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晚陆哲《儿子中毒后,我笑看老公将解药给养女当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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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参加荒野求生节目,儿子被毒蜘蛛咬伤,命悬一线。
丈夫陆哲抱着他急疯了,养女安琪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
只有我,平静地坐在篝火旁,甚至还有心情数着儿子离断气还剩几分钟。
陆哲冲我嘶吼:“林晚你这个毒妇!你儿子要死了,你还在笑?”
我当然要笑。
上一世,我拼死找到的解毒草,却被丈夫拿去涂抹在养女被划破的指甲盖上。
“我儿子是体育生,他体质好,扛得过去!安琪是女孩子,留一点疤都算毁容!”
“你作为母亲,格局要大一点,不要这么自私!”
眼看儿子呼吸越来越弱,我直接抢过草药喂给儿子。
得救重回文明社会后,丈夫指控我谋杀,儿子居然帮他做伪证:
“是我妈,她嫉妒安琪姐,故意把她推向毒蜘蛛,我拼死护住姐姐,才被蜘蛛咬了。”
最终我被判无期,在监狱被丈夫收买的狱霸活活打死。
而他们一家三口,用着我的遗产幸福美满。
在我的墓碑前,陆哲领着两个孩子训斥我:
“要不是你抢走安琪的草药,她怎么会得灰指甲?”
“你这恶毒的女人不配做母亲,更不配做我的妻子!”
滔天的恨意让我无法安息。
再睁眼,我重生到了儿子中毒的那一天。
这一次,我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1
“陆叔叔,这个向导长得好丑,身上还有股怪味,我不想让他跟着。”
安琪捂着鼻子,娇弱地躲到陆哲身后。
被她指着的男人,是节目组重金聘请的顶级野外生存专家,贝爷。
贝爷眉头一皱,似乎没想到会有这么矫情的人参加节目。
我儿子陆天立刻帮腔:“就是,爸!你看他跟野人似的,会吓到安琪姐姐。我们一家人出来玩,干嘛带个外人?”
陆哲轻蔑地瞥了贝爷一眼,语气傲慢:“听到了?我的家人不喜欢你,你可以走了,酬劳一分不少。”
“至于我们的安全,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操心。”
贝爷眼神冷了下来:“陆先生,这里是亚马逊,不是你家后花园。你们三个人的生存经验是零,没有我,你们活不过第一晚。”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苦苦哀求陆哲留下贝爷,却被他嘲讽为“胆小怕事,一辈子没出息”。
安琪立刻委屈地哭了:“陆叔叔,他凶我…我好怕…”
她哭的时候,眼泪恰到好处地挂在睫毛上,惹人怜爱,说出的话却精准地戳中了陆哲的保护欲。
安琪这高超的茶艺,我总感觉不像个十岁的孩子
陆哲怒火中烧,指着贝爷的鼻子:
“滚!立刻消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把戏,故意夸大危险,好显得自己重要!”
“我陆哲,不需要任何人来教我做事!”
贝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同情,也有警告。
上一世我苦苦哀求,换来的是陆哲的嘲讽:
“林晚,你就是胆小怕事,所以一辈子没出息。学学安琪,多点冒险精神。”
贝爷无奈表示:“根据节目组的免责协议,当客户明确拒绝专业指导并要求向导离场时,我必须服从。但我有义务对节目组汇报现在情况。”
交代完这句话,他转身欲离开。
我提醒他将自己身上的背包交还给我,我知道上面有贝爷随身佩戴的微型录像机。
上一世如果我没忘记要回这个包,也不至于被他们诬陷,惨死在监狱。
贝爷将背包给我后,转身消失在密林深处。
这一次,我不但要记录下所有证据,更见证他们是如何一步步将自己送入绝境。
2
没了向导,陆哲凭着可怜的童子军经验,带着我们在雨林里乱撞。
不到半天,水喝光了,食物也见了底。
更糟的是,陆天为给安琪摘兰花,被一只色彩斑斓的蜘蛛咬了脚踝。
起初只是一个红点。
半小时后,他整条小腿肿成紫色,开始发烧说胡话。
“爸...我好难受...”
陆哲这才慌了,抱着儿子,满头大汗。
安琪在一旁哭哭啼啼:“都怪我,要不是我想要那朵花...陆叔叔,你打我吧!”
