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娜张丽林浩《给孙女夹菜,她用德语骂我》
自从孙女林娜娜从德国留学回来,家里的饭桌就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
那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做了整整一桌她小时候最爱吃的菜。看着她瘦削的脸庞,我心疼地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她碗里。
"多吃点,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她却皱起眉头,用筷子嫌弃地拨弄着碗里的肉块:"奶奶,我在德国都吃沙拉,这种油腻的东西不健康。"
我讪讪地收回筷子,又盛了碗鸡汤:"那喝点汤吧,炖了一下午的……"
"够了!"她突然提高音量,转头就用德语对她母亲抱怨,"妈,我实在受不了了,这老太太怎么这么烦人?"
她以为我这个乡下老太太听不懂德语。
我缓缓放下手中的汤碗,看着这个我从小带大的孙女,用一口流利的柏林腔德语清晰地问:"麻烦你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整个餐厅顿时鸦雀无声。
她那张精致的脸蛋瞬间惨白,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我平静地注视着她,继续用德语说:"或许我该提醒你,你留学的费用,包括你引以为傲的德语,都是谁在背后支持的。"
“奶奶,我真的吃不下了,您别给我夹菜了。”
林娜娜皱着眉头,把碗往旁边推了推。她刚从德国留学回来,一身名牌连衣裙,妆容精致,像个洋娃娃。
我看着孙女消瘦的脸颊,心疼地又夹了块红烧排骨放进她碗里。“多吃点,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这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奶奶特意多放了冰糖。”
儿媳张丽在一旁笑着打圆场:“妈,您太宠娜娜了。娜娜,快谢谢奶奶。”
林娜娜却不领情,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排骨,满脸嫌弃。“奶奶,我在德国都吃沙拉,这种油腻的东西热量太高了。”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讪讪地收回筷子。“那喝点汤吧,这锅老鸭汤炖了一下午,很滋补的。”
我刚拿起汤勺,林娜娜就提高声音:“奶奶!我说了不用了!”
餐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儿子林浩皱了皱眉:“娜娜,怎么跟奶奶说话的?”
张丽赶紧拍拍女儿的手,转头对我赔笑:“妈,娜娜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您别往心里去。”
说完,她凑到林娜娜耳边,用德语低声说:“忍一忍,奶奶就是这样,跟她说不通的。”
林娜娜立刻用德语回道:“妈,我受不了了,这老太太怎么这么烦人?”
我端着汤勺的手停在半空中。他们以为我听不懂德语。
十二年了。自从林浩娶了张丽,我就从老家搬来照顾他们一家。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把林娜娜从小带大。我原以为真心能换来真心,没想到换来的是一句“烦人”。
我慢慢放下汤勺,瓷器和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林娜娜的眼睛,用一口流利的柏林口音德语问道:“请问,你刚才说谁烦人?”
餐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林浩的笑容僵在脸上,张丽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林娜娜的脸像调色盘一样,青一阵白一阵。
“您……您怎么会说德语?”林娜娜结结巴巴地问。
“我在问你,你说谁烦人?”我的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冰,“是说那个从小把你带大的奶奶吗?”
张丽慌忙用中文解释:“妈,您误会了,娜娜就是在背单词……”
“背单词?”我冷笑一声,“烦人。这就是你在德国一年花三十万学费学回来的词?”
林浩终于反应过来,猛地一拍桌子:“妈!您闹够了没有!娜娜刚回来,好好吃顿饭不行吗?”
我看着这个我倾尽所有养大的儿子,心冷得像腊月的寒冰。“林浩,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无理取闹的老太婆?”
“难道不是吗?”林浩气得口不择言,“您会说两句德语就了不起了?非要在这儿卖弄!”
张丽尖声插话:“一个整天做饭打扫的老妈子,谈什么尊严?苏梅,你别给脸不要脸!”
“老妈子”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刀,扎进我心里。
我缓缓起身,解下围裙叠好,拿起我的旧帆布包。
“妈!您去哪儿?”林浩着急地喊。
张丽冷哼:“让她走!我看她能去哪儿!不出三天就得回来求我们!”
