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舒颜周逢峤顾晏殊《救援队未婚夫休假两年,却从不回来看我》

池舒颜周逢峤顾晏殊《救援队未婚夫休假两年,却从不回来看我》

未婚夫是国内顶级救援队队长,他总说再干两年就退役,和我结婚。
我信了,日复一日地等着。
可这两年,他每次任务结束后的心理疏导期,都给了别人。
我没闹。
直到房子失了火,我抱着烧伤的手哭着给他打电话。
队员接了线,冷冰冰地告诉我他没空。
强忍着剧痛,我正准备挂断,却听到了他们调笑:
“又是哪个被救了对周队念念不忘的,各个都以为自己是盛大小姐啊?”
“别说,周队对盛大小姐是真好,从雪山救下来后怕人家得PTSD,这两年一有空就陪她做心理疏导呢。”
听到这,我浑身发冷。
当年我哥才是队长,为了救周逢峤在我眼前被活活烧死,面目全非。
唯一的遗言,是让他好好对我。
可我被烧伤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在陪另一个女人。
当晚,我惊恐发作,心理医生整夜陪在我身边安抚我。
我忽然想通了。
“顾医生,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吗?”
……
我看着顾晏殊的眼睛,问出了那句话。
我哥死后我应激严重,周逢峤又常年在救援队不回家。
是他一点点把我从恐惧里拉出来。
半个月前,他送我回家时,在我家楼下站了很久。
最后,他轻声问能不能以后一直照顾我。
当时我落荒而逃,只想着不能对不起周逢峤。
可现在,我不想等了。
他愣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欣喜。
“当然算数,舒颜,我永远等你。”
心在这一刻落了地,我转头,就给周逢峤发了分手。
去民政局拿结婚证那天,天气很好。
顾晏殊在外接电话,让我先去大厅等他,别吹感冒了。
看着大厅门口来来往往的笑脸,我还有些恍惚。
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声音。
“池舒颜?你怎么在这?”
我身体一僵,缓缓回头。
周逢峤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身形挺拔,眉眼冷峻。
身边的盛鸢挽着他的手臂,挑衅地看着我:
“又是打电话找到救援队,又是半路拦人的,舒颜姐,你就算再想周队,也不能总是跟踪他吧?”
一句话,让周逢峤的眉头瞬间拧紧。
视线落在我身上,满是厌恶。
“舒颜,我答应过池队要照顾好你。”
“可你焦虑症太严重了,我觉得我们都需要缓缓,这才没告诉你我最近放假。”
“这是我不对,这次放假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可我就是来交个年审资料,你还跟踪我?”
“你现在简直像一个纠缠不休的疯子!亏我还为你……”
疯子?
原来在他心里,我早已是这个形象。
深吸一口气,我打断了他。
“周队长,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找你的。”
“不是来找我,那你还能来这干什么?”
正想说我是来拿结婚证的,周逢峤就打断了我。
“舒颜,我知道你精神不好,但你也不能为了面子,就撒谎吧?”
“看看人家盛鸢,她被困在雪山上整整两天,命悬一线,同样留下了终身的心理阴影。”
“可人家积极治疗,还成立了基金会帮助别人!你呢?只是你哥死在你面前,你就一辈子走不出来了?”
似乎觉得话说重了,周逢峤缓和了语气。
“不准跟踪我了,你自己回去反省几天,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说完懒得再看我一眼,他领着盛鸢就往隔壁的工作中心走去。
“别理她,我们快点交完年审材料,去云顶会所给你过生日。”
“谢谢周队。”
看着他们的背影,心好像被细细地刺了一下。
不过很快就麻木了。
从见到我开始,周逢峤一句都没提过家里起火的事。
就算队员们把我当成舔狗没跟他说。
可放假这段时间,他但凡回去过一次,路过门口远远地看一眼,都不至于毫不知情。
想来都是忙陪盛鸢吧。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他了。
这么想着,我掏出手机,打算问顾晏殊到了哪儿。
可我身后走来一个工作人员,激动地和同伴寒暄着:
“周队长对盛大小姐可真大方啊,连他前队长的抚恤金都拿出来,给盛小姐的基金会做启动资金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烈士拿命换的钱啊!”
