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夏彤夏然然《女儿生病花超生活费,丈夫把她变成甲壳虫》

许彦夏彤夏然然《女儿生病花超生活费,丈夫把她变成甲壳虫》

“妈妈,我终于变成甲壳虫啦,我要飞咯……”
在外游学的大女儿,忽然半夜给我打来电话。
听着迅速挂断的忙音,我顿感不妙,立刻去书房找我的丈夫。
却意外撞见他正衣衫不整,和女财务煲视频电话粥。
看见我,许彦一脸不耐烦。
“你进来不会敲门吗?没看见我们正在办公?”
好一个恶心的办公。
但我还是忍下冲动,担忧的询问:“你女儿的心理好像出问题了,她说她变成了甲壳虫……”
许彦却噗嗤笑出声。
“不好意思,想到然然像甲壳虫一样在地上爬行,笨笨呆呆的,我没忍住。”
他清清嗓,扔给我一沓厚厚的账单。
“上个月因为生病住院,她生活费花超了一千元,这个月的额度为零,没办法,只能不吃不喝当虫子了。”
“你放心,雨薇推荐的催眠师很靠谱,不会有问题。”
见我错愕的愣着不动,许彦有些无奈。
“我私人给你拨款一百块,你买两块木板加固一下窗户,防止她飞走,这总行了吧?”
电话那头突然笑的前仰后合。
“她那么笨,怎么可能学会飞?又不是晓月,学什么会什么。”
“不过我说嫂子呀,你也太惯孩子了,养成大手大脚的花钱习惯怎能行?我们这也是为她好。”
我忽然明白了。
原来,他们还以为被成功催眠的是我女儿。
我耸耸肩,无所谓道:“随你们怎么办,别后悔就行。”
……
一场地震,我女儿遭受重创,得了自闭症。
是许彦和他女儿许晓月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鼓励,我们才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后来我们组成了四口之家。
灾难损失惨重,我和许彦花了整整两年重修旧房,乔迁那天,许彦买了三束花,插上三张银行卡。
他笑着说:“以后你们三个小祖宗,就是这个家的三位女主人。”
“我来当你们最忠诚的提款机。”
可这美好的一切,在许彦新聘请的财务上任时,就变了滋味。
林雨薇是许彦的大学同学,学的是财务,也曾选修过儿童教育心理学。
上班第一天,她便提出要严格管控孩子们的生活费。
“会花钱,才会管钱,才能攒钱,这样再遇到不可避免的灾祸,才能有足够的底气去面对。”
“习惯当然是要从小培养了,父母不可能陪伴孩子一辈子。”
许彦欣然答应,我也觉得有道理。
可事态逐渐变得扭曲。
我看着手上几米长的账单明细,不可思议道。
“在家喝水一口一元,喘气每小时十块,许彦,这是你允许的?”
“你到底有没有把然然当成女儿看待过?”
我一口气撕个粉碎。
许彦的眉头拧成麻花。
“晓月跟然然在我眼里一视同仁,她们的生活计费标准是一模一样的。”
“然然上个月住院花费一千三百四十,按照规矩下下个月也处于透支状态,我自费给她补了三百四十进去,让她少当虫子一个月,这样你还不满意?”
我用无比陌生的目光看着许彦,想到林雨薇还没来之前的日子,许彦的工作回到正轨,对然然是要星摘星,要月摘月。
他总是念叨着:“我就这么两个宝贝女儿,不好好养着,难不成要长大便宜了黄毛?”
可现在,年薪百万的他,却因为多掏了三百四十块,要我对他感激涕零。
做梦。
“许彦,钱还你,以后我自己的女儿自己养。”
我一口气转了三十万过去。
想到女儿这么久过得都是这种连生病都要小心翼翼的鬼日子,心里被自责和心疼填满。
许彦见我态度坚决,态度有些放软。
话还没出口,视频那头的林雨薇又噗嗤笑出声。
“嫂子,你看你,又生气。”
“溺爱女儿不是什么好事,你要知道,惯子如杀子呀。”
“然然本身就有点呆呆傻傻的,花钱再大手大脚,以后有哪个男人敢娶回家?难不成,还要找上门女婿?丢不丢人。”
她惋惜的看了许彦一眼,轻叹口气。
“哎,都说后爸不好当,果然是真的。”
林雨薇阴阳怪气的话,像点燃我心头的一把火。
我像豹子一样冲到手机前指着她的脸,一字一顿。
“林雨薇,我的孩子从前只是生病了,她不是傻子!”
