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琛沈甜西林薇薇《恶毒女配觉醒后,霸总悔疯了》
我是霸总甜文里的恶毒女配,舔了顾言琛十年,也当了他十年的炮友。
我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咣咣撞大墙。
上学时校花不要的黑卡,我收了。
毕业后校花不愿做霸总的秘书,我干了。
十年如一日,我做得尽心尽力。
如今,林家濒临破产,她回头求顾言琛联姻。
苦追十年的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也该退位了。
他通知我结婚时,正在我的身体里。
“今晚是最后一次,卖力点。”
我笑着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
“恭喜顾总。那今晚这次,就当我随的结婚红包了。”
他以为我在玩欲擒故纵,处处提防我作妖。
可他不知道,一小时前,我的自我意识觉醒了。
.....
01
这一晚,我格外主动,声音也格外媚。
顾言琛被我弄得浑身紧绷,额角青筋暴起,几乎失控。
结束后,他点燃一支事后烟,烟雾缭绕中,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显得有些模糊。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
“甜西,你该清楚,不管你怎么勾引,我都会对我的婚姻负责。”
瞧瞧,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个不知廉耻、一心想破坏他们“神圣”爱情的妖妇。
可他忘了,就在半小时前,是他掐着我的腰,一遍遍在我耳边失控地喊着“甜西”。
我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丝被滑落,露出满身斑驳的痕迹。
十年了,我的身体早已被他刻上了专属的印记。
“顾总放心。”我捡起地上的衬衫随意套上,赤脚走向酒柜,“我懂规矩。”
我倒了两杯红酒,递给他一杯。
他没接,只是深深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平静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心碎的裂痕。
可惜,他失望了。
“你不难过?”
我晃了晃杯中的红酒,轻笑一声:
“难过什么?顾总要结婚了,我该恭喜才对。您和林小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沈甜西!”他加重了语气,捏住我的下巴,“收起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
你看,男人就是这么可笑的生物。
既要享受红玫瑰的艳丽,又不舍白月光的清纯。
既希望我乖乖滚蛋,又渴望我为他心碎欲绝,以满足他那点可怜的虚荣心。
“顾总,您不是说这是最后一次吗?春宵苦短,聊这些多扫兴啊。”
我的手指不安分地划过他紧实的腹肌。
他的呼吸瞬间乱了。
“妖精。”他低咒一声。
这一次,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放纵,也是对我们这十年荒唐关系的一场告别。
而我,作为一个合格的、即将下岗的炮友,自然要倾尽全力,服务好金主这最后一单。
穿上衣服的顾言琛,会自动屏蔽掉所有温情,变回那个杀伐果断、生人勿近的顾氏总裁。
“给你。”他掏出一张黑卡,随手扔在桌上。
“顾总,这些年您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婉拒。
这是身为玩物的自觉,不能表现得太贪心,哪怕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这次,我乖乖收下了。
这是分手费,也是封口费。
收了钱,就得乖乖消失,不能纠缠。
否则,下场会比书里被挫骨扬灰的结局更惨。
没有哭闹,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多余的留恋。
顾言琛对我“识大体”的表现很满意,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些许。
“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
我尽职尽责地将他送到门口,看着他决绝的背影,转身,嘴角的笑容一寸寸垮掉。
我没有回床上,而是拉开了衣柜最深处的保险箱。
里面,躺着十年来他送我的所有珠宝、房产证,还有一张张银行卡。
我拿出计算器,仔细地算了起来。
加上刚刚那张卡里的一千万,我的资产足够我后半生挥霍无度了。
十年的青春,值了!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总裁办公室。
作为首席秘书,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顾言琛的喜好。
他喜欢早上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喜欢办公室里永远点着清冷的雪松味香薰。
而林薇薇,我更了解。
毕竟,为了更好地当舔狗,我研究了她十年。
她喜欢粉色,喜欢甜腻的果香,喜欢一切毛绒绒的可爱东西。
顾言琛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很大的休息室。
我走进去,将那张他最喜欢的灰色真丝床单换下,铺上了我特意准备的粉色公主风四件套。
床头,我摆上了一对可爱的兔子玩偶,一盒大码TT。
做完这一切,我又去茶水间,准备好了林薇薇喜欢的花草茶和精致的法式甜点。
刚准备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顾言琛拥着林薇薇走进来,两人姿态亲昵,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林薇薇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不屑,但还是维持着大家闺秀的姿态,对我温和一笑。
“甜西,好久不见。”
我微微欠身,姿态恭敬:“林小姐好。”
顾言琛的目光扫过办公室,闻到空气中甜腻的香味时,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谁让你换的?”
