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宋子辰沈月《换娶京圈小公主后,全家悔疯了》
京圈小公主刚回国,就得了脏病晚期,浑身长满烂疮,活不了半个月。
消息传到我的婚礼上,继弟哭着闹自尽,逼我和他换娶。
我扫了扫礼服,不为所动:
“当初京圈小公主抽签选夫,选中了我,是你求爸爸换了我们的名字,抢走婚事。”
“如今对方要死了,继承人的身份落空,你又后悔了?我已经结婚了,想让我替你去跳火坑,做梦!”
没想到未婚妻沈月却心疼地抱住他,不满地看着我。
“婚礼还没开始,也没领证,就算不得数!”
“我不能眼看着小辰去受苦,今日的新郎必须换成他,你是哥哥,为弟弟牺牲理所应当!”
我猛地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我爸和继母更是连连点头,将身份证件丢在我脚下:
“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改回来了,京圈小公主好色,在床上从来不戴套,扬言死前也要痛痛快快地做把新娘。”
“小辰娇生惯养,决不能染上脏病,更不能当鳏夫,对方不好惹,悔婚不会放过你,你只能乖乖入赘!”
这世上本该与我最亲近的两个人,此时却毫不犹豫地要把我推进火坑。
我心灰意冷地闭了闭眼,随后冷冷一笑:
“行啊,那就如你们如愿。”
……
将新郎礼服换给继弟宋子辰后,他蹦蹦跳跳地搂住沈月,红着脸问:
“阿月,你看我帅气吗?”
沈月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惊艳,温柔答道:
“很帅。”
“设计的时候,我下意识就按照这个尺寸做了,没想到这么适合你,看来命中注定你要做我的丈夫。”
我微微一愣,不由得苦笑。
难怪试礼服时,我觉得腰身太紧。
因为是沈月亲手设计,我不想辜负她的心意,才忍着没说。
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吃胖了,原来她心里想嫁的另有他人。
见我没故意搞破坏,继母难得不再对我翻白眼。
我爸也破天荒地夸我总算有了点儿当哥哥的样子。
看着他们一家四口有说有笑,我讽刺开口:
“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同意替宋子辰入赘,就不要聘礼了吧?”
闻言,几人面色有些僵硬。
“你想要什么?”
“宋氏公司10的股份。”
话音刚落,我爸顿时沉下脸:
“混账,那是我给你弟弟准备的,亏我刚还觉得你懂事,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来抢弟弟的东西,你也配?!”
早就知道我爸偏心,可此时还是忍不住心痛。
“呵,公司是我妈生前打下的基业,宋子辰这个小三生的都能分到股份,我凭什么不行?!”
“你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儿子!”
我爸脸色铁青,要不是怕耽误婚礼开场,估计会当场给我两耳光。
他强压着怒气:
“你妈生前是我的妻子,连她都是宋家的人,更别说她的公司,给谁股份我说了算!”
“我好吃好喝地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该偷着乐了!”
这句话,从他把宋子辰母子接近门那天,就一直在说。
从前我不懂,为什么父亲养育子女这么天经地义的事,到我这就成了必须感恩戴德的事情。
后来索性不想了。
一个妻子刚死,就把小三和私生子接近门的男人,还能指望他会顾念亡妻留下的孩子吗?
见我眼眶泛红,沈月眼神微动,拉住我:
“阿墨,你是不是怕顾家那位一死,你从此就没了依靠?还是怕被染上脏病,没钱看医生?”
“你放心,到时我会把你接回来照顾,也会为你找最好的医生,我不是对你无情,只是小辰胆子小,我不忍心让他去受罪……”
听到这话,我几乎要恶心得吐出来。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学着宋子辰刚才那样将刀子抵在手腕上,冷笑道:
“不给我股份也行,那我现在就自尽。”
“是你们说的,京圈小公主不好惹,她已经抽中和宋家少爷联姻,我要是提前死了,你们就等着让宋子辰替宋家擦屁股吧!”
闻言,继母赶紧扯了扯我爸的袖子。
“老公,千万不能让小辰去那种火坑啊。”
“京圈小公主活不了多久了,顾家肯定会换继承人,到时咱们小辰当鳏夫吃苦不说,要是也染上脏病,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万一也治不好,宋墨这赔钱货死就死了,咱们小辰可不能给人陪葬啊!”
