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妍周楷姜柔《七夕男友送我“再来一瓶”瓶盖,我结婚后他悔疯了》
七夕,周楷送我一个“再来一瓶”瓶盖,说这代表“我们的爱情永远有机会续杯”。
隔天,他给主播柔宝打赏百万的新闻冲上热搜。
我扔了瓶盖,他当场翻脸:
“柔宝是山区出来的!我支持她一下怎么了!”
“你这种女人懂什么叫梦想?”
“瓶盖是考验,你果然经不起风浪,拜金女!”
我只回了一句“我们分手吧”,便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五年后,周楷成了圈内知名的天使投资人,携网红女友姜柔出席高端商业酒会。
而我,正穿着运动服趴在酒店喷泉边,伸手捞东西。
他满眼鄙夷,字字带刺:
“白诗妍,当年你看不上我无限可能的瓶盖?”
“现在就算你捞穿地心,也高攀不上我!”
我懒得理他。
儿子最喜欢的奥特曼限量钥匙扣,中午被他那个马虎爹掉进水池。
小家伙哭得惊天动地,我得在水循环系统启动前,把它捞上来!
1
“女士,请您立刻离开这里!”
一道嫌恶的声音响起。
我正全神贯注地用长柄夹搜寻着喷泉池底那个小小的反光点,动作就被粗暴地打断了。
一名保安满脸嫌恶地盯着我:“这里是私人区域,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抬起头,沾着泥点的运动服在这衣香鬓影的环境里格格不入。
“抱歉,我的东西掉进去了,很重要。捞出来我马上就走。”
“东西?你能有什么东西在这?赶紧滚!”
保安刻意放大的声音,引来了不远处酒会宾客的目光。
其中一道视线,分外刺眼。
是周楷——我五年未见的前男友。
他穿着高定西装,正优雅从容地与人谈笑风生。
在看到我时,明显一愣,随即撇下身边的客人,急匆匆地朝我大步走来。
“白诗妍?”他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算是回应。
见我如此平淡,周楷的脸瞬间僵住,怒火上涌:
“五年不见,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我有什么要对他说的?祝他生意兴隆吗?
我的沉默激怒了他,他打量着我的狼狈,最后目光落在我的长柄夹上,冷笑出声:
“当年给你‘再来一瓶’的瓶盖,你嫌我穷,看不上我的梦想。”
“怎么,现在后悔了?就活成这副鬼样子了?”
周围的宾客立刻窃窃私语。
“这不是周总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吗?”
“天哪,怎么混成这样了?活该!”
“白诗妍,好久不见。”
姜柔不知何时已挽住周楷的手臂,眼里的恶意不加掩饰。
“楷哥你别生气,”她柔柔开口,话锋却一转,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哎呀,诗妍姐,你这是……故意把衣服弄湿的吗?”
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
“我听说现在有些想走捷径的女孩,就喜欢用这种‘湿身’的办法来吸引贵宾的注意……”
周围的哄笑声立刻变得暧昧刺耳。
我皱着眉,冷冷地看着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我猜错了?”姜柔嗤笑。
“没请柬,穿成这样,不是想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博出位,还能是什么?”
周楷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白诗妍!你还要不要脸!五年不见,你下贱的手段还升级了?”
我懒得跟这两个神经病纠缠,用力甩开他的手,低下头继续在水里搜寻。
儿子的奥特曼钥匙扣,比应付他们重要多了。
我的无视,是最后的导火索。
周楷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狠狠甩在我脸上。
纸币“哗啦”一下散开,几张砸中我的脸颊,剩下的纷纷扬扬,飘落在我脚边的泥水里。
“够不够?不够我再加。”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语气轻蔑又恶毒:
“白诗妍,别演了!想用身体换钱是吧?我给你!拿了钱赶紧滚,别脏了我的地盘!”
2
水面上漂浮的钞票格外刺眼。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目光依旧在水池底部搜寻。
“周楷,”我头也不抬地开口,“我们分手五年,你还是这么喜欢活在自己的想象里。”
我的平静,让周楷脸上洋洋得意的表情瞬间僵住,随即变得铁青。
“白诗妍,你什么意思?”他往前一步,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你故意在这里等我,不就是想到我今非昔比,后悔当初吗?”