陆哲反过来安慰她:“不怪你,安琪,喜欢美好的事物没有错。错的是这该死的丛林!”
他转向我,语气冰冷:“林晚,愣着干什么?去找解药!你不是看了很多书吗?快想办法!”
上一世,我记得贝爷提过,这种“死亡舞者”蜘蛛的毒,只有一种名为“天使之泪”的紫色小草能解。
我疯了一样找了三个小时,摔下陡坡,腿上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才在瀑布边找到那唯一的一株。
现在,剧情重演。
我拖着伤腿,将那株散发微光的紫色小草带回他们面前。
陆天已经开始抽搐,嘴唇发黑。
我正准备捣碎草药,安琪突然“啊”地尖叫起来。
她举起手,上面有一道细微的划痕,是扶树时蹭到的。
“陆叔叔,我的手...好疼啊...会不会留疤?”她泪眼汪汪。
陆哲立刻冲来,一把夺走我手里的“天使之泪”。
“林晚!没看到安琪受伤吗?先给她用!”
我死死盯着他:“你知道这是什么?这是陆天唯一的救命药!”
陆哲一脸不耐烦:“我知道!但凡事有轻重缓急!陆天是我儿子,身体壮,能扛!安琪是女孩子,皮肤多娇嫩?留了疤,她以后的人生怎么办?”
他义正言辞:“你作为母亲,要有奉献精神,别斤斤计较。安琪也是我们的家人,你不能偏心。”
我看着他,又看看地上呼吸微弱的儿子。
上一世,我为了这株草,和陆哲扭打,被他扇了两个耳光,拼死护住了药。
可我救回的,是一个会为了别人诬陷我、置我于死地的白眼狼。
这一次,我累了。
我松开了手。
“好,你是一家之主,你决定。”我平静地说。
陆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满意的神色:“这就对了,林晚。你能想通,我很高兴。”
他拿着那株救命草,小心翼翼地碾碎,轻柔地敷上安琪那连血都没渗出一滴的划痕。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陆哲看她的眼神,不像看女儿,更像…看一个情人
安琪破涕为笑:“谢谢陆叔叔,你真好。”
陆哲一脸宠溺:“傻丫头,为你做什么都值。”
他们身后,陆天猛地一挺,身体剧烈抽搐,口中溢出白沫。
所有人都傻了眼。
3
“怎么会这样?药不是用了吗?”
陆哲抱着身体逐渐僵硬的儿子,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安琪吓得脸色惨白,躲在他身后。
陆哲猛地回头,朝我嘶吼:“林晚!都是你!为什么只找到一株?为什么不早点找到?”
“你这个当妈的,到底有没有用心?”
我坐在地上,腿上的伤口已经流出黑血。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摔下山坡时,你在陪安琪玩水。”
“我找药时,你在教安琪用叶子做帽子。”
“陆哲,你配当父亲吗?”
我的质问让他恼羞成怒,扬起手,想像从前一样打我。
可看着我毫无畏惧的眼神,他的手僵在半空。
陆天的情况越来越糟,皮肤浮现出蛛网状纹路,开始在胡话中喊饿。
“饿...好饿...”
我们已经一天没有进食。
唯一的几块压缩饼干,早上被安琪嫌不好吃,扔了。
陆哲绝望地环顾四周。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腿上。
那道皮肉外翻的伤口,让他眼神变了,变得疯狂而贪婪。
陆哲像猛兽一样冲来,死死按住我。
“林晚!你不是说要有奉献精神吗?你不是他妈吗?”
“古人都能割股疗亲,你为儿子做点牺牲怎么了!”
他捡起一块锋利的石片,没有丝毫犹豫,对着我腿上的伤口,狠狠割了下去!
剧痛袭来,我惨叫出声。
他硬生生从我腿上,剜下一片血肉。
鲜血喷涌,染红了他狰狞的脸。
“别叫了!这是你的荣幸!”
他举着滴血的肉,捧到陆天嘴边。
“儿子!快吃!吃了就有力气了!这是你妈的肉,是你妈心甘情愿的!”
