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沈念安林远泽《荒野求生,未婚夫把我的医疗箱送给继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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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邀参加荒野求生比赛,我在第一百天突发急性荨麻疹。
浑身不断冒出疙瘩,感到头疼胸闷,呼吸分外困难。
我打开自己的随身医疗箱,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未婚夫拉着我的手说道:
“青青身子弱,药品我都送给她了,你先忍忍吧。”
“荒野求生不是过家家,你再在我面前矫情就早点退赛。”
最终我昏迷过去,在医院看着未婚夫牵着继妹登上领奖台,接受众人欢呼。
我平静地拨通了老宅的电话:
“我答应换嫁了,安排我假死脱身。”
......
刚刚得到答复,林远泽拿着碘伏走进来。
他一把夺过手机挂断电话,话带讽刺:“果然啊,沈念安,青青早就猜到你会打电话找人告状了。”
“上次她只是照顾醉酒的我太累了,才不小心睡在我床上。”
“为了这件事你告状,害得青青被沈叔叔扣了零花钱。”
“你又打算怎么诬陷青青?”
看着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我垂着眼皮,淡淡开口:
“这次我得的是急性荨麻疹,就医不及时会引起过敏性休克……最严重的情况,会死人。”
林远泽抿了抿唇:
“你又想小题大做是不是?”
“青青跟我说了,就是你自己身体素质不过关,才会爆发荨麻疹。”
“我也问过家庭医生,荨麻疹不过是皮外伤,而且你送到医院后很快就治好了。”
说完,他用分外嫌恶地说道:
“你就是想在我面前卖惨,好让我把所有问题都怪在青青头上是不是?”
我的眼睛怔愣地盯着挂钟。
急性荨麻疹如果及时服药抑制,确实不会酿成严重后果。
但当时医药箱里的所有药品都被林远泽送了出去。
而我被同行俱乐部成员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都在感慨我命大。
再晚来十分钟,荨麻疹就扩散到喉部窒息,导致脑死亡。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林远泽会说这只是皮外伤。
我苦涩笑笑,刚想说明事情严重性时,他的手机响起。
他慌忙地接起电话,不小心掀倒了药瓶,溅在沈青青送的高定衬衫上。
嫌恶地甩掉手上的药水,却又语气温柔地对着电话那头:
“青青,我们的庆功宴上,你想要什么礼物?我亲自为你准备。”
林远泽大步地走出门。
听到车库的轰鸣声之后,我叫来了保姆收拾残局。
药物起了作用让我昏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远泽特地给我端来了粥。
我刚有些感动,就听他说道:
“青青今晚要办庆功宴,你把订婚那颗蓝宝石钻戒借给她玩玩。”
我冷冷取下手上的戒指递给了他。
林远泽开心地喂了我一口粥,自言自语道:
“还是青青想得周到,知道你怕鱼刺,给你做成鱼靡……”
我喉间一哽,推开了他的手,粥碗摔落地。
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地上的鱼粥。
“不吃就不吃,你干嘛浪费青青的一番心血。”
我哽咽的望着他:
“你不知道荨麻疹急发期不能吃鱼吗?”
林远泽猛地起身,脸色一变:
“我看你就是矫情,鱼粥里又能有几条鱼,尝一口咋了?”
“青青告诉我了,她早就识破了你的谎言。”
“你故意装成犯病,就是为让我同情,把我们的物资都拿走,独吞最后的冠军。”
“沈念安,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自私?
曾几何时,沈青青爬雪山没有备氧气瓶,拿走我的那份,害我险些丧命。
攀岩不带够补给,让每个人分她一点,差点全员丧命。
经期潜水诱导鲨鱼追赶,俱乐部的教练为了救她,丧命海底。
我没有反驳,只是闭上眼睛:
“我累了,你去参加她的庆功宴吧。”
林远泽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样也好,免得青青看见你不高兴。”
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行李。
这个房间里,除了那张婚书,也没有什么是独属于我的东西。
床头的玩偶、阳台的插花、首饰柜里的项链。
林远泽送我的东西,总会再多给沈青青买一份。
手机响起朋友圈特别关心的提示音。
点进去就看见林远泽发的蓝宝石钻戒和沈青青眼睛的拼图。
配文:宝石成了赝品而你的眼睛才是真迹。
林远泽曾说钻戒带在我的手上像捡来的。
我取消了特别关心,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打包卖了二手,去答谢救我的俱乐部成员。
没想到我的答谢宴和沈青青的庆功宴选在了同一家酒店。
刚走到包厢就听见有人说:
“林总真疼沈青青妹妹,据说是包了酒店贵宾才开放的星空顶给她庆贺。”
“听说还有湖景烟花秀呢!真想去看呐!”
