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年许流云堂叔《离家七年,孩子五岁了》
我叫许流年,研究院最年轻的院士。
当我完成七年机密项目,回到家时,却是连家都没能进去。
“请止步!”
“今日许流年院士夫妇,正在补办婚礼。”
“一切访客,今日不可入内。”
持枪守卫对我说。
我感觉自己听错了,取出证件递过去:“我就是许流年。”
1、
持枪守卫接过证件,看后就愣了,随后就笑了。
“这位同志,你可知道冒充科研院的院士,是什么罪吗?”
持枪守卫冷笑:“我来科研院家属院值守三年了,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许院士,你当着我的面冒充?”
“我冒充?”
我都被气笑了,随后又说:“我进项目组七年未曾回家,这三年你是怎么天天见到我的?”
“你演上瘾了?”
持枪守卫有些生气了,倒转枪口,用枪托就向我砸了过来。
砰!
来不及反应,我只觉得额头一疼,整个人就晕了起来,随后便跌倒在地。
“把他给我抓起来!”
持枪守卫喊了一声。
很快,就有两个人冲了过来。
他们什么都没说,将我扶起来后,便将我双臂反扣在后。
“放开我!”
“我真是许流年!”
我挣扎大喊,可却徒劳,反而让自己更疼。
这个时候,一辆车忽然就停在我身边了。
车窗落下后,我看到一个年轻女人。
她瞥了我一眼后,语气讥讽:“我是许流年的亲妹妹许流云,可我怎么不认识你?”
“你放屁,我根本没有妹妹!”
我大喊。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许流年!”
许流云下了车,站在我面前,先是上下打量,忽然就抽过来一巴掌:“又是冒充我哥,想进来行窃的小贼吧?”
啪。
她力气非常大,打的我脸都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
“许博士,您看该怎么处理?”
持枪守卫对许流云敬礼询问。
“报警处理,抓起来,就说他冒充我哥。”
“这种罪,没个十年八年,就别想出来了。”
许流云冷笑一声:“哪来的傻逼,非要在我哥哥嫂子补办婚礼时捣乱!”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将手机取了出来:“我是许流云,有人冒充我哥,我安排人报警了,想办法在里面给我弄死这个人!”
她挂断手机,伸出手在我脸上拍了拍:“我不管你是谁,但你很快就成死人了,我想让一个人死,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闹什么呢?”
这时候,很有威严的声音传来。
我觉得这个声音熟悉,抬头看过去,心中一喜。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堂叔!
2、
“堂叔!”
我大喊一声。
堂叔见到我后,只是停顿片刻,便又大步向我走来。
“你叫我堂叔?”
“那你是谁,我许家的远方亲戚?”
堂叔问。
看他的表情,就像是根本不认识我一样。
可是我与堂叔的感情,明明是很深的。
他曾经很多次犯错,都是被我保下来的。
“堂叔,我是流年啊!”
我声音颤抖着问。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为了国家,在戈壁上奋战五年。
怎么回了家,就谁都不认识我了?
“什么?”
“你是流年?”
堂叔冷笑:“你放屁,我是许流年的叔叔,我会不认识我自己的侄子?”
接下来,他忽然就一拳向我打了过来。
而且,他打的是我的嘴。
我疼的撕心裂肺,满口都是鲜血,更是吐出两颗牙齿来。
现在的我,想说话都含糊不清。
“堂叔,跟他费什么话,我已经安排人报警了,很快就有人来抓他了。”
许流云讥讽一笑。
堂叔指着我鼻子说:“我不管你是谁,但冒充我侄子,我会让你死在里面,你等着,我保证你会死在里面!”
“堂叔,我真是流年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含糊不清的大喊。
“我去你妈的!”
“你是许流年?”
“知道我侄子许流年是谁吗?”
“那可是科研院最年轻的院士,你也敢冒充?”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狗样子!”
堂叔骂我还不解气,过来就又打了我一顿。
我想挣脱,但是两个守卫却一直按着我。
没多久,附近就围过来许多人。
“流云啊,这是怎么了?”
