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顾夜白顾夫人《结婚前,男友妈妈对我展开服从性测试》
嫁给顾夜白前,他妈妈对我展开了一场婚前服从性测试。
她让我跪着给全家敬茶,我跪了。
她让我赤脚走过指压板路,证明我“能吃苦”,我走了。
她让我签下婚前财产协议,只要离婚就净身出户,我签了。
顾夜白始终冷眼旁观,只说:“苏念,不要小题大做,忍一忍,这都是我们家的规矩。”
我笑着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测试的最后一项,是他妈妈毫无征兆的一耳光。
“嫁进我们家,就要懂得什么是卑微。”
我没动,可正在楼上书房开视频会议的顾夜白,却猛地喷出一口血。
他捂着脸,惊恐地看着我。
【系统提示:您与顾夜白的共感系统绑定成功。从现在起,宿主受到的所有伤害,他都将百分百感同身受。】
01
我脸上的刺痛还未消散,顾夜白已经像一截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他那张永远写满高傲与不屑的俊脸,此刻因惊恐而扭曲。
“夜白!”
“少爷!”
顾家客厅瞬间炸开了锅。
尖叫声、哭喊声、桌椅倒地的碰撞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交响。
我站在原地,看着众人手忙脚乱地将顾夜白抬上救护车,而始作俑者,他的母亲顾夫人,只是愣了一瞬,便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丧门星!都是你这个贱人!克得我儿子在家都能晕倒!”
我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高高肿起的左脸。
那里火辣辣地疼,和我心脏的温度差不多。
医院的诊断结果很快出来:急性脑震荡,伴随面部软组织挫伤,但起因不明。
顾夜白醒来时,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他看到我脸上清晰的五指印,与他记忆中自己脸颊感受到的冲击一模一样,他眼底的迷茫迅速被阴鸷取代。
“苏念,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审判的意味。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什么都没做。是妈打了我一巴掌,然后你就倒下了。”
“荒谬!”他嗤笑出声,“我妈打你,我会吐血晕倒?苏念,为了博取我的同情,你现在连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了?”
“这不是鬼话,”我一字一句地开口,“就在刚才,我们被共感系统绑定了。从现在起,我受到的所有伤害,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你都会感同身受。”
顾夜白紧紧地盯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
“新把戏?苏念,我真是小看你了。为了让我多看你一眼,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不信?”我问。
“我信你是个疯子。”他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我笑了,眼泪却又一次不争气地掉下来。我擦掉眼泪,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却始终捂不热的男人,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的语调说:
“顾夜白,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他挑眉,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就赌,我会让你亲身体会到,我这些年所承受的痛苦,到底有多疼。”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头转向一边,叫来了护士,用行动告诉我,他连跟我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恶心。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低声说:“你会信的。”
02
我回到顾家别墅时,迎接我的是顾夫人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你还有脸回来?你这个克夫的贱人!夜白从小到大连根头发都没掉过,你一嫁进来他就进了医院!你就是个扫把星!”
她一边骂,一边命佣人取来了挂在墙上作为装饰的马鞭。
那鞭子是牛皮做的,浸过油,又黑又亮。
我看着那条鞭子,心脏一阵紧缩。
我想起我和顾夜白初识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意气风发,像一匹骄傲的野马。
我跟在他身后,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与他并驾齐驱。
可现在,我只是他家里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物件。
客厅的电视正开着,财经频道正在播报一则新闻。
“顾氏集团总裁顾夜白今日紧急入院,其青梅竹马、天后林薇薇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探望,两人全程相伴,神情亲密,力破早前顾总与一素人女子结婚的传闻……”
屏幕上,林薇薇正满脸担忧地为顾夜白掖好被角,而顾夜白看着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原来,他不是天生冷漠,他只是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了另一个人。
而我,连他一点点的信任都得不到。
巨大的悲愤淹没了我。
“啪!”
第一鞭,重重地抽在我的背上,皮肉瞬间绽开,剧痛让我几乎跪倒在地。
“我让你这个小贱人勾引我儿子!我打死你!”
顾夫人疯了一样,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顾夜白。
我用尽全身力气接起电话。
“苏念!”电话那头传来他压抑着痛苦的怒吼,“你又在玩什么自残的把戏来吸引我的注意?我告诉你,立刻给我停止!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恶心你!”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顾夫人听见了。
她以为我在告状,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还敢告状?我看你是没被打够!”
她扬起手,用尽全力,又是一鞭狠狠落下!
“啊——!”
电话那头,顾夜白的怒吼瞬间变成了凄厉的惨叫,那声音穿透耳膜,带着无法想象的痛苦。
顾夫人愣住了。
电话里,顾夜白的哀嚎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惨烈。
她终于慌了,扔下鞭子,抢过我的手机,对着话筒急切地喊:“夜白?夜白你怎么了?别吓妈妈啊!”
电话那头,顾夜白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妈……我的背……好疼……疼死我了……”
“你的背?”顾夫人满脸困惑地回头看我,我正趴在地上,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她立刻对着电话说:“夜白你别怕,妈马上就来!肯定是那个贱人在咒你!”
挂了电话,她匆匆离开。
医院里,顾夜白躺在病床上,后背痛得冷汗直流。
他抓住匆匆赶来的母亲的手,怀疑地问:“妈,你刚才……是不是对苏念动手了?”
