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衍沈清颖向阮《清风昨日悄别离》

裴谨衍沈清颖向阮《清风昨日悄别离》

被裴谨衍养在港城八年后,他的白月光找到了我。
我闭上眼做好挨巴掌的打算。
她却笑盈盈地拢好我和裴谨衍胡闹后的衣襟。
“做的不错,这样他就不会再来烦我了,说不定你会成为以后的裴夫人。”
我的心里燃起了不切实际地幻想。
以至于裴谨衍被甩后,我疯狂地抱住他,吻他。
“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你能不能别走。”
他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坐上的飞机划过天际,飞向大洋彼岸。
裴谨衍瞳孔失焦,没说什么。
可第二天就将我拖进地下室折磨到不省人事。
“都怪我平时太过纵容你,才让你有胆子挑战阮阮的地位。”
“一定是你挑衅到她的面前,她才离开的那么决绝!”
那句不是我的错还没说出口。
我便生生咽了气,死不瞑目。
思绪再次回笼,我回到了阻拦男人上飞机时。
“沈清颖,你松不松开!”
我的手像是触了电,脑子里闪过自己奄奄一息的惨状。
对上男人眼底的杀气,我忙从兜里掏出:
“裴总,我只是提醒你,您忘记带您俩的定情戒指了。”
“一路顺风,祝您追妻顺利!”
1
裴谨衍捏着首饰盒,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惊讶。
他丝毫没有想到,上一秒要死要活不让他离开的我。
下一秒就大方地送他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甚至贴心地不忘将戒指交给他。
对他死缠烂打八年的沈清颖。
怎会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
他心底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直觉,可还没来得及细想。
就被我猛地推上了飞机。
我挥动着双臂,像是送走了一座瘟神般开心。
裴谨衍不知道的是。
我重生了,重生在他为了白月光将我折磨致死的前一天。
上一世,我听信了他白月光的谗言。
误以为裴谨衍和她的感情破灭,我终于有机会转正。
也能将藏了八年的爱意对裴谨衍宣之于口。
所以才在两人分别时,死死挽留裴谨衍。
直到他错过了她的飞机,而我也被拖到地下室折磨致死。
那时我才明白,我只是向阮摆脱裴谨衍的一颗棋子。
向阮早在国外求学时染上了不良嗜好。
一个男人已经不能满足她,她也不想让裴谨衍束缚自己的玩心。
所以故意找上我,让我以为自己有机会能成为裴太太。
更让我误认为,裴谨衍的心里。
是有我的。
直到向阮坐上飞机。
裴谨衍还傻傻地以为,向阮爱他至极。
是被我活活逼宫气走的。
重活一次,我不会再被裴谨衍假惺惺的外表所欺骗了。
既然他认定向阮爱自己爱的深切。
那我便亲手送他追寻自己的真爱。
至于结局如何,就不能怪我了吧?
我这样想着,气定神闲地坐进咖啡厅。
给自己点了杯卡布奇诺。
心里抑制不住,期待着裴谨衍的追妻结果。
想到他会因为自尊心受挫黑脸暴走后,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打开手机给自己买了个新包包。
这些年跟着他,他对我出手大方。
但在他不知情的地方,我总是拿钱默默反哺他。
他过生日,我怕降了他的身份。
自己拼命赚外快攒钱给他买了块劳力士水鬼。
可送到他面前时,他眼含讥笑:
“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就别送a货了,你自己戴吧,我嫌丢人。”
可转身,他就把向阮送给他的廉价手工书视若珍宝。
小心翼翼地放在豪宅的最中心,裱了起来。
后来他公司项目周转不开,看着他焦头烂额。
还买下全球仅一的西西里亚红宝石,只为讨向阮开心。
我咬牙匿名给他捐助了五千万。
当晚他开心地开着跑车带向阮庆祝。
只留我一人,在别墅痛经到大汗淋漓。
等他回来时,却嘲笑我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
以前的我是该有多傻。
才能一次次地为这个男人付出真心?
被禁锢在裴谨衍身边八年,我似乎失去了独立生活的能力。
我想起远在南非的支教朋友。
或许在那里散心救助需要的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立刻联系了朋友,她很是开心。
“我们这边正缺人手,你很全能,可以教会小朋友很多技能!”
我立即答应下来。
立刻将资料发给朋友,让她帮忙办理工签。
趁着等待的功夫,我打车回了裴家收拾自己的行李。
偌大的裴家,我收拾出来的行李却寥寥无几。
房子里不是他送我的裙子包包,就是刷他的卡添置的家居。
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带走。
刚和裴谨衍在一起时,我只想得到他的爱。
没动他卡里的一分钱。
以至于他怀疑起我愿意跟着他的动机。
亲热时,他将我掐在床上。
“谁派你来的?”