姜柔立刻上前挽住他,泫然欲泣地看着我:
“诗妍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楷哥?他也是想帮你啊!”
她说着,弯腰想去捡水里的钱,指尖刚碰到泥水,就嫌恶地猛地缩了回来。
“哎呀,都湿了……”
她眼珠一转,故作体贴地说:“诗妍姐,要不这样吧,今天酒会的保洁还缺人手,时薪五百,日结。”
“我跟主管打个招呼,让你进来帮忙。靠自己劳动赚钱,总比在这里丢人现眼,要体面得多,对吧?”
人群中爆发出不大不小的哄笑声。
就在这时,我的长柄夹终于碰到了水底那个熟悉的硬物。
我不再理会周围的议论,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稳稳将它夹了上来。
正是儿子那个全球限量的迪迦奥特曼钥匙扣。
我用纸巾仔细擦干上面的水渍,揣进口袋,转身就走。
“站住!”
周楷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极大。
他死死地盯着我刚刚收起钥匙扣的口袋,声音古怪:“那是什么?”
他先是震惊,随即脸上露出夹杂着嘲讽和“我就知道”的古怪笑容:
“白诗妍,你长本事了,用这种东西来恶心我?”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他怒极反笑,自顾自地陷入了他的逻辑。
“迪迦奥特曼?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你还记得我大学时最喜欢的就是奥特曼?”
“你想用这个提醒我我们过去有多好?用这种廉价的手段勾起我的回忆,想让我心软?”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脑补出了一场我对他旧情难忘的苦情大戏:
“白诗妍,我告诉你,你的段位还是这么低!”
“周楷,”我打断他,“不是所有事都围着你转。”
我试图抽回手,语气疏离:“请你放开。我已经结婚了,不想让我先生误会。”
“结婚?”
周楷愣了三秒,随即爆发出大笑。
“白诗妍,你编瞎话的水平还是这么烂!”他凑近我,压低声音。
“跟谁?那个愿意花五百块雇你打扫卫生的领班吗?还是你在哪个犄角旮旯找的接盘侠?”
“就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哪个男人会眼瞎娶你?就你现在这副样子,哪个男人会娶你?”
他松开我,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厌恶地甩了甩手。
“想用结婚骗我回头?我告诉你,别说结婚了,就算你说你孩子都有了,我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主舞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警报!
巨型屏幕闪过一串乱码,伴着一股焦糊味,彻底黑了下去。
3
全场哗然。
人群像潮水般涌向主舞台。
“怎么回事?”“屏幕黑了!”
技术人员冲上台,紧急检查后发出一声绝望的惊呼。
“完了!主控芯片烧了!整个系统都瘫痪了!”
周楷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这块定制的显示屏和芯片是“Vision-AI”系统的核心硬件,价值不菲是其次,关键是路演彻底泡汤。
这意味着下一轮数亿的融资也岌岌可危!
“废物!”他冲到台前,对着技术人员疯狂咆哮,“赶紧给我修好!”
就在所有人都手忙脚乱时,姜柔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我。
“是她!我刚才看到她在喷泉旁边的电源箱那里动了手脚!”
“一定是她造成了电压不稳,烧毁了芯片!”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射向我。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荒谬至极。
“我一直都在喷泉边,根本没碰过什么电源箱!”
我的声音在嘈杂的大厅里显得有些微弱。
“你们可以去查监控!调出来就知道我根本没有靠近过那个地方!”
姜柔哭得梨花带雨,扑进周楷怀里。
“楷哥,她一定是嫉妒我们,自己过得不好,就要毁掉你最重要的项目!她太恶毒了!”
刚才那个驱赶我的保安,此刻为了讨好周楷,立刻站了出来。
他先是对着周楷恭敬地哈了下腰,然后才转向众人。
“周总,各位贵宾,真不巧。”他用一种遗憾的口吻说道。
“姜小姐指的那个电源箱,位置正好在为了保护宾客隐私而设置的监控盲区。”
我心里猛地一沉。
“但我可以证明!”他指向我,言之凿凿。
“刚才我就亲眼看到这位女士形迹可疑地在那附近徘徊了很久!我赶她走她还不肯走!”
