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川林薇苏瑾南《发现我不止舔他一个人时,太子爷破防了》
我绑定了舔狗系统,死皮赖脸舔上了A市太子爷。
婚礼当天,他的白月光突然出现,对我极尽羞辱。
他劝我忍忍,“她心里有气正常,反正最后跟我结婚的是你。”
此时,教堂门口出现三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黑道大佬,“你不是说一辈子给我当狗,他又是谁?”
当红影帝,“这就是你说的爱我爱到寝食难安,这辈子没了我活不下去?”
清纯竹马,“我比他干净,比他年轻,凭什么我不行?”
太子爷目眦欲裂,问我他们是谁。
我挠了挠头,露出惯常的讨好笑容。
“他们心里有气正常,反正最后跟我结婚的是你。”
01
“你不就仗着自己跟我有五六分的相似,才有幸当了我的替身。”
“怀川他根本就不爱你,你不过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
林薇突兀地出现在婚礼现场,底下的宾客议论纷纷。
“这位是谁啊?有好戏看喽。”
“白月光和朱砂痣,不知道太子爷会怎么选。”
“婚礼现场被闹成这样,再好脾气也会发飙吧。”
林薇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蝴蝶兰瀑布捧花,在脚底下跺个稀烂。
似乎还嫌不够,她一把推倒我提前半年订的十层婚礼蛋糕,又撤下精心布置的岛台桌布。
一地狼藉。
我抬头看向沈怀川,他平素冷峻的眉眼里多了一丝隐忍和挣扎。
直到林薇痛呼一声,手指被钉子扎破。
沈怀川终于不淡定了,疾走两步,一把把林薇受伤的手指抓在掌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
全然没有指责她毁了婚礼的意味。
林薇一听这话,好像多年的委屈终于被人看到了一般,躲进沈怀川怀里,崩溃大哭。
沈怀川手臂用力,抱得更紧了。
“我知道你委屈,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其他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好像这部剧到了我要说台词的时候。
我硬着头皮上前两步,“林小姐,你没事儿吧?”
林薇怨毒地看着我,“你还要耍什么花招?”
我很无辜,我什么都没干,骂我干什么?
我看向沈怀川,等着他的吩咐。
他低头怜惜地看着怀里的白月光,对我语气平淡地吩咐,“你跟薇薇道个歉吧,这事儿就算了。”
我立马把身子弯成九十度,态度恭敬,语气谦卑,“对不起,我错了。”
错在哪?不知道。
沈怀川似乎也是反应过来这样不妥,对我软了语气。
“她心里有气正常,反正最后跟我结婚的是你。”
这时,教堂门口并排停下三辆价格不菲的豪车,从车上各下来一位帅得各有千秋的高大男人。
黑道大佬司慕寒拧着眉,“你不是说一辈子给我当狗,他又是谁?”
当红影帝叶诺一脸不可置信,“这就是你说的爱我爱到寝食难安,这辈子没了我活不下去?”
清纯竹马苏瑾南红了眼眶,一副被抛弃的小媳妇做派。
“我比他干净,比他年轻,凭什么我不行?”
沈怀川目眦欲裂,怀里的林薇都顾不得,直接扔在地上。
“他们是谁?”
五年前,我被后妈和继妹联手做局,不仅被赶出家门,还欠了公司200万。
最穷的时候,去菜市场捡商贩丢的菜叶子裹腹。
我以为我一辈子都要被摁在地上发烂发臭,没想到,天不亡我,绑定了系统。
系统最开始自我介绍它是舔狗系统的时候,我是拒绝的。
别人都是金手指换美貌财富,凭啥我就当舔狗?
直到它介绍规则,小舔5万,大舔10万。
干!干的就是舔狗!
与其舔个丑的,不如舔个帅的。
于是,我就找上了A市太子爷,那个为情所困的高岭之花。
那个时候,林薇已经到了国外,沈怀川日日去酒吧买醉。
他在哪个酒吧,我就去哪个酒吧兼职,不要钱都做。
久而久之,他开始对我有些眼熟。
一天半夜,他一个人买醉,我舔着个大脸在他一旁假装勤勤恳恳,收拾垃圾,擦桌子。
他的大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怼到墙上,眉目间满是戾气。
“说,你是我哪个竞争对手派来的,是不是想往我的酒里下毒?”