眼尖的救生员看见了我:
“沈念安小姐,心意领了饭就不吃了。”
我嘴角强牵笑意把他们送出包厢。
订婚五年,林远泽从来没有这样陪我庆祝过一次。
因为他说他不喜欢热闹的地方。
湖边烟花乍然燃放,
林远泽目光四处寻找了一番,心里总觉得缺点什么。
我的朋友圈里密密麻麻,全是对沈青青刷屏式的祝贺。
两人的合照里,漫天烟火藏不住缱绻情意。
揪心的疼像鼓点一样和烟花燃放的节点重合。
杯里的酒不知何时见了底,我起身离去。
刚走出包厢,就听见沈青青哭哭啼啼的声音响起:
“怎么办呀?远泽哥哥,戒指取不下来?姐姐肯定又要生气了。”
林远泽细心哄道:“或许是宝石更喜欢你,想让青青当她主人呢。“
沈青青嗔怪一声:“这可是你们的订婚戒指。”
“青青想要什么都可以。”
两人的脸贴在一起亲密无间。
林远泽早就注意到了我,却还是把沈青青哄笑了,才把目光甩给我。
“不是说让你别来吗?“
我掂了掂手上没有送出去的礼品,“我请救生员吃饭。“
沈青青眼底划过一丝阴险,她强烈恳求我试试能不能取下戒指。
在林远泽看不到的视线里,我成功地从沈青青的手上取下戒指,。
沈青青另一只手按上我的手背,针扎一般的疼痛传来让我松开了手。
戒指顺势滚进了电梯井。
沈青青慌忙地去捡戒指,却被电梯门夹到手。
她立马跪地抓住我的衣角,哭嚷道:
“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把你婚戒扔掉的。”
“求求你不要告诉爸爸赶我和我妈妈走。”
周围的路过的人都为折突如其来的一幕驻足观看:
“我亲眼看到姐姐把戒指丢了竟然还怪自己妹妹。”
“看样子是重组家庭,妹妹俩母女的日子难哦。”
见惯了沈青青的手段,我正想解释。
林远泽脸色阴沉,心疼地抱起哭得近乎晕厥的沈青青:
“这次我亲眼看见了,你还想狡辩什么?”
胃里翻天覆地的疼得我脚都站不稳,头重重地磕在墙角。
林远泽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我。
沈青青娇滴滴的喊着疼。
他抱着她转身就走。
昏倒前,我看见林远泽慌乱地神色被严丝无缝的电梯门隔绝。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林泽远居然守在我的病床前。
他的下巴冒出短短的胡茬,眼底青黑,像是一晚没睡。
“我查过监控了,青青虽然是故意的,但你当姐姐的应该多包容她。”
我放在身侧的手蜷了蜷,又松开,心底的酸涩蔓延。
我佯装微笑:
“那当然,我才没那么小气呢。”
林远泽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我知道你不喜欢铺张,特地挑了一枚朴素的戒指。”
林远泽打开盒子那一瞬眼里闪过诧异。
因为那枚戒指朴素得连颗钻石都没有。
空气都停滞了好一会。
吞下舌尖的委屈,我笑着接过:
“青青挑的吧?替我谢谢她。”
下一秒沈青青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泽远哥哥,我不小心把你送给姐姐的戒指装错了。”
“哎呀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
“姐姐不会怪你吧?”
林泽远疾步走出病房却语气温柔地宽慰,
“没事你只是不小心,你姐当然不介意。”
她只是不小心替我试婚纱又划个大洞。
她只是不小心把我养了十年的宠物狗安乐死。
她只是不小心和自己的未来姐夫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做。
五年来有99次不小心,我就要说99次不介意。
隔着帘子听见护士的交谈:
“隔壁病房那位沈小姐的男朋友对她真好。”
“昨晚她男朋友给她捂了一晚上输液管。”
“这个病人同样姓沈都没人来看她。”
“同姓不同命呗。”
手机适时的弹出一条短信:
【你也配跟我抢,远泽哥哥昨天可是哄了我一整晚。】
我拔掉输液针,给老宅打去电话:
“尽快在明天就安排好。”
“安排好什么?”
林远泽拿着暖水袋回来,塞到我的手里。
我淡淡回复:
“安排出院。”
他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在屏幕上打字。
他的视而不见我早就习惯。
我支撑着身子买好贡品,临走前再看望一眼我的母亲。
冥币刚刚点燃,就被一脚踹翻。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伙保镖按住了我。
头发被扯地生疼,接连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你个小贱人,你又在使什么坏害我女儿。”
继母尖锐的谩骂伴随着耳鸣挤进耳朵里。
林远泽扶着沈青青站在一旁,他的眼神冰冷得可怕。
拿着罗盘的道士振振有词:
“害沈青青小姐的东西就藏在此墓中。”
我颤抖地护住母亲的墓碑,
“这是我妈妈的家,你们谁都不许碰!”
