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宁陆云森木芊芊《老公把我的包间换给白月光后,我换了一个老公》
结婚第六年,难得海市大忙人想起陪我过一个结婚纪念日。
他订了最高档的酒店,百年好合厅。
可纪念日这天,我却被挡住房间外面,服务员礼貌地说道,
“陆夫人,陆总给你订的房间换到了隔壁,琴瑟和鸣厅。”
原来,今天是他的白月光生日,陆云森正带着兄弟们给她庆生。
听着房间里兴奋地叫嚷着,
“亲一个,亲一个,……”
我沉默地走进了隔壁空荡荡的包间,一个人吃了带来的蛋糕。
这一次我没有哭闹质问,只是擦干眼泪,拨打了一个电话,
“时慕恒,敢向有夫之妇求婚吗?”
对面立马传来激动地声音,
“敢,宋知宁,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求婚。”
1
隔壁地叫嚷声太大,虽然我关上了门,还是传了过来。
“森哥,今天是你和嫂子的纪念日,你来给我过生日,她不会生气吧?”
木芊芊故作无奈地问着。
随即陆云森兄弟们肆意的调笑声响起,
“宋知宁她一个舔狗,敢和森哥生气吗?”
“就是,当年要不是你去米国求学,森哥伤心过度让她趁虚而入,今天陆夫人就是你。”
木芊芊柔柔地说道,
“森哥,一会你去隔壁陪嫂子喝一杯吧,总不能让她干等着失望。”
陆云森似乎笑了,清冷总裁的声音难得透着温柔,
“好,都听你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喜庆日子,总不能让她哭晦气了。”
听着锥心之语,我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我追在他后面十六年,抑郁时让他刀子扎到我胳膊上,求着父亲一分不挣与陆家合作,没想到换来的只是一句晦气。
还没等我擦去眼泪,包间的门腾一下被踢开,陆云森搂着木芊芊在一群兄弟的簇拥下走进来。
四目相对,看到我眼角泪渍那一刻,陆云森脸色难看起来,一掌推到我胸口
“宋知宁,就因为我没陪你过纪念日,你就在这儿哭哭啼啼,给芊芊招晦气吗?”
“你不知道芊芊最近心情不好吗?我作为朋友让她开心开心怎么了?”
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手里的杯子摔碎,玻璃扎进膝盖和大腿处。
看着我痛苦地模样,陆云森怔了怔。
木芊芊当即走过来扶起我,内疚地苦着脸,
“嫂子,对不起,都是为了我给我过生日,才让你误会了。”
“早知道我就让森哥陪你过纪念日了,可你知道森哥性子,我也拗不过他啊。”
说着木芊芊眼眶红了。
陆云森立马一把拽起我,脸色森寒地说道,
“知宁,我给芊芊庆生,就是寓意她一年平平安安,摆脱抑郁心情,你居然在这儿哭哭啼啼诅咒她,你这是存的什么心?”
“你马上给芊芊道歉,就说刚刚没有怨恨她,是你自己心胸狭隘。”
2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陆云森,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我给木芊芊道歉。
我和她一同从楼上摔下来,她摔骨裂而我流产,陆云森让我道歉,说我恶毒故意推她摔下来。
我的孩子也是我自己作没的。
他带木芊芊旅游赔罪。
木芊芊感冒生病,也是我诅咒的,让我给她道歉。
就连木芊芊的狗死了,都是因为我的吵闹,让木芊芊没有心思照顾,让我给狗都要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嫂子的道歉没有二十次,也十八次了,哪次不是说过还是针对芊芊。”
我还没有说话,陆云森的好兄弟不屑地开口了。
“就是,我看以后我们聚会就好,森哥你还是陪嫂子吧,省得一个好好生日宴闹得都不愉快。”
陆云森脸色森寒起来,重重的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宋知宁,还是我太宠你了,让你天天恶毒地诅咒芊芊,才造成芊芊天天状态不好。”
我愣在原地足足十几秒,半边脸都僵硬了。
“陆云森,你意思木芊芊心情不好也是因为我?”
“是不是需要我天天给她磕头作揖,然后当狗一样翻滚逗她开心?”
