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砚温软乔依依《我靠着小奶团心声杀疯了》
我重生了,回到和死对头傅承砚荒唐一夜后的2个月。
上一世,我就是怀了这个人的孩子。
他高高在上地甩给我一张支票,让我打掉。
我为了可笑的爱情和尊严,撕了支票,苦苦纠缠,最后被他的白月光逼得一尸两命。
重来一世,当他找到我,将一模一样的支票甩过来时,我正准备像前世一样拒绝。
突然听到腹中小奶团的心声:
【妈!你清醒一点!别再恋爱脑了!】
【上一世你拒了他,他转头就和白月光订婚,我们俩被全网嘲,你还得了产后抑郁跳了楼!快拿着钱去投资,两年后能翻一百倍!】
等等。
能翻一百倍?
你早说啊!
......
傅承砚站在我的门口,俊美的脸上写满不耐与轻蔑。
他将一张支票扔在桌上,像是在打发一只恼人的苍蝇。
“一千万,打了它。”
他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我看着那张支票,上面的零多到晃眼。
前世的我,就是因为这张支票,和他彻底撕破了脸。
我以为那是羞辱,是践踏。
我把支票撕得粉碎,红着眼对他吼:“傅承砚,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爱的是你,不是你的钱!”
现在想来,真是蠢得冒烟。
爱他?爱一个从高中起就处处与我作对、视我为眼中钉的死对头?
我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有这种错觉。
我正要伸出手,腹中的心声又响了起来:
【妈!别冲动!上一世你撕了支票,这个狗男人嘴上骂你不知好歹,心里却爽翻了,觉得你对他爱得深沉,满足了他那点可悲的虚荣心!】
【这次你得换个套路,不仅要拿钱,还要恶心他!】
我伸出去的手顿了顿,随即以一种优雅而从容的姿态,将那张支票拈了起来。
“一千万?”我对着光,仔细欣赏着上面的数字,然后勾起一抹笑,“傅总果然大方。”
傅承砚皱了皱眉毛。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他预想中的哭闹、纠缠、表白,一样都没有发生。
我将支票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抬头看他:“钱我收下了,孩子我也会处理干净。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他惜字如金,眼里的探究却越来越浓。
“我们得签个协议。”我慢悠悠地说,“就写明,你我从此两清,互不相干。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再来骚扰我,更不能让你那位宝贝白月光来找我麻烦。”
提到他的白月光乔依依,傅承砚的脸色沉了下去。
“你没资格提她。”
【哟哟哟,急了急了。戳到肺管子了。】
【他当然急,他那位白月光最擅长的就是扮柔弱装无辜,要是知道他搞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肯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把他折腾个半死。】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只是不想惹麻烦。傅总,你也不想吧?”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
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依依”两个字。
他接起电话,声音瞬间温柔了八度:“依依,怎么了?……我没事,在处理一点小麻烦……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看我的眼神又恢复了冰冷。
“协议我会让律师拟好送过来。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多待一秒都让他恶心。
我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拿到钱的第二天,我直奔全市最大的证券交易所。
【妈,就是那个‘启明科技’,代码688开头的,现在股价一块二,闭着眼睛往里冲!】
我看着大屏幕上绿油油的一片,找到了那个毫不起眼的“启明科技”。
成交量稀少得可怜,一看就是没人要的垃圾股。
我走到柜台,对客户经理说:“你好,我想全仓买入启明科技。”
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推了推眼镜,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小姐,你确定吗?这支股票已经快要退市了,你这钱投进去,基本上就是打水漂。”
“我确定。”
“小姐,投资有风险,您可要想清楚啊。我看您年纪轻轻,这钱是不是……”
【这死脑筋,跟他废什么话。你就说你要是亏了,就从他们这最高的楼上跳下去,你看他办不办。】
我嘴角抽了抽。
“经理,”我打断他,“这钱是我自己的。而且,我相信我的眼光。”
经理还想再劝,我直接把银行卡拍在桌上,加重了语气:“买,全部。”
他被我的气势镇住,只好无奈地帮我办理了手续。
搞定投资,我感觉一身轻松。
前世的我,为了那个可笑的爱情,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这一世,我只要钱,和我的崽。
我租了个安保很好的公寓,不大,但足够我和宝宝生活。
刚安顿下来,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乔依依的头号狗腿子,张琳。