宋子辰也眼泪汪汪起来。
我爸当即让助理送来股份转让合同,在上面签了字。
不忘回头安抚宋子辰,会给他更多股份作为补偿。
闻言我心中冷笑不止,给吧,不管你给他多少,最后我都会夺回来。
我不会让我妈妈的心血,落在贱人手里。
那边司仪催促:
“婚礼要开始了,新郎新娘快准备入场吧。”
沈月满眼期待,挽着宋子辰迫不及待地离开。
我爸以弟弟婚礼,哥哥不出席不像话为由,强硬地把我拖进婚宴大厅。
新郎临时被换,放在整个京市都是难得的笑话,嘲讽和探寻的目光不断扫到我脸上。
直到婚礼结束,我爸去送宾客,我总算找到机会走人。
沈月却叫住了我。
“阿墨,今天委屈你了。”
“我知道没有你就不会有我的今天,等顾家那位一死,我就立马把你接回来,好好补偿你,小辰不会有意见的。”
我和沈月是大学情侣,那时她只是个穷学生,而我不受家里待见。
彼此惺惺相惜,互为依靠。
那时我们想着,即使不靠宋氏,也一定能在京市站稳脚跟。
为了帮她创业,我低三下四地为他四处筹集资金,招揽人才。
担心她被人下套,我没日没夜地学习商业管理,研究那些复杂难懂的案例,做他专属的商业顾问。
她也曾拉着我的手发誓,会给我一个家,不让我再受人欺负
可她食言了。
我懒得和她废话,转身要走。
迎面撞上端着酒杯的宋子辰,他怯怯开口:
“哥哥,我想敬你杯喜酒,谢谢你愿意成全我和阿月,替我去入赘。”
沈月温柔地夸他懂事,看向我:
“阿墨,小辰一番心意……”
我冷冷打断她:
“沈月,需要我提醒你,我酒精过敏吗?”
“况且你连礼服都是按照他的尺寸做的,了解的那么清楚,早就上过床了吧?我不会喝私生子和小三敬的酒!”
我没有压低声音,那些还没走的宾客闻声看来。
宋子辰脸色顿时苍白,哭着捂住脸:
“我知道哥哥心里有气,如果污蔑我是小三,毁我名声能让哥哥开心,那我就是好了,怪我没有自知之明……”
话音刚落,沈月直接冷下了脸:
“阿墨,乖乖把酒喝了,别逼我找人灌你。”
见我冷眼和她对视,沈月嗤笑一声,拿来一整瓶高度白酒。
“别在我面前演戏,以前你陪那些老女人的时候,喝通宵都没事,怎么会突然过敏?”
“你刚害小辰下不来台,一杯酒不足以表达你的歉意,把这瓶都喝了才能走。”
说完,周围人的表情顿时充满嘲讽和厌恶。
“宋大少爷陪酒一次多少钱,老女人能满足你吗?”
“难怪沈总要换新郎,这么脏的男人谁要,倒是和顾家那位滥交得病的天生一对,还是宋子辰干净,跟朵小白花似的。”
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沈月自命清高,不愿意低头求人。
为了拿到项目和投资,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应酬,喝酒喝到胃出血,可我始终清清白白。
加上长时间操劳,饮食不规律,破坏了免疫系统,后面突然酒精过敏。
怕她担心,一直没告诉她。
不等我开口,沈月已经没了耐心,转头吩咐保镖:
“给你们三分钟,把那瓶酒给他灌下去,小辰累了,不能站太久。”
我被控制住胳膊,强行掰开嘴巴。
辛辣刺激的酒液源源不断涌进喉咙,呛的我涌出生理性眼泪。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我的脸上和脖颈泛起成片的红疹。
我捂着脖子跪在地上,窒息感将我整个人笼罩。
沈月脸色大变,将试图继续灌酒的保镖踹开:
“滚!别碰他!”
“赶紧打120,阿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的命!”
救护车赶到时,沈月追过来,试图一起上车:
“阿墨,对不起,我以为你在骗我,我……”
在医生反复阻止下,我还是拿开了氧气罩。
狠狠朝她脸上吐了口唾沫,一字一顿:
“垃圾,别碰我,脏!”
