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沈聿林雪《重生当天,我亲手废了渣夫气运》
我天生好运,能预知吉凶。
却为救沈聿,被一场大火烧掉了满身气运。
从此,他青云直上,成了众星捧月的京圈太子爷。
而我,成了走路会摔跤、喝水会呛到,被所有人嫌弃的扫把星。
他的白月光嫌我晦气,故意打碎他母亲的遗物嫁祸我。
他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跪下道歉时,我重生了。
他忽然欣喜若狂:「昭昭,这次我一定护好你!」
我捡起碎玉,划破他的手心。
「沈聿,你的好运,还给你。」
「我的厄运,也请你一并收下。」
我重生了。
重生在,我此生最屈辱的一刻。
沈聿死死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到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姜昭,跪下,给小雪道歉。」
他的声音淬着冰,每个字都砸在我心上。
四周是京圈名流们毫不掩饰的嘲笑。
「就是她啊,沈少那个扫把星老婆。」
「听说沾上她就倒霉,沈少也是倒霉,怎么甩不掉。」
「小雪真可怜,好心扶她,还被她撞倒,把沈夫人最喜欢的玉镯都摔了。」
地上,那只通体翠绿的玉镯碎成了几瓣,安静地躺着。
林雪,他所谓的白月光,正靠在一个男人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聿哥,你别怪昭昭姐,她不是故意的。」
「都怪我,要是我不在这里就好了,她看到我就不开心。」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上一世,就是这副场景。
我百口莫辩,被他按着头,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我的膝盖碎了,尊严也碎了。
此刻,他冰冷厌恶的脸和上一世的记忆重叠。
就在他要再次开口,逼迫我重复那场噩梦时,他的表情忽然变了。
那双原本盛满冰冷厌恶的眸子里,忽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震惊,狂喜,还有深不见底的愧疚与悔恨。
「昭昭……」
他喃喃着,掐着我下巴的手猛地松开。
他的声音在发抖。
「对不起,昭昭,我来晚了。」
我心底猛地一沉。
他竟然,也重生了。
下一秒,他猛地转身,一把推开他刚才还护在身后的林雪。
「林雪!谁准你碰她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林雪被推得一个趔趄,撞在香槟塔上,狼狈不堪。
全场哗然。
沈聿不再看她一眼,小心翼翼地转向我,想将我护在身后。
那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
「昭昭,别怕,这次有我。」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周围的宾客一片哗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搞得摸不着头脑。
林雪更是脸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聿。
我看着他表演深情,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护好我?
上辈子,是谁为了林雪,亲手打断我的腿?
是谁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将我弃如敝屣?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我面无表情地绕过他伸出的手,走向那满地的碎玉。
「昭昭,你要做什么?」
沈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慌。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没有理会他,平静地蹲下身。
我从一地狼藉中,捡起一块最锋利的碎玉。
玉石的尖锐边缘,刺痛了我的指尖。
沈聿脸色大变,以为我要自残。
「昭昭,你别做傻事!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他惊慌地冲过来想夺走我手里的碎玉。
我灵巧地避开他的手。
在他再次靠近的瞬间,我猛地站起,反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腕。
他愣住了。
我一个常年病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此刻力气却大得惊人。
在他惊愕的注视下,我举起碎玉,对着他的掌心,用力划了下去。
「啊!」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
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姜昭!你疯了!」
他吃痛地想抽回手,却被我攥得更紧。
不等他反应,我面不改色地划破了自己的掌心,将两个鲜血淋漓的伤口,紧紧贴合在一起。
温热的触感,带着血腥气。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疯狂的举动吓住了。
我抬起头,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沈聿。」
「十年前,云山那场大火,你本该死在里面。」
「我以血为媒,渡我姜家世代积累的祥瑞之气给你,换你一命。」
「这十年,你平步青云,众星捧月。」
「而我,厄运缠身,活得像条狗。」
沈聿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
他震惊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秘闻骇住了。