前世,就是她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把我的行踪事无巨细地报告给乔依依,任由乔依依一次次地羞辱我。
我划开接听键。
“喂?温软吗?我是张琳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热情得过分。
“有事?”我淡淡地问。
“哎呀,我听说你最近……遇到点事。你还好吗?依依她特别担心你,但是她又怕傅总误会,不敢直接联系你,就托我来问问。”
【来了来了,白月光的试探局。】
【妈,哭!给我往死里哭!告诉她你穷得快要吃不上饭了,悔不当初,看她怎么说!】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声音立刻带上了哭腔:“张琳,我……我好惨啊。我现在一个人,钱也快花光了,工作也丢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张琳压抑着兴奋的声音:“软软你别哭啊,有什么困难你跟我们说。要不……我们见一面吧?我请你喝咖啡。”
“好……”我抽泣着答应。
挂了电话,我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
乔依依,想看我的笑话?
我偏要让你看看,什么叫自取其辱。
我和张琳约在一家高档咖啡厅。
我特意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素面朝天,头发也乱糟糟的。
张琳到的时候,我正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哭泣”。
她看到我这副样子,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担忧的表情。
“软软,你这是怎么了?别哭了,快和我说说。”
我抬起头,露出一张“憔悴”的脸,眼眶红红的。
“张琳,我后悔了。我不该拿傅承砚的钱,他肯定更看不起我了。”
“哎,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张琳假惺惺地拍着我的手,“傅总也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就是太在乎依依了。”
正说着,咖啡厅的门开了。
乔依依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她径直走到我们桌前,看到我,立刻露出惊讶又心疼的表情。
“软软?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张琳连忙起身:“依依,你来了。软软她……”
乔依依打断她,温柔地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软软,我知道你心里苦。承砚他……他就是那个脾气,其实他没有恶意的。”
【呕!我要吐了!这绿茶味儿也太冲了!】
【妈,继续演!告诉她你现在走投无路,只能依靠她了!】
我反手握住乔依依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依依,只有你对我最好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办啊?”
乔依依的圣母光环瞬间爆发。
“别怕,有我呢。钱的事情你别担心,傅承砚给你的那一千万,你是不是觉得烫手?没关系,我帮你还给他。女孩子的尊严比什么都重要,我们不能为了钱就低头。”
她一边说,一边慈爱地看着我,仿佛在普度众生。
前世,我就是听了她这番鬼话,把那一千万还了回去。
结果呢?她转头就告诉傅承砚,说我欲擒故纵,想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傅承砚对我更加厌恶,而我,成了整个圈子里最大的笑话。
这一世,我看着她虚伪的脸,心里冷笑。
“依依,你说得对。”我用力点头,一脸的幡然醒悟,“尊严最重要!可是……我还了钱,我就真的没地方去了。”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依依,你那么善良,你家那么大,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时间?”
乔依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身边的张琳也愣住了。
她们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提出这种要求。
【哈哈哈哈!干得漂亮!看她还怎么装!】
【她要是敢拒绝,她善良大度的人设就崩了。她要是敢同意,就等着被我妈气死吧!】
乔依依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她还是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
“当然……可以了。我家就是你家。”
住进乔依依家的第一天,我就让她体会到了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她家是市中心的大平层,装修得富丽堂皇。
我一进去,就发出了土包子进城般的惊叹。
“哇!依依,你家好大啊!这个水晶灯得不少钱吧?这个地毯是真丝的吗?”
我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在真皮沙发上滚来滚去。
乔依依的脸都绿了,但还是得强撑着笑:“你喜欢就好。”
到了饭点,佣人做了一大桌子菜。
我毫不客气,风卷残云一般,吃得满嘴流油。
“依依,你家厨子手艺真好!比五星级酒店的都好吃!”