“你胆敢再说她一个字,我一定会对你不客气!”
没等我说完,林雨薇的脸已经挂满泪珠。
她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许彦,又默默低下头。
“都是我不好,一个外人还掺和你们家事,是我自不量力了。”
“明天我就办离职,走得远远的,我受点委屈不要紧,千万别坏了你们一家四口的和睦。”
电话滴的挂断了。
许彦立刻拿起手机回拨,听到的只有忙音。
他紧张坏了,拿起车钥匙冲出去,外套都忘了穿。
只留给我几句冰冷的话。
“记录账单本来是家事,不在工作范围内,雨薇为了减轻你的负担,主动帮你承担。”
“而且,她是儿童心理教育方面的持证专家,我并不觉得她做的这些又任何不对。”
“倒是你,夏彤,你太任性了。”
我站在玄关处,眼泪猝不及防的砸落。
秋夜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划在脸上。
我和许彦在一起时,谁都不看好。
“刚死了丈夫和妻子就这样,搞不好婚内就搞在一起了,真贱!”
“带着个小傻子,当然得找个接盘侠了,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图钱,一个图色!”
许彦直接拎刀冲进那人家,抵着脖子在众人面前逼他认错。
“我和夏彤是丧偶不是出轨,我们是合法的!”
“还有,夏然然是我的女儿,她不是傻子!谁再造谣,我割了他的舌头!”
自此没人再敢提我们的名字。
后来最难的时候,女儿治疗自闭症的特效药供不上了,医生劝我们放弃,当傻子也比借高利贷强。
许彦当即在手臂划了一道,涌出的鲜红逼迫医院垫付药费。
“我发誓,晚上我会拿钱来,别停了我女儿的药。”
那天,他卖了祖传的玉佩。
只为了换取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我的女儿,重新恢复正常的机会。
可现在,生活越来越好,我们似乎越来越远了。
他不再顾及我因为被埋在废墟下十八个小时而留下的黑夜恐惧症,留我独自一人在家。
还因为不足他一顿饭的开销,要把我的女儿……变成甲壳虫?
心像被什么东西扼住,疼的喘不过气。
可越痛,就越清醒。
我努力克服恐惧回到房间,开始收拾我和女儿的东西,准备离婚。
半夜三点,许彦又发来消息。
【小彤,你别太担心,雨薇找的催眠师非常靠谱,过了这一个月,然然就会恢复正常。】
【我都是为了孩子以后能过得好,别怪我。】
他把三十万又原封不动转了回来。
我没回,继续收拾行李。
这些年许彦只叫我做全职太太享福,可我自己的网店事业并没有放下。
一个月万八千的外块加上存款,也足够养活我们母女两个。
可想到长得高挑清秀,又是状元学霸的许晓月。
那个明明只比然然大几个月,却像大姐姐一般照顾她爱护她。
那个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梨涡,会害羞的叫我妈妈的小女孩。
此时此刻不知窝在哪里,学着甲壳虫的姿态爬行,我同样心如刀绞。
电话响了,是许晓月的号码。
我赶紧接起,传出的却是她班主任的声音。
“晓月妈妈,晓月这孩子很不对劲,她一直说自己……是甲壳虫。”
“站在天台上嚷嚷着要飞,拦都拦不住,她爸爸的电话又打不通……”
“哎晓月!晓月!”
嘟……嘟……
电话又是急促的挂断,再也打不通。
我心头一紧,赶紧给许彦打去电话。
却始终无人接听。
刚拿上车钥匙往出赶,就撞见两个人说说笑笑出现在门口。
许彦捧着一堆虫草杂物,看向林雨薇满眼柔情。
“薇薇,还是你想的周到。”
我赶紧大步上前,抓着许彦的胳膊向外拉。
“许彦,班主任来电话,说晓月站在天台上要飞下去,让你赶紧过去。”
可许彦似乎并没有听清楚我说的是谁,反而满脸惊喜。
“薇薇的方法果然有效,然然已经开智了!”
自闭症康复后,女儿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反应和学习能力都慢于同龄人。
可她只是慢,不是傻!
