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强念念王跛子《重生后,我把小女儿踢飞了》

陈大强念念王跛子《重生后,我把小女儿踢飞了》

为了躲避那个家暴赌博的丈夫,我带着八个女儿东躲西藏。
没想到那个人渣为了骗保,制造意外弄死了我的七个女儿,只剩下最小的念念。
我拼死护着她长大,甚至为了给她凑嫁妆,累出了乳腺癌。
手术台上,念念却亲手签了放弃治疗同意书。
她眼神里透着和他爸如出一辙的疯狂与贪婪。
“妈,爸爸出狱了,他的肾坏了,你的肾刚好能配型。”
“姐姐们都死了,你也去陪她们吧,我要和爸爸过好日子了。”
再睁眼,我回到丈夫要把七个女儿卖掉抵债的那一天。
小女儿正抱着我的腿哭喊:“妈,让姐姐们去吧,她们能换好多钱!”
我一脚踢开了她,转身抱起了另外七个女儿。
——
念念重重撞在墙角的米缸上。
陈大强数钱的手停住了,人贩子王跛子也愣了。
念念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
“爸!妈疯了!她想带赔钱货姐姐们跑!快打死她!”
陈大强骂了一句脏话,抓起炉灶旁的烧火棍就朝我冲过来。
以前我肯定会抱头跪下,求他别打,求他放过孩子。
但死过一次的人,连鬼都不怕,还怕畜生?
我反手抄起桌上切咸菜的菜刀。
“砰”的一声巨响。
菜刀狠狠剁在桌角上,入木三分,刀身嗡嗡直响。
陈大强被这股狠劲吓住了,举着烧火棍愣是不敢往下砸。
我盯着陈大强,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这七个丫头,你一共卖了三千块?”
陈大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头。
我冷笑一声,把菜刀从桌上拔出来,拿在手里把玩。
“陈大强,你是不是赌傻了?三千块就把摇钱树卖了?”
陈大强眉头皱成个川字:“你个败家娘们懂个屁!”
我指着大女儿招弟的手:“看见没?那是编草席磨出来的茧子。”
我又指了指三女儿盼弟:“那丫头能背五十斤柴火下山。”
“这哪是女儿?这是最好的劳力!你卖给王跛子,他转手就能卖进山沟里给那帮老光棍当牛做马,起码能卖一万!”
“你就拿三千?你是不是傻?”
我这番话,把屋里人都说蒙了。
陈大强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贪婪迅速战胜了愤怒。
他转头看向王跛子,眼珠子乱转。
“老王,这娘们说得有点道理啊,这价钱……”
王跛子一听就不干了,拍着桌子站起来。
“陈大强!定金都收了你想反悔?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那不行,这亏本买卖我不做,得加钱!至少五千!”
“放屁!说好的价!”
两个男人像斗鸡一样吵了起来,推推搡搡,唾沫横飞。
我冲大女儿招弟使了个眼色。
招弟愣了一秒,然后悄悄拉起妹妹们的手。
她们贴着墙根,一点点往后门挪。
眼看就要挪到门口了。
念念突然窜了出来,死死拽住招弟的衣角。
“她们要跑!妈在骗你们!她们要跑了!”
这一嗓子,把正在争吵的两个男人喊醒了。
陈大强回头一看,脸都绿了。
“操!敢耍老子!”
王跛子也反应过来,要把钱抢回去。
我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念念脸上。
趁着陈大强愣神的瞬间。
我抓起桌上刚烧开的一壶滚烫热茶。
直接朝王跛子脸上泼去。
“啊——!”
王跛子捂着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地上打滚。
陈大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
我把茶壶朝他身上一砸,大吼一声:
“跑!快跑!”
我一把拉起离我最近的老七,像疯了一样冲出后门。
我带着七个女儿在黑暗中狂奔,深一脚浅一脚。
身后传来陈大强气急败坏的吼声,还有王跛子的惨叫。
紧接着就是狗叫声。
“在那边!我看见三姐的红衣服了!”