“谁知道呢,反正基金会的法人是盛小姐,钱也是周队长亲自转过去的……”
浑身一震,我猛地冲了过去,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臂,声音都在发抖。
“你说什么?前队长,我哥……池砚的抚恤金?”
工作人员被我吓了一跳,听完我的话后,惊讶地开口:
“您是池舒颜小姐吧?您不知道吗?”
“盛小姐那个基金会都成立一年多了,当时我们给您打过电话确认,但是一直没人接……我们都以为您是同意的。”
不,不可能。
周逢峤答应过我,那笔钱他会帮我好好存着,等我结婚的时候用。
想着他就算不回家,起码也是个负责任的人。
可现在……
我颤抖着给顾医生发了条短信,走到最近的银行。
那张我哥用命换来的抚恤金卡上,余额是零。
而柜台的流水显示,盛鸢被救下来后的第二个月,我哥的抚恤金,就被转入了她的基金会账户。
周逢峤说帮我存,原来就是把我哥的救命钱,存到另一个人名下。
救人还怕人家没钱用,他可真够负责的。
想起他说要去云顶会所给盛鸢过生日。
攥紧流水单,我二话不说打车冲了过去,势要找周逢峤问个清。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
我小心地凑到门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周逢峤和盛鸢。
盛鸢头上戴着生日皇冠,周逢峤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正温柔地看着她。
“小鸢,许个愿吧。”
羞涩地低着头,盛鸢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我的愿望是,希望逢峤哥,能永远陪在我身边。”
看着周逢峤眼里的柔情,我的心钝得像一汪死水。
三年了。
这三年每次我过生日,小心翼翼给他打电话过去,得到的答案不是在忙,就是没假期。
他总说工作太危险,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敢许诺回来陪我,让我空留期待。
可盛鸢过生日,时间和假期,他就都有了。
在不在乎,原来差距,真的那么分明。
房间里头,盛鸢再睁眼开时,眼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队员们纷纷围着两人起哄。
“队长!今天盛小姐生日,你不得表示表示啊!”
“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亲一个,亲一个!”
“别闹了,我和小鸢不是那种关系。”
被他们推搡着,周逢峤脸上带着无奈又纵容的笑。
刺得我眼睛生疼。
一个我哥以前的老队友看不下去了,皱眉道:
“有点过火了吧?小舒颜还在家等周队呢,你们这样,对得起池队吗?”
立刻有人嗤笑出声。
“得了吧张哥,池舒颜就知道拿池队的的事说来说去,以为谁都欠她的,哪有盛小姐阳光开朗?”
“今天可是盛小姐的生日,能不能别提那个怨妇?扫兴不扫兴啊。”
“快快快,周队,亲一个去去晦气!”
一句句刺耳的话,像巴掌一样扇在我脸上。
而队员们笑闹着,将他们两人越推越近。
周逢峤看着盛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却没有真的推开,反而半推半就地低下了头。
眼看他们唇瓣即将碰上的那一瞬间,我一脚踹开了房间大门。
死死盯着他,声音发颤。
“周逢峤,你们在干什么?”
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盛鸢更是惊叫一声,整个人躲到了周逢峤身后。
“舒颜姐……你怎么来了?”
周逢峤回过神,看到是我,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厌烦。
“池舒颜,我不是刚跟你说过吗?不准再跟踪我,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没说话,只是走上前。
将那几张银行流水单,狠狠甩在了他脸上。
“周逢峤,我只问你一件事。”
“我哥留给我结婚用的抚恤金,你凭什么投给盛鸢?”
周逢峤的脸色一白,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池队是为了救人才牺牲的,盛鸢也是被我们救下来的。”
“她是活着的丰碑,这笔钱放在用她名下的基金会,能帮助更多的人。池队如果知道了,也一定会欣慰的。”
“就算你不高兴我动了咱俩结婚的钱,可钱放着不用只会发霉,用来做有意义的事不好吗?”
“再说了,这些年我的工资够咱俩办婚礼了,你就别斤斤计较了。”
动了我的东西,好像打着救人的幌子,就能掩盖他的过错。
浑身气血上涌,我指着他冷笑:
“我是要用这个钱结婚,但谁说是和你?”
