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恬谭策炎梁楚楚《相恋十年,他因抢捧花将我过肩摔》

梁恬谭策炎梁楚楚《相恋十年,他因抢捧花将我过肩摔》

我和谭策炎刚出生就定了娃娃亲。
他幼儿园扯我辫子,小学害我摔跤,初中把我推进游泳池害我呛水。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一对孽缘。
但我却始终记得,谭策炎为了救我,毫不犹豫为我挨了一刀。
他浑身是血倒在我怀里,还笑着逗我:“恬恬,你只能让我欺负,记住了没有?”
因为那一瞬间的心动,我原谅了他无数次过分的作弄。
直到相恋第十年,朋友在婚礼上将手捧花抛给我。
谭策炎却因我接了捧花,将我当众过肩摔。
他看着狼狈的我,玩笑道:“梁恬,你未免太恨嫁了吧?”
我成了全城笑柄,他才漫不经心伸手拉我。
“行了,我又没说不娶你,答应你总行了吧?”
可这一次,我无法再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这是喜欢。
我打开了他的手。
“谭策炎,我们退婚吧。”
……
镜中华贵的绸缎婚纱,无论剪裁或设计都完美得宜。
只是我的心底却提不起一丝雀跃。
闺蜜徐韵雅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京市那么远,你真的要嫁过去?”
“嗯,落子无悔。”
徐韵雅笑了笑:“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我姐妹。那我就祝你新婚快乐啦。”
挂了电话,我正准备和店员说定下这件。
一个娇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谭哥哥,我喜欢这件。”
“喜欢就买。”
一个漫不经心的男声道:“不好意思。这件我要了。”
我缓缓转过身。
谭策炎一愣,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变得玩味。
“哟,这不是港城第一清高的梁小姐吗。这才说了要退婚几天呐,就迫不及待跑来试婚纱了?”
我没理会,直接对一旁的店员说:“结账。”
谭策炎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夹着一张黑卡拦住店员。
“我出十倍,不准卖给她。”
我冷淡地看着他:“谭策炎,你就非要跟我争这件婚纱?”
他笑得毫无温度:“是又怎样?谁穿得好看我就买给谁。”
“或者……”
谭策炎弯下腰,在我耳边笑道:“你现在服软道个歉,我就考虑把最贵的那件买下来,换你身上这件,怎么样?”
这不是我第一次被迫让东西给梁楚楚。
只是以前每次受了委屈,谭策炎都会抱着一堆包和首饰来哄我。
我没想到,这样的次数一多,他还真把我当小恩小惠随意打发的廉价货色了。
我抬头定定看着他,忽然笑了:“谭少真是财大气粗。但不巧,我今天半步都不想退。”
我也取出一张无限额的卡递给店员。
“今天他能出十倍,我就能出二十倍。”
谭策炎闻言嗤笑。
“梁恬,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跟我装什么大小姐呢?你有什么钱,不还是指望着嫁过来,花我们谭家的钱?”
我微怔。
上一次从谭策炎口中听到这四个字。
还是十年前,他跪在爷爷灵堂前,握着我的手发誓,绝不让我因寄人篱下受半点委屈。
眼前这个轻易就能开口践踏我自尊的人。
竟怎么也无法和记忆中那个红着眼睛,发誓要做我靠山的少年对上。
我垂下眼眸,掩去所有情绪:“谭少多虑了。我就算饿死,也不会花你一分钱。”
说完,我提起裙摆路过他。
谭策炎啧了一声,声音带上了烦躁。
“梁恬你至于吗?不就摔了一跤,这么点小事,要记仇到什么时候?”
我的脚步顿在原地。
一周前,好友徐韵雅和陈宇的婚礼上。
我和谭策炎应邀出席。
婚礼前,徐韵雅拉着我神神秘秘说:“我听说谭策炎前几天在拍卖会上点了天灯,拍下一颗天价大钻石。”
“恬恬,你俩是不是也好事将近了?”
我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前几天,我确实在谭策炎的外套口袋里,见过那枚藏在丝绒盒里的钻石。
“他总算开窍了!”
徐韵雅松了口气:“看那群媒体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你倒贴十年,痴心错付……”
“我等会就把捧花扔给你,狠狠打那群长舌妇的脸!”
我抿嘴笑着,心却怦怦直跳。
目光不经意间转向门口。
一身白纱裙的梁楚楚停在入场口,正弱柳扶风地张望着什么。
不多时,谭策炎就走了过去,体贴地由她挽着手进场。
两人有说有笑的,姿态十分亲昵。
徐韵雅顺着我看去,不屑地嗤了一声。
“瞧她那样子,成天吊着一口气装可怜。装给谁看呢?”
我脸上温度褪却,移开了视线。
梁楚楚是我二叔的独女,从小先天不足,却因此更被家中宝贝。
自从她回京市养病后,谭策炎陪在我身边的时间明显少了下来。
我不是没闹过脾气。
但他每回都说,照顾梁楚楚,是因为她以前对他有救命之恩。
何况他希望我能和梁家其他人处好关系,他是在帮我们缓和气氛。
我信以为真,一忍再忍。
谭策炎的一个响指,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小醋精,发什么呆呢?”
