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止渊柳瑜昕程依甜《妻子偏袒男小三和私生女,我杀疯了》
广州人对赛龙舟有多重视?
端午赛龙舟这天,我带着女儿兴冲冲赶到现场,却发现女儿的鼓手位被顶替了。
周围的人说,对方是首富柳瑜昕带来的孩子。
我笑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妻子在外面还有个女儿?
一抬眼,柳瑜昕朝我走来。
我正准备上前找她问个清楚时,却见顶替我女儿的那个女生跑到柳瑜昕面前喊妈妈!
旁边还站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
我愣住了。
他们还不知道,柳瑜昕的首富身份是我给的。
这场龙舟比赛,也是我赞助的。
……
沥滘水道旁,人声鼎沸,彩旗招展。
端午龙舟赛,全城焦点。
我带女儿程依甜直奔自家龙舟队备赛区。
她,是今天的主力鼓手。
找到队长李大明时,女儿脸上的笑僵了。
“李叔,我的鼓手位……”
女儿指着龙舟上一个陌生小女孩,语气困惑。
李大明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甜甜,这个……临时调整……”
未等我询问缘由,不远处一阵喧闹响起。
循声看去,是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浑身名牌,俗不可耐。
身边跟着个小女孩,正是占了我女儿鼓手位的女生。
“爸,他谁啊?”女儿低声问。
我皱眉,示意她别急。
龙舟赛名额,尤其鼓手,选拔极严,岂能说换就换?
通过旁人的交谈,我知道了那男人名叫贺威杰,听说来历不小。
此刻,他正满脸倨傲地对着李大明发号施令。
“李队长,我家小薇初体验,安排好!她不满意,唯你是问!”
那名叫柳宝薇的小女孩,鼻孔朝天:“快点!本小姐没空跟乡下人耗!”
队员们面露不悦,但都敢怒不敢言。
女儿上前,尽量克制:“叔叔,你女儿为何顶替我名额?我参加了选拔,训练了三个月才选上这个名额的。”
贺威杰上下打量女儿,眼神轻蔑。
“用你名额是给你脸!小薇想玩,这条龙舟就得给她!”
“可是……”
“可是什么!”贺威杰拔高声音打断,“我老婆可是女首富柳瑜昕,柳家都是她说了算,我想让谁上就让谁上,你管得着吗?!”
闻言,我脸色瞬间沉下。
柳瑜昕,我妻子,女儿的母亲。
和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上前,目光平静落在贺威杰脸上,语气不带喜怒。
“这位先生,柳家的事,轮到你做主了?”
贺威杰眯眼打量我,目光落在我衣着和手腕的手表上,随即讥讽一笑。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程先生啊。”
“怎么?瑜昕没告诉你,她现在最爱的是我和小薇吗?”
“识相的,就赶紧带着你女儿滚远点,别在这里碍眼!”
我和女儿都被这嚣张发言和巨大信息量震住。
与柳瑜昕结婚十五年,我从不怀疑她,对她的私事也甚少主动过问。
自她嫁进来,程家从未亏待她。
我体谅她辛苦为我生下一女,搭了不少人脉,砸了不少钱在她的事业上,助她成为了“女首富”。
我自问尽到丈夫责任,可她居然背着我在外面还有一个家!
李大明这势利眼,立刻判断出风向满脸吧,堆笑走到贺威杰身边,点头哈腰:
“贺先生说的是!程依甜,你还不快让开!别耽误柳小姐雅兴!”
我冷笑,看着李大明那副嘴脸,心中了然。
我强压震惊怒火,握紧女儿想冲上前的胳膊,示意她冷静。
“甜甜,先到旁边。”我拉她退到人群外。
女儿压低声音不甘问:“爸!妈,她……她怎么会……”
我脸色铁青,心乱如麻,面上依旧镇定。
“甜甜,别急。先看看情况。这男人不简单。你妈……她稍后总会过来。”我需要解释,来自柳瑜昕的解释。
贺威杰见我们父女“灰溜溜”退开,以为我们怕了,更加得意。
他挺胸,像只开屏孔雀,享受周围目光。
女儿深吸气,平复情绪。
她想起休息区放着她的装备和水,转身想去取。
谁知,贺威杰也正带着柳宝薇往休息区走。
柳宝薇一眼看到女儿放长凳上的背包和衣物,一脸嫌恶,直接一脚踢翻女儿背包,东西散落一地。
“什么破烂玩意儿!也配放这?”
贺威杰也不屑附和:“小薇说的是,张裕!赶紧把这些垃圾给本先生清走!别脏了我闺女的眼!”
队员张裕,平日捧高踩低,闻言立刻像哈巴狗般凑上,要动手捡女儿东西。
“住手!”女儿忍无可忍,箭步上前,挡在物品前,怒视贺威杰和柳宝薇。
“你们凭什么动我东西!”
