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洲季晚凝苏浩宇《爱恨沉锁昔年风》

临洲季晚凝苏浩宇《爱恨沉锁昔年风》

我被警方从非法调教机构解救那天,前妻季晚凝请来顶尖医疗团队帮我治伤。
五年前,假少爷拖着血淋淋的腿闯进舞王竞选现场,哭着说他愿意弃赛,求我放过他。
我姐骂我心思狠毒,观众情绪激愤地冲上台,生生砸断我的左腿。
收到消息的爸妈,急得连夜从外地赶回,路上却出了车祸,双双身亡。
我连葬礼都没能参加,就被送进调教机构学乖五年。
看着我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和疤痕,医生连连叹气:
“季总一看见新闻报道,宁肯逃婚也要来找你,明显是放不下你啊。”
“她要是知道你在里面受这么大的罪,肯定早就把你接出去了。”
闻言,我讽刺地扯起嘴角。
当年毁掉能证明我清白的证据,还拉黑我求救电话得人,就是季晚凝。
……
医生帮我做了全身检查后,有些遗憾地摇头:
“外伤还好说,只是这条断腿拖了太久,以后只能当瘸子了。”
“可惜了你那么好的舞蹈天赋,当年差点儿就能拿到全国舞王的奖杯……”
我没说话,扯出一丝苦笑。
可惜吗?我早就不想了。
我现在要做的,只有赎罪。
察觉到气氛凝滞,医生有些尴尬,试图找补:
“不过季总是真的关心你,其他受害人都在普通病房,只有你一来就被送到VIP。”
“还特意请了我们的团队专门照顾你,等会儿你可要好好谢谢她。”
被警方送来时,人又多又乱,我根本没机会细问病房的事。
听到季晚凝逃婚来找我,我还以为是开玩笑,原来是真的。
可我根本不想见她。
我慌忙撂下衣服就要离开。
打开门却撞进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
短暂的静默后,对方说:
“临洲,你瘦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一颤,猛地推开她。
伤口被扯到,疼得我倒吸了口凉气。
此时我只穿着一件工字背心。
那些剧烈电击造成的黑色灼伤、猩红交错的鞭痕、凹凸不平的烟疤,以及刀子割出的无数新伤,尽览无遗。
季晚凝眼中涌起痛色,急忙来拉我的手:
“临洲,你是不是很痛?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似得莽撞,快去躺好。”
我避开她的动作,语气淡淡:
“不劳季总关心,我早就习惯了。”
“今天花的费用,等我赚到钱就还你。”
季晚凝怔了怔,刚要开口,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响起男人委屈的声音:
“晚凝,你怎么能把我自己丢在婚礼上呢?”
“我好不容易才应付完宾客和媒体,姐姐发了好大的脾气……”
苏浩宇穿着半袖,揽住她的肩膀噘嘴撒娇,捏了捏那对柔软。
高定修身的西装下,是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
当年的伤口没留下半点后遗症。
而我的亲姐姐,目光只在我那些伤口上停了一秒。
就将自己的风衣披到苏浩宇身上,宠溺地责备:
“就你臭美,外面下雨降温,回头着凉肚子疼可别找你老婆和我哭。”
苏浩宇吐了吐舌头,突然哽咽地看着我:
“哥哥,对不起,要是我当初没那么害怕,忍着不说,你也不会受苦这么多年……”
“我早就想把你接回来,可姐姐怕你没有学乖,不同意……现在好了,你回家了,咱们一家人又能在一起了。”
他可怜兮兮地抹着眼泪,我姐手忙脚乱地帮他擦。
一边厌恶地看向我:
“小宇根本没错,当年要不是他心软,提出送你去学乖,你就该去坐牢了!”
“那个机构的所作所为,他又不知情,况且你做出那种事,连累爸妈都没了命,遭到什么都是你的报应!”
“阿悦,你够了,临洲才出来,别对他那么凶。”季晚凝满眼不赞同。
我姐冷哼道:
“我说过,我只有小宇一个弟弟,苏家不欢迎他!”
想到爸妈,心口一阵闷痛。
当年我和苏浩宇被抱错,直到十岁才被家里找回。
爸妈心里愧疚,拼了命地对我好。
但因为养父母意外去世,加上毕竟养了那么久,苏浩宇还是留了下来。
最开始我姐也很疼我,可当前那件事之后,她就恨透了我。
甚至五年来对我不闻不问。
如果她知道,是苏浩宇怕我抢走舞后奖杯和荣誉,自导自演,还会这么说吗?
