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林晚傅司砚《出狱当天,我嫁给了未婚夫的死对头》
陆宴的白月光开车撞了人,我替她坐牢。
他承诺等我出狱,便娶我为妻。
可出狱那天,我却只看到他搂着白月光订婚的直播。
大雨中,一辆劳斯莱斯停在我面前,摇下的车窗里,是陆宴死对头,傅家的掌权人——傅司砚。
他撑着伞,走到我面前,语气慵懒又危险:
“跟我走,我帮你把他和他心爱的一切,都踩在脚下!”
......
“为什么?”
傅司砚轻笑一声,格外凉薄。
“因为,我喜欢从陆宴手里抢东西。”
“尤其是,被他当成垃圾扔掉的宝贝。”
他的指尖勾起我一缕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动作轻佻,眼神却很锐利。
“三年前的车祸,你真以为苏晴只是不小心?”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爱的那个男人,把你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他收回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播放器,按下开关。
滋啦的电流声后,是陆宴无比熟悉的声音。
“别怕,有我。林晚那个蠢货爱我爱得要死,让她去顶罪,她什么都会愿意。”
“就说车是她偷开出去的,一切都和你没关系。”
轰隆——
天边一道惊雷炸响,比我脑子里的雷声还要晚一秒。
蠢货。
原来,我在他心里,只是一个蠢货。
我浑身发抖,那股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滔天的恨意。
眼泪混着雨水,疯狂地涌出来。
我以为他是我的神明,原来,他才是将我推入地狱的撒旦。
傅司砚关掉录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现在,还要问为什么吗?”
我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你要我做什么?”
他笑了,像是欣赏一件终于被打磨好的艺术品。
“做我的女人,高高在上,让陆宴跪在你面前,摇尾乞怜。”
我几乎没有犹豫。
“好。”
一个字,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朝着他的劳斯莱斯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一场,与陆宴不死不休的复仇。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风雨和喧嚣。
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一件带着淡淡木质冷香的羊绒毯子落在我身上。
我僵硬地坐着,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感觉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喝了它。”
一杯温热的牛奶递到我面前,手指修长有力。
是傅司砚。
我接过来,却没有喝,只是捧着杯子,汲取那一点点暖意。
“你手上的录音,是全部吗?”我问。
傅司砚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而眼神锐利。
“当然不是。”
“我还有更精彩的,比如,苏晴当时为什么要开车去那个偏僻的仓库。”
“再比如,被她撞到的那个人,为什么至今还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
我的心一沉。
当年陆宴告诉我,对方只是轻伤,赔一大笔钱就了事了。
所以,我认罪的时候,才那么心甘情愿。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谎言。
“陆宴他……知道吗?”我声音发颤。
“他知道的比你想象中多得多。”傅司砚的语气带着一丝嘲弄,“他可不是什么纯情太子爷,他是帮你和苏晴掩盖‘故意伤害’乃至‘杀人未遂’的,主谋。”
主谋。
这两个字像一把匕首狠狠刺进我心里。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你的条件,‘做你的女人’,是什么意思?”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视他的眼睛。
傅司砚的目光在我脸上巡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的眼睛上。
“很简单。”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金丝雀,是我傅司砚公开承认的伴侣。”
“我要你出现在所有陆宴会出现的场合,我要他看着你是怎么一点点属于我的。”
“我要他嫉妒,要他发疯,要他后悔到想死。”
他的话语露骨又直接,充满了侵略性。
“这是一场交易,林晚。”
“你给我想要的刺激,我给你想要的复仇。”
车子缓缓驶入一座位于山顶的别墅,灯火通明,宛如宫殿。
管家和佣人早已列队等候。
“傅先生。”
傅司砚没理会他们,径直带我上了二楼的主卧。
巨大的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奢侈品女装,标签都还没拆。
他随手拿起一部最新款的手机递给我。
“换掉你所有的东西,从号码到衣服。”
“过去那个为陆宴而活的林晚,已经死在监狱门口了。”
我接过手机,指尖冰凉。
就在这时,我那只破旧的老人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陆宴。
他终于想起我了。
在他和白月光订婚直播结束了整整三个小时后,他终于想起了今天是我出狱的日子。
我看着那个名字,笑了。
然后,当着傅司砚的面,我取出手机卡,用力掰断。
连同那可笑的过去,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我是在一张柔软得大床上醒来的。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旁边是一张字条,傅司砚的字迹苍劲有力。
“七点,楼下用餐。今晚,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我的人生,像是被按下了重启键。
傅司砚的团队效率高得惊人。
造型师、化妆师、礼仪老师……一天的时间,他们像流水线一样,将我从一个刚出狱的憔悴女人,打造成了一个光彩照人的豪门淑女。
当我穿着一身酒红色丝绒长裙,站在镜子前时,几乎认不出自己。
镜中的女人,眉眼精致,红唇似火,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和冷漠。
那个卑微、顺从的林晚,好像真的被埋葬了。
晚上七点,我挽着傅司砚的手臂,出现在京圈最顶级的慈善拍卖晚宴上。
这里,名流云集,衣香鬓影。
也是我和陆宴,曾经一起来过的地方。
我们的出现,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不是傅司砚吗?他从不参加这种场合的!”