林远泽的皮鞋碾在我的手上,十根手指钻心的痛。
“沈念安,是我放的桃毛让你过敏。”
“青青只是拿了一次奖,你居然让你妈用巫术来害她。”
我拼命摇头:
“林远泽,我妈妈是为了救你才死的,她不会害人。”
林远泽犹豫了。
继母和沈青青对视一眼,沈青青就晕死过去,口吐白沫。
林远泽慌张地掰开我的手指:
“那就打开让大师看一眼,心虚什么?”
我哭得喉咙都要哑了:
“我不嫁给林远泽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了,放过我母亲的骨灰吧。”
继母在我耳边低声恶语:
“现在晚了,小贱人凭你也敢跟我女儿抢男人。”
母亲的骨灰盒被摔碎在地。
一场大风带走了所有,沈青青的病好了。
浑浑噩噩回到家里。
看见我苍白的脸,林远泽明显迟疑了一瞬:
“如果不是你害青青,伯母的骨灰也不会被风吹走。”
“沈念安,我们明天就举办婚礼!你现在满意了吧。”
我乖得像只破布娃娃,眼里没有了任何生气。
沈青青小声提醒:
“我听妈妈说结婚前新人见面是不吉利的。”
“正好我在这里陪着姐姐就好啦,哥哥去忙其他的事情吧。”
林远泽亲昵的刮刮沈青青鼻子,拉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还是太善良,也不怕她再伤害你。”
他们走后我发现门窗都被钉死,手机也没有信号。
时间流逝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焦急地盯着门口,等待来接我的人。
突然门打开,沈青青手里拿着一包神秘的东西走进来。
她一脸得意抚摸上肚子:
“姐姐,你还不知道吧?我怀了远泽哥哥的孩子。”
“这可是他第一个孩子,我打算明天婚礼的时候告诉他,你猜他会多高兴啊?”
我警惕地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她倾身锐利的指甲在我面前比划,“可是你会抢走我孩子的爸爸。”
突然她暴戾扯开那袋神秘的东西。
空气中充满了桃毛,我捂着鼻子慌忙后退。
手上沾上了桃毛,皮肤迅速长满了疙瘩。
慌忙地想去开窗,窗户早就被钉死,根本透不进一点空气。
我跌跪在沈青青的脚边不停地磕头:
“我已经答应不嫁给林远泽了,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头不止何时磕破了,血迹混着泪水流了一整地。
沈青青捂鼻后退:“你还不知道你妈妈怎么死的吧?”
“她那天在水里和你现在一样,头不停地磕在泳池边,染红了整池子水呢。”
“嘴里嚷嚷着只要不伤害我的女儿,她愿意死了给我妈腾位置。”
从她口中听到妈妈悲惨的死因,我咬牙起身想要扑倒她,却被保镖按在地上。
她愤怒地踢了我两脚,又不解气般抓起地上的桃毛塞进我的嘴里。
“你们俩母女都没用,争不过抢不过,只会磕头乞怜。”
桃毛随着呼吸进入到喉咙长出了风团,熟悉的窒息感围绕着我。
我伸手想扣出嘴里的桃毛,呼吸急促却灌进更多。
沈青青的笑声冲刺着耳膜:
“姐姐,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你应该会喜欢吧。”
我愤力拍打着门,五指在门上抓出深深地划痕。
喉部的水肿让我因为缺氧,屋里渐渐地没了声响。
屋外的看守紧张不已:
“二小姐,要不打开门看看大小姐吧?”
沈青青厉声呵斥:
“我姐姐最擅长的就是演戏,现在肯定躲门后等着开门。”
“你们不用守在这里了,有我陪她就行了。”
开车的林远泽突然心口猛地一紧,差点撞倒斑马线上的行人。
路过一家珠宝店时,他看见一对情侣在挑选戒指。
鬼使神差地给沈念安打去电话却没人接。
他买下店里最大的钻戒,想着哄哄他生气的妻子,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笑意。
去沈家的婚车在路上遇到了殡葬车,林远泽几个兄弟大骂不吉利。
沈远泽脸都黑了,却又不得不让行。
沈家别墅里里外外都挂上了白帆,不知道还以为是办葬礼。
林远泽心里揣揣不安,拿着鲜花的手都有些颤抖。
一旁的妇女呵斥小孩:
“对花粉过敏还去摸,想死啊你。”
听到这话男人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推到了婚礼大堂。
他迫切的拉开门,看着面前的沈青青愣住:
“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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