是不是有钱人脑回路有问题?
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天天跟着他,不是想取走他的心,是想取走他的命是吧。
我看着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
“只是我们的身份差距过于悬殊,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只在远处看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每晚都对着镜子锤炼演技,比高考还认真,自认为我的右脸微微偏15度会更像他的白月光一分。
脖子上的力气慢慢松懈,他还真信了。
从那之后,他大发慈悲让我跟着他。
京圈也传来一个消息,太子爷身边多了一个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舔狗。
于是,沈怀川喝酒,我给备着解酒药。
他和兄弟们唱K,我提前安排作陪的女伴。
他生病,我亲手煮粥熬药,哪怕他一口不喝,我也甘之于饴。
沈怀川在我面前堂而皇之地跟兄弟们吐槽,“如果不是她长得像薇薇,连在我身边当狗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兄弟们互相对望,满脸揶揄,期待着我心碎破防,然后哭着离开。
我只是露出讨好的笑,一脸真诚地说,“像林小姐一分都是我的福气,不然我就真的没机会在怀川身边了。”
沈怀川每次吻我的时候都会让我闭上眼,因为闭上眼的时候,我最像林薇。
他透过我看往昔,我借着爱他,狠狠宠爱自己。
脑子里系统报账的提示音,是我这辈子听到最美妙的声音。
不过一年,我就还上了欠款,还上了很多价格异常昂贵,又提升自己的课程。
在京华大学的MBA课上,我竟然偶遇了竹马苏瑾南。
他还是那么清贵,像是不落人间的仙子。
此刻,他抓住我衣袖的手在颤抖,“夏夏,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说你怀孕,跟着一个外国男人跑了。”
我内心愤恨,好啊,我都被斗败了,继母和妹妹竟然还在不遗余力地埋汰我。
可能是舔多了,职业习惯让我下意识说出,“苏哥哥,这么多年我过得好苦,我好想你。”
苏瑾南瞳孔瞬间放大,不顾身边人来人往,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我这时也内心颤动,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系统的声音响起,“小舔一次,加5万。”
原来,我不止可以舔一个人!
从此之后,我打开了新的大门。
因为误穿了林薇同款礼服,我被罚跪在阳台。
“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穿上跟薇薇一样的衣服,我就会高看你一眼?”
我被困在阳台上仅仅几平米的地方,还好,手机没被没收,手指还能动。
我摆了一百多个姿势,拍了一千多张照片,精挑细选了两张,装作美得毫不费力,发给司慕寒。
“一想到不在老公身边,都没有了打扮的欲望,就随便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
大洋彼岸的司慕寒勾了勾唇,“的确,裙子的样式是土了些,我已经安排秘书给你买了几百条新裙子,随便换着穿穿。”
隔了十分钟,他又给我发。
“你不打扮的模样,也很美。”
最后附上他的一张自拍,睡衣大剌剌地敞开,露出宽阔有型的胸肌和腹肌,底下是勾人的一片遐想。
沈母生日,我送了一件玉镯,因为绿得不够有底蕴,被骂小家子气,没见识。
沈怀川失望地甩开我的手,“小门小户的就是上不得台面,如果是薇薇,她一定能把这些事情安排得十分妥帖。”
说罢,他盒子随意地扔在地上,里面的镯子掉出,应声而碎。
我的心在滴血,这好歹也是我花了好几万块真金白银买的,不要就还给我啊,糟蹋这种好东西!