沈月顿时僵住。
身后宋子辰惊呼:
“阿月,我崴到脚了,好痛,你快来扶我呀……”
她犹豫了一瞬,还是转身跑向了宋子辰。
我被带到医院,经过治疗,总算能正常呼吸,红疹也渐渐褪去。
隔天,沈月带着宋子辰去商场大肆扫货。
两人十指紧扣,高调秀恩爱的照片刷遍整个朋友圈。
而除了我爸身边的贴身助理,没有任何人来看过我。
甚至就连这,也不是我爸的意思。
见我脸色苍白,王助理不忍叹气:
“大少爷,你受委屈了。”
“可惜我除了偷偷看望你,却没能力阻止你七天后掉进顾家那个火坑。”
他是我妈妈带出来的,为了帮忙守住公司。
我妈去世后,他就留在我爸身边辅佐,私下也经常照顾我。
我勾起唇,意味深长:
“你错了,那可不是个火坑。”
“王助,有兴趣谈个合作吗?”
刚出院,就听到我爸给了宋子辰15的股份。
甚至嫌他和沈月的婚房离娘家太远,怕自己想儿子,愣是在家附近又给宋子辰买了栋别墅。
整天和继母忙着帮宋子辰布置新家。
圈子里都笑话我这个原配生的儿子,还不如小三上位生的私生子。
对此,我表示无所谓。
他们都不在,我倒乐得清静。
正在房间回复王助的消息,宋子辰突然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他将碗放在茶几上,挨着我坐下,挽住我胳膊笑道:
“听说哥哥自己在医院住了两天?”
“都怪阿月,不停拉着我去拍卖会点天灯,说是送我的新婚礼物,我嫌她浪费,又不忍心扫兴,这才没空去看望哥哥,哥哥别生气”
我冷眼看着他演戏:
“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子辰的视线扫向我房间的保险柜,红着脸笑了笑:
“阿月也是,才结婚就求我和她生个宝宝,听说观音像能助孕,我想求一副挂在客厅,可惜一直没找到满意的。”
“听说你妈妈生前信佛,画工一流,曾画过一副观音像,想求哥哥让给我……”
“我不白要的,我跟阿月说了,将来要是哥哥身体健康,就让她把你养在外面,毕竟事业有成的女人,身边总少不了色狼纠缠,与其便宜那些不知底细的陌生人,倒不如让哥哥……”
我用力抽出手,狠狠揪住他的衣领:
“观音像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父亲、公司、女人,我都可以不要,但那幅画,谁也别想动!”
“只有你和你妈那种贱人,才上赶着给别人当小三,我宋墨不稀罕!”
六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怎么都治不好。
妈妈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神明,画出那副观音像。
请来大师帮忙开光后,跪在画像前,不吃不喝三天,不停地磕头念经,求菩萨救救她的儿子。
后来我的病好了,可妈妈却因为见义勇为,被人贩子乱刀捅死。
那幅画,倾注着妈妈对我的爱,谁也不能夺走!
宋子辰被我甩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哥哥,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报答你……”
沈月突然出现,将人扶进怀里,抬手用力给了我一耳光。
她眼里的冷像是寒冰:
“是我要换的新郎,小辰从来都不是小三,他甚至担心你被传上脏病,顾家才不会管你这个鳏夫,别人更不会要你,所以才求我到时帮你找医生,照顾你下半生。”
“这么体贴的弟弟你都忍心动手,一个死人画的画你倒是在意的不行,真是不可理喻!”
沈月一边按住我,一边扭头吩咐保镖:
“既然他不愿意主动交出来,你们现在就锯开保险箱,把画取出来。”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捅进心里,比刚才那一耳光疼上千万倍。
很快,那些人就取出了画,递给了宋子辰。
我看着沈月冷笑不止:
“所以,你现在彻底站宋子辰那边,也要帮着他抢走我的东西,是吗?”
沈月不是不知道我的经历。
曾经的心疼,如今只剩几分难以掩饰的心虚。
沈月松开我,语气软了几分:
“阿墨,你们两个谁难过,我都心疼。”
“反正你母亲也活不过来了,一副不值钱的画而已,你就让给小辰吧,你要是喜欢,回头我买一百幅送你,好不好?”
我抄起桌上的水杯,毫不犹豫砸到沈月头上。
“不好!”
看着沈月额头流血,宋子辰尖叫着跑过来,用力推了我一把:
“你凭什么打人?!不就是一副画吗?我们不稀罕了,还给你行了吧!”
画轴突然在他手中散开。
嘶拉——
下一秒,观音像被撕碎成了两半。
一半在我手里。
而另一半,被宋子辰丢进了旁边的鱼缸。
“啊,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理他,冲到鱼缸前将那半幅画捞起。
上面的颜料已经被泡的面目全非,再也恢复不了了。
我连妈妈留给我最后的念想都保护不好。
心像是被撕碎,眼泪滴滴落在地上。
沈月眼中闪过心疼,责备地看了宋子辰一眼。
“阿墨……”
宋子辰像是想起什么,赶紧把茶几上的碗递到我面前:
“哥哥,你看,这是我为你找来的偏方,据说可以预防各种脏病,你喝了就原谅我吧”
里面的黑色液体传来阵阵腥臭,隐约能看出蝎子和蛆虫的尸体。
我夺过碗,砸在宋子辰身上:
“想让我原谅你,除非你死!”
