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风江晚孙悦容《《植物人老公苏醒后,我直接净身出户》》

苏清风江晚孙悦容《《植物人老公苏醒后,我直接净身出户》》

结婚五年,老公苏清风因为一场车祸,成了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五年。
我独自一人照顾中风偏瘫的婆婆,还要支付老公每个月昂贵的住院费。
就在昨天,在我多年的悉心照料下婆婆的病情终于好转,就得到通知,在医院躺了五年的老公醒了。
我本以为,日子终于要好起来的时候。
老公的正牌妻子孙悦容就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上门,轻蔑的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
她神态倨傲,像是在驱赶什么垃圾,“我才是清风的正牌妻子,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识相的赶快滚。”
我的脸上一片茫然,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
孙悦容看出了我的茫然,她将一直带着的纸袋里的东西倒在桌上——不是文件,而是一张张照片。
每张照片右下角都清晰地印着拍摄时间,横跨整整五年。
第一张,是他车祸后一个月,与孙悦容在餐厅,轻抚她微隆的小腹。
第二张,是四年前,他在明亮病房抱着新生儿,三人笑容刺目。
第三张,一年前,他陪着明显健康开朗的婆婆和蹦跳的孩子吹生日蜡烛……
原来,这五年我独自扛起的苦难,支付的昂贵费用,悉心的照料,全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看明白了?”孙悦容的声音戏谑,“你只是他找来照顾婆婆的免费‘保姆’。”
她将离婚协议再次推前。
“现在,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回来了。”
......
孙悦容的话音刚落,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苏清风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休闲服,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完全不像一个刚刚从五年昏迷中醒来的植物人。
他看到客厅里对峙的我们,疲惫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熟悉的无奈。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他没有理会孙悦容,径直走到我身边,放低了声音,用一种我曾无比迷恋的、哄劝的语气说:“晚晚,别这样,我们坐下好好说,好吗?”
我举起手中那叠刺目的照片,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车祸是假的?”
“这五年……你到底在哪?”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手,想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安抚地拍拍我的肩膀。
“啪!”
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无奈的苦笑。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你先听我解释。”
“我那么做,是怕你难过,想用一种最不伤害你的方式离开。”
最不伤害我的方式?
就是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守着一个植物人的谎言,照顾他中风的母亲,耗尽我所有的青春和积蓄?
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我妈的中风是真的,早在我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她就病倒了。”
“医生说,她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痛苦”。
“晚晚,那时候我太年轻了,我不能将我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照顾我妈身上,那样我的人生就毁了。”
“你那么爱我,我想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对吧?”
他承认,在大学里疯狂追求我,是因为我太好了。
善良、能干、有责任心,像一束光,让他控制不住地被吸引。
“我让你嫁给我,照顾我妈,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混蛋的事。”
他眼眶泛红,声音开始哽咽,像一个真心忏悔的罪人。
“但我当时真的走投无路了。我需要一个人,一个我信得过、而且足够善良的人,来替我尽孝。”
“晚晚,我选了你。”
原来,我的善良,是他们选中我的理由。
我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现在我妈好了,我也该放你自由了,让你去过真正属于你的好日子。”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温柔地塞进我冰冷的手里。
“晚晚,这里面有二十万,不是报酬,是我对你的补偿。”
“拿着它,开始新的生活,忘了我,好不好?”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轻。
“别跟我闹了,我们好聚好散。”
就在这时,婆婆房间的门开了。
她坐在轮椅上,被一个陌生的保姆推出来,脸上挂着泪,嘴唇哆嗦着,想对我说什么。
苏清风立刻快步走过去,弯下腰,轻声对她说:“妈,别说了,让她心里好受点。”
“这是我欠她的。”
他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维护我,可连在一起,却是一把最锋利的刀。
他将我所有的质问、我的愤怒、我的五年血泪,全都轻飘飘地定义成了“无理取闹”。
而他,是那个犯了错但勇于承担、并且处处为我着想的“好男人”。
听完苏清风那番虚伪至极的“好聚好散”,我胸中的怒火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我指着门口,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滚!”
“你们都给我滚出我的家!”