念念尖利的嗓音穿透雨幕,像催命符一样。
“爸!在那边!快放狗!”
听到亲生女儿引路抓捕我们,我心口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虽然重生了,虽然知道她是坏种。
但亲耳听到她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置我们于死地,还是寒透了心。
“妈,我跑不动了……”
二女儿脚下一滑,鞋跑掉了一只,整个人摔在泥水里。
她哭着推我:“妈,你们跑吧,别管我了,带着妹妹跑……”
我一把将她从泥里拽起来,直接背在背上。
“闭嘴!只要妈还有一口气,死也不松手!”
前方就是村口必经的那座独木桥。
一道手电筒的光柱就打在了我们身上。
陈大强带着村里几个平时跟他混在一起的闲汉,追到了桥头。
大狼狗龇牙咧嘴,狂吠不止。
念念站在陈大强身边,指着桥中央大笑。
“跑不掉了吧!哈哈哈哈!爸,把她们腿打断!看她们还敢不敢跑!”
陈大强手里掂着那根烧火棍,狞笑着走上桥。
“臭娘们,我看你往哪跑!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陈!”
女儿们吓得缩成一团,哭声在雨里显得那么无助。
我把女儿们护在身后,深吸一口气。
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个防风打火机和一瓶二锅头。
我一口咬开酒瓶盖子,仰头含了一口烈酒。
“噗——!”
我对着打火机的火苗猛地一喷。
一条火龙瞬间在雨中炸开。
紧接着,我把剩下的整瓶酒全部泼在桥面上。
虽然下着雨,但那老木桥常年干燥,加上高浓度的酒精。
“轰”的一声。
一道火墙在桥面上燃起,阻断了陈大强的路。
“疯了!这娘们疯了!”
他在对岸气得跳脚大骂,却不敢迈过火墙半步。
我转身拉起大女儿的手,声音平静得可怕。
“走。”
我们消失在对岸的黑暗中。
七个女儿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
她们冻得嘴唇发紫,牙齿咯咯作响。
最小的老七已经开始发烧了,趴在大姐背上迷迷糊糊地说胡话。
凭着记忆,我在漆黑的林子里摸索,寻找那处废弃的猎人小屋。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看见了那座破木屋的轮廓。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猛地看见门口的泥地上,有一串新鲜的脚印。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有人!
我立刻示意女儿们噤声,捂住老七的嘴。
让她们躲在灌木丛后面。
我自己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弓着腰慢慢靠近。
屋里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还伴随着吐痰的声音。
这声音我太熟了,赵四。
村里另一个出了名的光棍烂赌鬼,陈大强的狐朋狗友。
听说他欠了高利贷,正在躲债,没想到躲在这。
透过门缝,我看见赵四正缩在火堆旁烤火,旁边放着半瓶酒。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撤退的时候。
二女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谁!”
赵四反应极快,抓起手边的砍刀就冲了出来。
赵四一看是我们,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那口大黄牙,笑得极其猥琐。
“哟,这不是陈大强的老婆孩子吗?真是老天爷给我送钱来了!”
“正好,抓了你们去抵债,剩下的还能给我暖暖被窝!”
他淫笑着扑过来,伸手就要抓大女儿。
“妈!”
大女儿尖叫着想挡在我面前,却被赵四一脚踹开,滚在泥地里。
我发疯一样扑上去,根本不管他手里的刀。
赵四没想到我敢反抗,挥刀就砍。
我侧身一闪,刀背砸在我肩膀上,剧痛钻心。
我趁机贴近他,手里的尖石头狠狠砸向他的太阳穴。
“去死吧!”
这一下,我用了全身的力气。
“砰!”