我看着他惨白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判。
「今日,血债血偿。」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发动了上一世耗尽最后一口气才悟出的禁术。
气运归位。
「以我姜昭之血,请回我十年气运!」
「你……」
沈聿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脸色就变了。
一道刺眼的金光,猛地从他天灵盖涌出,像一条挣脱束缚的游龙,咆哮着钻入我的眉心。
与此同时,我身上积攒了十年的,那些肉眼不可见的黑灰色雾气。
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疯狂地涌向沈聿。
「呃啊——」
沈聿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败、晦暗。
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
而我,只觉得浑身一轻。
那种压在身上十年,让我喘不过气的沉重感,终于消失了。
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晰,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
我看着他,甩掉手上的血迹。
力量回归的感觉,真好。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聿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自己变得灰败的手。
他想上前抓住我问个清楚,脚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整个人直挺挺地朝着地面摔去。
「砰!」
一声巨响,京圈太子爷,在自己的生日宴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吃屎。
全场一片死寂。
这位向来优雅矜贵的京圈太子爷,从未如此失态过。
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头顶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忽然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吊灯剧烈地摇晃起来。
一颗拳头大的水晶吊坠应声脱落,带着破风声,直直地砸了下来。
「啊!」
人群中爆发出尖叫。
水晶吊坠堪堪砸在沈聿的手边,将坚硬的大理石地面砸出了一个浅坑。
只差一寸,砸中的就是他的头。
沈聿吓得脸色惨白,彻底僵在了原地。
我冷冷地看着他这副模样,没有半分同情。
「我只是,把本该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了而已。」
说完,我扔掉手里的碎玉,转身就走。
宾客们像避瘟神一样,自动为我让开一条路。
身后,是沈聿绝望的嘶吼。
「姜昭!你站住!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头也没回。
在众人惊惧交加的注视中。
我昂首挺胸,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困了我十年的牢笼。
走出宴会厅大门的瞬间,我深吸了一口夜晚微凉的空气。
世界,真的不一样了。
脚步是轻盈的,呼吸是顺畅的,连路灯的光,都比记忆中明亮了许多。
我回到那个沈聿施舍给我住的,阴暗潮湿的小公寓。
这里没有一丝生气,就像我前十年的生活。
我毫不留恋地拉开衣柜,将我那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一股脑塞进一个行李箱。
就在这时,手机剧烈震动起来。
是沈聿的助理。
我划开接听,对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姜小姐,不好了!」
「沈总在停车场被自己的车门夹断了手指,现在正送去医院!您快过来看看吧!」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
「哦。」
然后,我挂断了电话。
将他助理、沈聿,以及所有沈家人的联系方式,通通拉黑。
我用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在楼下彩票店机选了一张彩票。
晚上开奖,中了五千块。
不多,但这是我十年来的第一笔「横财」。
也是我新生的开始。
我用中奖的五千块,在大学城附近租了一个朝南的,带阳台的明亮小公寓。
搬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蒙了十年灰尘的画板,重新支了起来。
十年的厄运,让我身心俱疲,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
如今,灵感和技巧,都回来了。
阳光洒在画布上,也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我能感觉到,属于我的一切,都在慢慢回到我的生命里。
而另一边的沈聿,快要疯了。
他发疯一样地找我。
从医院处理完手指出来,他就冲到我原来住的那个小公寓。
结果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散发着霉味的房间。
他变得越来越狼狈,越来越歇斯底里。
公司里谈好的几个亿的项目,一夜之间被竞争对手用更低的价格截胡。
他出门去见客户,在市中心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了车,车顶凹下去一大块。
他去高级餐厅吃饭,被服务员不小心泼了一身滚烫的汤。
甚至因为喝水呛到,引发了急性肺炎,直接住进了医院。