话音刚落,木芊芊走上前挽住陆云森胳膊,怯怯开口,
“森哥,这段时间我天天做噩梦,醒来以后也是心里难受刺痛,或许姐姐没有诅咒我,可她潜意识里肯定是有的。”
“姐姐刚才提醒了我,黑狗血能去除诅咒,让姐姐喝点黑狗血,说不定她情绪就好了,我身体也好了。”
陆云森目光落到我身上,似乎在思索。
还没等他开口,一个兄弟端了满满一盆狗血走进来,
“森哥,这个方法可行,我们老家经常这样驱邪避祸。”
黑狗血冒着热腾腾的气息,上面漂浮着一层恶心的黑毛加泡沫,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
“嫂子,这可是后厨积攒了两天的黑狗血,我怕凉,特意给你加热一下,你赶紧趁热喝吧。”
我捂着嘴干哕着,迅速后退到墙角,
“陆云森,马上让他们端走,我不会喝的。”
陆云森似乎也被恶心到了,正当他犹豫之际,木芊芊突然捂着心口,泪眼婆娑地说道,
“森哥,我心口又刺痛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原因。”
“都怪我在国外太拼了,每天学习到深夜,就为了早点毕业回来找你。”
陆云森态度坚决起来,
“宁宁,喝吧,你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芊芊天天吃不好睡不好,我做事也没心情。我和她二十年的情义,已经是亲兄妹,你就让让她好不好?”
说话间,几名兄弟立马围上来,
“嫂子,芊芊可是你小姑子,你这个当大嫂的要是真心疼森哥,就喝了狗血。”
说着在木芊芊的眼神示意中,一把拉住我,将我按在狗血盆上面。
3
我拼命挣扎着,嘶喊着,
“陆森寒,你混蛋,快让他们住手。”
眼见我挣扎的厉害,陆云森走过来,歉疚地说道,
“宁宁,你就喝吧,就这一次,只要你喝了,我立马陪你过结婚纪念日,以后都陪着你。”
我猩红着眼看向陆森寒,一次次退让,让他把我的尊严踩到谷底,我的心疼了又疼,这就是我放弃首富大小姐的身份,追逐而来的爱情。
“陆森寒,我要和你离婚!”
陆森寒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木芊芊瞬间冲过来,
“都是我的错,嫂子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不要和森哥生气。”
说着凄然看向陆云森,“森哥,这个狗血还是别让嫂子喝了,要是因为我她和你离婚了,这个罪名我承受不起。”
话音刚落,旁边的人嘲讽起来,
“离婚,芊芊,你别被她骗了,她舍得吗?”
“就是,她不过是拿离婚要挟森哥,她就是嫉妒心重,不让森哥见你,想把森哥拴到裤腰带上。”
陆云森脸色变了,走过来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宁宁,你是理解我的,我真的是爱你的,可我也不忍芊芊难受,你乖乖喝了狗血吧。”
说着抓住我头发,一下将我按在狗血盆里。
瞬间,口腔鼻孔塞满了腥臭之味,我死死扭动着身体,胸口憋闷的要爆炸。
最终,我只得张开嘴大口大口吞咽着狗血,把残存的空气吞进腹中。
直到我喝了整整半盆,全身粘满狗血,陆云森才松开。
我颓然跌坐到地上,扣着喉咙,吐得稀里哗啦,眼泪混着鼻涕腥臭糊满全身。
陆云森当即心疼地走过来,搂着我给我擦拭着污渍,
“宁宁,只是狗血,不脏的,你快咽下去,不要吐出来。”
其余的兄弟也七嘴八舌的说道,
“就是,吐了不等于没喝吗?这驱邪会不灵的。”
陆云森也急了,捂着我的嘴说道,
“宁宁,你听话,不要再吐了,要不然一会你还要喝。”
一时间,我不知道是胃吐得刺痛,还是心脏刺痛,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我摸到了摔在地上的半截高脚杯。
电光火石之间,高脚杯带起一道寒光扎在他心口上。
血汩汩流着,顺着玻璃杯脚流到我手上。
陆云森低头看向插在胸口的杯脚,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我眼底一片死寂,透着无边的绝望,
“陆云森,你去死吧。”
木芊芊震惊地看着我们,随即嗷嗷地扑过来,扯着我的脸,死劲扇打着,
“贱人,你居然敢伤森哥,你一个没人要的孤儿,你找死。”
说话间,她摸到一把椅子,拽过来高高扬起,一下砸到我的头上。
瞬间,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我的眼前模糊起来,天旋地转间我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迷糊间,我听到一道尖利的声音,
“既然不知道好歹,把她扒光了,找几个流浪汉来好好伺候她,让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贱货。”
似乎有无数双手在翻滚着我的身体,撕扯着我的衣服,身上冰凉的瞬间,我的眼泪哗哗流着。
我一口咬住嘴边的一条胳膊,温热的血顺着齿缝流进我嘴里。
耳边是女子尖利的惊呼声,直到我生生撕下一块肉。
惨叫震痛耳膜那一刻,我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天旋地转中晕了过去。
脸上一片冰凉。