赵四惨叫一声,翻着白眼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我慢慢回过头。
女儿们惊恐地看着我,瑟缩在一起,眼神里全是恐惧。
“别怕……妈是为了保护你们……”我声音都在抖。
大女儿招弟却突然爬起来,冲过来用袖子擦我脸上的血和雨水。
“妈,我不怕。”
她红着眼睛,声音坚定,“他是坏人,妈做得对。”
其他几个女儿也围了上来,紧紧抱着我。
“妈,我们不怕。”
在冰冷的雨夜,在满是血腥味的木屋前,我们抱头痛哭。
这哭声里,有释放,有委屈,更多的是在这绝境中相依为命的温情。
哭完了,我从赵四身上搜出了几百块钱,还有一个老式的诺基亚手机。
手机突然亮了,来电显示:陈大强。
我接通了电话,开了免提。
陈大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赵四!看见那个贱人了吗?抓住了给你一千!”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听着。
“喂?说话啊!是不是信号不好?只要你帮我弄死那个贱货,咱俩的账一笔勾销!”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扣出了电池,连同手机一起扔进了旁边的山涧里。
“走。”
哪怕这里有火堆,也不能待了。
我带着女儿们,连夜翻山。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终于翻过了大山。
眼前是一条蜿蜒的盘山公路,像一条灰色的带子缠在山腰上。
那是通往县城的路,也是通往自由的路。
一夜的奔波,女儿们的脚底全是血泡。
鞋子早就磨烂了,有的甚至光着脚。
一辆拉煤的大货车“轰隆隆”地从远处驶来,那是这一带常见的运煤车。
我拼命地站在路边挥手,差点就要扑到路中间去。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满脸煤灰的司机探出头,看着我们这一群浑身泥水、狼狈不堪的女人孩子。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这大清早的……造孽啊,快上来吧,我带你们去县城。”
这司机是个好人。
我们手忙脚乱地往高高的后车斗里爬。
车斗里全是黑煤,但对我们来说,那就是最软的床。
就在最后一个女儿刚爬上去,我也抓着栏板准备翻进去的时候。
一辆摩托车横着从拐弯处冲了出来,直接挡在货车前头。
刺耳的刹车声再次响起,货车司机吓得脸都白了,破口大骂。
摩托车上,陈大强骑着车,后座坐着念念。
念念手里还拿着一捆粗麻绳。
陈大强把摩托车一扔,拿着铁棍就冲过来猛敲车门。
“下车!拐卖人口啊!这司机拐卖我老婆孩子!”
“报警!我要报警抓你!”
司机是个老实人,一听这话就慌了,不敢开车了。
“大姐,这是你家男人?这事我可管不了啊,你们快下去吧。”
司机不想惹麻烦,眼神里透着想把我们赶下去的意思。
念念从摩托车上跳下来,像只灵活的猴子一样爬上车轮。
她一把抓住我的裤脚,死命往下拽。
嘴里却甜甜地喊着:“妈妈回家吧,别闹了,我和爸爸都想你了。”
“姐姐们也快下来,家里做了好吃的。”
如果不看她的动作,光听声音,真以为是个孝顺女儿。
“下来吧你!想跑?门都没有!”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恶狠狠地说。
我抬起脚,对着念念的心口就是狠狠一脚。
“滚!”
念念惨叫一声,被我踹飞两米远,摔在公路上半天爬不起来。
陈大强见状,怒吼一声,像发疯的公牛一样爬上车斗。
他手里挥舞着铁棍,一下子打在老七的背上。
老七疼得大哭。
货车司机看事闹大了,怕出人命,也怕担责任,一咬牙准备发动车子强行离开。
车身震动,引擎轰鸣。
陈大强站立不稳,但他一把抓住了老七的头发,想把她拖下去。
我大吼一声,死死抱住陈大强的腰。
对着大女儿招弟喊道:“带妹妹们走!去警察局!千万别回头!”
“妈!”招弟哭着要来拉我。
“走啊!!”
我抱着陈大强,借着车子启动的惯性,猛地向后倒去。
“去死吧人渣!”
我将陈大强连同我自己,一起撞下了高高的车斗。
两个人纠缠着滚落在公路上,重重摔在坚硬的柏油路面上。
我躺在地上,看着远去的货车,笑了。
陈大强毕竟皮糙肉厚,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满脸是血。
不远处,念念也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
她捡起路边一块尖锐的石头,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
“妈,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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