听到这,周逢峤脸色一白,盛鸢却上前一步挡在我们中间,可怜兮兮地开口。
“舒颜姐,这笔钱我只想拿去帮助大家,你别跟周队赌气了。”
“你要是缺钱的话,我……我退给你就是了。”
她这副姿态,显得我像个小肚鸡肠的泼妇。
“跟你没关系,我只想知道周逢峤凭什么不经我同意,就乱动我哥留给我的东西!”
本想让她退远些。
可我刚伸出手,盛鸢就踉跄一步,朝地上倒去。
周逢峤眼疾手快地抱住她,然后猛地转头,一掌扇在我脸上。
“池舒颜,你又犯病了是不是!”
“人家不过想跟你哥一样帮助别人,你就动手推人?”
“池队是为救人牺牲的,可你却沉在过去一直不肯走出来,变成了一个心理阴暗的疯子!你对得起你哥吗!”
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叹了口气,他满眼疲惫地看着我。
“我说过退役后会陪你慢慢好起来,就一定会做到,你现在能不能乖一点?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这样的疯子?”
“周逢峤,我没打算和你结婚。”
擦掉嘴角的血迹,我缓缓开口。
他愣住了,随即发出一声嗤笑。
“还在用这种话和我赌气,池舒颜,别演了。”
“你忘了那场火了吗?你忘了池队在死前,是怎么把我们俩的手……”
“别说了,你住口!”
他三言两语,就要勾起我心中最恐怖的回忆。
慌乱下,我一掌扇在了他脸上。
所有队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脸颊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周逢峤颜面尽失,一把将我推开。
我没站稳,撞倒了桌上的生日蛋糕。
点燃的蜡烛掉下来,只一刹,就引燃了我的纱质长裙。
“火!周逢峤,着火了!”
橘红色的火苗在眼前跳动,瞬间将我拉回了哥哥葬身火海的那一天。
横梁倒塌前,是他用尽全力将周逢峤推出了火海,自己却被烧成了一个碳人。
那么臭屁的一个人没了头发,眼皮也被烧毁粘在一起,无法闭合。
血流在裂开的肉上,眼球空洞洞地望着天花板。
却用最后的力气,把我的手交到哭得一塌糊涂周逢峤手里,要他照顾好我。
哥哥握住我的灼烫感,仿佛还留在手上。
“哥……火,好大的火,你别死……”
我吓得浑身瘫软,抱着头蜷缩在地,大喊大叫。
周逢峤也慌了,他立刻脱下外套将我身上的火扑灭。
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跪倒在地,用力抓挠着嗓子,却吸不进一点空气。
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向周逢峤伸手。
“周……救我……”
我的精神性哮喘,发作了。
哥哥刚死的那年,周逢峤因为愧疚常常陪在我身边,我的应激障碍还没有那么严重。
可自从救下盛鸢后,周逢峤常年不回家,应激加上分离焦虑,才害我患上了精神性哮喘。
为了不让他分心,我一直强忍着不安,没告诉他。
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周逢峤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下意识想上前。
可盛鸢拉了拉他的衣袖,怯生生地开口。
“峤哥,舒颜姐是不是在演戏啊?”
“那些被你救了之后的女人,不经常用这种方式留住你的注意吗?舒颜姐是不是跟她们学坏了…”
听到这,队员们也开始指指点点。
“就是,哪有人因为这点火苗,就吓成这样?”
“池队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妹妹?真给池队丢脸,我看她是故意装的吧!”
听着这些话,周逢峤脸色更难看了。
他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我真的……哮喘……”
眼前已经开始发黑,肺部像要炸开一样。
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小鸢说得对,舒颜,你就是被困在过去了。”
“我信你难受,但我也知道,你从来没得过哮喘。”
“为了博同情撒这种谎,池队要是知道了,只会觉得难堪!”
“我、我没……”
“站起来。”
周逢峤继续命令着,声音冷硬。
“只要你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抱你去医务室。”
“坚强点,别给你哥丢人。”
可我真的吸不进一点气。
我扣着喉咙,手肘磨出了血,意识一点点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像哥哥一样,在痛苦中死去时。
一双干净修长的手,拨开了周逢峤的钳制。
熟悉的雪松香包裹住了我,一道沉稳又带着怒意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周逢峤,放开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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