我眼尾泛红,始终说不出那个事实。
掩盖在我真心下的事实。
做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觉悟。
我开始肆意刷着他的卡,大手大脚装作拜金的模样。
他看着我的眼底也充满了鄙夷的嫌弃。
我把自己包装成胭脂俗粉,比不上看不上他的向阮。
“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觉得你和阮阮有几分相似。”
我笑着假装不在意,心里却滴着血。
我拉起行李箱,想再看一眼如此熟悉却极其陌生的地方。
身后突然响起裴谨衍抑制不住的怒问。
“你要去哪?”
我像是被烫伤般松开了抓杆,撑起笑意。
“向小姐呢?没和您一起回来?”
他瞳孔如墨地盯着我的箱子,没有被我的话带偏。
“你有什么资格问她的事?我问你,你要去哪?”
我支支吾吾,想了个蹩脚的借口。
“上次你不是说,我插的花难看,我这次报了个班,在南方,所以想去学习一段时间……”
裴谨衍挑眉,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
“天生没有艺术天分,就不要强求自己了。你这理由真烂。”
“搞欲擒故纵那一套来引我求你留下?”
“你从哪打听到阮阮要去南法学园艺,想东施效颦?”
“随你便,你想怎么折腾都行,就是不能闹到她的面前。”
原来向阮找了个借口将他打发了。
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丝对他的怜悯。
明明站在同一个屋檐下,昔日最亲密的两人却各有各的爱而不得。
“我没有……”
我开口想解释,他不耐烦地挥手打断:
“行了我不想听,那么多首饰包包你一个都没带走,你舍得离开?鬼都不信,闹够了就给我乖乖去做饭。”
即使在一起八年,他仍觉得我最爱的,就是钱。
我的右手死死攥住,还是松开。
“我知道了。”
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期待。
期待如此自信狂傲的他,在得知向阮的真实面目后。
再得知我的离开后,表情会不会更加精彩?
我乖乖地系上围裙,乖乖地洗手为他煲汤。
只不过这次没有用心,盐多放了好几勺,味精甚至撒了一大半。
裴谨衍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最后狼狈吐出来。
“沈清颖,你是不是活够了!”
刚搬进裴家时,我什么都不会,只会乖乖换上性感的蕾丝睡衣等着他。
一开始他饶有兴趣,夜夜不停地折磨我。
只不过从不开灯,也从看我的脸。
玩了一个月,他腻了开始夜不归宿。
我想起之前在夜会进修时,那里的姐姐给我的忠言。
“长得再漂亮,都不如一手厨艺栓的来男人的心。”
于是我开始潜心研究厨艺,终于让裴谨衍刮目相看。
我美滋滋地以为他会对我有所改观。
第二天他就将我煲的养生汤打包给了向阮。
他的态度终于有所缓和,回家看着我的眼里满是嘉奖:
“阮阮很喜欢,做的不错。”
这句夸奖,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
我用尽全身解数,只能讨好他爱的人。
后来我麻痹自己,骗自己,只要他开心。
我便不在乎他的心在哪里。
但现在完全没这个必要了。
我眨巴着眼睛,像往常无辜地笑着。
只不过这次眼底的玩弄一览无遗:
“怎么了,是有哪里不满意吗?”
裴谨衍指着那堆秽物,指尖颤抖:
“你拿狗脑子做的吗?这是人吃的?”
我的脸上依旧挂着讨好的笑:
“您之前吃的一直是这个呢,怎么不算人吃的?”
裴谨衍脸色一黑,后知后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你什么意思?你一直做的都是这种?阮阮一直在受这种苦?”
说着,他居然多了几分心痛:
“都怪我,没有辨别出你的别有用心!”
我无语凝噎,差点将事实脱口而出。
向阮连你这个人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喝你‘上供’的东西?
为了未来的美好日子,我选择卑微地笑着,收拾着残羹剩饭。
裴谨衍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换做之前,他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向阮。
我早就醋意大发,偷偷抹眼泪。
可现在,我不仅没有一丝反应。
脸上更是多了几分不耐烦。
他一愣。
似乎想起早上为了赶机,对我字字戳心的话语。
眼底闪过一丝不忍,拉过我的手。
“你还在生气?我早上只是太急,不至于让你气到现在吧?”
说着,他拉我入怀,和之前一样。
敷衍地安抚我。
在他的心里,他是主,我永远是闲暇逗乐的宠物。
开心时哄一哄,不开心随时便可以踹一边。
“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面无表情地依偎在他怀里。
“那就给我放会假吧,你不总说我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我想好好提升自己,可以更好地照顾你。”
我极尽温柔地一字一句说着,却将裴谨衍眼梢的厌恶看的清楚。
“就你?”
“我劝你少浪费时间,阮阮的温柔体贴不是你能学来的,你好好端正自己的身份。”
我垂下眼眸,顺从地点点头。
裴谨衍许是闲得无聊,说什么都要陪我去上课。
我大脑高速运转,才想起之前报名过的宣传课。
是为了给裴谨衍搭配衣服报名的。
向阮找过我后,我在脑海里构思了无数次。
婚后我为他贴心穿衣的场景。
现在却变成了分手约会。
穿搭师见我带着裴谨衍来,夸张地大献殷勤:
“哎呀沈小姐,这位就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爱人吧?哎呀真是气宇非凡,好一对般配的壁人!”