4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看到鲜血淋漓的母亲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所有人的嘴一张一合议论着,有同情有嘲讽,有人说她不知足,好好的宋夫人不做,争风吃醋寻死。
看着父亲冷着脸让人把母亲送到车上。
一个月后,父亲迎娶比他小十八岁的女大学生进门,肚子里还踹着一个男娃。
舅舅砸了婚礼,把十岁的我领回了海市。
从此,我就是一个母死父不详的孤儿,寄居在舅舅家。
那时,我受到巨大刺激,每日痴痴傻傻也不说话,只有邻居哥哥陆云森不嫌弃我,愿意带我玩。
或许那时候,他是真的爱我的吧。
也是从那时候,我成了陆云森的跟屁虫,眼里心里只有他。
哪怕知道他大学时拼命追求木芊芊,我也沉默地跟在他们后面,做一个透明人。
直到木芊芊踹了他出国,他抑郁自杀醒来后,摆了一千个爱心蜡烛向我求婚,我含着眼泪答应了。
婚后我们一起成立了一个小小的贸易公司,开始身兼数职创业。
最困难时,我们卖血凑了四千块钱请行长吃饭,希望他能贷款给我们。
可那天,行长面都没露,我和陆云森流着泪吃了一桌子菜。
第二天,我跪在宋家门口,让我的首富父亲扶持陆云森。
那天,看着小妈的嗤笑,任凭弟弟大骂我乞丐,我还是恭敬地给她敬了茶。
我想让陆云森不再那么苦,想让他出人头地,摆脱赌鬼父母的禁锢。
他那么好的人,应该过好日子。
最终,父亲只说了一句,
“三年,三年后如果陆云森不成功,你就乖乖回来联姻。”
在父亲暗中扶持下,陆云森成功了,可我失败了。
从校花木芊芊回来找他那一刻,他就中蛊了一般,眼里处处只有她。
我以为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忍着,忍到木芊芊厌弃了陆云森离开,陆云森就会重新爱上我。
可现在我明白了,木芊芊再也不会离开了,因为陆云森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卑微的穷小子,是海市里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恒星集团总裁。
这个梦做了很久,直到耳边有人不断地说话,
“宋知宁,对不起,我来晚了。”
“宋知宁,你快醒过来,我来向你求婚了,你不能食言啊。”
“宋知宁,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
最终我实在被他吵得心烦,死劲睁开了眼。
“时慕恒,你好吵!”
床边的男子倏地红了眼眶,一把抱住我,
“宁宁,你总算醒了,你已经睡了三天,吓死我了。”
我想抬手擦去他的眼泪,才发现胳膊酸软无力,昏迷前的画面,迅速在我眼前闪过。
时慕恒好像明白我想说什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说道,
“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赶到时,这帮畜生正想欺负你,现在我已经把他们全送到了警察局,就等你醒来再处理。”
我轻轻点了点头,时慕恒继续说道,
“陆云森这个王八蛋,被我一顿狂揍,现在在隔壁病房,……”
话音未落,陆云森在木芊芊的搀扶下头上裹着纱布走进来。
眼见时慕恒把我搂在怀里,顿时恼怒起来,
“宋知宁,你是我老婆,当着我的面就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是当我死了吗?”
我看着紧紧搂在一起的陆云森和木芊芊冷笑一声,
“陆云森,你确实该死,和小情人聚众羞辱你老婆,你还是人吗?”
陆云森怔了怔,随即梗着脖子狡辩道,
“你别污蔑我和芊芊清白,我就是把他当妹妹?”
“芊芊都是为你好,你当众就谋杀亲夫,如果不给你一个教训,以后你还不拿刀杀人。”
木芊芊也适时开口,
我突然怀疑当年自己是脑子不好,要不然怎么爱了一个无赖这么多年。
流产,磕头道歉,夜不归宿,喝狗血,扒光,……
现在我突然不想再与他废话,
“陆云森,离婚吧!”
陆云森愣了愣,脱口而出,
“不行,我不同意离婚。”
说着眼珠转了转语气缓和下来,
“宁宁,以后只要你能和芊芊和睦相处,我一定好好对你。”
“你想想,你舅舅不在了,一个孤儿,离开我能去哪里?”
木芊芊也适时开口,
“嫂子,你现在被森哥宠得是骄纵了,连森哥的面子都不顾了,当着所有人就和别人的男人亲亲热热,你这是提前找好下家想离婚了?”
说着目光瞟向时慕恒。
陆云森的脸色瞬间又变了,声音冷硬起来,
“宋知宁,你要离婚可以,我的财产你一分都别想带走,我看谁要你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
话音刚落,门砰一声被撞开,父亲宽厚的身影走进来,
“谁说我女儿是孤儿,当我宋南天是死了吗?”
陆云森和木芊芊回头看向来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陆云森惊呼出口,
“宋首富,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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