们还和以前一样。”
我没说话,冷眼看着他急忙去找苏柠柠商量住哪个月子中心。
他不知道,我早就联系好了律师,连他偷偷转移财产的证据,都整理好了。
这次,我不仅要走,还要让他为自己的自私付出代价。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屋睡?在沙发上会着凉的。”
我扯了扯嘴角,把所有翻涌的情绪压回心底:“嗯。”
陈烬没察觉我的异样,他顿了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
“听夏,嫂子一个人住,我怕她出意外。”
“你今晚就搬出去吧。”
“你爸妈在郊区不是有套老房子吗?住那也挺好。”
我爸妈的房子……已经荒废五年了,离这里有二十公里。
“陈烬……”我抬起头,想从他眼里找到一丝玩笑。
但没有。
这时,苏柠柠扶着腰慢悠悠地走进来,声音娇软:
“听夏怎么还没走呀?算命的可说了,她命里带煞,克我。”
她扯了扯陈烬的衣袖:“阿烬……难道你连我们孩子的安危都不顾了吗?”
转向我时,她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陈烬的眉头紧皱,语气里没了耐心:
“够了,听夏,嫂子一个人怀着孕,已经够不容易了。”
他猛地抬高了声音,像是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我哥不在,除了我,还有谁会在意她?”
“你能不能懂点事,别总是斤斤计较!”
我静静看着他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我只是想问,怎么去。”
苏柠柠眼珠一转,立刻软软地靠进陈烬怀里:
“阿烬,车上全是给宝宝准备的东西,这么晚了……我不想让你再劳累奔波了。”
她这话说得婉转,意思却再清楚不过,不想让我开车去。
陈烬语气不容置疑:
“听夏,你打车去吧。”
苏柠柠抚着肚子柔声道:
“宝宝说它想休息了,要安静。”
陈烬看向我时目光温和了些:
“行李就明天再来拿吧,今晚……你就先将就一晚。”
雨下得很大。
我孤身一人走出那扇门,身后是灯火通明的家。
走到楼下,我才想起手机在包里没拿。
我折返回去,敲门。
里面传来陈烬不耐烦的吼声:
“沈听夏!你还有完没完?!”
“嫂子刚睡着,要是被你吵醒动了胎气,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我真是看错你了,原以为你只是任性,没想到你这么自私恶毒,做什么事全凭自己心情,丝毫不顾及别人!”
我抬起的手,僵在半空。
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脖颈。
那时,我和陈烬婚后第一次情到深处。
他顺手拿起床头柜上那支做记号的笔,笑盈盈地看着我:
“别动,我想在你身上写点东西。”
我微微发怒,嗔怪地瞪他,却还是由着他孩子气的胡闹。
洗澡时才看清大腿内侧那一行他留下的、微微晕开的字迹:
“我永远爱你。”
我在冰冷的门口蜷缩了一整夜。
天刚蒙蒙亮,是被苏柠柠尖利的声音吵醒的。
她站在门内,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阿烬不是让你滚回你爸妈家吗?你怎么一点都不听他的话?”
“故意躺在这儿装可怜给谁看?是不是成心想克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才甘心?!”
我强压下喉咙口的哽咽,深吸一口气:
“对不起,是我不该在这里。把手机给我,我立刻就走。”
话音未落,苏柠柠突然“啊”地一声,缓缓地、刻意地跌坐在地上。
“我的肚子……好痛——”
我脑子一懵,下意识就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扶她。
“沈听夏!你干什么!”
陈烬上来甩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我踉跄着摔倒在地。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不信任: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一个因为自己生不出孩子,就见不得别人好的毒妇!”
“收起你这副可怜兮兮的嘴脸,我看着就恶心!赶紧给我滚!”
说罢狠狠踢了我的肚子,剧烈的疼痛让我不能呼吸。
苏柠柠适时地偎进他怀里:
“阿烬……我好痛……我不想再看见她了……让她走……”
陈烬立刻将她打横抱起:
“沈听夏,柠柠是我的嫂子,我有义务照顾好她!你要是再敢对她怎么样,我跟你没完!”
