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家的我被养女害死后,哥哥后悔了》

《心理学家的我被养女害死后,哥哥后悔了》

我被凶手锁在水箱里时,哥哥在陪夏彤做蛋糕。
我的气管被慢慢切开,只能发出痛苦的喘息时。
哥哥在电话那头冷漠道:“季雨,爸的祭日你也不回来,你就是个白眼狼。”
“彤彤求你去看爸,你居然还打伤她。你就是死,也得先和彤彤道歉再下地狱!”
后来,哥哥亲手解剖我的尸体,分析着惨案。
可他却不知道,眼前近在咫尺的这具尸体,属于他的亲妹妹。
……
我的尸体从河道被捞出。
打捞员面色惨白地和警察述说着案情。
“我想着趁没黑天把垃圾捞一捞,谁知道有东西撞到了捞网上……”
哥哥作为法医界的翘楚,被队长一个电话急匆匆地喊到了案发现场。
他身上还围着沾着面粉的围裙。
队长皱了皱眉,声音有些低沉道:“你这是陪小雨过生日去了?”
哥哥愣了一下,摇摇头:“彤彤想吃我做的蛋糕了,季雨又不知道跑哪鬼混去了,好几天都没回家,我懒得管她。”
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多么讽刺。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恍惚间,我看到年幼的哥哥笑着将小蛋糕摆在我面前:“小雨,以后你的每个生日,哥哥都会陪在你身边。”
如今,我看着他脱下可笑的围裙,满脸严肃地戴上手套进入了工作状态。
我的尸体被包裹在黑色的袋子里,散发出阵阵恶臭。
哥哥打开袋子,望着呈现巨人观的尸体愣了一下。
尸体几乎没有表皮,裸露出被浸泡得发白的肉。
原本五官的位置只剩下一个鼻子,让人看一眼便会心悸。
可哥哥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吩咐着一旁的助手:“提取一下DNA,这种情况只能和数据库进行比对了。”
助手咦了一声道:“季哥,死者这双鞋,我好像见小雨姐穿过。”
我给哥哥送饭时,被助手踩了一脚。
他当时有些尴尬地夸了句我的鞋子好看,没想到竟还认得出。
这双鞋,我给哥哥也买了一双。
只可惜,他自始至终没拆开过包装。
哥哥闷声斥责道:“别提无关紧要的人,提到她都是在侮辱死者。”
我轻声叹息,嘴唇忍不住颤抖。
在我哥心里,任何一个他经手的死者都比我要重要的多。
而我,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他快速地完成了第一次尸检,叹了口气道:“回去再检查胃内容物和肝温吧。”
看着尸体被装进裹尸袋里,队长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小风,死者是被虐杀的吧,这案子可不好办咯。”
发现尸体时正是傍晚,许多散步的人都在一旁围观。
公园打捞出尸体的消息扩散得很快。
局长下了命令要尽快破案,避免社会不安。
队长拍了拍哥哥的肩膀:“怎么样?大概需要几天时间。”
哥哥有些烦闷地揉了揉眉心:“抛尸在公园的河道,尸体破坏程度极高,别报太大希望。”
我多想伸手抚平哥哥皱着的眉头。
可却只能无助地扑了个空。
我一直以为,和哥哥僵硬的关系是我们相处的阻碍。
现在我才知道。
生死,才是横在我和哥哥之间的巨大鸿沟。
而我,再也没有机会听哥哥亲口唤我一声妹妹。
队长满脸愁容地坐在会议室。
他手里捏着没点着的香烟:“这种不知尸源来历的案件最让人头痛。”
有警员猜测:“死者这么惨,会不会是情杀?”
哥哥摇了摇头:“死亡时间在三天左右,死者被虐杀后溺水,凶手动机的确需要好好梳理。”
队长突然想到什么,抬眸看向哥哥:“小季,小雨可是有名的心理专家,前段时间还被浙省请去开犯罪心理学的讲座了,这个案子请她来分析一下……”
他话音未落,便被哥哥急声打断。
“季雨?她就是个虚有名头的假专家,谁敢用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一旁的助手抿唇,小声道:“小雨姐不是那种人。”
我哥冷嗤一声,将手中的笔重重摔在桌上。
“她是什么白眼狼,我最清楚不过。这个案子,有她没我!我先去尸检了。”
队长摇摇头,无奈地下着命令:“还愣着干嘛,去提取现场痕迹,分组走访一下目击群众,做好笔录!”
说罢,他看着哥哥的背影嘀咕道:“对亲妹妹这个态度,这小子早晚有一天会后悔。”
我吸了吸鼻子,眼中浮现水雾。
哥哥哪里会后悔呢,他恨我还来不及。
我曾经无数次想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的误会,可哥哥总是会冰冷地打断。
“你害死爸爸,把妈妈害成植物人,还有什么理由跟我说你没错?”
