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白林落雪《假罚单暴出真奸情》
早起上班车子抛锚,打开备用奔驰车门时,一张罚单随风飘落。
看了日期,心中纳罕,打给老公:“你收到备用奔驰的罚款短信了吗?”
慕锦白迟疑几秒:“没有呀宝宝,那台车我很久不用了。”
捏着凭空出现的罚单,打开12123查看,我瞬间傻眼。
虽没查到这张罚单,但两个月前的十几条违章记录让我心头一颤。
慕锦白载着一个陌生女孩跑遍了大街小巷。
打给秘书调出奔驰所有的行车记录。
锁定他们常去的地点后,我飞速开往郊区的私立医院。
电梯稳稳地停在8楼那一刻,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圣爱医院国际部产科是我最此生不愿意踏足的地方。
电梯门打开,我一眼看见产检等待区坐着的那个女孩。
跟秘书发来的信息一样,那女孩虽长相不出众,但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深深的梨涡。
刚坐下,她自来熟的和我打招呼。
“姐姐,你来产检吗?”
“你老公呢?没陪你来吗?”
她手机屏幕闪了一下,不经意间我看见慕锦白和她的婚纱照。
见我看得着迷,她大方地解锁向我介绍:“姐姐,我老公是不是巨帅?”
盯着手机看了好久,确认环抱着这个陌生女人拍婚纱照的是慕锦白无误。
指甲深深陷入手掌,我强忍泪水漏出标志性的假笑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哪怕真相昭然若揭,不死心的我心中仍期盼着慕锦白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孪生兄弟。
听见她甜甜地说出“慕锦白”名字那一刻,心脏一瞬间炸开。
疼得不停地抽搐。
一股酸涩感止不住地涌上心头,我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姐姐,你这是孕吐,你快嗅一下这个,我老公亲手做的。”
一个歪歪扭扭的香包映入眼帘,小熊黑色的鼻子上染上了斑斑血迹。
我摩挲着带血的丝线发愣。
10天前,我在慕锦白书房暗格里见过这个小熊。
下班回家的他看见我拿着小熊仔细打量的时候。
发疯一样跑过来一把夺下。
我呆愣地看向他不明所以,他藏起脸上的慌乱拥抱着对我说这是他亲手给我准备的礼物。
看着他那双满是针眼的双手,我瞬间心疼了。
一直期待着能拿到的礼物,竟出现在林落雪的手里。
“姐姐,有好点吗?”
林落雪轻拍着我的背,话语间充斥着温柔。
擦掉咳出的泪水,稳定心神点开随身携带的录音笔。
我审视着林落雪,听她细数她和慕锦白之间的点滴爱意。
原来,早在两年前,慕锦白已经背叛我。
要不是那张随风飘落的假罚单,我依旧傻傻地被蒙在鼓里。
“哎呀,我老公说得对,真是一孕傻三年,姐姐,你关注一下我的小红书账号,我老公在上面介绍了很多应对孕吐的方法。”
加上林落雪的微信后,在她的催促下,我关注了她的小红书。
整整999条视频,全都是慕锦白的身影。
看着那张朝夕相伴的面孔跟一个陌生女人牵手、拥抱、深吻。
好不容易忍下的泪水悄声滴落。
慕锦白不喜欢拍照,我和他的婚纱照是用PS合成的。
结婚五年,他和我没拍过一张照片。
更别提让他和我一起拍记录生活的视频。
“姐姐,你怎么哭了?”
望着林落雪那张写满担忧的脸,我拭掉眼角的泪水:“你老公很像我一个已婚的朋友,你知不知道他有个家?”
林落雪愣了一下,眼圈瞬间红了,嗫嚅道:“不可能,锦白那么爱我,他怎么会……”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眼底全是慌乱。
正要告诉她全部真相时,她指着那道急切走来的熟悉身影。
“我不信,姐姐,你陪我一起问问他。”
察觉到她脸上异样的情绪,看到越走越近的慕锦白。
我悄悄将微型录音笔放到她侧边口袋,快步起身离开。
“宝宝,你怎么哭了?”