我眼泪汪汪,捡起两半的镯子,揣在胸口。
沈怀川看我如此痛心,觉得是自己的话说重了,冷硬着语气。
“行了,我已经替你给我妈另外准备了礼物,她会对你满意的。”
当天晚上,我跟叶诺视频,可怜巴巴地给他看我两半的镯子。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影帝的身份,特意攒钱给自己置办了贵的首饰,没想到还没戴在手上,就碎了。”
他刚参加了晚会,脸上的妆造显得他更加妩媚动人。
“夏夏,别哭了,碎碎平安,它帮你挡了一劫呢。”
“想要镯子那好办,我认识个朋友,就是做玉器生意的,下次见面,我给你带几只好货。”
我被林薇陷害给她下药,污蔑她的清白。
沈怀川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我被扇倒外地。
“女孩子最重视清誉,你是要逼死薇薇啊!”
我爬向他,握着他的裤腿,嘤嘤哀求。
“我从不求替代她,让你爱我,只求你的身边能有我一个位置。”
“能远远地看着你,我就满足了。”
我妈活着的时候找人算命,说我以后能靠嘴吃饭。
她以为我将来能当个主持人,最差也是个销售,没想到我竟然是个舔狗的好材料。
说完这段感人肺腑的发言,我悲痛欲绝地跑出房间。
转身,躲进苏瑾南的京郊的别墅,“哥哥,我想你了。”
所以,今天这个情况是我没想到的。
没招儿了,我挠了挠头,露出惯常的讨好笑容。
“他们心里有气正常,反正最后跟我结婚的是你。”
系统在我脑子里尖叫,“这种程度的修罗场超出认知了,我先撤了。”
它说完,再任凭我怎么呼唤,都没了声音。
好啊,真不仗义。
结婚前,我明明把他们都安顿好了,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抬头看向司慕寒,尽力笑得眉眼弯弯,他平时最吃我这套。
“老公,你不是说在墨西哥有个不安分的帮派要处理吗?什么时候飞回来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好去接机呀。”
司慕寒一脸冰冷,强大的气场让我后背生出冷汗。
“我再不回来,老婆都跟别的男人跑了?”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状况,否则,别怪我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灭口。”
他把唯一的温柔就给了我,让我总是忘记他的身份。
我装成傻子,吐吐舌头。
“夏夏也不懂呢,一醒来就站在这里了,好奇怪。”
叶诺眼巴巴地看着我,“夏夏,他是老公,我又是什么?”
“你不是说过这辈子非我不嫁吗?你为了你把整个剧组都晾在原地,只为了回来见你一面,没想到你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我干笑两声,“你是我男朋友呀,男朋友以后会变成老公的。”
刺激太大,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苏瑾南握住胸口的衣服,神情痛苦。
“夏夏,是不是那个狗男人逼你这么做的,天杀的,你那么单纯善良,他怎么忍心啊?”
我心中温暖,差点流下感动的泪水,“苏哥哥,你最好了。”
司慕寒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一个勾栏做派,一个死绿茶,能不能别装了。”
叶诺反唇相讥,“一个法制咖在这里叫什么叫,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人给你弄进去!”
苏瑾南打断他们,“行了两位,要吵滚出去吵!”
“现在夏夏都要嫁给别人了,能不能顾一点大局?”
三人一起把目光放在愣在原地的沈怀川和地上那个发疯的女人。
林薇率先反应过来,“怀川,你看见了吧,这个女人在你背后勾三搭四,不守妇道,不配跟你结婚。”
“来人,立刻马上把这个贱人赶出去!”
只可惜,本来就不是她的场子,根本没人听她的。
沈母差点被气晕,她本来就觉得我配不上她儿子高贵的身份,如今我在这个场合把他们沈家的脸丢了个彻头彻尾。
“夏铮,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安守本分,你不守妇道,我要让你浸猪笼。”
沈父扶住沈母,脸色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更加理性,知道这三个男的没一个他们沈家能轻易惹得起的,只是识趣地闭嘴。
林薇双手摇晃着沈怀川的胳膊,“怀川,你看她都这样了,还不让她滚?”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了,婚礼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
大不了,老子不舔了,反正钱也赚得差不多了。
我转身叹了口气,对沈怀川说,“那咱们就算了吧,一别两宽。”
他突然抬起头,眼球布满血丝。
“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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