“凭什么?”贺威杰抱胸冷笑,“就凭我是柳瑜昕最爱的男人,小薇是她最疼的女儿!”
“死丫头,我警告你,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让柳瑜昕把你赶出去?让你跟你爸一样,变丧家之犬!”
“你!”女儿气得浑身发抖,拳头咯咯作响。
我快步上前,将女儿护在身后,语气冰冷:
“你以为你是谁?敢说这种话!赶走我女儿?先问我程止渊同不同意!”
贺威杰像听到天大笑话,夸张捂嘴笑:“哟,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我告诉你,今天柳瑜昕就会给我和小薇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你这过气老男人,很快就要被扫地出门!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点时,一阵喧哗传来。
“柳总来了!柳总来了!”
柳瑜昕在一群高管和领导簇拥下,满面春风走来。
一身定制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正与人谈笑风生。
贺威杰一见她,脸上嚣张跋扈瞬间消失,换上委屈模样。
他挤到柳瑜昕身边,抓着她的胳膊告状。
“你可算来了!你看他们父女,非要在这里捣乱,还欺负我和小薇!你快管管他们!”
他这颠倒黑白的本事,让我叹为观止。
女儿又急又气,刚想开口:“妈!不是他说的那样!是他……”
柳瑜昕打断了甜甜的解释,眼神满是不耐烦,冲着我们父女厉声呵斥。
“吵什么?龙舟队名额,我想给谁就给谁!用得着你们指手画脚?!”
顿了顿,她语气更严厉:“我警告你们,今天是什么场合?再敢胡搅蛮缠,立刻给我滚出去!”周围人群,因柳瑜昕这话,瞬间安静。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们父女身上。
柳瑜昕的表态,无疑是当众为贺威杰撑腰,替他证明身份。
我和女儿,彻底沦为笑话。
“原来那对父女是来碰瓷女首富的啊!想冒认亲戚结果被当场打脸!”
“看那男的还带着个大姑娘,肯定是想讹钱想疯了!”
“柳总脾气好,要我直接叫保安打出去!”
议论声像针扎进我耳朵,也扎进女儿心里。
她脸涨得通红,嘴唇紧抿,身体因屈辱愤怒微微颤抖。
一个熟悉又厌恶的声音响起。
“哎哟,程止渊嘛!怎么有空来这?带女儿攀高枝,没攀上,惹一身骚啊?”
我循声望去,一个顶着一头地中海的中年男人,挤开人群,幸灾乐祸看着我们。
是柳氏集团副总,最爱搬弄是非。
他脸上充满鄙夷和得意。
“王海峰,”我冷冷看他,眼神锐利如刀,“我们家的事,何时轮到你在这指手画脚?管好你的嘴,免得祸从口出!”
王海峰被我眼神语气吓退半步。
但他很快仗着柳瑜昕和贺威杰在场,挺直腰杆,粗声反驳:“你有什么好狂的?父女俩没一个姓柳的,还想攀附人家柳总?!”
听到这话,我反而笑了,嘴角勾起冰冷弧度。
是的,他说得对,时代变了,变得有些人,忘了自己是谁。
我不再与跳梁小丑废话。
在他们惊疑目光中,我从西装内袋里,取出小巧锦盒。
当众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温润羊脂白玉玉佩。
雕工精致,正面苍劲古朴“程”字家族徽记,背面一尾龙舟图腾。
这玉佩,程家核心成员身份象征,也是我此次作为主办方代表的信物。
我捏玉佩,缓步走到赛事组委会副会长,体育局领导张明远面前。
我将玉佩递到他眼前,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张副会长,您好。我是程氏集团的程止渊。”张明远微愣。
我继续,声音清晰传遍备赛区:“程氏集团,是本次沥滘端午龙舟大赛最大赞助方,也是联合主办方之一。”
“这点,张副会长应该清楚吧?”张明远脸色开始变了,他盯我手中玉佩,眼神闪过惊疑。
我语气不变,却陡然加重:“那么,请问张副会长,为何我女儿,作为程氏集团正式推荐的参赛鼓手,名额会被随意顶替?”
“为何我们父女,在此地会受到如此不公对待和公然羞辱?”
“作为赛事组委会领导,您是否能给我,给程氏集团一个合理解释?”
张明远死死盯那玉佩,尤其玉佩上独特程氏家族徽记,瞳孔骤缩,额头渗出细汗。
他深知程氏集团在粤省乃至全国的商业地位,影响力巨大,他们轻易得罪不起。
他也曾听闻本地女首富柳瑜昕靠丈夫发家,传闻她丈夫程止渊才是程家真正继承人之一,只是为人低调,从不公开露面。
此前,张明远只当是传言。
毕竟柳瑜昕公开场合一直以成功女企业家形象示人,从未提及自己是嫁入豪门的身份。
但此刻,看着眼前这位气质沉稳,手持程家信物的男性,张明远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贺威杰和王海峰等人虽不识玉佩,不明程氏集团代表什么,但他们不瞎。
看到张明远这位平日眼高于顶的副会长,此刻竟因一枚玉佩,对程止渊露出近乎惊恐敬畏的神情,他们心中也隐隐感到不祥。
贺威杰强作镇定,他不信这被他踩在脚下的原配丈夫能有什么背景。
“少装神弄鬼!拿个破玉佩吓唬谁?”