我穿上磨破底的布鞋,拉开门,没有回头。“这个家,我不会再回来了。”
门在身后关上,我长舒一口气。十二年,我终于走出了这个华丽的牢笼。
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我有些茫然。身上只有买菜剩下的三百多块钱,银行卡都在林浩那里。
一辆出租车停在面前。“阿姨,去哪儿?”
我犹豫片刻,报出地址:“金融街,瑞吉酒店。”
司机从后视镜打量我:“那地方可不便宜。”
“我确定。”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瑞吉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前。侍者看到我从出租车上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礼貌地为我开门。
前台小姐看到我时,职业笑容僵在脸上。“女士,我们的行政套房一晚要……”
“我知道价格。”我从帆布包最里层掏出一张用手帕包着的黑卡。
看到这张通体漆黑、印着银色徽章的卡片,前台小姐脸色大变,恭敬地鞠躬:“尊贵的客人,请您稍等。”
验证通过后,她的态度完全转变,亲自引我去电梯。
管家王铭在电梯口等候,深深鞠躬:“苏女士,我是您的管家王铭。”
“帮我准备一套新衣服,从里到外。再准备一份晚餐,我饿了。”
“您对品牌有偏好吗?”
我看着镜中头发花白、衣着寒酸的自己,缓缓道:“不用太张扬,但要最好的。”
这张黑卡是丈夫留给我的遗产凭证。这些年为了儿子,我把它尘封起来,过着最简朴的生活。现在,是时候找回自己了。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我住在顶层行政套房,俯瞰城市全景。这是我十二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衣帽间里挂着全新服饰:宝姿外套、菲拉格慕衬衫、托德斯平底鞋……我扔掉旧衣服,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浅灰色套装,镜中的女人腰背挺直,眼神清澈。这才是真正的我,或者说,是二十五年前那个在大学讲台上讲授德语文学的苏梅。
享用早餐后,我请王铭联系律师。
一小时后,正诚律师事务所的赵博文律师来到套房。
“苏女士,您名下的资产相当庞大,包括信托基金、海外账户,还有一套二环内的四合院。”
我点点头。那套四合院是丈夫的祖产,为了供林浩留学结婚,我假装“卖掉”它,实则长期出租给外国文化机构。这些年的租金和投资收益一直在信托基金里利滚利。
“赵律师,请帮我做三件事:第一,收回林浩现在住的‘御景国际’公寓,发律师函要求他们七日内搬离;第二,冻结所有我授权给林浩使用的账户;第三,查一下我孙女林娜娜在德国申请的奖学金情况。”
赵博文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汇报进展:“律师函已发出,账户已冻结。另外,林娜娜小姐获得的‘席勒文化交流奖学金’,资助方正是您名下的信托基金。”
我拿出录音笔,里面清晰记录了那天的对话。“把这段录音发给海德堡大学奖学金委员会,要求对林娜娜的奖学金资格进行复核。”
“苏女士,有位周文远先生来访,说是您的故交。”
周文远是我大学同事,丈夫的挚友,我们快二十年没见了。
他看到我时愣了很久:“苏梅?真的是你!我在网上看到那个‘硬核奶奶’的新闻,声音特别像你……”
故人重逢,感慨万千。他现在是复旦大学外文学院院长,邀请我担任新成立的中欧文化研究中心首席顾问。
“你儿子林浩今天来找过我,”周文远表情严肃,“他想让我劝你回家,态度毫无悔意,还说您就是个退休教师,为您付出是应该的。”
我冷笑,果然如此。
“苏梅,你儿子被惯坏了!你为他牺牲大半辈子,他不但不感恩,还觉得你丢人!”
我的心已经不会痛了,只剩下无尽悲凉。
林浩一家收到律师函时,正在为午餐吃什么争吵。
“别吵了!”林浩烦躁地扔下手机,“妈在的时候哪有这些事!”
门铃响起,快递员送来律师事务所的文件袋。
看到“要求立即搬离”的律师函,张丽尖叫:“她疯了吧!这是我们的家!”
林浩脸色铁青:“但房产证上确实是妈的名字……”
“那又怎样!首付我爸妈也出了钱!”
就在这时,林娜娜接到德国打来的电话。
她按下免提,本想炫耀,却听到辅导员冰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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