巨大的损失和被背叛的愤怒让周楷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转向我,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白诗妍……”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得不到就要毁掉是吗?”
我百口莫辩。
“把她给我绑起来!”周楷指着我,对保安怒吼。
保安不敢怠慢,不知从哪找来绳子,粗暴地将我反剪双手。
挣扎间,我手里的奥特曼钥匙扣“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姜柔走到我面前,扬手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啪!”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头被打得偏向一边。
“白诗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泫然欲泣地质问。
“楷哥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多少心血,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说完,用高跟鞋尖狠狠地踩住奥特曼的头。
“不!”我看到儿子心爱的玩具被她踩在脚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姜柔借着我被绑住双臂挣扎的力道,夸张地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摔去。
“柔柔!”周楷目眦欲裂,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扶进怀里。
姜柔柔弱无骨地倒在他怀中,眼中蓄满泪水,委屈又无助地看着我。
周楷看着她这副模样,再看看被绑着还“凶狠”挣扎的我,对我的厌恶达到了顶点。
他对着助理怒吼:“报警!告她商业破坏和故意伤人!”
“我要让她赔到倾家荡产,把牢底坐穿!”
4
周楷抱着怀里发抖的姜柔,指着我命令:“白诗妍,跪下,给柔柔道歉!”
我被反绑着双手,瞪着他:“我没错,凭什么道歉?”
“很好。”周楷怒极反笑,对着保安咆哮:“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按下去!”
两个保安立刻上前,一人压住我的肩,另一人对着我的膝弯就是一脚。
“咚”的一声闷响,我的双膝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彻骨的疼痛和屈辱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住手!”
一道清冷沉稳的男声在入口处响起。
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厅像是被人按下了静音键,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我抬起头,看见一个男人正逆光向我冲来。
汗水浸湿了他衬衫的领口,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滑落。
他身上那股悍然的气势,让围观的人群骇然后退,硬生生为他撞开一条通路。
“是星穹科技的林子墨?”
“他怎么会来?”
“林子墨”三个字,让全场骚动起来。
那个传说中掌握着国内AI技术半壁江山的男人。
周楷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
林子墨在我面前急停下来,胸口因剧烈的奔跑而起伏不定。
他目光死死锁着我。
从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腕,到屈辱跪地的双膝,最后定格在我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上。
他周身焦灼的急切凝固成冰,压得人喘不过气。
林子墨没有丝毫犹豫,在我面前单膝跪下,指尖抑制不住地颤抖,撕开了绑着我的绳子。
即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动作却轻柔地将我裹住,隔绝了所有窥探的视线。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我的下巴,指腹拂过我红肿的脸颊,声音压抑得嘶哑:
“谁打的?”
我的目光扫过姜柔,落在了那两个动手的保安脸上。
林子墨没再问,只对身后的人一偏头。
“林总!你想干什么!”周楷又惊又怒地想阻拦。
但已经晚了。
四名黑衣保镖同时上前,一人轻松拦住暴怒的周楷,另外三人则扑向姜柔和那两个保安。
“楷哥,救……”姜柔凄厉的尖叫才出口,就被抓住头发,剩下的话变成了一声惨嚎。
另两名保镖则一人一个,将那两名作恶的保安死死按住。
转瞬间,清脆的巴掌声和骨头断裂的闷响几乎同时炸开。
一切停下时,周楷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柔披头散发,两颊红肿。
而那两名保安,一个手臂被反向折断,另一个抱着变形的膝盖,在地上无声抽搐。
林子墨对这一切恍若未闻,弯腰捡起那个被踩坏的奥特曼钥匙扣,用指腹拂去上面的鞋印。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他身后冲出来,像颗小炮弹般扑进我怀里。
“妈妈!”他带着哭腔喊道,“你被坏人欺负了吗!”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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