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儿陈浩《替弟弟入狱顶罪后,我让他身败名裂》

渊儿陈浩《替弟弟入狱顶罪后,我让他身败名裂》

为报养父母恩情,我替酒驾弟弟顶罪入狱。
减刑出狱那天,弟弟正和首富之女举办世纪婚礼。
而我和养父母却被当成乞丐赶到一旁。
弟媳的母亲尖酸刻薄:“要不是我们沈家心善,你们这种有前科的家庭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弟弟则满脸嫌恶:“哥,你一个劳改犯,别脏了我未婚妻的眼。”
新娘和宾客们发出一阵哄笑。
望着养父母佝偻的背影,我面无表情地拨通电话:
“通知下去,三分钟内我要沈氏集团在全球的股市,彻底蒸发。”
......
在监狱待了三年,我终于可以改头换面的生活。
看着那扇油漆斑驳的铁门,我满心激动,终于可以见到多年未见的亲人。
可我还未推门,里面就传来养父痛苦的闷哼和养母的哭喊声。
“浩儿!你疯了!他是你爸啊!”
紧接着,是我那“好弟弟”陈浩暴戾的嘶吼:“老不死的,别挡我的路!我告诉你,今天这房产证我必须拿到手!”
“我都跟沈家说好了,婚礼当天我要开最新款的玛莎拉蒂过去!”
养父的声音在颤抖,充满了无力的哀求。
“浩儿,这房子是你爷爷留下的,是我们的根,怎么能卖?”
“根?根能当饭吃吗?什么年代了还守着这破房子!”
陈浩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哥坐牢三年,咱家的脸在亲戚邻里间都丢光了!”
“我要是再开个破车去结婚,沈家人怎么看我?怎么看我们家?”
“砰!”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一脚踹开了门。
客厅里一片狼藉,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
养父蜷缩在地上,死死捂着那本就有旧伤的腰,脸色惨白。
而养母扑倒在养父身边,脸上一个通红的掌印触目惊心。
而我的好弟弟陈浩,正高高扬起手,似乎还想再补上一巴掌!
我的出现,让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陷入一片死寂。
陈浩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狰狞和狠厉还未褪去:“哥,你怎么回来了?”
他的表情极为复杂,有惊讶,有尴尬,但更多的是高高在上的鄙夷和不屑。
我没有理他,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养父扶到沙发上,又看向养母脸上的伤。
一股滔天的怒火在我胸中翻涌,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养母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泪决堤而下:
“渊儿你瘦了,在里面受苦了吧,妈好想你。”
“妈,我没事。”我强压住心中翻滚的杀意,声音却冷得像冰。
“你看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出来了吗?”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养父顾不得腰部的剧痛,挣扎着想要起身。
陈浩在旁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别在我面前上演骨肉情深的戏码行么?我没那么多耐心!”
他指着倒在地上的父母,理直气壮地吼道:“现在是是我一辈子幸福的关键时候!我好不容易攀上沈家这高枝,绝不能在这种时候掉链子!”
听得我眉头紧皱,几年不见,那个乖巧懂事的弟弟怎么变成这样了?
当年养父母把我捡回家后日子拮据了不少,而我作为哥哥,也应该有所表示。
我缓缓转过身,眼神平静得可怕:“你要多少钱?”
“一百万,买车加办酒席,勉强应该够。”
陈浩说得理所当然,仿佛在谈论一笔微不足道的开销。
“反正这破房子也就值这个价。”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通体漆黑的银行卡,轻轻放在茶几上,发出“嗒”的一声。
“我给你。”
陈浩随手将卡甩在一边:“像你这种烂在社会底层的垃圾,还装什么大款?”
见我面色平静,他将信将疑地查看余额,只一眼他就惊叫出声。
“个、十、百......九位数?哥,你哪来那么多钱?你这三年在里面到底干了什么?这钱来路正不正?”
“你别管,够买你的车就行。”
“够是够了,还绰绰有余呢!”陈浩突然笑了,那笑容充满恶意和探究。
“哥,你该不会是在里面傍上什么富婆了吧?”