慕锦白心疼的声音响起,他着急地放下手上拎着的东西。
心疼地将林落雪拥入怀里。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好害怕。”
她抽泣着,委屈地向慕锦白索要着拥抱。
“别怕,宝宝,我一直陪着你。”
“宝宝,告诉我,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望着慕锦白那张写满焦急的脸,林落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老公,崽崽刚刚踹了我一脚,我害怕你不在我身边,错过崽崽的重要时刻。”
听清林落雪的话那一刻,心中瞬间明白。
慕锦白宠溺地刮了刮林落雪的鼻子:“小傻瓜,你放心,不管工作再忙,这些重要时刻我都会陪着你。”
林落雪笑意盈盈地看着慕锦白。
“老公,你居然排到了我最喜欢的热干面。”
慕锦白宝贝似地捧着一次性盒子,小心翼翼地夹着面条喂林落雪。
“老公,你加了双倍的花生酱,好好吃,你快尝尝。”
慕锦白咬断林落雪筷子上的面条,满脸幸福的咀嚼着。
“老公,你起疹子了,对不起,又得辛苦你吃过敏药了。”
慕锦白对花生严重过敏,煲汤时我误放了一颗花生。
他冲我发了好大的脾气。
从那以后,家里再也没有任何和花生有关的东西。
我密切关注他的饮食,绝不让任何一颗花生混入他的饮食。
可现在,只是为了让林落雪开心。
他居然不顾浑身的红疹,伴着过敏药大口大口吃着花生酱。
“啪嗒”一声,大拇指的指甲被生生掰断。
十指连心的痛意和指尖喷涌的鲜血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慕锦白根不爱我,这个结论早成定局。
根本不用费心的再去确认。
“老公,我刚见到一个姐姐,她好像跟……”
林落雪吞吞吐吐的话和畏惧的表情让慕锦白止不住的心疼。
“雪儿,别怕,即使安然发现了你也不用害怕。”
“我早厌倦了她,等你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我立刻和她提离婚。”
“你放心,该是你和孩子的东西一点都不会少。”
听到慕锦白的保证,林落雪紧紧地和慕锦白拥抱在一起。
看着她眼角染上的那抹得意,心中的疑惑变得明朗起来。
手机震动几下,点击秘书发来的那段模糊的视频。
看着那个包裹严实的熟悉身影。
我冷笑一声,林落雪你的狐狸尾巴被我抓住了。
哪怕她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穿着足以装下好几个她的衣服。
我一眼看出那个把假罚单夹到车门里的人是林落雪。
本以为她是被慕锦白骗了的失足少女。
谁知她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荐枕席成功上位。
“可老公,安家势力那么大,我害怕你被安然那个毒妇制裁。”
林落雪担忧的声音传入耳朵。
没等上慕锦白开口,我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慕锦白扫了一眼震动不停地手机瞬间挂断。
他眉宇间的厌恶和冷意激起我心中的恨意。
我一个接一个打,直到拨出第99通电话时。
林落雪红着眼圈央求:“你接吧,老公,我不在意的。”
慕锦白内疚地看了林落雪一眼,极其不愿地点击接通。
“宝宝,刚在忙,怎么了?怎么打这么多电话?”
慕锦白亲昵的声音响起,话里话外带着一丝指责。
“慕锦白,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左手轻柔地揉着林落雪额间的碎发,捏着手机的右手却青筋暴起。
没有丝毫停顿,他冷冷道:“什么日子?安然,宁河项目正在推进,你别闹好不好?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回家陪你。”
他声音里的冷意让我止不住颤抖。
日程提醒上鲜红的几个字深深刺痛我千疮百孔的心。
明明是我和他一起商定的日子,他居然轻飘飘的忘记了。
之前,他总是借口项目忙工作忙,压根没时间陪我。
我以为他一心扑在工作上,从未怀疑过其中有猫腻。
现在想想,那么拙劣的借口早都该被识破。
只不过我被自以为炽烈的爱蒙蔽了双眼。
压住心中的怒气,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
“慕锦白,你好好想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或许是这通电话时间太长,林落雪脸上的泪痕越来越多。
慕锦白慌乱起来,话语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安然,项目催的很紧,我没时间和你闹,你乖乖听话,想要什么随便挑,我都买给你。”
仔细想想,大约是两年前。
一向不懂得浪漫的慕锦白隔三差五的送我礼物。
本以为是他突然开窍了,原来那些花我们安家的钱买来哄我开心的东西。
不过是他为了弥补偷腥后心头的那股歉意。
“慕锦白,我没有闹。我最后问你一次,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接连不断地逼问让他失去耐性,他松开怀里的林落雪。
眉头紧蹙的攥着手机:“安然,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可以吗?最近项目催的真的很紧,我两个晚上没休息了,脑子快爆炸了,根本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到底在闹什么?安然。乖乖的好吗?等这周周末……”
周末两个字还没说完,林落雪不情愿地嘟起嘴吧,摇晃着他的胳膊。
“等下周,不,等项目结束,我抽出时间好好陪你。”
看着秘书发来的公司最近正在开展的项目。
为了陪林落雪,向来以工作狂出名的慕锦白让公司处于停摆状态。
特别是他拿来当借口的宁河项目。
要不是这张假罚单让我发现了他和林落雪的奸情。
我竟然不知道我们安家今年拿来打翻身仗的项目马上要拱手让人。
慕锦白边温柔地轻哄向他撒娇的林落雪。
边不耐烦的催我挂断电话。
抱着最后一丝他尚有良知的希望,我声线颤抖地发问:“慕锦白,你真想不起来11月18日是什么日子了吗?”
