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杏儿傅景深《扎了小三十三针后,豪门老公他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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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门十三针的传人,救过无数濒死之人。
嫁给傅景深后,
依然保持着每日练针的习惯。
人人都笑傅景深娶了个活阎王,身上没有半分豪门太太的温婉。
傅景深总是宠溺地揉揉我的头发:
“我家杏儿的针术是一绝,喜欢练就练,不管你扎谁,我都给你撑腰。”
我以为他是真的爱我。
直到他资助的贫困生闯进我的房间,
见我对着穴位假人落针,捂着嘴嗤笑:
“傅太太,装模作样给谁看?真以为靠这点旁门左道,就能留住傅总?”
我笑了笑,银针精准刺入扎入她的左眼。
惨叫声没响起,
傅景深红着眼将她抱在怀里,看我的眼神痛恨:
“林杏儿,是不是我太惯着你,让你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你敢伤她,我让你偿命!”
原来那句替你撑腰,从来都有例外。
我当着他的面将剩下十二根银针将孟宁扎成刺猬,语气诚恳:
“傅景深,我们两清了。”
-
“啊……!”
孟宁在傅景深怀里痛得蜷成一团。
十二根银针深深刺进穴位。
傅景深死死盯着我:
“林杏儿!拔针!”
我不语,径直走向门口。
“你敢踏出这扇门试试!”
他气急败坏的吼声砸在身后。
这是他第一次吼我。
他明明知道我不会害人。
但他下意识挡在她的前面,我在众人面前却成了吃人的恶鬼。
“傅总……”
女人的声音呼之欲出。
傅景深将孟宁搂得更紧,看向我的眼神恨得要滴血。
“宁宁快撑不住了!”
他踉跄着要追上来。
我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
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那个温柔体贴喂我止痛药的傅景深联系起来。
我没理会。
傅景深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他叫来手下:
“把太太关到地下室,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许把她放出来!”
我被架着去了地下室。
只听见身后传来他焦急的哄劝:
“宁宁再撑撑,我们马上去医院……”
我被丢进密不透光的阴湿地下室里。
这里养了上万条蛇……
霎那间,我想起了八岁时傅景深带我来到这里:
“杏儿,只要你能过得了这一关,你就是鬼门十三针的传人!”
“我会永远守护在你身边。”
我为了傅景深的几句话忍着巨痛和害怕,
从上百位试炼少女的激烈角逐中胜出。
没想到,这次是为了孟宁要惩罚我。
傅景深对孟宁的在意,比我想象得还要深。
保镖的摔门声惊得蛇群躁动,
“嘶嘶”声裹着凉意爬过小腿。
我摸出袖口刻“杏”的银针,
那是他送的成年礼。
当年他说这针淬过驱蛇药草,
是给我的护身符。
指尖捻动,银针泛光,围拢的蛇群才后退。
我盯着银针上的刻字,
眼泪掉了下来,
不知道是因恐惧还是爱意。
他曾用这针护我,
如今我却要靠它,
在他关我的囚笼里保命。?
我拍门嘶吼,
“放我回去!”
可无论我怎么嘶喊也没人理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就在我意识快要丧失前,
门开了。
傅景深背光站在门口,许久也没有说话。
我强撑扶着墙站起,踉踉跄跄走了一步。
“把她摁住。”
一道阴沉的男声传出来。
傅景深西装沾着孟宁的血,语气不耐:
“她疼得睡不着,去拔针。”
保镖扣住我肩,力道捏得骨头生疼。
“拔针?”
我笑出泪,
“鬼门针一旦刺进穴位,若十二个小时内拔,会倒刺经脉!”
“你想让她瞎?”
傅景深盯着我,西装上孟宁的血刺目:
“少废话!你扎的,只能你拔!”
八岁闯完试炼,他递来止痛药的模样突然闪过:
“以后没人能让你受委屈。”
如今让我感到委屈的人却是他。
“可以。”我轻轻应下。
坐上他的迈巴赫来到医院。
我瞥见了仪表盘的电子日历。
“十二小时了......”我心一沉。
原来我已经被关了这么久。
原来他刚刚已经计算好了时间。
我能感觉到,
这次傅景深似乎动了真心。
走进病房里,孟宁见我就躲:
“傅总!她要杀我!”
傅景深立刻挡在床前,
“宁宁,别怕!我会护着你”
又转头向我呵斥道:
“你赶紧拔!拔完你就滚!”
拔针时,傅景深的目光始终黏在孟宁身上。
拔针后,孟宁身上的小毛病全被我十三针治好。
那一晚,
我第一次没有等他回家。
深夜,
他急着把我叫醒,
“宁宁饿了,你去把饭菜备好!”
我苦涩一笑,
“你把她带回家了?”
傅景深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你非要跟个小姑娘计较?”
“她是我资助的对象,我不管她谁管她?”