乔依依看着我粗鲁的吃相,眼角直抽搐。
晚上,我霸占了她超大的浴室,泡了两个小时的热水澡,把她最贵的精油用掉了半瓶。
等我穿着浴袍心满意足地出来时,乔依依正黑着脸坐在客厅。
“软软,你……”
“依依,谢谢你,我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我打断她,然后一个大大的哈欠,“我好困啊,先去睡了,晚安!”
我直接钻进了客房,留下乔依依一个人在客厅里无能狂怒。
【爽!太爽了!我妈终于支棱起来了!】
【这个乔依依就是纸老虎,你越是蹬鼻子上脸,她越是拿你没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得寸进尺”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我穿她的名牌衣服,用她的限量款包包,还“不小心”打碎了她一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
乔依依每天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但为了维持她善良的人设,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终于,她忍不住了。
她找到傅承砚,哭得梨花带雨。
“承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软软她住在我家,我本来是想好好照顾她的,可是她……她好像把我的好意当成理所当然了。”
傅承砚听完,果然怒不可遏。
他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温软,你还要不要脸?立刻从依依家滚出去!”
电话里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咆哮。
我掏了掏耳朵,语气十分无辜:“傅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依依心疼我,主动邀请我来住的呀。”
“你少在这里装蒜!我给你一分钟,马上滚!”
“可是……我滚去哪里呢?”我委屈地说,“我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傅总,你总不能让我流落街头吧?万一我出了什么事,肚子里的孩子……”
我故意拖长了尾音。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
【干得好!用孩子拿捏他!他最怕的就是他那个宝贝疙瘩白月光因为这事跟他闹!】
过了好一会儿,傅承砚咬牙切齿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地址发我。”
傅承砚把我安排在他名下的一处高级公寓里。
房子很大,装修奢华,比乔依依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扔给我一张卡:“这里面有五十万,每个月我会按时打钱。别再去烦依依。”
我接过卡,笑得眉眼弯弯:“谢谢傅总。”
他看着我这副财迷的样子,眼里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温软,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下贱。”
【骂吧骂吧,反正骂我妈一句又不会少块肉。等我们的股票翻倍,我妈用钱砸死你!】
我毫不在意他的辱骂,反而凑近他,压低声音说:“傅总,彼此彼此。你不也一样,为了安抚你的白月光,不惜花钱养着我这个‘下贱’的女人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我成功地把他气走了。
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我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周旋在傅承砚和乔依依之间很累,但看到他们吃瘪的样子,又觉得很爽。
就在我准备享受一下这来之不易的安宁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的“好朋友”张琳。
“软软,你搬出依依家了?你去哪了啊?”
“嗯,傅总给我安排了新住处。”我故意说得含糊不清。
“这样啊……那依依她……她最近心情很不好。她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你,才让你走的。她很自责。”
【又来了又来了,白莲花又开始作妖了。】
【妈,她这是想让你心怀愧疚,然后主动回去找她,任她拿捏。】
我冷笑一声:“是吗?那你替我转告她,我很感谢她的‘照顾’。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她的。”
我特意在“照顾”和“报答”两个词上加重了读音。
张琳大概也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讪讪地挂了电话。
清净了没两天,新的麻烦就找上门了。
网上突然铺天盖地都是我的新闻。
标题一个比一个恶毒。
震惊!某高校校花为钱堕落,甘当富豪玩物!
一千万的代价:揭秘拜金女温软的上位史!
新闻里配了许多照片,有我从傅承砚车上下来的,有我住进高级公寓的,甚至还有一些是我高中时期的照片。
文章把我塑造成一个从学生时代就处心积虑、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捞女。
一时间,我成了全网口诛笔伐的对象。
我的手机被打爆了,全是辱骂和诅咒的短信。
不用想也知道,这又是乔依依的手笔。
她这是想把我彻底搞臭,让我社会性死亡。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女声。
“是温软吗?我是傅承砚的母亲。现在来傅家老宅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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