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周斯年林知夏《老公直播捉奸,竟不知我身上的男人是女的》
老公带着婆婆和直播镜头踹开酒店房门时,我正被一个留着寸头、身材A爆的“男人”压在身下。
婆婆冲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不要脸的荡妇!拿着我儿子的钱养小白脸!”
弹幕里全是“浸猪笼”。
老公更是得理不饶人,不仅要我净身出户,还要我赔偿精神损失费五百万。
那“小白脸”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衫扣子,低沉的嗓音透着寒意:
“你要跟我谈赔偿?行,那咱们就去警局好好算算。”
......
“去警局?想得美!”
周斯年狞笑一声,一把推开挡路的亲妈张兰,将手机镜头死死怼在我脸上。
“苏沁,今天就让全网看看你这副烂样,看看我们怎么算这笔账!”
屏幕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弹幕疯狂滚动,全是恶毒的咒骂。
张兰被推了个趔趄,眼珠子一转,顺势瘫倒在地,拍着大腿嚎丧:“哎哟我的命苦啊!儿媳妇偷人,奸夫还要打死我这个老婆子!老天爷啊,这破鞋是要逼死周家啊!”
走廊里探出不少脑袋,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我想喊,想告诉所有人林知夏是个女人,可喉咙里像是塞了把烂泥,又干又涩,刚才那巴掌打得我左耳到现在还在嗡鸣。
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兜头罩下,遮住了我的狼狈。
林知夏面无表情地挡在我身前,直接隔断了周斯年的镜头。她反手扣住我的手腕,指腹在我虎口处用力一按。
“别怕。”
周斯年见状更是火冒三丈,收起手机,两步跨过来,拽住我的另一只手。
“当着我的面还敢拉拉扯扯!给我滚!”
林知夏刚要动手,地上的张兰像条疯狗一样扑上去,死死抱住她的大腿:“打人啦!奸夫杀人啦!”
我被周斯年一路拖到电梯口,像扔垃圾一样甩了进去。
后脑勺重重磕在电梯壁上,眼前一阵发黑。
周斯年站在门外,理了理微乱的领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苏沁,副卡停了。不想坐牢就别动上面的钱。”
他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团成球砸在我脸上。
“最后的施舍,买双鞋滚远点,别脏了我的眼。”
张兰也凑过来,冲着电梯啐了一口:“呸!养汉的下贱货!”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这对母子胜利的嘴脸。
我瘫坐在角落,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一只手递过来纸巾。
林知夏不知何时摆脱了张兰,在大门合拢前挤了进来。她蹲下身,擦掉我嘴角的血渍。
“省点眼泪。”
手机屏幕亮起,递到我眼前。
监控画面里,周斯年正搂着那个女主播走进我家主卧。女人穿着我的真丝睡袍,两人迫不及待地滚做一团,高清镜头甚至拍到了周斯年脸上贪婪的笑。
林知夏替我拉好外套。
“精彩的在后面。他以为把你踢出了局,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把把柄递到了你手里。”
她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将直播源切换到了那个隐蔽的摄像头。
“只要他们一上床,全网观众看到的,就是周总的‘现场直播’了。”
我点了点头,跟着林知夏来到他的公寓。
林知夏的公寓透着单身女性独有的冷清。
我刚换上她的灰色居家服,茶几上的手机就像催命符般狂震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妈妈”。
“妈......”
“苏沁!你还有脸叫我!”
听筒里传来我妈震耳欲聋的咆哮。
“周家把直播录屏发进了家族群!你表姨、大舅都在看笑话!你爸气得当场吞了速效救心丸!我们老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死死攥着手机,眼眶酸涩得发痛,强撑着没哭。
“妈,那是误会,那个人是女......”
“我不管那人是谁,你给我和他断干净!”
她根本不给我辩解的机会。
“你现在立刻滚去周家!给斯年和你婆婆下跪!求他们原谅!这事要是平不了,你就死外面别回来了!”