顾夫人眼神闪躲,立刻否认:“没有!我怎么会打她?是她自己不知道发什么疯,在家又哭又闹,我说了她两句而已。”
一旁的林薇薇立刻帮腔,声音柔弱又委屈:“是啊夜白哥哥,阿姨一直都很心疼念念妹妹的。倒是念念妹妹,刚刚在电话里好像在说什么胡话,把阿姨都气得心脏不舒服了。”
她说着,轻轻地为顾夫人抚着胸口。
顾夜白看着“受了委屈”的母亲和“善解人意”的林薇薇,再想到电话里苏念那死寂的沉默,心中的那丝怀疑瞬间烟消云散。
他只觉得,就算真有共感系统,也是我自己通过自残博取同情的!我的心机,真是深不可测。
03
顾夜白出院那天,林薇薇也跟着回了顾家,美其名曰“照顾他”。
顾夫人自然是满心欢喜。
趁着顾夜白在书房处理公务,顾夫人和林薇薇把我叫到楼下,将一堆打碎的古董瓷器碎片扫在地上。
“地脏了,跪着擦干净。”顾夫人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命令我。
林薇薇则在一旁假惺惺地劝道:“念念妹妹,你就听阿姨的话吧,阿姨也是为你好,想让你学点规矩。夜白哥哥不喜欢不懂事的女人。”
我的膝盖早就被鞭子抽得青紫,此刻跪在尖锐的瓷片上,每挪动一下,都像是有无数根钢针扎进骨头里。
楼上书房,顾夜白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膝盖处突然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痛得他猛地睁开了眼。
这感觉……和那天背后的剧痛如出一辙。
他心头一跳,猛地推开门冲下楼。
他冲到楼梯口,正好看见林薇薇端着一盆水,“哎呀”一声,像是脚下不稳,整盆冷水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
冰冷的水让我浑身一颤,膝盖的伤口被水浸泡,疼得我眼前发黑。
看到顾夜白,林薇薇立刻扑到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夜白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是念念妹妹突然要站起来,我才……她是不是想用碎瓷片伤害自己来嫁祸我们?”
顾夫人也立刻接口:“就是!这个女人心肠太毒了!夜白,你不能再由着她了,她会毁了我们家的!”
顾夜白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又看看怀里哭得瑟瑟发抖的林薇薇,眼中的那点动摇再次被厌恶覆盖。
“把她给我绑在椅子上!”他对着佣人厉声命令,“我看她还怎么自残!”
我被两个力气大的佣人粗暴地拖起来,用粗麻绳一圈圈地捆在了客厅的椅子上,动弹不得。
顾夜白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便扶着林薇薇上了楼。
回到书房,他刚坐下,一种奇怪的束缚感就传遍了全身。骨头,肌肉,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紧紧捆住,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立刻明白过来。
苏念被绑着,所以他也会感觉到被绑着。
那个荒谬的“共感系统”,难道是真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
他猛地站起来,对正在给他削苹果的林薇薇说:“你先陪我妈出去逛逛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又对顾夫人说:“妈,你们也累了,出去放松一下,卡随便刷。”
顾夫人和林薇薇巴不得赶紧出门,立刻喜笑颜开地出了门。
别墅里瞬间安静下来。
几乎是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刻,顾夜白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束缚感,骤然消失了。
他站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
良久,他一步步走下楼,来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我面前。
我浑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他沉默地看着我,第一次,眼中没有了那种冰冷的厌恶。
他蹲下身,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艰涩。
“是不是真的……有人欺负你了?”
04
我的嘴唇动了动,积攒了满腹的委屈和绝望,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可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是顾夫人和林薇薇回来了。
“哎呀,我们忘了拿新出的限量款包包了,”林薇薇娇笑着走进来,看到蹲在我面前的顾夜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夜白哥哥,你……你在干什么?”
顾夫人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快步走过来,一把将顾夜白拉开。
“你跟这个扫把星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是在装可怜给你看!”她指着我,对顾夜白说,“儿子,你可千万别被她骗了!这种女人,心都是黑的!”
顾夜白站起身,刚刚升起的那点动摇,被母亲和林薇薇的言语再次击得粉碎。
他看着我,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和不耐。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上了楼。
希望的火苗刚刚燃起,就被一盆冷水彻底浇灭。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晚上,顾夜白因为公司有急事,出了门。
林薇薇看着顾夜白离开,眼中的嫉妒和怨毒再也掩饰不住。
她走到顾夫人身边,低声说:“阿姨,今天夜白看那个贱人的眼神不对劲,他好像有点心软了。
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给她一个终极教训,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
顾夫人深以为然。
两人对视一眼,径直朝我走来。
她们解开我身上的绳子,不等我反应,就一左一右地架起我,将我拖进了二楼的卫生间。
“你想勾引我儿子?我让你勾引!”
顾夫人面目狰狞,她抓住我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将我的头狠狠地按进了马桶里!
冰冷、肮脏的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口鼻!
我拼命挣扎,双手乱抓,却被林薇薇一把按住。
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我的肺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大脑因缺氧而嗡嗡作响。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顾夫人猛地将我的头提了起来。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剧烈地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求……求你们……”我虚弱地哀求。
“求我们?”林薇薇冷笑一声,抓起旁边的刷子,在我脸上蹭了蹭,“用马桶水洗洗脸,清醒清醒,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夜白哥哥在一起?”
顾夫人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又一次按进了马桶!
冰冷、肮脏的水再次淹没了我的口鼻,窒息感像潮水般将我吞噬。
我的肺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大脑因缺氧而嗡嗡作响,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旋转的黑点。
我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着我。
就在我最后一丝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砰”的一声巨响,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我被猛地从水里拽了出来,趴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呕着水,咳得撕心裂肺。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了顾夜白。
他冲了进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惊恐与愤怒。
他一把推开顾夫人,将我从马桶边拉开。
顾夜白双眼赤红,指着她和林薇薇,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暴怒,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妈!林薇薇!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竟然想淹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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