门在我面前“砰”地一声甩上。
当初,在他父母面前,陈烬也曾这么护着我。
义无反顾的让我这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朋友入了门。
我坐上了回郊区老家的车,看着窗外风景。
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手机震动不停,是律师发来的信息轰炸。
我简单地回了一句:“平安,在处理。”
下一秒,陈烬的电话打了进来。
“听夏,你知道的,我太怕嫂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了。我只是一时情急……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我没说话,指尖微微发凉。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语气更加缓和:
“她身子骨太弱了,你也知道。这是她第一个孩子,也……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听夏,你一向最识大体。”
“你放心,这里永远都是你和我的家,柠柠她永远是我的嫂子。”
我喉咙里堵着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句:
“好,我等你。”
电话那头就隐约传来苏柠柠娇嗔的埋怨:
“阿烬……你听听,宝宝说它想爸爸了。”
“我先挂了。”
我举着手机,久久没有放下。
刚在一起时,陈烬从不舍得主动挂断电话。
二十四小时的通话记录,是我们相爱的勋章。
他在电话那头陪我看书、工作,甚至只是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入睡。
他总说:“别挂,我想一直听着你的声音。”
即便他父母当众嫌弃我是小县城出来的女孩。
他也毫不犹豫地紧紧牵着我的手,不曾松开半分。
他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坚定地宣告:
“我陈烬此生,唯爱沈听夏一人。”
是什么时候,这份爱不止给我一个人了?
大概是纪念日再也没有礼物。
亲热后再也没有帮我清洁。
当我鼓起勇气发问时,他只道“你太敏感了。”
那时苏柠柠在社交平台发他们牵手的照片。
配文“一家三口,终于圆满”。
我被她的粉丝人肉网暴,骂我是阻碍真爱的第三者。
陈烬看到后,只是轻描淡写地对我说:“你别上网不就行了?”
我没有回父母那栋荒废的老房子,而是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
叶律师看见我脸上未消的红印,终究什么都没问。
他开始整理陈烬那些隐秘的资产转移流水。
“每对恋人走到最后,都可能要面对这一步。”他声音很平静。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叹了口气,将一把公寓钥匙轻轻推到我面前。
出门后我强撑着走到半路,眼前猛地一黑。
最后一眼看到的身影是远处的陈烬和苏柠柠。
我在医院冰冷的地板上醒来。
陈烬和苏柠柠早已不见踪影,只有一个保洁阿姨远远地看着我,眼神复杂。
叶律师赶来,为我办理了紧急入院。检查结果出来得很快。
胃癌,晚期。
不知为何,医生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陈烬闻讯赶来,一把抢过报告,扫了一眼便狠狠摔在我身上。
“沈听夏,你真是演得一出好戏!为了博同情,连癌症诊断书都敢伪造?”
“你真是太有心机了,说到底还是不信任我!”
“为什么一定要和嫂子作对呢?!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
是苏柠柠,指控我在街上给她下咒了,想要害死她的孩子。
陈烬的眼睛瞬间红了。
电话里苏柠柠的控诉声情并茂。
一时间,鄙夷、唾弃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射来。
我成了整个病房区的公敌。
一个年轻的护士走过来,脸上带着愤慨,给我更换输液瓶。
她动作粗鲁,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一阵刺痛。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
“欺负孕妇的第三者,活该你得报应!这药,你就慢慢受着吧。”
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视线开始模糊。
苏柠柠娇弱又恶毒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
“阿烬!我听人说,会用巫术害人的人,背上都会留下虫子的印记!你扒开她的衣服看看!不然我和宝宝永远不得安宁!”
陈烬眉头紧锁,凑近我。
几声应和,几只粗暴的手立刻按住我虚弱的身体。
撕扯着我的病号服。
我拼命挣扎,喉咙却像被堵住,声音嘶哑:
“陈、烬!”
