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陈浩王桂芬《他把我明码标价，我让他倾家荡产》

民政局门口，我谈了三年的男友掏出一份协议。
家务价值协议：拖地5元，洗碗3元，拒绝公婆要求罚款200。
我笑了，签下名字，然后拿出我的补充协议：
“可以。另外，夫妻生活按次收费，市场价八千，给你打个八折，六千四。生孩子，子宫租金一百万。”
想把我当保姆？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天价服务。
01
民政局门口，喜庆的红色背景墙，此刻却像一盆冷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
陈浩，我谈了三年的男朋友，今天本该和我领证的未婚夫，从他那崭新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
“小雅，先把这个签了，咱们再进去办手续。”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脸上挂着一丝算计好的得意。
我接过那叠纸，A4纸打印的，还带着油墨的温热。
家务价值协议五个黑体大字，像五根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睛里。
拖地一次，5元。
手洗一件衣服，2元。
用洗衣机，扣除水电费1元。
做一顿家常便饭，10元。
……
一条条，一款款，密密麻麻，把我未来在这个家里的所有行为，都换算成了冰冷廉价的数字。
最下面还有一条：如无故拒绝公婆提出的合理要求，每次罚款200元。
我捏着纸的手指微微发白，心一寸寸地凉了下去。
我抬头看向陈浩，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
没有。
他一脸认真，甚至带着几分催促。
旁边的准婆婆，也就是陈浩的妈，王桂芬，更是挺直了腰板，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小雅，你看陈浩多为你着想。”
“以后你在家干活还能赚钱，多好的事儿。”
“我们家可不是那种让媳妇白干活的人家，签了这份协议，你就是我家的好媳妇了。”
好媳妇？
我心底冷笑。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三年的青春和感情，就只值这点碎银子。
原来我未来的人生，就是当一个明码标价的保姆。
我看到陈浩眼里的算计，看到王桂芬脸上的得意，那一刻，所有的爱意和期待都碎成了粉末。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硬生生逼了回去。
为这种人哭，不值得。
“好啊。”
我忽然笑了，笑得格外灿烂。
在他们母子俩诧异的目光中，我接过陈浩递来的笔，没有丝毫犹豫，刷刷几下，在乙方签下了我的名字：林雅。
陈浩和王桂芬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
王桂芬更是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一家人，明算账才不伤感情。”
“妈说得对。”
我微笑着点头，然后从我的包里，也拿出了一份文件。
“既然凡事都要讲究公平交易，那我的价值，也得算清楚才行。”
我把我的补充协议拍在了陈浩的怀里。
“这是我的补充协议，你也签一下吧。”
陈浩愣住了，疑惑地打开。
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林雅，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补充协议很简单。
第一条：夫妻生活，按次收费。
市场价八千一次，考虑到我们三年的感情，给你打个八折，六千四百元一次，先付款后服务。
第二条：若需生育，属于特殊服务。
本人子宫并非免费提供，租用十个月，租金每月十万，共计一百万。
此费用需在备孕前一次性付清，作为怀孕、生产期间的身体损耗、误工、以及产后恢复的综合补偿。
第三条：男方亲属，包括但不限于公婆，如需我提供任何超出协议范围的“情感陪伴”、“情绪安抚”等服务，按小时收费，每小时500元。
王桂芬也凑过来看，一看之下，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
“你疯了！”
“你掉钱眼里了？”
“还没结婚就想着我们家的钱！”
“你这种女人谁敢要！”
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我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她，也看着脸色铁青的陈浩。
“我只是在学习你们的处事方式而已。”
“是你们先用金钱来衡量一切的，不是吗？”
我把我的补充协议往前一推，连同他那份协议一起拿在手里。
“陈浩，签还是不签？”
“你要是不签，那你的协议我也不会认。”
“你要是签，那这两份协议一起生效，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你……你不可理喻！”
陈浩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游戏规则是你们定的，我只是陪你们玩到底。”
我扬了扬手里的两份协议，上面都有我刚签下的名字。
“现在，轮到你了。”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朝民政局的反方向走去。
想把我当保姆？
好啊。
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天价服务。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02
最终，陈浩还是签了字。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想用这种方式逼他妥协，等结了婚，哄一哄就好了。