我垂下眼,声音平静。
“林小姐喜欢甜香,我想着她第一次来,应该会更习惯自己喜欢的味道。”
这话,既体贴了林薇薇,又点明了我是为了她才这么做的,完美地将自己放在了一个懂事下属的位置上。
顾言琛的脸色稍缓,没再说什么。
林薇薇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挽着顾言琛的胳膊,娇声道:
“言琛,你看甜西多贴心啊,比你还了解我呢。”
“这十年,真是辛苦她了,把你照顾得这么好。”
“照顾”两个字,她咬得特别重。
我面不改色,只是将准备好的花草茶端了过去。
“林小姐请用。”
她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眼神如刀子一般剜在我身上。
“沈甜西,做了十年的‘鸡’,到底得到了什么?男人最后还是我的。”
她的声音很低,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
顾言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却没有出声斥责。
他在默许。
默许他的未婚妻,对我这个跟了他十年的女人进行羞辱。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林小姐说笑了。这十年,我收获颇丰。”
我伸出手指,一根一根地数给她听。
“我那个好赌的爹,被顾总送进了最好的戒赌所,现在已经是个正常人了。”
“我妈妈的癌症,也因为顾总的资助,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多活了五年。”
“我弟弟也顺利大学毕业,有了体面的工作。”
“我自己的卡里,有一千万存款,还有顾总送的数不清的珠宝首饰。最重要的是...”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顾言琛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
“顾总技术好,这十年,我也很爽。所以,我不亏。”
“你!”林薇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顾言琛的脸色也黑得能滴出墨来。
我却像是没看见,继续“贴心”地提醒她:
“林小姐,您也知道,顾总需求很强。既然都是为了钱,就别端着那副清纯玉女的架子了。”
“他喜欢主动的女人,你主动点,你们会更‘幸福’的。”
说完,我退后一步,为他们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然后转身,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听着里面传来的,林薇薇刻意压抑却又难掩风情的娇喘。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入了谷底。
原来,不爱,就可以这么残忍。
两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开了。
顾言琛衣衫整齐地走出来,脸上带着满足后的慵懒。
林薇薇跟在他身后,脸上潮红未退,嘴角是藏不住的得意。
我低着头,没说话,主动进去收拾残局。
休息室里一片狼藉。
粉色的床单皱成一团,上面沾染着暧昧的痕迹。
空气中,甜腻的香薰味混杂着另一种味道,熏得我几欲作呕。
我面无表情地戴上白手套,将床单被套扯下来,团成一团,扔进垃圾袋里。
然后,我拿出新的床品,重新铺好。
当我做完这一切,直起腰时,却在门口看到了顾言琛。
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你就一点都不难过?”他问。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疲惫的笑。
“顾总,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下属。难过什么?”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不知好歹”,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荒芜。
我怎么会不难过呢?
十年的青春,十年的陪伴,我以为就算没有爱,也该有点情分。
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原来,在他的世界里,我真的什么都不是。
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我的辞职报告,以及我新工作室的策划案。
舔狗当久了,是时候为自己活一次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薇薇几乎天天都来公司。
她像是要把这十年缺失的时光都补回来,时时刻刻都黏在顾言琛身边。
而我,则成了他们最忠实的观众和服务员。
为他们订餐厅,安排约会行程,甚至在他们情到浓时,为他们锁上办公室的门。
有一次,林薇薇故意将一杯滚烫的咖啡“不小心”洒在了我的手背上。
皮肤瞬间红肿起泡,火辣辣地疼。
她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快意。
“沈甜西,你这种人,就只配干这些伺候人的活。”
我忍着疼,抬头看她,一字一句道:
“林小姐,风水轮流转。今天你对我做的一切,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
“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马上就是顾太太了,而你,不过是我脚下的一只蝼蚁!”
我没再跟她争辩,只是默默地去了洗手间,用冷水冲洗着烫伤的手。
镜子里,我的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
离开这里的决心,从未如此强烈过。
顾言琛和林薇薇的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对我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煎熬。
我一边要处理公司繁杂的事务,一边要忍受林薇薇变本加厉的刁难,一边还要给自己找退路。
我瘦了很多,整个人都脱了相。
顾言琛偶尔会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我。
有一次加班到深夜,办公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忽然走到我身边,从背后抱住了我。
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熟悉的气息将我包裹。
我的身体一僵,几乎是瞬间就绷紧了。
“瘦了这么多。”
“怎么,要跟我结婚的人不是你,就这么难过?”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顾总,请您自重,您快是林小姐的丈夫了。”
“自重?”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低低地笑了起来。
“沈甜西,你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这十年,我们什么没做过?”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游走,带着熟悉的挑逗意味。
我闭上眼,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恶心和屈辱。
我知道,他是在报复我。
报复我的“不难过”,报复我的“不纠缠”。
他要看到我为他痛苦,为他疯狂,才能满足他那可悲的掌控欲。
我猛地转过身,推开他,眼圈发红,声音却异常冷静。
“顾言琛,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别再碰我。”
这是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结束?”
他捏住我的下巴,“沈甜西,我没说结束,就永远结束不了!”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落了下来。
我拼命挣扎,却抵不过男人天生的力量优势。
他将我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撕扯着我的衣服。
绝望和屈辱,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他彻底摧毁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就这么不愿意?”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受伤。
我看着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顾言琛。”我哽咽着说,“求你,放过我吧。”
他看着我的眼泪,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松开了手。
他退后两步,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滚。”
他只说了一个字。
我狼狈地从办公桌上爬起来,抓起我的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
那一晚,我没有回家,而是在工作室的沙发上蜷缩了一夜。
我发着高烧,浑身滚烫,脑子里却一片清明。
天亮的时候,我递交了辞职报告。
顾言琛没有见我,是他的助理周越处理的。
周越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甜西,顾总他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我笑了笑,没说话。
是不是那个意思,已经不重要了。
.....
婚礼当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教堂里布置得梦幻又浪漫,宾客满座,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林薇薇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像个公主。
顾言琛站在她身边,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羡煞旁人。
而我,此刻正坐在飞往巴黎的航班上,看着窗外的云层,心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顾言琛暴怒的声音。
“沈甜西,你人呢?!为什么不来?!”
“你不是爱了我十年吗?”
“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为什么不来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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