我沉默地低下头,拿着沾满血污的外套,一瘸一拐地离开。
刚出医院,季晚凝追了过来,解释道:
“过几天是伯父和伯母的忌日,你哥心里不痛快,别往心里去。”
她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先去我在京郊的别墅住吧,让司机带你去买几件衣服,不够就给我打电话。”
我愣了下,没有接。
“不用了,五年前你告密那天,我的手机就被砸碎了。”
季晚凝表情瞬间僵住。
被送进那里的第一周,我每天都在挨打,又怕又无助。
趁着教员换班的几分钟,我冒险溜进办公室,偷出手机。
时间有限,我又说不清那里的位置,出于对季晚凝仅存的希望,我打给了她。
可我大错特错了。
她不耐烦地斥责我:
“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一点,非要跟小宇过不去吗?”
“证据我已经销毁了,就算你故意卖惨出来也没用,但你这个性格,确实要好好改改。”
刚挂断电话,教员就踹门进来了。
他的手机外放着季晚凝警告的声音:
“我给你们钱,是让苏临洲学乖,而不是来骗我。”
“再让他拿到手机来跟我演戏,剩下的学费一分都别想要!”
那天,我被铁棍打断了五根肋骨。
而电视里播放着苏浩宇获得新一届舞王的消息。
季晚凝单膝跪地,正在向他求婚。
思绪回笼,她愧疚地看着我:
“临洲,我不知道那些人胆子那么大,敢对你……”
“当年的真相我不能说,说出来小宇的名声和职业生涯就毁了,但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她连清白都不愿意给我,还好意思谈补偿?
“季总,最好的补偿,就是你从我的生活消失。”
说完,我直接转身离开。
我去了趟警局,警察说虽然罪犯被抓,但赔偿款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下来。
“对了,这是你那位朋友的骨灰,他家人不肯要,你带走吧。”
我接过骨灰坛,怜惜地摸了摸:
“小宇,别急,等拿到钱我就去帮你完成愿望。”
小宇是我在机构认的弟弟,他是被继母强行丢进来的。
因为某次体罚挨饿,我偷偷分给他半个馒头,从此她就把我当成了哥哥。
彼此互为依靠,相依为命。
这次警方能够顺利铲除那个机构,我能获救,多亏了小宇。
他是我的恩人,而我,却是欠他太多的罪人。
在拿到赔偿款前,我还需要养活自己,准备找个包吃包住的工作。
因为我是个瘸子,又与社会脱节太久,处处被嫌弃,只有一家大型会所愿意让我做清洁工。
同宿舍的五个大哥刚见到我时,还主动关心我的腿。
可第三天开始,我突然被排挤和孤立。
他们不再跟我说话,每次我干完活回来,被褥和枕头全都被丢在地上。
床板上用黑笔写着:赶紧走人!
我不明白为什么,也不需要明白,只是沉默着将床铺好。
这种程度,比起那个地狱,其实不算什么。
而我需要生存。
直到意外听到其中一人在洗手间打电话:
“季总您放心,我们没碰苏少爷一根头发,拖了十遍地才敢把他被子丢在地上。”
“可是他看起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走过去,在对方震惊得目光中,摁下免提。
“季晚凝,你这样有意思吗?”
对面沉默几秒,无奈叹气:
“临洲,那种又脏又累的工作有什么好?你要多少钱跟我说,我给你。”
“如果是因为无聊,刚好小宇下个月有个比赛,编舞没头绪,你天赋好,帮他出出主意。”
可我早就不能跳舞了,更不愿意给苏浩宇做嫁衣。
“季晚凝,我不会辞职,咱们早就离婚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我以为自己说得够清楚,可她显然不这么想。
第二天,我拖地时被客人不小心撞到,碰碎了大厅那个半人高的陶瓷花瓶。
经理瞥了一眼,递给我张收据:
“古董的,价值三千万,要是拿不出来,老板只能送你去坐牢。”
我慌了,这么大的数额,我要坐多少年?
见状,经理意味深长地冲我笑笑:
“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身后现成的大树不靠,要强也要有资本。”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果然就看见季晚凝走了过来。
“临洲,只要你辞掉这里的工作,听话跟我回别墅住,我帮你赔。”
“是你故意安排人讹我的?”
季晚凝坦然承认: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太倔强,我只能这么做。”
我气得攥紧拳,先是孤立,然后又是讹人。
这算什么为我好?!
可对方是季晚凝的人,不会为我作证,我不能坐牢。
我还要帮小宇完成心愿,那是我欠他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签了离职协议,抱着骨灰坛跟季晚凝离开。
刚回到别墅,季晚凝就让人送来一堆当季高定和配套名表。
她似乎心情很好。
“临洲,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让人重买。”
我淡淡地说谢谢,只挑了套最简单朴素的运动服。
季晚凝语气怅然:
“你从前不会跟我这么客气,也没有这么沉默,我还是喜欢你活泼开朗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讽刺,从前?