“我可听说,监狱里有些手眼通天的女干部,就喜欢你这种年轻力壮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面无表情。
“不对啊!”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好笑的事情,笑得更开心了。
“年轻漂亮的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一个劳改犯。”
他越说越来劲,语气轻佻又恶毒:
“哥,你也算是有本事啊,连这种钱都能弄到手,不嫌脏啊?”
他从卡里划走了一百万,然后抽出几张皱巴巴的红票子,甩到我脸上。
“拿着,当是弟弟赏你的体检钱,你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你的光荣事迹,毕竟……”
他拖长了音调,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当年让你替我顶罪,那是你自己犯傻,心甘情愿的,我们早就两清了。”
那一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心底最后的一点亲情彻底碎裂。
“浩儿!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跟你哥说话!”
陈浩不耐烦地一把将他推开,养父踉跄着撞在桌角,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甩甩手,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爸,您别激动,当心您的刀伤。”
“我说的是实话,我哥也算因祸得福,不然上哪弄这么多钱孝敬你们?”
我无视他轻蔑的目光,将地上的钞票一张张叠好放进口袋。
“你说得对,我们两清了。”
陈浩拿着那张黑卡,心情极好:“那我先去提车,对了,明天婚礼你们记得早点到,别穿得太寒酸让沈家人笑话。”
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下一秒,养母“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泣不成声:
“渊儿,是妈对不起你!是妈没管教好他!”
“妈,您快起来。”我赶紧扶起她,望向一旁的养父:“爸,你还不快劝劝妈。”
养父老泪纵横:“渊儿,是我们亏欠你......”
我小心翼翼捡起地下褪色的全家福,年幼的陈浩被我背在背上,笑得一脸纯真。
脑海里闪回三年前的画面——
陈浩跪在我面前,校服上全都是血,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
“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图个刺激,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撞死人!”
养父母抱着他,眼眶红肿,几乎一夜白头。
那时候我想,为了亲情我愿意付出,可没想到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端起水杯递给养父:“当初要不是您把我人贩子手下救走,我还有命活吗?如今您老了,我这不是回来来孝敬你了吗?”
养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把存折死死塞到我手里。
“这二十万本来想留着养老的,可是妈怕自己心软,又被他花言巧语哄了去。”
“渊儿,你拿着,至少能保住这点钱。”
我看着手里带着余温的存折,上面还留有养母清晰的指纹。
在我眼中这笔钱的份量,比陈浩划走的那一百万要重得多。
我将存折妥帖收好,内心一片死寂。
陈浩以为那一百万是买断我亲情和尊严的价码。
他很快就会明白,用他全部的人生,都付不起这笔账的利息。
婚礼当天,我和父母穿上最体面的新衣服到达酒店。
酒店门口,几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正在抽烟聊天,看到我们立刻围了过来。
其中一个黄毛小子嘴里叼着烟,上下打量着我:
“哟,劳改犯也来了?浩子没给你发乞丐费啊?”
他身后的胖子立刻爆发出刺耳的哄笑:
“黄哥说得对,你看他们这一身穷酸样,别是走错地方,把这儿当成救济站了吧?”
养父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说:“算了儿子,我们进去吧。”
“进去?”黄毛挡在门口,伸出手指狠狠地戳向养父:
“老东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这身加起来不到一百块的破衣服也不怕拉低酒店档次,给我滚一边去!”
我闪电般出手,只听“咔嚓”一声,那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酒店门口。
“嘘,这里人多,别狗叫。”
他疼得浑身发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疼疼疼!大哥我错了!”
“你爸妈没教过你,公共场合不该狗叫吗?”
他那几个小同伙吓得屁滚尿流,连忙给我让开一条道。
进入会场,金碧辉煌的装饰确实气派,圆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
我们刚找到位置坐下,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就走了过来。
沈母扫了我们一眼,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这位就是陈浩的......哥哥?”
“亲家,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养父陪着笑脸。
她的语气里满含嫌弃,声音还特意放大了几分:
“本来今天是好日子,现在搞得真晦气......”