满脸厌恶的他不假思索:“安然,我没时间陪你玩猜谜游戏,我很忙。”
“可今天是……”
耳边传来的嘟嘟嘟声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抽打着我。
擦掉为慕锦白流下的最后一滴眼泪。
我打给秘书:“保存好所有证据,下周召开的董事大会我要踢他出局。”
“我要知道林落雪肚里的孩子所有信息。”
哪怕准备妥当,可看着秘书递来的一沓沓材料。
我整个人泄力陷在车子座椅里。
“安小姐,安总打电话让您回老宅一趟,他有话对您说。”
这是两年以来,我第一次听到我爸的消息。
两年前的11月18号,和慕锦白应酬结束后。
滴酒未沾的他载着怀着五个月身孕的我回家。
在车况和路况都没问题的情况下,车子失控撞上了路边的绿化带。
我被死死卡在副驾驶位置上整整五个小时。
那五个小时里,我失去了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哪怕事故调查报告显示这场车祸只是意外。
和同样在车祸中受重伤的慕锦白没任何关系。
但知道我失去了终身做母亲的机会。
我爸雷霆震怒的让我和慕锦白离婚。
可我爱惨了他,为了他不惜忤逆我爸。
“然然,你怎能保证他没在车祸中动手脚?你怎能保证将来几十年他不变心?”
“然然,安家的财产对我和你妈来说都是浮云,可我们不敢失去你。”
面对我爸满眼含泪的质问,慕锦白拖着骨折的腿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
“爸,我保证,我慕锦白这辈子只会爱安然一个人”
“我发誓,如果变心,我慕锦白不得好死。”
他的两句鬼话让我乱了心神,当场要和安家断绝关系。
爸妈心疼我,保证不再调查慕锦白。
甚至,在我的绝食威逼下,还让慕锦白坐上了安氏集团总经理的宝座。
本以为我对他的一腔爱意会换来同等回报。
可是,秘书拿来的这沓资料中清楚地写着在他接任总经理10天后。
他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为林落雪买了400平的大平层。
丝毫没考虑过刚经历过丧子之痛的我在心理科和精神科如何挣扎。
想起那段痛彻心扉的日子,泪水不知不觉溢满脸颊。
“告诉我爸,我晚些时候回去,先开车去东郊墓园。”
秘书没转达完,手机屏幕亮起。
看到“最爱的老爸”这几个字那刻,止不住的泪水像决堤一样涌出。
“然然,那场车祸和慕锦白有关,最新的证据我让陈秘书转给你。”
“东郊墓园你不用去了,孩子的骨灰我已让人迁入宋氏墓园,我和你妈给孩子改了名字,叫安团团,等你到家就能看见他。”
“你不用让陈秘书去查林落雪肚里的孩子,那个孩子跟慕锦白不会有任何关系。”
我爸声音里带着笃定,但见我迟疑。
他停顿两秒:“你看看我发你的最新报告就明白了。”
“不过,……”他沉稳的声音变得急促。
“然然,这是爸妈当时能帮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希望你不要怪我们。”
挂断电话,点开报告,清晰的看到那行字后。
我笑出声来。
慕锦白,你发的毒誓应验了。
你的报应虽迟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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