每一次,看着哥哥厌恶又不信任的眼神,我只能将事情的真相咽下。
本想等今年哥哥生日时,和他好好聊一聊。
可我终究没有机会解开心结了。
解剖室里,哥哥将紧握着手术刀,低头默哀片刻。
他淡定自若地用手术刀切开尸体的胸腔,刺鼻的味道瞬间涌入鼻腔。
可哥哥仍旧面不改色,却在看到尸体左臂时咦了一声。
助手好奇地探过头,“这是凶手刻下的吗?”
哥哥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摸索着浮肿手臂上发灰的纹身。
“不是,看样子已经纹很久了。”
他叹了口气,有些怜悯道:“死者和家里人关系应该很好,看纹身应该是他们一家四口。”
我眼睛酸胀难忍,泪水夺眶而出,仿佛要将自己的委屈尽数宣泄。
爸爸死后,妈妈昏迷不醒。
从那天起,我就没有家了。
我将合照纹在手臂上,期待哥哥能有所触动。
可他当时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纹的什么东西?真恶心,别在我面前晃。”
哥哥把我视作仇人,他眼里只看得见夏彤这个妹妹。
可当时的车祸,是因为夏彤吵着要爸爸停车买蛋糕吃。
她去抢爸爸的方向盘,和迎面而来的货车撞在一起。
我醒来时,身上多处骨折,动弹不得。
可哥哥却在隔壁病房,陪着轻微脑震荡的夏彤。
直到我出院,他也没来看我一眼。
可我死后,哥哥投向我尸体的眼神都比这些年看向我的要多。
若是哥哥知道,他心中唯一的好妹妹夏彤和我的死有关。
不知他会不会为我流一滴眼泪。
哥哥的手机响起,助手看了一眼嗫喏道:“季哥,是你妹妹。”
他却不耐烦地咂了咂舌:“不知道我在忙吗?你告诉季雨别来烦我。”
“季哥,不是小雨姐。”
我哥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疑惑我竟然这么多天没联系他。
但很快,他眼底浮现温暖的笑意。
急匆匆地摘下手套,柔声道:“彤彤,怎么了?”
“哥哥不忙,你说。”
我嘲讽地勾起嘴角。
哥哥对我和夏彤的态度,向来是天差地别。
我早该习惯的。
夏彤可怜兮兮的声音响起:“哥哥,我打扫房间时不小心把客厅里姐姐的奖杯打碎了,我怕她生气。”
我瞪大双眸,眼中因愤怒布满血丝。
那个奖杯,是我小时候参加比赛得到的。
哥哥当时满脸骄傲地把它摆在客厅,擦拭得一尘不染:“我们家小雨就是最棒的,哥哥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妹妹的优秀!”
可如今,哥哥只顾着安慰假装受惊的夏彤:“彤彤别怕,季雨要是敢对你发脾气,我让她这辈子进不了家门。”
他不知道的是,我再也没办法回家了。
或许得知我死讯时,哥哥甚至还会庆幸终于不用再看见我了。
哥哥将解剖记录递给带队回来的队长。
“王队,我回家吃个饭换身衣服再来,好几天没陪妹妹了。”
王队轻笑一声:“还说不在乎你妹妹,你以后对小雨好点,她这些年也不容易。”
哥哥的脸瞬间阴沉,眼中露出一丝嫌弃:“我可没有季雨这样的妹妹,她把家里害成这样,不配我对她好。彤彤乖巧懂事,季雨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王队有些意味深长地开口:“我和你爸妈也是老朋友,算是看着你和小雨长大的,你也该听听小雨的心里话。”
哥哥穿好外套,有些无奈道:“王队,你不用劝我了,我爸的祭日,季雨从来没去过。有时候我都怀疑,她的心挖出来是不是黑色的。”
我哥从未怀疑过夏彤的谎言。
当年出车祸时,夏彤伤势比我轻。
先醒来的她告诉哥哥,我和爸妈吵架,导致他们分心才酿成惨剧。
哥哥也认定,我是冷血的扫把星。
夏彤是爸妈资助的孩子。
后来家里着火,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
爸妈心疼她一个孤儿便收养了夏彤。
可我却发现,她似乎一直想取代我。
想必,夏彤现在一定很是得意。
毕竟,在她的挑拨下,哥哥视我为仇人。
我只能在去看望昏迷的妈妈时,哭着向她述说我的委屈。
比起夏彤,我才更像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哥哥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捡起地上的奖杯碎片。
而是关心地揉了揉夏彤的发顶:“没受伤吧,一会儿哥哥打扫地上的垃圾。”
我的视线落在地上破碎的奖杯上,心中仿佛也破了一个大洞。
曾经视我为骄傲的哥哥,如今只觉得我是垃圾。
夏彤纤长的睫毛挡住眼中的笑意:“哥哥,姐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好几天没回家了。”
我哥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她包着纱布的左手:“我会让季雨跪在你面前道歉的,这个心思歹毒的孽种。”
夏彤手上的伤的确是我弄出来的。
可那是她在杀害我时,我挣扎中划到的。
我多希望哥哥能发现夏彤的真面目。
看着他们兄妹情深的样子,我只觉得五脏六腑被烈火灼烧般痛苦。
直到我死,哥哥也依旧对夏彤深信不疑。
不过没关系,
我再也不会回家碍他们的眼了。
手机响起,我哥和夏彤的温情相处被迫终止。
王队的声音响起:“我们找到新的证物了,小季回来再做下尸检。”
哥哥匆忙赶回警局,看着解剖台上一袋被割下的五官发出叹息。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要做到这个地步?”