之前我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和裴谨衍一同参加。
就像平常又恩爱的小夫妻一般。
但现在听来,每一句都是那么讽刺。
裴谨衍被夸的心情尚好,居然没有反驳。
主动挽起我的手,一起学习搭配。
我下意识地抽出手,他细不可闻地蹙眉。
“什么意思?我陪你演戏你还不高兴了?”
我适时勾起嘴角:
“来参加的都是上流的名人贵妇,我只怕和您太亲近,以后会有人误会你和方小姐的关系。”
裴谨衍听完,下一秒便将我推向一边。
“多亏你提醒了,我差点就忘了,以后裴夫人绝不会是你!”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两人瞬间拉开距离。
讲课的穿搭师有些不解,刚刚还恩爱无比的两人。
怎么突然就老死不相往来般疏远。
她笑盈盈地将我手中的领带环到裴谨衍的颈间。
“妻子亲手打的领带,当然要好好地系在丈夫的脖子上呀!”
话落,裴谨衍像是被毒蛇咬中一般。
将领带狠狠扔在一边。
他的眼底满是讥笑:“少做梦了,以后给我系领带的人,绝不会是她。”
男人冰冷冷的话引来众目睽睽。
瞬间,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来。
“哎呀,这不是裴氏的当家人吗?他旁边的女人是谁?”
“看这样子绝不是正室呗,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嫌弃?”
“哎呀,这种大佬养小雀不是常有的事吗?和小雀闹掰了呗!”
“年纪轻轻不学好,最后只能被男人抛弃……啧啧啧。”
每个字,都像是审视的利剑,扎的我喘不过气。
我安慰自己,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
穿搭师打着哈哈,试图缓解气氛。
“哎呀小打小闹,说气话呢!”
说着,她拿出了之前我上课时的搭配作品。
我心里大喊不好,可还是没拦住她的手。
“您看,您的妻子为了和您的婚礼,还特意将婚服穿来让我们搭配呢!”
看着图片里的洁白无暇的婚纱,裴谨衍瞬间红了眼尾。
下一秒,他抬手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你也配穿我给阮阮定制的婚纱?你居然有胆子偷穿?”
我猛地失去重心,‘砰’地摔倒在地。
杂乱零碎的配饰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手心。
鲜血潺潺流了一地。
右脸火辣辣的疼让我彻底认清了面前的男人。
我比谁都清楚,裴家衣帽间最深处的那件婚纱属于谁。
刚住进裴家时,他便一次次警告我:
“其他地方随你去,唯独那间衣帽间,你绝对不能去!”
可我还是在某次深夜,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
打开了那扇潘多拉宝盒般的门。
管家撞见了,大惊失色地告诉我。
这件婚纱,是裴谨衍八年前和向阮初遇时。
找南法最有名的手工师傅,耗费几千万纯手工打造。
仅此一件,代表裴谨衍最纯真的心。
可我还是抑制不住心里发疯般的妒意。
明明八年前,我也和裴谨衍相遇,相知。
可为什么我只能做她的影子,做永远见不得光的金丝雀?
所以我壮着胆子穿上,享受着仅一次不属于我的幻想。
现在,梦碎人醒。
我记不起我是如何离开那里的。
只记得裴谨衍接了向阮的电话。
便立刻转身匆匆离开。
脸上的紧张和恐惧是从不属于我的。
只要向阮一个电话,便能让他兵慌脚乱。
而他一个背影,就足以让我痛彻心扉。
回到空荡荡的裴家,管家于心不忍地告诉我。
裴谨衍让我立刻滚,不要扰了向阮的心情。
原本被我布置温馨的卧室也被打砸成废墟。
一件件豪华奢靡的家具被搬了进来。
曾经我求了他三天三夜才买回家的水晶球。
被狠狠砸碎一地。
上面象征着我和他的小人,早已碎成粉末。
我拉起行李,和管家告别。
在离开的最后一天,三五好友坚持给我送行。
五光十色的舞厅灯光下,我欢呼着举杯饮酒。
“从此之后,祝我自由!”
我的眼角不禁湿润起来,迷糊间听见外面的喧闹。
“天啊,裴家总裁和自己的白月光求婚了?”
“好浪漫啊啊啊!暗恋八年终于敢宣之于口,这也太小说了吧?”
窗外,是漫天炫目的烟花,拼凑成漂亮的“阮”。
劳斯莱斯车队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形,裴谨衍深情款款地手捧鲜花朝着向阮单膝下跪。
“阮阮,嫁给我吧,我是真的爱你!”
喝的烂醉的向阮从酒吧出来,看着这一切,不屑地笑了:
“你在做梦吗?我和你只是玩玩,像你这种爱玩的渣男,我可不敢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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