放了这么久,碗里的液体早已变得温凉。
可宋子辰却捂着胳膊尖叫:
“啊,好烫……”
继母这会儿也跑了过来,见状赶紧撸起宋子辰的袖子,他的胳膊红了大片。
两人对视一眼,继母抱着宋子辰就哭开了:
“哎呦喂,我可怜的小辰,你替那个白眼狼操心干什么,他什么时候拿你当过弟弟啊!”
“你从小身娇肉贵的,万一要是留疤怎么办?儿媳妇,你就这么看着自己老公被欺负吗?!”
沈月满眼失望看向我,闭了闭眼,沉声道:
“拿盆开水来。”
旁边的保镖在她的示意下,将我按趴到地上。
一盆滚烫的开水被放在我眼前,热气熏得我睁不开眼。
不祥的预感顷刻充斥全身。
“沈月,你要干什么?!”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阿墨,你三番两次辜负小辰的好意,还伤害他,总要付出代价。”
隐约猜到她的想法,我拼命挣扎:
“那碗里的东西早就凉了,宋子辰在和他妈演戏,你看不出来吗?!”
闻言,宋子辰立马抹起眼泪:
“哥哥,你欺负我和针对我也就算了,阿月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舍得骗她?!”
“你是嫌我伤的不够重是吗?好,那我现在就再用开水烫自己一次,就当还你母亲的画了!”
他刚抬起脚,就被沈月扯进怀里:
“小辰,你就是太单纯,才总是被他诬陷和欺负,我信你。”
宋子辰可怜兮兮地啜泣:
“其实,京圈小公主那么好色,用开水毁了哥哥的皮肤,兴许也是好事,没准她就不愿意碰哥哥了呢?至少不会得病吧。”
这样荒唐的说法,沈月居然赞成地点了点头:
“还是小辰聪明。”
我疯狂大笑,笑出眼泪:
“沈月,是我看错了你,你和宋子辰才是真正的贱人配狗,天生一对!”
沈月皱起眉,神情冷峻:
“阿墨,你心里有气,骂我也就算了,有必要处处针对小辰吗?他为你着想的够多了,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
“小辰说得没错,或许这也是保护你的方式,况且这本就是你欠他的!”
“你放心,就算你满身是疤,我也不会嫌弃你,等顾家那位一死,我立马接你离开!”
话落,整盆滚烫的开水全部泼在了我后背。
我痛的撕心裂肺,却动弹不得,整个人止不住地痉挛颤抖。
我爸急匆匆地跑进来,语气焦急:
“别闹了,顾家来人了,他家大小姐要不行了,医生说最多活三天,死前就想把婚结了,再入个洞房,好做个风流鬼。”
“顾家现在就要把人接走,说先在家里办个小型仪式,别让顾小姐死得有遗憾!”
管家给我换衣服时,被我满背触目惊心的水泡吓得不敢动,怕弄破了流血感染。
我爸听说后,没有心疼,只有责备:
“是我让小辰来你这拿观音像的,没想到你这么不懂事,还诬陷小辰,真是死性不改!”
我猛地看向他,恨意几乎要喷出来。
原来是他告诉宋子辰那副画的存在!
“少这么看着我,你是不是后悔了,以为自己受伤,就能逃婚?”
“告诉你,顾家答应事成之后会送宋氏一份大礼,哪怕是个小项目,都够公司几年的利润,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也该报答我了,你今天必须给我入赘过去!”
我爸让管家不用管,直接给我换上红色礼服。
反正都是红色,面上看不出来,不丢人就行。
背上的水泡被尽数磨破,我疼得几乎直不起腰。
上车离开时,背后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湿透。
车窗外,沈月无声地冲我做出口型:
“阿墨,忍着点,等我去接你。”
三天后,沈月收到消息,顾家有人去世了。
数数日子,肯定是京圈小公主没了。
她急匆匆地带着宋子辰去殡仪馆吊唁。
可瞻仰遗容时,沈月顿时僵在原地。
棺材里躺着的,根本不是什么小公主。
分明是个满头白发的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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