他太不了解我了。
我林雅，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
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亲友的祝福，我就这么“嫁”进了陈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客厅里的声音吵醒。
婆婆王桂芬正拿着个鸡毛掸子，故意把灰尘往我房间门口扫。
见我出来，她立刻把鸡毛掸子一扔，指着地板上几根被风吹过来的头发，摆出了女主人的架子。
“小雅，醒了啊？”
“你看这地上，才一晚上就这么脏了。”
“快，拿拖把拖拖，我给你记上5块钱。”
她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瞥了我一眼，仿佛给了我天大的恩惠。
陈浩也刚从卫生间出来，打着哈欠附和道：“是啊小雅，妈也是为了我们好，家里干净了，住着也舒服。”
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等着看我或愤怒或委屈的表情。
可惜，他们失望了。
我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了一个字：“好。”
我转身回房，不是去拿拖把，而是拿出了一个崭新的硬壳笔记本。
我当着他们母子的面，翻开第一页，拿出笔，一笔一画，清清楚楚地写下：“2月18日，星期六，晴。”
“今日收入：拖地一次，5元。”
写完，我把本子合上，对着他们扬了扬，然后才慢悠悠地去卫生间拿拖把。
王桂芬和陈浩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居然真的这么平静地接受了，还煞有介事地弄了个账本。
王桂芬的脸色有点难看，哼了一声，扭头进了厨房。
我仔仔细细地把整个客厅和餐厅的地板都拖了一遍，连沙发底下都没放过。
拖完地，我走到阳台，指着角落里一盆叶子已经枯黄、明显死透了的发财树。
“陈浩，这盆花死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
“按照风水学说，家里摆放枯死的植物，会影响财运和家宅安宁。”
“这属于对我造成了严重的精神困扰。”
我顿了顿，翻开我的补充协议，指着其中一条给他们看。
“协议上写着，拒绝公婆提出的‘不合理要求’罚款200。”
“那么反过来，你们提出或维持了家里的‘不合理状态’，比如这种影响风水和心情的摆设，也应该对我进行补偿。”
我看着目瞪口呆的陈浩，继续说：“这盆花，是你现在立刻扔掉，还是我把它记在你的账上，罚款200元？”
“林雅！你别太过分！”
王桂芬从厨房冲出来，指着我骂，“一盆破花你也要钱？你怎么不去抢！”
“妈，协议是你们定的，我只是在遵守协议。”
我淡淡地回应，“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陈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看我，又看看他妈，最后咬着牙，一把抄起那盆枯死的发财树，恨恨地扔进了楼道的垃圾桶里。
家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到了晚饭时间，王桂芬大概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故意报复我。
她做的菜，每一样都咸得发苦，齁得人嗓子眼疼。
陈浩皱着眉吃了几口，就不再动筷子了。
王桂芬自己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还一个劲儿地往我碗里夹菜。
“小雅，多吃点啊，这可是我辛苦做的一顿饭，值10块钱呢。”
我看着碗里油汪汪的青菜，微微一笑，放下了筷子。
我拿出我的小账本，再次当着他们的面，翻开，写字。
“晚餐菜品盐分超标，严重不合口味，无法下咽。”
“为保证身体健康，决定在外就餐，预估花费50元。”
“此笔费用，因供餐方（王桂芬）未能提供合格餐品导致，应计入家庭公共开支，由男方（陈浩）承担。”
写完，我把账本往桌子中间一放，站起身，拿起包。
“我出去吃了，你们慢用。”
身后，是王桂芬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和碗筷被摔碎的刺耳声音。
我头也没回。
这才第一天，好戏还在后头呢。
03
周末很快就到了。
一大早，婆婆王桂芬就喜气洋洋地宣布，今天家里要搞家庭聚会，陈浩的姑姑、叔叔、表哥表姐，浩浩荡荡十几口子人都要来。
“小雅，你今天辛苦一下，去菜市场多买点菜，中午做顿好的，让你姑姑叔叔他们也尝尝你的手艺。”
王桂芬理所当然地指挥着我，仿佛我就是那个不用付钱、随叫随到的保姆。
陈浩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小雅，我姑姑她们早就想见见你了，你好好表现。”
好好表现？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拿出我的账本和那份被我翻得有些卷边的协议，放在了餐桌上。
“妈，陈浩，我们还是先按协议来办事。”
我指着协议上的一条，念给他们听。
“协议上写明，做一顿饭10元。”
“这个价格，指的是我们三口之家的日常用餐标准。”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他们俩。
“今天中午是十二个人的家庭宴席，这已经超出了日常家务的范畴，属于商业外烩服务。”
我顿了顿，看着他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按照市场行情，这种级别的外烩服务，按人头收费。”
“我也不多要，就按外面小餐馆的标准，每位200元的餐标，不过分吧？”
“十二位，一共是2400元。”
“另外，食材采购费实报实销。”
“请先把服务费预付给我，我马上就去买菜。”
我的话音刚落，王桂芬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