他戏谑一笑:“不会是看到刚刚有人把楚楚错认成我未婚妻,又吃醋了吧?”
我抿着嘴,转头不搭理他。
他凑近些,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边。
“好啦,以后我们的婚礼肯定比这豪华。别生气了,嗯?”
想起那颗精心准备的钻戒,我心下微软。
我认真地看着谭策炎:“阿炎,其实我真的不在乎这些场面上的东西,只要你……”
“等会儿再说。”谭策炎急匆匆地打断我:“刚刚好像听到楚楚叫我了。”
“我得去看看,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话音未落,他人就跑远了。留下欲言又止的我站在原地。
谭策炎这一去,直到扔捧花的环节开始才回来。
光渐渐暗下,他在我身边站定,语气却莫名变得烦躁。
“等会儿徐韵雅扔捧花,你不许抢。”
我一愣:“为什么?”
他冷笑一声:“你就非得上赶着抢那束花?我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了,你这么急着要嫁进谭家当少奶奶?”
这句话犹如一盆冰水,兜头从我头顶浇下。
还没来得及等我质问他是什么意思。
徐韵雅已经用力将那束捧花,朝我的方向精准抛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
然而,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的花束的前一秒。
一股大力从后边勾住了我的脖子。
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整个人毫无预兆地凌空飞起,又重重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趴在原地,浑身骨头像散了架,脚踝处传来钻心剧痛。
视线模糊中,谭策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头紧锁。
“不是说了让你别抢吗?非要不听话。”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失望:“难道你真跟楚楚说的一样,想对我逼婚?”
台下的目光瞬间从惊讶变成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天呐,她恨嫁成这样吗?”
“为了抢捧花都被过肩摔了,就这样还上赶着倒贴想嫁入豪门……”
“啧啧,这就是梁老最疼的孙女?真是把梁家的脸都丢尽了。”
脸上像是被无形巴掌狠狠扇过,火辣辣的疼。
而谭策炎早已不再多看我一眼,转而珍重地将那束花递给了梁楚楚。
梁楚楚捂嘴轻笑,看着跪地不起的我,仿佛看着一个笑话。
最终只有徐韵雅不管不顾,冲过来扶我。
然而我脚踝钻心的疼,根本使不上劲。
谭策炎直到此时,才纡尊降贵朝我递出了手。
“行了,还赖着不起干什么?也不嫌丢人。”
他的手伸到面前,却被我狠狠拍开。
我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愣住的他,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顿。
“谭策炎,我要和你退婚!”
那场让我几乎沦为整个港城笑柄的闹剧。
在谭策炎这里,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摔了一跤”。
见我终于停下脚步。
他吊儿郎当地扯了扯我垂落的长发。
“行了。我们都恋爱十年了,虽然你这次逼婚的事我不喜欢,但我还是会娶你的。”
我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谭策炎,说实话,我真心期待过嫁给你。”
在他好看的桃花眼弯起之前,我平静补充:“但那是曾经。”
“你不用再担心我会逼婚,非要嫁给你了。因为我梁恬,没那么不要脸。”
“说退婚,就是退婚。”
他愣了一下,似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
梁楚楚适时上前,劝我:“姐姐,你别生气了。那天是我跟谭哥哥说喜欢那束花,他才抢了你的给我。”
接触到我冰冷的目光,她像受惊小鹿般瑟缩了一下,泫然欲泣。
“姐姐要是生气,那我也摔一次,赔给你,好不好?”
“胡闹!”谭策炎立刻严肃的打断她:“你身娇体弱,跟她能一样吗?万一摔出个好歹怎么办?”
他转向我,彻底失去耐心:“梁恬,你适可而止!整个港城,除了我还有谁肯娶你?”
梁楚楚点头附和:“姐姐,你可不知道,那些媒体都说你是赔钱倒贴货,可难听了。”
久站的脚踝开始隐隐作痛。
我已经失了和这两个人交谈的耐心。
“如果你们真这么喜欢这件婚纱,我可以让。”
梁楚楚脸上瞬间浮现得逞的笑意。
我看着她继续说道:“反正,你从小就喜欢捡我不要的东西。玩腻的玩具,穿旧的衣服……现在,连男人也是这样。”
“没意思透了。”
梁楚楚笑不出来了,捂着胸口,脸色发白。
“梁恬!”谭策炎低喝一声,大力攥住我的手腕。
我讽刺地看着他:“谭少爷还想再摔我一次?提醒你,这里有监控。刚好我可以把上次的验伤报告一起拿出来,新账旧账一起算!到时做个详细的伤情鉴定,告你故意伤害。”
谭策炎这才注意到,我手腕上还有摔伤未褪的淤青。
他语气软化了一些:“我没想到你会伤这么重……疼不疼?”