这么多年来,
缠着傅景深的女人能从傅宅门口排到巷角,?
无一不被傅景深冷脸驱走。
只有孟宁笑意盈盈地越过他,
自然地拉开餐椅坐下。
我走进厨房,
忍着荤腥味,
处理他带回来的鲈鱼。
从前我说闻不惯生鱼的腥气,
傅景深会笑着揉我头发说:
“以后我来处理”,
可今天我却被独自留在了这。
孟宁软着身子贴着他出现时,
忽然捏着鼻子:
“傅总,这就是你准备的美味佳肴?”
“鱼老珠黄哪里美了?”
“吃了这样脏的东西,我害怕身体又出问题。”
下一秒,男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还不赶快重新做!”
“站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心里发苦:
“你知道我不擅长做鱼!”
男人厉声道: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顿时如坠冰窟,牙齿打颤:
“当然是字面意思。”
傅景深瞥见我手腕上未愈的烫伤,
只淡淡抬了抬眼,
便不计较道:
“那去把书房那个威尼斯工匠吹制的琉璃盏取来。“
“宁宁要喝我泡的茶!”
我扯出一个笑:
“那是我耗尽心血救的第999个濒死之人送的答谢礼!”
更重要的这是他送给我们结婚的贺礼,
傅景深答应过我,
只要我救了999个人就和我结婚。
我没有说出口。
他或许早就忘了。
孟宁假惺惺劝道,
“傅总,夫人不舍得就算了。”
傅景深拉住我,
“林杏儿,你记住,我让你有一技之长,不是让你来指挥我做事的!”
我挣脱他的手,
转身进了书房,
我望着那盏琉璃盏,
可不知为什么留下了一滴泪。
客厅里传来孟宁娇滴滴的声音:
“傅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呀?”
“毕竟这盏看起来好像很贵重……”
“她敢?”
男人不容置喙的强势,
扎破了我最后一点侥幸。
我捧着琉璃盏出来,
傅景深伸手来接,
我却没忍住往后退了半步:
“傅景深,你真的忘了……”
“忘了什么?”
他眉峰一蹙,语气瞬间冷下来,
“林杏儿,别在宁宁面前耍脾气。”
我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厌烦,
我松开了手,
任由琉璃盏重重砸在地板上,
碎了一地。
“没什么,不过是个不重要的杯子罢了。”
孟宁吓得往傅景深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哭腔:
“傅总,都怪我,要是我不说想喝茶就好了……”
“林杏儿,你闹够了没有?”
傅景深拽紧我的手呵斥道。
我懒得理会。
当我转身离开时,
甩开的手刚好撞上管家端上来的燕窝羹,
滚烫的燕窝羹狠狠泼在孟宁手背。
我慌忙俯身致歉,
字句还卡在喉咙,
耳光已响亮落下。
“啪——”
我踉跄地撞在玄关柜上,
撞见傅景深冲向孟宁眼底的慌张,
那是他从未对我流露过的保护欲。
之前和他一同赴宴处理竞品时,
我意外被绑架。
被锁在废弃仓库折磨到意识模糊时,
傅景深才缓缓现身,
和绑匪谈着条件,
把赎金砍到三成,才将奄奄一息的我带回。
事后他轻描淡写地告诉我,他只是在演戏。
他说:
“杏儿,我不想让他们拿捏住你的软肋,所以只能装得不在意。”
“商场的博弈,就是要把最珍视的人藏在暗处。”
“杏儿,你要相信,我不能没有你。”
我信了,
可惜傅景深的一巴掌让我看清,
他的爱从不是藏起来的。
当我回过神来,
傅景深眼底翻涌着暴戾,
“林杏儿,你是故意的!”
孟宁含着泪委屈巴巴道:
“傅总,不要怪夫人,她也是不小心的。”
她每说一句话,
傅景深眼底的怜惜就重一分。
傅景深长臂一伸,将她横抱起。
“林杏儿,去院子里罚跪三个时辰,没我允许不准动。”
随后,
他抱着孟宁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卧室。
望着傅景深的背影,
我反复问自己:
“我和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出问题了呢?”
跪了一夜,
我昏倒在院内。
醒来时,
孟宁站在我床前,
手里拿着一张房卡。
炫耀道:
“傅总昨晚和我在酒店度过的,恐怕夫人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吧!”
她见我没有反应,
继续说道:
“听说您流过一次产后,傅总再也没有碰过您!”
“您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流产后,他给你喝的不是补药,而是让人无法怀孕的堕胎药。”
我难以置信道:
“你胡说!”
我怀过傅景深的孩子,
但是因为常年苦练针术,
我的身体受了损,孩子最后没有保下来。
傅景深日日夜夜陪着我,帮我疗养身体。
给我喝了一碗又一碗的‘补药’。
后来,
我被医生诊断出身体已经无法再怀孕。
傅景深也没有再碰过我,
因此我还感到自责,
更加卖力地苦练针术。
孟宁嗤笑一声:
“胡说?你可以自己请个医生来看一看。”
我猛地起身,
想要反驳,
孟宁的指甲却掐进我的伤口。
“急什么?还有更精彩的!”