从前的苏临洲,早就被她亲手毁了。
季晚凝看见我怀里的骨灰坛,问道:
“刚刚我就想问,这是谁的骨灰,你好像很在意它。”
“重要的人。”
她微微皱眉,语气有丝紧张:
“是女人吗?临洲,你在里面……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一股不耐和荒唐感在心中升起。
她怎么会以为,在那样的地狱里,我还有心思谈恋爱?
我淡淡开口:
“与你无关,花瓶的事是你故意安排,我不会再为自己没做过的事买单。”
“既然你非要剥夺我宝贵的时间,逼我住在这,那我最多呆一周,用来抵消衣服和住院费。”
“一周后,咱们两清,希望季总别再干涉我的生活。”
闻言,季晚凝眼神有些失落:
“临洲,咱们之间不需要算得这么清楚。”
呵,从前我不欠她什么,都被毁掉了人生和梦想。
如今敢不算吗?
第二天,季晚凝一定要带我去看芭蕾舞演出。
表演很精彩,我不知不觉看入了迷。
她观察着我的神色,弯起嘴角:
“这是国外最有潜力的舞团,我会买下送给你,以后你来指导他们,你虽然不能跳舞了,但可以换种方式在舞坛发光发热。”
“我知道你对小宇有芥蒂,你安心在别墅住着,把那当成自己家,我会嘱咐他别去打扰你。”
季晚凝又在自以为是的‘补偿’我了。
可这根本不是补偿,而是她豢养金丝雀的牢笼。
她想用这种方式,把我拴在她身边,让我永远跟她纠缠不清。
才说完不会打扰,苏浩宇就作为特邀嘉宾上台讲话。
他笑意盈盈:
“表演很精彩,同时我要宣布个好消息,大家都知道我哥哥回来了,作为久别重逢的礼物,我已经和妻子商量好,将刚刚那个优秀的舞团送给他。”
“虽然他伤害了我,但他现在是残疾人,希望大家可以对他少些歧视和偏见。”
他看向我,苦口婆心地劝着:
“哥哥,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肯定能带出世界第一舞团,只是……不要再为了利益,犯从前那样的错误了。”
镜头顺着他的眼神,将我的脸投放在大屏幕上。
看见季晚凝也在,全场一片哗然。
“苏临洲为什么坐在季总旁边,俩人不是离婚了吗?听说他才出来,就逼得季总逃婚去找他,真是一点儿边界感都没有。”
“这种人渣难道不该直接扭送监狱吗?那个机构怎么没虐死她啊,真是祸害遗留千年。”
“苏家都不要他了,也就季总和浩宇男神心善,还送他舞团,别回头为了拿奖,又发疯拿刀去割对手的腿。”
那些嗤笑和嘲讽的嘴脸,让我想起了在机构被虐待时,教官的模样。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仓皇起身,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不知谁绊了我一下,我狼狈地摔倒,引起更大的哄笑声。
季晚凝慌忙将我扶起:
“临洲,你没事吧?我不知道小宇是今天的嘉宾,他那话没有别的意思,你……”
“滚开,别碰我!”
我用力甩开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别墅。
带着小宇的骨灰,逃也似得离开。
哪怕卖血还季晚凝的钱,我也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牵扯。
有人录了当时的视频发到网上,苏浩宇的粉丝对我大肆谩骂。
他们放出当年他受伤的视频,骂我是插足别人感情的恶毒人渣。
把我的照片p成遗照,诅咒我出门就被撞死,或者被轮死,甚至试图人肉我。
我用在会所赚到的那几天工资,在车站阴暗潮湿的地下旅馆租了个小单间。
30块一晚。
白天出去四处找工作,但对方一看见我,就骂骂咧咧地说不招小三和暴力狂,让我滚。
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我拖着疲惫地身躯往回走,口干舌燥。
却在车站前撞见了我姐。
她递给我一瓶水,问我想不想去看看爸妈。
我心里一阵欣喜和激动。
当初我连爸妈的葬礼都不被允许参加,根本不知道他们葬在哪里。
来到墓地,季晚凝和苏浩宇也在。
我看向墓碑,黑白照片里的爸妈仍是那么慈祥。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抹了把脸,小声地感激:
“姐,谢谢你……”
下一秒,我姐一脚踹向我的膝盖:
“别叫我姐!”
“小宇说,你在里面勾搭了个女的,走到哪儿都抱着人家骨灰。”
“那你为什么又贴着晚凝不放?因为你,小宇的婚礼已经被取消一次了,你还要不要脸?!”