养母脸涨得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站起身:“阿姨,您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
“我哪敢有不满?”沈母阴阳怪气地笑了:“只是觉得有些低等人啊,就该有点自知之明。”
就在这时,司仪已经上台开始主持,但新娘迟迟没有出现。
沈母笑得张扬,泰然自若地拿起话筒:
“各位亲朋好友,不好意思,新娘还在准备,大家稍等一下。”
十分钟过去了,台下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她走下台,直接冲到陈浩面前,音调越提越高:
“你们陈家娶我女儿算是走了大运,如今总得拿出诚意吧!”
陈浩急的额头冒汗:“妈,您说的诚意是......?”
沈母转身指向我的养父,声音尖锐:
“诚意很简单,让你爸把这瓶白酒吹了!再让他那个劳改犯儿子给我女儿磕三个响头,我女儿就出来!”
她手里举着一瓶五粮液,足足有一斤装。
让亲家公和亲家大哥,在婚礼上给新娘下跪敬酒?
这已经不是刁难,而是赤裸裸的羞辱!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这桌。
养父年过六十,平时连啤酒都很少喝,这么大一瓶白酒下去,不死也得去医院。
陈浩站在台上,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全场哗然,那是一瓶53度的茅台。
养父脸色瞬间惨白,手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陈浩为了他的豪门梦,竟真的抢过酒瓶塞到养父手里:“爸,求你了!就这一次!”
“只要你和哥跪下敬了这杯酒,我下半辈子就荣华富贵了!你也不想我一辈子被人瞧不起吧?”
“你个逆子!”养父气得嘴唇发紫。
我拦住他:“爸他不能喝,来婚礼前他刚吃了降压药。”
陈浩双眼通红,对我嘶吼:
“你个扫把星!当初就不该让你回来!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弟弟,就闭嘴!”
周围的宾客开始交头接耳,甚至拿出手机偷偷录像。
沈母站在一旁,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陈浩,你疯了!”我压低声音,“分不清轻重缓急吗?爸的身体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陈浩眼里凶光毕露:“你们都不帮我,就知道拖我后腿!”
就在这时,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走了出来,那正是今天的新娘,沈婉柔。
她脸上没有半点新婚的喜悦,反而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保安怎么做事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我脸色一沉,还没开口,沈婉柔已经将目光转向了养父,眼神里充满了嫌恶。
“陈浩,这就是你的诚意?我爸妈不过是想让你爸表示一下,喝了杯酒他就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穷酸人家上不了台面。”
养父气得浑身发抖,陈浩被她一激,彻底失去理智:
“爸,你喝不喝?不喝,我今天就当没你这个爹!”
“陈浩!”养母终于忍不住了,声音颤抖,“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爸?”
“妈,你给我闭嘴!”
陈浩回头瞪了她一眼。“必须有人喝!不然我怎么顺利娶到婉柔?”
一旁的沈母反而火上浇油:“陈家的诚意就这么点?连瓶酒都舍不得?”
养父颤抖着拿起酒瓶:“我喝......”
“不行!”我一把抓住养父的胳膊,“爸,你不能喝。”
陈浩彻底急了,冲过来想推开我:“你到底想怎样?今天要是婚礼搞砸了,我跟你没完!”
沈婉柔抱着手臂,冷笑道:“哥,别演了,你不就是想多要点彩礼吗?”
“你一个劳改犯也就能想出这种敲诈的法子了,可惜啊我们沈家不吃这套。今天这酒,你爸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在养父母绝望的眼神中,我面无表情地从陈浩手中拿过酒瓶。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替父喝酒。
然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猛地将酒瓶狠狠砸在桌上!
“砰”的一声巨响,玻璃与酒液四溅。
我冷冷地看着吓傻的陈浩和沈母:“这婚,不结也罢。”
“你......你疯了!”沈母尖叫起来,“那可是一万多块钱的酒!”
“呵!”我忍不住嗤笑:“我爸的命只值一万块吗?”
台下的宾客七嘴八舌地讨论,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摇头叹息。
“他哥胆子这么大,这可是S市首屈一指的富豪沈家啊!”
“劳改犯的胆子能不大吗?当年撞死人他眼都没眨一下吧!”
我无视所有人的目光,掏出手机,按下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通知下去,三分钟内我要沈氏集团在全球的股市,彻底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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