他说着,竟想低头帮我吹一吹。
梁楚楚忽然一声惊呼,整个人软软倒下。
谭策炎脸色一变,再也顾不上我,一把将梁楚楚打横抱起。
出门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似乎想要解释。
但我已经转过了身,不再看他。
穿好衣服出来时,店员小心翼翼告诉我:“梁小姐,刚刚谭先生把店里所有的婚纱都包下来了,包括你试的那件。他说任您挑选,都记在他账上。”
我笑了笑:“不用了,谢谢。”
这种打完一巴掌后的甜枣,我早就吃腻了。
手机震动了两下,屏幕上显示两条新信息。
一条来自谭策炎。
【我先送楚楚去医院检查,别再闹脾气了。三天后,晚上七点,我定了澜庭的位置。我让你心想事成,记得准时到。】
另一条则来自一个未知号码,内容简短清晰。
【恬恬,我已回京,婚礼事宜皆已备妥。给你订了三天后的机票,不必着急,我等你。】
三天,说长不短。
除了收拾行装,我还去了一趟谭家老宅。
接待我的是谭夫人,谭策炎的母亲。
当年爷爷去世后,二叔想方设法想夺走爷爷留给我的那份家产,甚至意图让梁楚楚取代我和谭家的联姻。
是她力排众议,坚持为我说话。
我家已经没有长辈了。退婚这件事,于情于理,我该亲自来给她一个交代。
谭夫人听明我的来意,歉疚又无奈:“恬恬,策炎那小子就这个臭脾气。越喜欢谁,就越爱招惹谁……”
“他就是年纪小,不懂事,跟喜欢的人开玩笑没个轻重……”
我摇了摇头,态度温和坚定:“谭阿姨,我是认真的。”
这种招惹和玩笑,我已经受够了。
谭夫人见我心意已决,长长叹了口气。
她送我出门时,天色阴沉,浓云低垂,一场暴雨似乎在所难免。
刚到门廊,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划破了雨前的沉闷。
车门打开,谭策炎撑伞跳了下来。
下一秒,他利落地脱下了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满是泥水的地上。
然后,他对着车里柔声说:“楚楚,踩着我衣服下来,别沾湿了鞋。”
梁楚楚才优雅地下了车。
谭策炎就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条钻石吊坠项链,在灰蒙蒙的天色里,依旧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
他亲手为梁楚楚带上,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生日快乐,楚楚。”
我忽然笑了,笑自己自作多情,也笑自己自讨苦吃。
上一年我生日,也是这样一场倾盆大雨。
他也是这样突然出现,却是把我拉进一场倾盆大雨,美其名曰雨中漫步。
结果我妆容全花,裙子报废,还因为淋雨发了三天高烧。
那时候,我对自己说,他只是天生浪漫细胞缺失,幼稚爱闹。
原来他不是不懂体贴,也不是不会尊重,只是所有的细心和温柔,都给了另外的人。
谭夫人低声斥道:“策炎,你们这像什么样子!”
谭策言这才注意到我也在,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上前又停住了。
渐大的雨使我心口有些发闷。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谭夫人微微躬身:“告辞了。”
走出不远,谭策炎开车追了上来,下来抓着我将我塞进了副驾。
“雨太大,我送你回去。”
爷爷去世那天,也是这样阴沉的雨天。
曾经每个雨天,谭策炎无论在哪里,在做什么,都会赶到我身边陪着我。
这曾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想着或许是最后一次了,我没有挣扎,默许了。
一路无言。
直到快将我送到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刚才那条项链是送给楚楚的生日礼物,因为……”
我平静地打断他:“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钱吧。”
他沉默一瞬,含糊嗯了一声,又补充道:“不算什么。你要是喜欢,我能给你买更大的钻戒。”
我浅笑着摇摇头:“不必了。”
“要的。”谭策炎难得好声好气地跟我坚持:“梁恬,我说过,要风风光光娶你。”
我转过头,看向他年轻英俊的侧脸。
忽然想起了十年前的他。
十八岁的谭策炎可以为了我跟一群混混单挑,中了一刀也面不改色。
可也是同一个他,在星空下的夜晚第一次牵起我的手,结结巴巴告白,连耳根都红得透彻。
那些年少的悸动和真心,我确认过了,是真的。
这就够了。
我忽然释然地一笑。
谭策炎一愣,随即嘴角也不自觉向上扬起。
“恬恬,我们不冷战了。我以后不犟了,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你要是不喜欢,等我们结婚了,我就少跟楚楚见面。”
我点点头:“嗯,不生气了。”
已经,没必要生气了。
我下车时,谭策炎叫住了我。
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犹豫:“明天见,恬恬。”
我站在雨里,对他挥了挥手:“回家吧,谭策炎。”
转过身,我在心里默念。
再也不见了,谭策炎。
当晚,我拎着简单的行李,登上了前往京市的飞机。
求婚当天,谭策炎包下了港城最顶级的旋转餐厅。
他准备了一枚更昂贵的大钻戒,婚纱也是按照新娘的喜好准备。
每一个流程他都亲自盯着,反复确认。
好兄弟陈宇拍着他的肩膀笑话:“谭少,至于吗?人家梁恬原谅你了没有?别忙活半天,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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