我跪在地上,她眼里的厌恶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来这?三天后就是爸妈的忌日,要是知道你这样不孝又下贱,他们在地下也不会安心。”
我姐拿出手机,打开直播:
“你现在就当着爸妈和网友的面,为你的所作所为向小宇道歉赎罪,发誓绝不破坏他和晚凝!”
听到这,我突然笑了,笑出了眼泪。
“我是要赎罪,但不是对他苏浩宇。”
“当年的事全都是他自导自演,是他害死了爸妈,他迟早会遭报应!”
我姐瞬间暴怒,抬手就要打我,被季晚凝拦下。
“晚凝,你放开我,这个混账今天能污蔑小宇,明天就敢杀人,他根本没有学乖,我必须替爸妈好好教训他!”
“阿悦,你冷静一下,其实当初……”
没等季晚凝说完,苏浩宇顿时就哭了。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揭穿了你的暴行,害你被关五年,可你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啊。”
“你是要当着全网的面毁了我吗?好,那我现在就把腿赔给你,证明清白!”
她哭着要拿石头砸自己的腿。
闻言,季晚凝顿时止住了话,转头去陪我姐哄苏浩宇。
看着眼前相亲相爱的三人,我彻底心灰意冷。
有苏浩宇在,我姐和季晚凝,就永远不会站在我这边。
直到爸妈忌日前一天,我刚回旅店,前台突然说我姐打座机找我。
她约我见面,说不道歉可以,但要签个保证书,保证不再纠缠季晚凝。
我不想去,可她却说:
“你不是很在意那个野男人吗?你来,我就把骨灰还给你,明天爸妈忌日,我也允许你出席祭拜。”
“要是不来,我就把骨灰扬了。”
我这才发现,房间里小宇的骨灰不见了。
机构的生活连狗都不如,教官说我们是被家人和爱人抛弃的垃圾,进来就别想出去。
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有人收尸,只能扔后山喂狼。
不久前我又被找茬挨打,那些人用碎酒瓶玻璃割我的肉。
我已经废了,但小宇还那么年轻,他应该去更广阔的天地。
所以我偷偷藏了块碎玻璃,准备第二天割腕。
等装死被扔到后山,凭最后的力气想办法报警。
听到我的计划,小宇沉默很久,轻轻抱了抱我,说谢谢你,哥。
可醒来时,碎玻璃不见了。
他们说小宇割腕了,尸体被扔到了后山。
那些人怕他假死,拿烙铁烫了他很久,见真的没反应才放心。
警方告诉我,小宇硬生生爬了十几公里才见到人求救,身后是长长的血路。
他救了我,救了所有人,自己却永远停在了17岁。
如果我没有出那个主意,或许他就不会死。
我已经欠他一条命,不能让他的骨灰都没了。
“好,我去。”
只是一份保证书,原本我就没打算再和季晚凝有瓜葛。
我姐给的地址,在苏浩宇私人舞蹈室的练功房。
刚推门进去,我就被一棍子抡倒在地。
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小混混一拥而上,疯狂地扇我耳光:
“贱货,敢跟我们宇哥抢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今天就好好收拾你!”
他们是苏浩宇的粉丝头子。
情急之下,我抢过棍子,刚举起就见对方拿出小宇的骨灰坛,冷笑道:
“劝你最好放下,老老实实让我们揍,否则我现在就把这脏东西冲马桶!”
我恨的双眼猩红,却不得不妥协。
我蜷缩在地上,身上、额头,被他们的钉子鞋踹的血肉模糊。
终于,小混混停了手,哼笑道:
“果然是骚,为了个野女人的骨灰这么能忍,看你让老子打爽了的份上,还给你好了。”
说完,他薅住我的头发,将骨灰尽数倒在我脸上。
我顾不得疼和眼睛的刺痛,急忙地跪在地上,想重新捧回坛子里。
突然闻到一股强烈的汽油味儿。
抬起眼,小混混们已经退到门外,锁上了门。
门内,是大片的汽油。
“嘻嘻,还真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呀?宇哥说了,保证书根本制约不了你这种贱人,只有死人才会学乖。”
打火机从门上窗户丢下,火光瞬间升腾,朝周围蔓延。
我拼命大声呼救,却换来一阵嘲笑:
“别傻了,宇哥早就把员工调走了,事后也只会说是意外失火,像你这种败类,早就该死了!”
他们笑嘻嘻地离开。
而我瘫在地上,想到那通电话,眼泪无声地流下。
原来,姐姐这么恨我。
火势越来越大,我紧紧抱着骨灰坛,绝望地闭上眼。
或许,死了也好,死了,就不会再疼再累。
就是对不起小宇,没能帮他完成去洱海开民宿的心愿。
只能下辈子偿还了。
被浓烟熏倒在地的那刻,似乎看见有人踹开了门。
她举着灭火器,神色焦急地朝我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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