“你流产那天根本不是意外。”
“是傅景深让我做的。”
孟宁笑得得意,
“他说你满脑子都是练针,根本不配做傅家少奶奶,更不配怀他的孩子。”
“那天我故意在楼梯口打翻你的针盒,你弯腰去捡,我轻轻碰了你一下……”?
“够了!”?
我抓起床头的玻璃杯砸过去,
孟宁却不躲,
反而从包里掏出张照片甩在我脸上:
“自己看!你躺手术台那天,他正陪着我挑钻戒!”
照片上,傅景深穿着我给他买的灰色大衣,正温柔地帮孟宁试戴戒指。
背景的日期,赫然是我流产的当天。
我呛出一口血。
“他为什么……”
我嘶吼道。?
“因为他从来没爱过你啊。”
孟宁蹲下身,捡起碎片把玩,
“他娶你,不过是为了赚钱。”
“而你只是他的一件工具。”
她凑到我的耳边,
挑衅道:
“和工具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呢?”
这几个字刺得我胸口生生地疼。
我从上百个试炼少女中脱颖而出,
进入鬼门,
他对师傅说:
“杏儿心坚,小小年纪习针便稳准狠,下针迅疾,针法极为利落。”
“我想经过你的栽培,她一定能助我成大事。”
后来我才知道,他所谓的大事。
便是明面上是做尽好事的菩萨。
实际上是利用我只救那些上流社会的命,
再从中大捞一笔,
而我,只是他看中的一颗赚钱的棋子。
给我陆太太的身份,也只是方便出席各个场合。
这些年付出的情爱与时光,
俨然成了一个笑话。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傅景深推门而入,
见满地狼藉当即皱眉:
“怎么回事?”
孟宁瞬间红了眼,扑进他怀里:
“我来看姐姐,她突然发脾气砸东西……”
傅景深的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
语气冷淡:
“跪了一夜还闹脾气?”
孟宁哭得更凶了,
“陆总,我真的害怕……”
“她刚才跟我说,只要她占着陆太太的位置,就一定会把我赶出去的呜呜呜……”
我想张口解释,
不信他看不出这么劣质的把戏。
傅景深死死盯着我,
厉声道:
“林杏儿,你一次次找宁宁麻烦,真当我瞎吗?”
他的声音带着厌恶,
“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这个陆太太,你根本不配做!”
为什么在知道真相后,
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疼。
“不好了,傅总!”
管家急冲冲地冲进来。
手机上的视频传来声音:
“哟,这就是傅总的宝贝太太?鬼门十三针传人?那脸蛋果然如鸡蛋一样滑!”
“看起来清高,最后还不是落到我们手里!”
我被侵犯的视频瞬间登上全城热搜,瞬间引爆热搜:
“天哪!没想到傅夫人玩得这么开!”
“林杏儿仗着自己是针术传人,就这么败坏门风?傅总真是看走了眼!”
“难怪那么多年傅夫人没怀上孕,原来私生活这么不检点!”
“明明嫁进豪门当阔太,还不知足到处勾三搭四,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
当初傅景深靠我鬼门十三针的名头,
周旋于各路权贵之间,
从濒临破产的家族边缘人一路坐到如今的位置,
赚得盆满钵满。
树大招风,那些被他抢了利益的对手,
终究还是动了狠手。
对方放话,
只准我孤身带针前往营救。
我单枪匹马赶到废弃停车场,
刚到就遭偷袭晕倒。
醒来时,
我已遍体鳞伤,
被人折磨得不成样子。
傅景深裹紧我的身体,痛哭流涕道:
“杏儿,对不起。”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会让他们偿命,
一辈子护着你,绝不让第三个人知道。”
后来,
他确实报了仇,
也对我愈发的宠溺。
傅景深盯着视频,脸色骤变,却只冷声道:
“撤热搜,压下去。”
我扶床而下,声音发颤:
“你说过会护着我,现在为什么不澄清?”
孟宁哭着扑进他怀里:
“傅总,我跟闺蜜聊天时不小心提了句,真不是故意的……”
傅景深立刻安抚:
“我知道,不怪你。”
转头却对我厉色道,
“追究没用!保住傅家声誉才重要,你别再闹了。”
“我的清白,不如傅家脸面,不如她一句‘不是故意’?”
我后退着。
他不答,
只吩咐管家:
“好好看着夫人。”
门关上的瞬间,
外面传来他对孟宁的温柔安抚。
我靠着门板落泪,
终于看清,
他的承诺从来是假,
护的从来不是我。
第二天清早,
傅景深和孟宁在客厅享用美味的早餐。
管家慌慌张张道: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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