孙悦容像是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抱着手臂,嗤笑一声。
“你的家?”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怜悯和嘲讽。
“江晚,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要走的人,是你。”
她优雅地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本鲜红的房产证。
在我面前“啪”地一下展开。
户主一栏,赫然写着“苏清风”三个大字。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
我清晰地回想起五年前,我们“结婚”时,苏清风对我说的话。
“晚晚,我们刚起步,没什么积蓄,买房压力太大了,先租房住吧,委屈你了。”
当时我心疼他,还安慰他:“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租房也是家。”
现在看来,多么可笑。
孙悦容很满意我煞白如纸的脸色,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补充道:
“这栋房子的首付,还有这几年的月供,用的都是你每月按时打过来的住院费。”
“说起来,我们还真得谢谢你,替我们养了五年的房子。”
我的心,瞬间坠入了冰窖,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
我为了凑足那笔“昂贵的住院费”,一天打三份工。
我为了省钱,夏天不敢开空调,冬天不敢开暖气。
我甚至,卖掉了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嫁妆。
我以为我在拯救我的家庭,拯救我的爱人。
到头来,我的每一分血汗钱,都成了他们筑建爱巢的砖瓦。
他们带来的那个叫苏念安的孩子,一直躲在孙悦容身后好奇地打量我。
这时,他跑到苏清风腿边,拽着他的裤腿,奶声奶气地问:“爸爸,这个阿姨为什么一直在我们家不走呀?”
苏清风弯腰抱起他,在他耳边轻描淡写地解释了几句。
苏念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挣脱开,径直跑到电视柜前。
他指着上面摆放的一个旧相框——那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张他们的合照。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一种孩子独有的、天真的恶意。
然后,他伸出小手,将相框用力推到了地上。
“啪!”
相框摔得粉碎,我父母的笑脸在无数玻璃碎片中支离破碎。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啊——!”
我尖叫着,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冲过去想抓住那个孩子。
苏清风却先一步挡在我面前,用尽全力将我狠狠推开。
我整个人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后倒去,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一把抱起假装受惊的苏念安,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如刀的眼神看着我。
他厉声呵斥:“你敢动我儿子一下试试!”
“江晚,你这种连情绪都控制不好的女人,根本不配当我的妻子!”
在他冰冷的呵斥声中,在我后背传来的剧痛中。
我笑了。
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清风和孙悦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警惕,仿佛在看一个彻底疯了的女人。
我没有理会他们,走过去捡起地上那破碎的相框。
转身,走进了书房。
那个小小的书房,是我为了多赚点“住院费”,熬过无数个夜晚,用来计算家庭财务的地方。
孙悦容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语气极尽嘲讽:“怎么?临走前还要算算这个月的水电费?真是穷酸入骨了。”
我径直走向那个我用了多年的旧书柜,拉开了最下面一个贴着“家庭财务”标签的抽屉。
这五年,为了管理每一分紧张的资金,为了确保苏清风的“住院费”分文不差,我将每一笔重大开销的凭证都按月份整理在不同的文件袋里。
这是一种被贫穷和压力逼出来的、深入骨髓的习惯。
我拿出那几十个厚厚的文件袋。
里面是每一笔“住院费”的银行转账回单、详细的银行流水。
还有那家所谓的“私人康复医院”开出的每一张发票,上面盖着鲜红的公章。
我做这些,从来不是为了防备谁。
这只是一个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女人,对自己付出的每一分血汗钱的去向,有一个清晰的交代。
我从抽屉的最深处,拿出一个小巧的移动硬盘。
里面是我为了精准控制开销,建立的每一个家庭收支电子表格。
以及……一些我们婚前,苏清风对我许下海誓山盟时,我当作珍贵回忆偷偷保存下来的,那些充满爱意的通话录音。
我将这些文件袋和移动硬盘,一件件、整整齐齐地放进一个我出差时常用的行李箱里。
这不像是在收拾行李,更像是一个严谨的会计,在清算一段被彻底否定的、长达五年的坏账。
我合上箱子,拉上拉链,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他们面前,平静地对他们说:“这些,是我这五年人生的账本,我要带走。”
孙悦容轻蔑地扫了一眼我箱子里那些厚厚的文件袋,笑出了声。
“一堆废纸而已,你还真当个宝了?”
她像是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我。
“带着你的破烂,滚吧。”
我拖着行李箱,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
城市很大,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
我身上仅有早上买菜剩下的几块钱,连买碗面都不够。
夜幕降临,晚风带着寒意,我饥寒交迫,蜷缩在公园的长椅上。
突然想起了苏清风塞给我的那张“补偿”卡。
那二十万,是他对我五年青春的定价,也是对我人格的羞辱。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一台24小时ATM机,颤抖着手将卡插了进去。
输入密码,是我和他第一次约会的日子。
屏幕亮起,显示余额:二十万。
竟然成功了。
我没有全部取出,只是取了几百块钱,找了一间最便宜的日租房,然后走进楼下的面馆,点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当温热的汤汁滑入胃里,驱散了身体的寒冷,我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然而,这短暂的安宁,在第二天清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
我打开门,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外,神情严肃地向我出示证件。
“江晚女士吗?”
“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嫌一起巨额财产盗窃案,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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