“我说的是许晓月,不是夏然然。”
“还有,别再说我女儿。”
我一边拉着他走,一边下意识的反驳。
一反常态的大力气,让许彦有些犹豫。
不等他开口,林雨薇倒先撅起嘴,扯住许彦的另一只手。
“嫂子,你心思也太恶毒了,许总不过是一晚上没回来而已,你竟然诅咒他的女儿要跳楼?”
“好啦好啦,我替许总跟你解释,昨晚我们只是在一起选购你女儿新房间的东西,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不要吃醋发疯了好吗?许总一晚没睡,已经很累了,没精力陪你闹。”
她欲盖弥彰似的用头发遮住脖子上那块我早就注意到的红痕,眼神是看向手下败将的轻蔑。
现在救人要紧,我没空理她,加大手上扯着的力度。
“许彦,是晓月!被催眠的是晓月!你现在赶紧跟我走,兴许还来得及……”
许彦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怎么扯都原地不动。
林雨薇又捂住嘴,故作惊讶。
“嫂子,你演的也太像了,要不是昨晚我们刚跟催眠师通过电话,还真信了你的。”
“你要是心疼然然在外当虫子不安全,大可跟许总服个软撒个娇把她接回来,至于说谎吗?”
“还是你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许总内疚、自责,取消对孩子们的财务管控?心理学上,这是服从性测试的一种,看来你为了控制许总,也查阅了不少资料嘛。”
“闭嘴!”
越说越离谱,我厉声打断她,恨不得扇烂她的嘴。
可没有时间了。
“不是的,我说的是真的,许彦你不听我的一定会后悔……”
我急的语无伦次,声音发颤。
陌生电话再次打来:“对不起……对不起……她、她飞下去了,我们没拦住……”
“请问尸体怎么处理……?”
我脑子嗡的炸开,身体像忽然坠入深渊,失去控制,踉跄着向后倒去。
“孩子……死了?”
“不……不……”
林雨薇叹了口气,阴阳怪气道。
“哎,许总,要不你还是服个软吧,嫂子真是入戏太深了,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
我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她,对林雨薇所有不满的情绪在胸口彻底迸发。
我拼尽全身力气,猛地扑向她,用力撕扯她的头发,指甲挠她的脸。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你去死!去偿命!”
林雨薇猝不及防被我压在身下,头摔在青花色的大理石,精致的脸渗出道道鲜红。
我死死掐她的脖子,恨不得当场扒了她的皮。
忽然一记厚实的大掌,重重落在我脸上。
我头脑发晕倒在地上,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后背结实的撞在一旁桌角。
睁开眼,对视上许彦猩红的双眼。
“夏彤,你到底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好,我答应你,一会就解了然然的催眠术,行了吗?”
我无助的摇头,演了大颗大颗的掉。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手机掉在青花色大理石上,里面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您在听吗?”
“请问尸体要怎么处理……”
我忍着酸痛伸出手,朝着手机的方向爬。
“晓月……我可怜的晓月……”
许彦彻底爆发了。
他认为,我还在演戏,还在用这种近乎疯魔的方式报复他,逼他心甘情愿的顺从。
他报复性的一把捡起手机,罕见的失态。
“喂狗!尸体去喂狗!听到没有?”
啪!
手机被他再次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许彦咬牙切齿:“演够了吗?没有按照你的剧本来,你是不是很失望?”
“我最恨别人骗我,控制我,甚至诅咒我的女儿。”
“夏彤,你越界了。”
我被许彦拖着手臂进到浴室,头反复按进水里冲洗。
一次、两次……
冰冷的水钻进鼻腔,耳朵像充血一样胀疼。
“知错了吗?”
我咳得厉害说不出话,还是拼命摇头。
三次、四次……
我无法呼吸,水池晕出鲜血。
剧烈的死亡感终究还是将我制服了。
“对、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许彦终于停手。
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水,胸腔疼的仿佛要裂开。
许彦只是冷冷的看着说。
“夏彤,谁都不能用晓月的生命开玩笑,包括你。”
“下不为例。”
门忽然被大力敲打。
许彦在外环游世界的父母意外到访。
门刚打开条缝,老两口硬挤进来,气喘吁吁的四处张望。
“晓月呢?”
“晓月在不在家?刚才,刚才有人打电话来,说晓月坠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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