泪水让视线重叠,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十八岁的陈烬。
那片星空下,他捧着我的脸:“沈听夏,我陈烬在此起誓,哪怕与世界为敌,也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眼角的泪无声滑落。
四周骤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天啊……真的有个印记!”
“是只蝎子……深紫色的……”
人群惊恐地窃窃私语。
陈烬的身体猛地僵住,他盯着我的背。
他一把将我狠狠扯到地上,不由分说,巴掌重重扇在我脸上。
“沈听夏!你竟然真的用这种下作手段害人!”
我瘫倒在冰冷的地面,耳边是人群的指责。
陈烬站在人群中央,冷漠地看着我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
如同在看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怪物。
“我……没有。”我摇头否认
叶律师推门进来时,正看见我如狼狈的瘫倒在地。
他立刻上前将我扶起,这个动作却瞬间点燃了陈烬的怒火。
“沈听夏,你竟敢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头皮撕裂。
我颈间猛地一轻。
那条项链,那条他曾在结婚纪念日飞赴国外。
耗时数月为我定制的蓝宝石项链,应声而断。
我几乎是本能地扑倒在地,不顾一切地伸手想去护住。
可陈烬的动作更快。
他带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抬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残忍地碾在了我拼命护着的手背上。
剧痛瞬间传来,我甚至能听见自己指骨在他脚下发出的细微声响。
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因剧痛而蜷缩的身体,脚底更加用力。
我疼得倒抽冷气,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陈先生,请你放手。”叶律师上前一步,推开他。
“你知不知道,你身边这位苏小姐,究竟多么狠毒?”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清晰的监控画面。
苏柠柠正将什么药剂注入我的水杯。
在我昏迷不醒时,她掀开我的衣服,将一只毒蝎炼化的蛊虫种入我的皮肉之下。
“不……这不可能!柠柠她不会……”陈烬瞳孔骤缩,下意识地反驳。
恰在此时,苏柠柠的声音娇弱地传来:
“阿烬,你怎么还不把这个恶毒的女人抓起来?她差点害死我们的孩子!”
“快把她送进监狱啊!”
陈烬看着怀里的她,又看向狼狈的我,眉头紧紧锁起,第一次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我用尽全身力气,摇摇晃晃地站直,声音平静得可怕:
“陈烬,我们离婚吧。”
他像是被这句话烫到,烦躁地呵斥:
“够了!听夏,难道你要相信一个陌生人?柠柠她……不是那样的人。”
话虽如此,他抓着苏柠柠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叶律师适时开口:“离婚协议,今早已送到陈总家里。同时送达的,还有关于苏小姐涉嫌故意伤害、伪造证据的全部材料。”
我看着陈烬那双眼睛,平静而冷漠:
“陈烬,你就这么纵容她……”
“害死我父母吗?”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什么?!”陈烬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尽褪。
“不可能!嫂子她一个人……”
我不再看他,任由叶律师扶着我向外走去。
陈烬仿佛意识到我是真的要离开他了。
他猛地追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阿烬!我肚子好痛...”苏柠柠见状立刻扶着墙呻吟,试图唤回他的注意。
陈烬厌恶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再无往日的怜惜:
“我会把一切都调查清楚的,嫂子。”
“别走...”苏柠柠不死心地拽住他的衣角。
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看着苏柠柠那张写满虚伪的脸,积蓄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
我抬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利息。”
我盯着她瞬间红肿的脸颊,一字一句地说:
“你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让你一一偿还。”
她彻底愣在原地,捂着脸不知所措。
我不再看她,决绝地转身离去。
这一次,陈烬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急切地追了上来。
“听夏!别走!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我真的错了。”
陈烬追到楼下,猛地拦在叶律师的车前。
我胸口一阵翻涌,又一口暗红的血咳出,随即在剧痛中失去意识。
主治医生面色凝重地对陈烬说:
“她中的是蚀心蛊,一种极为阴毒的慢性剧毒。据我所知,这种手段,只有传闻中避世而居的淼城苏氏一族,才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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