京圈里都在传,曾经众星捧月的沈家太子爷,不知道撞了什么邪,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
我听着这些消息,内心毫无波澜。
这不过是他厄运人生的开始。
我以为他住院了,能消停几天。
没想到,他还是通过私家侦探,找到了我的新地址。
那天下午,我刚画完一幅画,门就被擂鼓般地敲响。
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是沈聿。
他带着两个保镖,堵在我门口。
形容枯槁,眼窝深陷,布满了骇人的血丝。
他身上那件昂贵的定制西装,也变得皱巴巴的。
「昭昭!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他用力地拍打着门板。
「昭昭,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你把气运还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沈太太的位置,沈家的一切,都给你!」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病态的偏执。
我没有理他,直接拿手机报了警。
警察很快就来了,以「寻衅滋事」的由头,把他「请」回了警局。
世界终于清静了。
为了寻找新的绘画灵感,我托朋友弄到了一张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画展的邀请函。
画展在一个很隐蔽的私人会所里。
我在一幅名为枯木的画前停下了脚步。
画中,一棵枯死的巨树矗立在荒原上,枝干扭曲,透着一股浓重的死寂。
但在那死寂的表皮下,我又分明感觉到了一丝不甘的、挣扎的生机。
它很像曾经的我。
「你也觉得,它在等一场春雨吗?」
一个温润清越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
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安静地停在我身后。
他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但眉眼清隽,气质温润如玉。
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西装,让他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
就在我准备回答时,一道暴怒的吼声打破了画廊的宁静。
刚从警局出来的沈聿,带着人闯了进来,面目狰狞地朝我扑过来。
「姜昭!」
他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径直朝我冲来,狰狞地要强行将我带走。
「跟我回去!」
我还没来得及后退。
轮椅男人身后的两个保镖,已经不动声色地上前。
像两座山一样,拦住了沈聿。
沈聿的保镖想动手,却被对方一个眼神制住,不敢再上前。
轮椅男人平静地看着暴怒的沈聿,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
「沈总,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是不是太不把谢家放在眼里了?」
沈聿的动作僵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轮椅上的男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谢时安?」
男人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向我,眼神温和而坚定。
「姜小姐,别怕。」
「我叫谢时安。」
谢时安的出现,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我同沈聿那个疯狂的世界彻底隔绝。
沈聿看着他,脸上的暴怒渐渐被惊疑和忌惮取代。
我后来才知道,他是京圈另一顶级豪门,谢家的现任掌权人。
一个连沈家老爷子都要忌惮三分的存在。
沈聿在他面前,连叫嚣的资格都没有,最终被谢家的保镖「请」了出去。
画廊很快恢复了安静。
「抱歉,惊扰到姜小姐了。」谢时安向我道歉。
「该说抱歉的是我。」我摇了摇头。
「谢谢你。」
他笑了笑,递给我一张名片。
「如果他再来骚扰你,可以打这个电话。」
我接过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设计得极简。
我收下了名片,但没有立刻联系他。
我不想再依附任何人。
我需要靠自己,彻底斩断过去。
我报考了国内最顶尖的中央美术学院。
入学考试那天,我交上了一幅名为新生的油画。
画中,一片被大火烧过的焦土之上。
一株新生的向日葵,冲破了坚硬的地面,倔强地、贪婪地迎向太阳。
那蓬勃的生命力,几乎要冲出画框。
这幅画,让我在一众考生中脱颖而出,被油画系的系主任当场破格录取。
我的生活,终于重归正轨。
好运开始以一种温和而坚定的方式,重新回到我的生命里。
走在校园里,会捡到别人遗失的饭卡。
去图书馆,总能找到最后一本我需要的参考书。
之前为了试探运气,随手用中彩票剩下的钱买入的一支无人问津的冷门股票。
在我几乎要将它遗忘的时候,突然因为一项新技术的突破,开始疯涨。
短短一个月,翻了二十倍。
我用这笔钱,在学校附近买下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公寓,还开了一间小小的画室。
我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依靠别人施舍才能活下去的姜昭了。
而关于沈聿的消息,则总是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传到我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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