有人问。
许流云嗤笑:“没什么,就是一个冒充我哥的小贼。”
她快步来到我面前,对着我的脸就是连续巴掌。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可是她一直抽,我也能感觉到,自己肯定要被抽的面无全非了。
“什么,连许院士都敢冒充?”
“这么多年来,许院士每天早出晚归,那可是功勋人物,也是他能冒充的?”
“而且你们看这个人穿的都寒酸,可没有许院士的气势。”
“打他,让他知道冒充许院士的下场!”
最后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群人就冲了上来。
那些持枪守卫想拦着,可却根本拦不住。
我被一群人围着打,拳打脚踢的,疼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具体哪疼了,因为全身每一处都在疼。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持枪守卫大喊一声。
人群这才散开,可却都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浑身疼,意识飘忽,可却依旧坚持到:“我,就是许流年!”
这时候,我看到有人走了过来,以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皮鞋。
但是他的到来,却让附近的人都安静了。
几秒钟后,他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拽着我的头发,就给我提了起来。
我看到了他的脸,很英俊,而且衬衫下还有纹身。
“你说你是许流年,那我是谁?”
英俊男人问。
“就是你冒充我?”
我看着面前的假许流年却是笑了:“你说你是许流年,可真是笑话!”
“这个人真是死鸭子嘴硬,见到正主了还在演。”
“就是,人家许院士人就在这里,他竟然还说许院士是个笑话。”
“这种人也别报警抓了,干脆咱们一起上给他打死算了,法不责众。”
有人提议后,一群人就跃跃欲试了。
“研究院的院士,会纹身?”
我大声问。
冒充我的男人,目光中流露出慌乱来。
而其他人,也都用质疑的目光看向他了。
3、
“我在科研上做出那么多贡献,就算纹身又能怎么样?”
冒充我的男人冷笑一声,然后便将衬衫解开,将大片的纹身给众人看。
“还真有纹身?”
“有纹身怎么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而且许院士说得对,人家为科研做出那么多贡献,难道纹个身都不行吗?”
“我们差点被这个假冒的给挑拨了,打死他!”
人群又冲了过来,而冒充我的那个男人也退到一边去了。
但是这一次,那些持枪守卫,却是对着天空鸣枪了。
冲过来的人,全部被吓退。
一个守卫冷声说:“这个人冒充许院士,人家许院士的家人出出气就算了,你们还真想把人打死?”
“连许院士都敢冒充,难道不该死?”
“你是不是收这个假冒者的钱了,为什么护着他?”
人群中有几个人,很有挑动情绪。
我看那个守卫一脸为难,便很艰难的说:“证件背面有个号码,你打一下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那个守卫愣了一下,点点头,便去打电话了。
而这个时候,冒充我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一把抓住我头发,冷笑着说:“我才是许流年,而你甚至都不如一条狗!”
然后他像是看到了什么,面色一紧,立刻对堂叔说:“堂叔,先带他回家!”
堂叔立刻从守卫手里将我接了过去:“我们先把人带回去,警察来了再去抓人就行。”
然后,我就被堂叔塞进了许流云的车。
在上车前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是我爸。
我刚要开口说话,堂叔一下便将我的嘴给捂上了。
“给老子闭嘴!”
堂叔恶狠狠的说。
没多久,我回家了,被人像是死猪一样带回家的。
此时的我家很热闹,到处都能看到喜字。
而且,我还看到一个小男孩在跑来跑去。
那个小男孩,特别像我的妻子。
但我很确定的是,在我走之前,我妻子并没有怀孕。
所以说,我被冒充,我妻子也知道?
又或者是,我妻子也被蒙蔽了?
可她不聋不瞎,怎么被蒙蔽的?
我被丢在一个杂货间,像是蛆一样,只能在地面蠕动。
而且每动一下,我全身就疼的厉害。
想喊,但嘴却被胶带给封上了。
这时候,杂货间的门被打开了。
是那个小男孩走进来了。
他拿着一把小匕首,左手拎着一直大牛蛙。
那牛蛙已经快要死掉了,看上去都是刀口,应该就是被小匕首割伤的。
“你是谁?”