陆天在半昏迷中,本能地抗拒。
陆哲撬不开儿子的嘴,急得满头大汗。
这时,安琪走了过来。
她脸上带着圣洁而悲壮的表情,仿佛英勇就义的圣女。
“陆叔叔,天哥哥不肯吃,我嚼碎喂给他。”
她声音颤抖,却异常坚定:“只要能给天哥哥希望,我什么都愿意。”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那片血肉,闭上眼,轻轻咬了一口。
随即,她立刻背过身,发出一阵干呕。
等她再转回来,眼眶通红,对陆哲说:“陆叔叔,天哥...咽下去了。”
陆哲大受感动,老泪纵横,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好孩子,安琪,你真是个天使!我们陆家欠你太多了!”
“不像某些人,连块肉都舍不得!”他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躺在地上,剧痛和冰冷交织。
我清楚地看到,安琪转身时,悄悄把那块肉吐进了草丛。
可笑的陆哲,可悲的陆天。
他们宁愿相信一个演员,也不愿信我。
随着腿上鲜血狂涌,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暗。
意识模糊前,我好像听到了直升机轰鸣声。
4
再次醒来,我躺在干净的病床上。
护士正在给我换药:“你醒了?别动,你的腿伤很严重,失血过多,严重感染。”
门被推开,贝爷走了进来。
他还是那副样子,但眼神复杂。
“感觉怎么样?”
“没事。”我声音嘶哑,“我儿子…”
“他也没事。”贝爷打断我。
“我回去后不放心,联系了节目组带救援队和医生回来。再晚半小时,你和他就没救了。”
“那个陆哲,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
“谢谢你。”
“不用谢我。”贝爷眼神锐利,“我只是做了该做的。倒是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没来得及回答,病房门被粗暴地撞开。
陆哲和安琪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扛着摄像机的记者。
陆哲扑到床边,一脸虚伪的关切:“老婆!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安琪也挤过来,眼泪说来就来:“林阿姨,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记者们的闪光灯对准了我。
“陆太太,听说您为了保护家人,和猛兽搏斗才受了重伤?”
陆哲立刻对着镜头开始表演。
“何止是绝望!当时我儿子中毒,妻子重伤,我一个大男人差点崩溃!”
他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幸好我妻子,林晚,她是个伟大的女性!她一直鼓励我!甚至...甚至在我儿子快不行的时候,她主动割下自己的肉,要给儿子补充体力!”
“这份母爱,感天动地啊!”
他把我塑造成一个伟大的、自我牺牲的英雄母亲。
安琪也恰到好处地补充:“是啊,林阿姨当时特别勇敢!她说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她什么都愿意!我好感动!”
记者们纷纷赞叹。
“太伟大了!现代版的割股疗亲!”
“陆太太,您是所有女性的楷模!”
我冷眼看着这场荒诞的独角戏。
上一世,他们就是这样,用舆论给我套上枷锁,让我动弹不得。
现在,他故技重施。
我看着他,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病房。
“陆哲,你在撒谎。”
5
病房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陆哲脸上的笑容僵住:“老婆,你...你说什么呢?是不是烧糊涂了?”
安琪也连忙说:“是啊林阿姨,你肯定太累了,记错了。你就是我们家的大英雄!”
我平静地看着陆哲的眼睛。
“我的腿,是你割的。”
“唯一的解药,是你抢走,喂给了安琪。”
“我儿子差点死了,也是因为你。”
“陆哲,你才是那个差点毁了我们全家的人。”
我的话像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记者们面面相觑,表情从感动变成震惊。
陆哲的脸色变得铁青。
他深吸一口气,眼眶瞬间通红,声音充满委屈。
“林晚!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知道你受了伤,心里有怨气,但你不能凭空污蔑我啊!”
他转向记者,表情悲痛欲绝。
“各位,你们看到了吗?我太太...她好像精神上出了一点问题。”
“在雨林里受了太大的刺激,她开始出现幻觉。”
“我理解她,我不怪她。我会好好照顾她,陪她治疗,直到她康复。”
好一招倒打一耙,直接把我打成精神病。
安琪立刻心领神会,哭着抱住我的胳膊:
“林阿姨,你别这样!你忘了在雨林里是怎么保护我们的吗?陆叔叔为了找你,自己也摔得一身伤啊!”
她撸起陆哲的袖子,上面确实有几道划痕。
舆论的风向瞬间开始摇摆。
“难道陆太太真的...受刺激了?”
“看起来有可能,陆先生这么爱她...”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贝爷,突然拿出一部手机,连接上病房的电视。
“陆先生,你说的话,敢再重复一遍吗?”
陆哲看着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当初我交给林女士的背包,上面有我随时携带的小型摄像机,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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