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这就是我的亲人。
在我被万人唾骂时,他们为了所谓的面子,成了递向我心口的第二把刀。
我胃里一阵痉挛,饿得发慌。
我想点碗白粥。
扫脸,支付失败。
切换银行卡,余额不足。
我慌乱登录手机银行,看到那串刺眼的“00”。
点开流水。
半小时前,就在我被赶出酒店的那一刻,卡里的十八万存款分三次被转走。
收款人:张兰。
我看着这收款人,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瘫倒在椅子上。?
这是,林知夏走过来,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推到我面前。
林知夏拉开椅子坐下,神色淡然。
“常规操作。第一步舆论社死,第二步经济封锁。这套把人逼上绝路的流程,周总练得很熟。”
我捧着碗,掌心滚烫,心里却是一片死灰。
“我是不是很蠢?”
我盯着粥里浮沉的葱花,“把钱给他,把信任给他,甚至为了不打扰他工作连电话都不敢多打。结果......”
结果我把自己活成了笑话,成了他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林知夏没接话,反手从公文包抽出一个厚实的牛皮纸袋,甩在桌上。
“苏沁,抬头。”
她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别自我审判。错的是烂人,不是你。打开看看,这才是真实的周斯年。”
我解开绕线,抽出文件。
指尖不可抑制地颤抖。
第一页,周斯年和女主播白薇长达一年的开房记录。密密麻麻的时间点,很多次我都傻傻在家煲汤等他回来。
第二页,奢侈品清单。爱马仕限量款,卡地亚满钻手镯,甚至还有一辆保时捷的定金。
而我,连买一套两千块的专业画具都要犹豫半个月。
第三页最刺眼。
那是房屋赠与合同。我们婚内全款买的那套投资公寓,所有权人已经变成了白薇。
原来,我早就一无所有了。
“我之所以在酒店,是为了录周斯年的音。为了不被发现,我剪发束胸乔装成男人。”
林知夏指关节在桌面上轻扣,“没想到他预判了我的行动,把你骗来当挡箭牌,反手给你扣了个出轨的屎盆子。”
“他告诉我......那里有结婚纪念日的惊喜。”
我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心寒的厉害。
多么讽刺。
我穿着他送的睡袍去赴约,满心欢喜地跳进他精心编织的陷阱,成了全网唾骂的荡妇。
“猎人往往死于傲慢。”林知夏替我翻过一页。“他以为把你踩进了泥里,却忘了,泥里也是能长出刺来的。”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备注“老公”的联系人发来了一条短信。
「苏沁,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签了离婚协议净身出户,这事就算翻篇。否则,我不介意把那些‘精彩’视频寄给你那当了一辈子老师的老父亲。老头子心脏不好,你看他受不受得住。」
我死咬着下唇,整个人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不仅抢我的钱,泼我的脏水,现在还敢拿我爸的命来威胁我。
还没来得及回复,手机又是一震。
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了进来。
我下意识接听,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逆流。
电话那头的女声,甜得发腻:“苏沁姐,是我,白薇。”
即便没见过,我也能听出来,这就是监控里周斯年怀里的那个女人。
“斯年去洗澡了,手机落在客厅,我就给你打个电话。”她的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家常,“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怪他。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老婆出轨呢?”
我攥紧手机,冷冷开口:“你打电话就是为了炫耀?”
“误会了。”她轻笑,“只是想告诉你,你梳妆台那瓶海蓝之谜,快过期了,我用着过敏,就帮你扔了。不介意吧?”
那是我攒了三个月稿费买的,只用过一次。
“还有,家里的猫‘糯米’,毛乱飞,我不喜欢。让保姆送给收废品的了。反正你要走了,我帮你清理碍眼的东西,迎接新生活嘛。”
糯米......陪我度过无数个孤独夜晚的猫。
“你把糯米送人了?”我的声音在抖,“白薇,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恶毒?这叫断舍离。”她笑得更开心了,“不属于这个家的东西,就该滚蛋。无论是猫,还是人。”
胃里猛地一阵翻搅,我再也听不下去,拿着手机冲进卫生间。
“呕——”
我跪在马桶前干呕,胃里空空如也。
吐完后,我撑着马桶边缘,大口喘息。忽然,我动作一顿,猛地抬起头,颤抖着摸出手机,点开日历。
我的脸色瞬间惨白。
“苏沁?”林知夏站在门口,递来一杯温水,皱起眉,“身体不舒服?”