小男孩蹲在我面前,脸上是笑容,可却忽然抬起头,一刀就割在我手臂上:“这可比割牛蛙好玩多了,真好玩!”
他撕掉我的胶带,丢掉了牛蛙,伸出手要抓我的舌头:“爸爸说割掉舌头就不能说话了,我想试试是不是真的,你把舌头吐出来!”
我被他的话吓坏了,怎么都没想到,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这么凶恶。
4、
“你个傻逼,张开嘴!”
小男孩大骂一声。
我张开嘴,见小男孩的手伸进来,便猛地咬了一口。
他嗷的大叫了一声,抬起手就用刺手刺过来。
我用仅剩的力气躲开后,一个翻身,双腿就压在了小男孩身上。
巧的是,那把匕首割到我手了。
我立刻抓住匕首,一点点将绳子隔断。
“操你妈的,你放开我!”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让我爸杀了你!”
“我告诉你,我爸可厉害了!”
“他是许流年,是最年轻的院士!”
“我偷看保姆洗澡被保姆打了,我爸就把保姆杀了!”
“你不怕?”
小男孩满口的污言秽语,而且格外凶残。
“别叫,再叫杀了你!”
我隔断绳子后,用刀吓唬着他,这才让他闭嘴。
然后我就用绳子给小男孩捆住了,再用衣服给他塞上了。
这时候,前面已经响起了婚礼的音乐声。
我强撑着身体,走了出去。
必要弄明白,我不在的七年,到底发生什么了。
很快,我就到了前厅。
然后我就看到,我的妻子苏轻语,衣着凤冠霞帔,满脸都是灿烂的笑容。
而那个冒充我的男人,此时看上去就如那古代的状元郎。
这个男人,冒用我的身份,正在与我妻子举办婚礼!
而现场的每一个人,没人怀疑。
我还看到我爸了,他就在人群中,而且也如其他人一样,在鼓掌!
这到底怎么回事?
“二拜高堂!”
就在有人喊二拜高堂时,我摇晃着身躯,走到了他们面前。
所有人,在这一刻像是窒息了一样,现场无比寂静。
坐在高堂位置上的,也不是我爸,而是我岳父岳母。
“苏轻语,你看看我是谁!?”
我怒斥一声。
凤冠霞帔的苏轻语愣了一下,仔细辨认过我之后,眼中闪过慌乱。
冒充我的那个男人却抢先一步道:“你就是冒充我的小贼!”
“来人啊,把他给我抓下去!”
冒充我的男人大喊一声。
“都别动!”
我忽然跑到岳父身边,用刀顶在他脖子上大喊:“谁赶过来,我就让他死!”
“你别动!”
苏轻语忙大喊。
冒充我的男人一挥手,让冲进来的几个人退下了。
许流云走过来大喊:“你放开!”
堂叔也跑了过来喊:“你赶紧放人。”
我爸也走了过来,先是仔细看我,然后眼睛有些红了,最后却说:“年轻人,你可不要做错事啊,快把刀放下!”
我爸,叫我年轻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苏轻语,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不在的七年,你都干了什么?”
“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认识你吗?”
“而且,你也没有资格直呼我的名字!”
苏轻语也来了狠劲:“爸,你别怕他,我就不信他敢杀人!”
“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咬着牙质问。
苏轻语冷笑:“不妨告诉你,再有几分钟,本市最有名望的老领导就要来了,如果当着他老人家的面杀人,不仅你会死,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会被你连累!”
她说着话,迈步走过来,在我面前,用很小的声音说:“而且,这位老领导,根本就不认识你,但却经常与我通话,你说,他会帮谁呢?”
她这话,等于是明牌告诉我,其实她认出我了。
可是她到底为什么这样?
“赵老到了!”
这时候,有人大喊了一声。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我也同样看了过去。
我看到一个老者,被人簇拥着走进前厅。
而这老者,我是认识的。
他,也是认识我的。
并不是苏轻语所说的那样,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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