“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好美,以前从没见过!”
“等等……那张脸,怎么有点像三年前那个……林晚?”
议论声中,我看到了陆宴和苏晴。
他们站在人群中央,郎才女貌,本该是全场的焦点。
此刻,陆宴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是震惊、不解,还有一丝被背叛的愤怒。
苏晴挽着他的手臂,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审视。
陆宴推开人群,径直朝我们走来,质问的语气像是我是他所有物。
“林晚,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你疯了吗!”
我还没开口,傅司砚已经上前一步,将我巧妙地护在身后。
他比陆宴高半个头,气场强大。
“陆总。”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我的女伴,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你的女伴?”陆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傅司砚,你别忘了她是谁的女人!”
“哦?”傅司砚挑眉,慢条斯理地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一个被你忘在监狱门口,任由大雨浇三个小时的女人吗?”
“陆总的‘所有权’,还真是廉价。”
陆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你……!”
周围的人都在看笑话,他引以为傲的体面,在傅司砚面前,被撕得粉碎。
拍卖会开始,气氛更加微妙。
一件作为压轴的古董珠宝“海洋之泪”,被主持人介绍得天花乱坠。
苏晴的眼睛亮了,她摇着陆宴的手臂撒娇。
“阿宴,我好喜欢这个。”
陆宴为了挽回面子,立刻举牌。
“五千万。”
全场哗然。
主持人正要落槌,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
“一亿。”
是傅司砚。
他甚至没看那件珠宝,只是侧头看着我,仿佛在问我晚饭想吃什么一样随意。
陆宴的脸彻底黑了。
他咬着牙,还想加价,却被苏晴死死拉住。
傅司砚成功拍下“海洋之泪”。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把这条项链送给我时,他却随意地招来一个侍者。
“把这个,送给那边穿蓝色裙子的那位小姐。”他指了指角落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就说,恭喜她今天口红颜色很漂亮。”
全场鸦雀无声。
这是极致的羞辱。
他用一亿,告诉陆宴和苏晴,你们拼尽全力想要的东西,在我这里,连取悦我女伴的资格都没有。
我看到陆宴气得浑身发抖,而苏晴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
我端起香槟,朝傅司砚举了举杯。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闪过一丝赞许的笑意。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晚宴过半,我借口去洗手间,暂时摆脱了人群。
冰冷的水扑在脸上,我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复仇的快感很短暂,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
刚转身,手腕就被人用力攥住。
是陆宴。
他双眼通红,怒不可遏。
“晚晚,你听我解释!”
他把我拽到无人的露台,声音急切。
“订婚是假的!是做给家里人看的,是为了稳住苏晴的情绪!我本来处理完事情就去接你的,我真的……”
“真的什么?”我冷冷地打断他,“真的忘了我在监狱里替你心上人扛了三年罪?还是真的忘了你承诺过,出狱那天就会娶我?”