“两千四？！林雅你抢钱啊！”
“你做顿饭就要两千四？”
“你怎么不去银行抢！”
“我告诉你，一分钱都没有！”
她气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掉进了钱眼里。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门铃声响起，是亲戚们陆陆续续地到了。
姑姑婶婶们一进门，就看到王桂芬在对我吹胡子瞪眼，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陈浩觉得脸都丢尽了，他一把将我拽到卧室，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林雅！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他的手抓得我很疼，眼神里满是愤怒和警告。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冷冷地回敬他。
“面子？陈浩，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当初你在民政局门口，拿出那份协议让我签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要给我留点面子？”
“现在嫌丢人了？晚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门口探头探脑的亲戚们听得一清二楚。
客厅里，亲戚们的议论声嗡嗡作响。
“哎呀，这是怎么了？刚结婚就吵架？”
“听说是为了钱，这新媳妇好像要收做饭钱呢。”
“什么？做顿饭还要钱？这媳妇也太会算计了吧？”
“不对啊，我刚才好像听见小雅说什么协议……是不是陈浩家做了什么事啊？”
各种猜测和指指点点的目光，像无数根小针，扎在陈浩的脸上、身上。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羞愤难当。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他怨毒的眼神告诉我，这场战争，远没有结束。
04
那天的家庭聚会，最终在一片尴尬和诡异中不欢而散。
我没有拿到我的2400元服务费，自然也没有下厨。
最后是陈浩黑着脸，打电话叫了十几份外卖，花了近千块钱，才勉强把亲戚们打发走。
席间，那些长辈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不赞同。
陈浩的表哥更是借着酒劲，拍着陈浩的肩膀，半开玩笑半嘲讽地说：“陈浩啊，你这可不行啊，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住，这以后日子怎么过？”
“男人嘛，还是得硬气一点！”
这些话像一根根刺，深深扎进了陈浩那本就脆弱不堪的自尊心里。
晚上，他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和怒火回到了房间。
我正坐在床上看书，他“砰”的一声把门甩上，几步冲过来，粗暴地把我推倒在床上。
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熏得我一阵恶心。
“林雅，你今天让我把脸都丢尽了！”
他压在我身上，双眼通红，嘴里含糊不清地嘶吼着，“履行夫妻义务，这个……这个总不用给钱了吧？”
他撕扯着我的睡衣，动作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和男性的蛮力，想在我身上找回他白天失去的所谓“尊严”。
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尖叫。
我只是冷静地，用力地推开了他。
趁他因为醉酒而身体不稳的间隙，我迅速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我的那份补充协议。
我把它摊开，像之前每一次那样，冷静地指着其中一条。
“夫妻生活，六千四百元一次。”
“明码标价，概不赊账。”
我抬头，直视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
“先转账，后服务。”
“手机在你口袋里，现在就可以操作。”
陈浩的动作僵住了，他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
“另外，”我继续补充道，“你今晚喝了这么多酒，酒精会严重影响‘种子’的质量。”
“如果因为你的原因，导致我后续备孕失败，身体受损，这属于你的单方面责任。”
“根据协议精神，你需要额外支付我一个月的备孕身体调理费，也就是十万元。”
门外，一直偷听动静的婆婆王桂芬再也忍不住了。
她猛地推开房门冲了进来，指着我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还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本分！”
“生孩子是你的义务，你居然拿这个来要钱！”
“我们陈家是倒了什么血霉娶了你！”
我看着眼前这对气急败坏的母子，像在看两只跳梁小丑。
我冷冷一笑，将协议收好。
“好啊，要我生孩子可以，要我履行夫妻义务也可以。”
我伸出手，摊在他们面前。
“现在，立刻，马上。”
“把一百万的子宫租金，和今晚的六千四百块，一起转给我。”
“钱一到账，我立刻配合你们所有的要求。”
“你……你做梦！”
陈浩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他所有的理智都被酒精和愤怒烧得一干二净。
他咆哮着，扬起了手，一个巴掌狠狠地朝我的脸扇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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