他戴着手套拼凑起五官,可拿起右耳时却顿住了。
耳垂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豁口。
那是小时候,哥哥骑车载我。
不小心翻车使我受伤留下的伤口。
当时哥哥看着我耳朵上的鲜血,一边哭一边安慰着我:“小雨别怕,哥哥以后会保护好你的。”
哥哥眨了眨眼,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心中一紧,哥哥是认出我了吗。
下一秒,他却面色平静地继续动作。
哥哥,我们又错过了一次。
王队嘶了一声,声音有些不安:“小季,小雨耳朵上好像也有个伤口……”
助手也在旁边附和着:“是啊,季哥你每次犯胃病时,小雨姐都会给你送她做的营养餐。这次你都难受几天了,我都没见到小雨姐来。”
我哥饮食不规律,每次胃痛都格外严重。
我专门找了中医开了药膳的方子。
又怕哥哥不愿意吃我做的东西,我只能让王队或者助手转交。
旁人都看得出我对哥哥的爱。
只有哥哥,觉得我是个冷血的白眼狼。
我哥嗤了一声,眉宇间流露嘲讽:“谁死了季雨都不会死,在她心里,她的命比谁都重要。”
王队捻了捻发痛的眉心,有些无奈地开口:“好了,局里下命令让找犯罪心理侧写师协助这个案件了。”
“你一会儿联系下季雨,让她下午来局里吧。别说什么有她没你的话,这是工作命令!”
哥哥薄唇轻抿,不情愿地应了下来。
可他拨通我的电话时,听到的只有冰冷的未接提示音。
“这个时候还闹脾气,就知道不该信她。”
说着,哥哥给我发送着留言信息:【季雨,再不接电话你就不用回家了,心思歹毒的人本就不配和我一起工作!】
我揉了揉眼睛,用力地擦拭着泪花。
哥哥,我多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破案。
可是,我再也做不到了。
哥哥的手机响起。
他接起电话,厉声斥责道:“季雨,你现在立刻到局里,我忙得很,没时间和你玩失踪游戏!”
对面愣了一下,尴尬道:“季风先生,您母亲这个月的医药费还没缴,我们联系不上季雨女士了。”
我哥张了张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好的,我晚点会去缴费。”
妈妈昏迷住院疗养的这些年,都是我每个月去医院缴费。
哥哥工作忙,我就每周抽出时间去陪妈妈说话,给妈妈擦拭按摩。
而夏彤,自始至终都没去看望我妈一次。
反而会在我去看望妈妈时,冷嘲热讽:“你妈真是命大,这都没死。要我说不如直接拔了氧气管,这么做个活死人多没意思。”
她将妈妈害成这样,还有脸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
我没忍住推搡了夏彤。
却被哥哥撞见。
他将桌上的花瓶狠狠摔在我身上,呵斥道:“季雨,你是疯子吗?就这么容不下彤彤,你真歹毒。”
我和哥哥的关系降至冰点,夏彤功不可没。
哥哥挂断电话,烦躁地揉着太阳穴。
他和助手抱怨着:“季雨怎么回事,连我妈的住院费都不想着交,每天不知道在鬼混什么!”
助手咽了咽口水,劝道:“季哥,小雨姐不是故意装失踪耍你的那种人,我有点担心她的安全。”
我哥摆了摆手,拎起工作箱:“你不用替她说话了,我和王队去案发现场再看看,有事联系我。”
痕检科的人正在案发现场的泥地里仔细翻找着。
“王队,这有新发现!”
我哥正要上前查看,却被电话打断。
助手急促的呼吸声响起,声音慌乱:“季哥,DNA检测结果出来了,你回局里一趟吧。”
我哥啧了一声:“我这边有新线索,检测报告你发给王队就好。”
对面屏息一瞬,放缓声音:“季哥,数据库对比出来的结果显示,死者是你妹妹季雨。”
哥哥的手机瞬间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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