我一把接过水漱了口,手抖得厉害。“没事,胃痉挛。”
我把杯子重重放下,抓起手机就往外走。
“苏沁!”
我没回头,踉跄着冲进街角的药店。
“要......验孕棒。”
回到公寓,我把自己锁进卫生间。我将那根塑料棒放在洗手台上,背过身去,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五分钟后,手机闹铃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
两道红杠,刺眼,又绝望。
验孕棒从我指间滑落,我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手不自觉地捂住小腹。
眼泪无声地涌出,我蜷缩成一团。
不知哭了多久,我想通了,捡起验孕棒扶着墙,一点点站起来,原本颤抖的手,此刻却握得死紧。
我擦干眼泪,推开门。
林知夏正敲着电脑,听到动静抬起头。当她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时,敲键盘的手顿住了。她脸上第一次有了震惊和愤怒。
沉默许久,她轻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走到她面前,把验孕棒放在茶几上,眼神坚定。
“我要他。”
“我不光要这个孩子。”我看着林知夏,“我还要周斯年付出代价。让他吞进去的每一分钱,都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林知夏笑了。
就在这时,门被疯狂拍响。
林知夏脸色一变,走到门边看了一眼猫眼。
她回头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脸色沉了下来。
门外,婆婆张兰的尖嗓门穿透防盗门,夹杂着几个男人的嘈杂。白薇似乎在电话里听到了我呕吐的声音。
“开门!我知道那个贱人躲在里面!”
“给我撞!野男人肯定也在!今天非把她拖去医院,我要看看她肚子里还没成型的,是哪来的野种!”
“砰!”
门被暴力撞开,林知夏甚至没来得及扣上防盗链。锁芯弹飞,砸在墙上,崩下几块墙皮。
婆婆张兰第一个冲进来,三角眼一扫,就锁定了护着肚子的我。
“果然在这儿!”她指着我,脸上的横肉都在抖,“躲啊?心虚了?想生下野种分我们周家财产?”
她身后,四个黑背心的壮汉挤进来,把不大的公寓堵得严严实实。
众人身后,周斯年倚着门框,夹着烟,冷漠地看戏。
“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我要报警!”我攥紧茶几上的水杯,声音却抖得厉害。
“私闯民宅?我是你婆婆!教训不守妇道的儿媳妇,警察管得着?”张兰一听报警更嚣张了,目光落在我护着小腹的手上。
“哟,还护着呢?看来白薇那狐狸精说得没错,真怀上了!”张兰的脸变得狰狞,“今天我就替周家清理门户!这种野种,绝不能留!”
她向那几个男人一挥手:“给我抓住她!带走!”
“我看谁敢!”
林知夏一步跨到我身前。
“张兰女士,强行堕胎,涉嫌故意伤害罪。致人死亡,最高死刑。你确定要为你儿子搭上老命?”林知夏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几个壮汉对视一眼,犹豫了。拿钱办事,可不想沾上人命。
“什么故意伤害!我是带她去检查!”张兰慌了,回头看向门口的儿子。
周斯年碾灭烟头,慢悠悠开口。
“苏沁,我最后问你一次,孩子是谁的?”
不等我回答,他便嘲讽道:“我查了,我们上一次是两个半月前。看你这肚子,怀孕顶多一个多月。”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
“你撒谎!明明是一个月前......”我尖叫着反驳。
“够了!”周斯年厌恶地打断我,“还要狡辩?我那段时间在滨海出差,酒店记录随时能查。”
他对那几个壮汉点头,“带走。去医院做穿刺,验DNA。如果是我的,我认。如果不是......”
他冷笑一声。
张兰得了儿子的“铁证”,气焰更盛:“听见了吗!时间都对不上!就是个野种!愣着干什么?给我拖走!”
两个男人不再犹豫,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
“放开我!我不去!”
我拼命挣扎,水杯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小腹猛地绞痛,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我惊恐地护住肚子,绝望地看向门口的男人。
周斯年看着我被拖拽,毫无波澜。
就在我快被拖出门口时,林知夏突然笑了。
“周斯年,你就真这么确定白薇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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