“我告诉你们,柳瑜昕,柳总!她才是这里最大的老板!你们都得听她的!”
我没理贺威杰叫嚣,平静注视张明远,眼神带着一丝压迫,等待他的答复。
整个备赛区,再陷死寂。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与张明远身上,空气仿佛凝固。
就在所有人都屏息等待张明远答复的时刻,异变陡生。
“啊!”一声惨叫划破空气,是甜甜的声音。
我心中一紧,急忙回头。
只见甜甜不知何时被柳宝薇推进了河里,此刻半个身子已掉进冰冷河水,拼命挣扎想爬上岸。
柳宝薇手里拿根船桨,脸上带着恶毒笑容,一下下用船桨拍打甜甜伸向岸边的手。
贺威杰见他宝贝女儿柳宝薇竟将人推下水,还如此戏弄,甚至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小薇好样的!给这死丫头一点教训!”贺威杰兴奋大叫,语气恶毒。
柳瑜昕皱眉,但未阻止,眼中反闪过一丝快慰。
我目眦欲裂,那是我女儿!
“甜甜!”我焦急尖叫,不顾一切冲到河边,想伸手拉甜甜上来。
可甜甜刚抓住我手,柳宝薇又挥舞船桨,狠狠砸向甜甜手背。
甜甜痛呼,手一松,再跌回水里。
“哈哈哈…想上来?没门!”
柳宝薇得意大笑,用船桨在水里胡乱搅动,戏弄呛水的甜甜,不让她靠近岸边。
“你给我住手!”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抓住柳宝薇手中船桨,用力回夺。
柳宝薇没想到我力气这么大,一个没站稳,“噗通”一声,尖叫着摔进河里。
这下,贺威杰和柳瑜昕再也无法淡定。
“小薇!我的小薇!”贺威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疯了样扑到河边。
“快!快救人!快把我女儿救上来!”
柳瑜昕也慌了神,对周围人大喊。
一时间,岸边因救人一片混乱,几个水性好的队员保安纷纷跳下水救柳宝薇。
甜甜也趁乱,筋疲力尽从另一边爬上岸。
她浑身湿透,无力瘫倒在我怀里。
“甜甜!甜甜你怎么样?”
我紧紧抱她,感受她冰冷身体和急促呼吸,心疼得眼圈瞬间红了。
柳宝薇很快被救上来,呛了几口水,但无大碍,只是吓得哇哇大哭。
柳瑜昕从头至尾,没看甜甜一眼,仿佛甜甜死活与她无关。
她所有注意力都在柳宝薇身上,拍背擦脸,嘘寒问暖。
贺威杰见他女儿没事,立刻将所有怨气撒在我身上。
他像头发疯的公牛,猛冲到我面前,狠狠一拳打在我脸上。
脸颊火辣辣疼,耳朵嗡嗡响。
“程止渊!你这混蛋!你敢害我女儿!我要杀了你!我要告你故意杀人!”
贺威杰指我鼻子,声嘶力竭怒骂,唾沫星子快喷我脸上。
柳瑜昕指着我,眼神阴鸷:“程止渊,你竟敢对小薇动手!我看你是活腻了!今天这事,没完!”
见我被打,甜甜挣扎从我怀里站起,指贺威杰和柳瑜昕怒骂:“你们……你们狼狈为奸!欺负我爸!他才是罪魁祸首!是他先推我下水的!”
柳瑜昕自从当上女首富后,到哪都是被人捧着,如今被自己的女儿指着鼻子骂,瞬间被激怒。
“混账东西!反了你了!连你妈都敢骂!”
她一把抄起讲台上沉甸甸的纯钢龙舟奖杯,朝着我们父女狠狠砸来。
“小心!”我惊呼,下意识想把甜甜推开。
但甜甜却在那一瞬间,毫不犹豫挡在我面前。
沉重奖杯,结结实实砸在甜甜额头上。
我眼睁睁看着鲜血,从甜甜额角汩汩涌出,迅速染红她脸颊。
“甜甜!”我绝望嘶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柳瑜昕也被这鲜血吓了一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心虚,但嘴上依旧强硬:
“哼!这是给她长个教训!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尊卑!”
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女儿,再看看眼前这冷漠无情的女人,我心中最后一丝夫妻情分彻底断了。
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真丝手帕,慌乱按在甜甜伤口上,试图止血。
然后,拿出一直放在包里的卫星通讯器,按下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通讯器接通瞬间,我用一种近乎森然的语气发出指令:“程忠!”
“沥滘赛场,C区看台!”
“把这里,给我封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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