他的辩解,在我听来,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讽刺。
“我没忘!”他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晚晚,你相信我,我对苏晴只有责任!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是吗?”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
“那你让她去顶罪啊。”我说。
陆宴愣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既然你爱我,为什么坐牢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晚晚,情况不一样,苏晴她是公众人物,她……”
“够了,陆宴。”我甩开他的手,眼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你的爱,太恶心了。”
他看着我决绝的样子,彻底慌了。
他想再次抓住我,一只更有力的手从旁边伸过来,轻易地格开了他。
傅司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露台门口,两个黑衣保镖将陆宴拦住。
“陆总,纠缠我的女人,不太体面吧?”
傅司砚走到我身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动作自然又亲昵。
陆宴怒火中烧。
“傅司砚!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滚开!”
“哦?”傅司砚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拿出手机,慢悠悠地按了播放键。
那段我刻骨铭心的录音再次响起。
“别怕,有我。林晚那个蠢货爱我爱得要死,让她去顶罪,她什么都会愿意……”
陆宴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傅司砚,你敢!”
我没有再像第一次听到时那样崩溃,只是静静地看着陆宴。我的心早已在那个雨夜死去,此刻剩下的,只有一片冰冷的废墟。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试图掩盖的丑态,看着他被自己亲口说出的话钉在耻辱柱上,一种混杂着憎恨与快意的冰冷情绪,在我胸中蔓延。
录音结束,世界一片死寂。
陆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用一种哀求又绝望的眼神看着我。
我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对他说:
“陆宴,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看向傅司砚。
我的声音不再发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说的交易,我答应了。”
“我要他,一无所有。”
我搬进了傅司砚在市中心的那套顶层复式公寓。
这里,成为了我复仇的指挥中心。
傅司砚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和一个由律师、金融分析师、公关专家组成的顶尖团队。
“他们从现在起,只听你一个人的命令。”
傅司砚坐在我对面,姿态闲适地喝着咖啡。
“复仇的第一步,是什么?”他问我。
“洗刷冤屈。”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林晚不是罪犯。
真正的罪犯,是那个被陆宴捧在手心里的苏晴。
傅司砚的团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他们不知从哪里,调出了一段三年前被“意外”覆盖的监控录像。
视频里,苏晴穿着惹眼的大牌,从驾驶座上惊慌失措地下来,而我,是在几分钟后才赶到现场。
铁证如山。
傅司砚没有选择直接报警,而是将视频匿名发给了几家最爱捕风捉影的娱乐媒体。
一夜之间,舆论翻天覆地。
当红女星苏晴肇事逃逸,闺蜜顶罪三年
京圈太子爷陆宴为爱包庇,涉嫌妨碍司法公正
词条一个比一个劲爆,直接引爆了全网。
苏晴的玉女形象瞬间崩塌,代言被撤,电影换角,粉丝脱粉回踩,让她滚出娱乐圈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陆家也受到了波及,股价大跌,陆宴焦头烂额。
而我,从一个被人唾弃的“肇事犯”,变成了全网同情的“美强惨”女主角。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就像一场龙卷风。
这天晚上,我接到了我“家人”的电话。
是我那个嗜赌如命的哥哥。
“林晚!你出息了啊!现在攀上傅家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别想甩开我们!你当年可是答应了陆少,他会照顾我们家的!”
电话那头,是理直气壮的索取。
我还没开口,手机就被傅司砚抽走了。
他开了免提,对着电话那头,语气冰冷。
“你是谁?”
“我、我是她哥!你管我是谁!”
“哦?”傅司砚轻笑一声,“林晚没有哥,只有一个常年勒索她的吸血鬼。”
“我给你二十四小时,带着你那一家子,从陆宴给你们买的房子里滚出去。”
“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以前做的那些‘好事’,打包送给警方。”
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然后被惊慌地挂断。
我看着傅司砚,心里有些复杂。
“谢谢。”
“不用。”他把手机还给我,“清理垃圾,是分内之事。”
那天晚上,我做了噩梦。
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雨夜,陆宴和苏晴的脸在我面前不断交替,嘲笑着我的愚蠢。
我惊叫着醒来,一身冷汗。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
一个人影,静静地坐在我床边的沙发上。
是傅司砚。
他没有开灯,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守护着我。
看到我醒了,他站起身。
“做噩梦了?”
“嗯。”
他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让更多的月光照进来。
“以后,不会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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