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秦漾季鹏飞《重生后我手撕老公和女徒弟》
老公的女徒弟炫耀单手就能修复遗体。
表演失败,她把狗牙镶进了逝者的口中。
看着像鬼一样的尸体,她扔下工具就跑。
为了保住殡仪馆,我只能熬夜修复逝者遗体。
女徒弟则被网暴,面临巨大压力。
老公要我替她背锅,我拒绝了。
“这个节骨眼我公开为她说话,不仅你晋升的渠道会取消,网友也会连着你一起骂!”
女徒弟受不了网暴吃药自杀了。
遗书中全是对我老公的失望。
老公沉默接受。
直到几年后,他成功当上了殡仪馆馆长。
第一件事就是锯掉我的手,给我嫁接上狗爪。
“你看,这不是很美吗?”
“柔柔在天之灵看到也会很喜欢的,可惜当初死的人不是你!”
血淋淋的手被他摔在地上。
我严重感染,当场毙命。
再醒来,我看着老公为女徒弟冲锋陷阵。
他不知道,那死者是太子爷唯一的弟弟。
而那太子爷,是个十足的弟控。
当我再次刷到林柔柔社交账号上的照片时。
意识到我又回到了林柔柔单手修复遗体的那一天。
我决定继续玩手机,坚决不会再像上一世那样,打电话提醒她删照片。
上一世林柔柔知道自己把遗体修复坏了。
又不小心手滑,把死者镶狗牙的细节照发到了网上。
在接到我的提醒电话后,哭着求我帮她复原逝者遗容。
我为了保全大局,只能熬大夜帮她修复。
终于赶在家属开追悼会前,把遗体修复完毕。
正因如此,才让林柔柔和殡仪馆在港圈一手遮天的太子爷手里躲过一劫。
馆长也只是做出相应处分。
如果林柔柔那阵子低头做人,以她的造诣,应该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入殓师。
可林柔柔从小心高气傲,受不了网友的谩骂指责。
最终写下遗书后,选择吞服大量安眠药自杀了。
第二天,还在休假的我,被老公叫醒。
“出大事了,你昨晚怎么睡那么死,连个电话都接不到。”
我也没给他好脸色:“你不是也没接电话吗?还好意思说我。”
季鹏飞不会知道,昨晚他的手机,被我偷偷调成了静音。
因为我知道,林柔柔昨晚一定会打电话给她最爱的师傅求助。
我打开手机,发现满屏的推送,都是关于我们殡仪馆侮辱死者遗体的新闻。
林柔柔昨晚手滑发出去的照片,虽然没有拍到正脸,只是拍到了死者口里狗牙的特写。
但被眼尖的网友发现,是我们殡仪馆。
网上一时闹得不可开交。
等我和季鹏飞赶到殡仪馆,林柔柔正缩在角落里哭。
几个老师傅急得团团转。
“这个林柔柔,胆子也太大了。”
“这么不尊重死者,会招报应的。”
“哼,她以为自己是季老师的关门大弟子,就胆大包天了。”
黄师傅急的直跺脚:“完蛋了,这遗体损的太严重了。”
“如果让那个太子爷知道了,恐怕所有人,都活不成了。”
“你们谁,谁给秦老师打个电话,让她别休假了,快回来救火。”
几个老师傅听到我的名字后,像是被救赎一样。
“对,快给秦漾打电话,这个程度的缺损,只有她能修复。”
“可是秦师傅好不容易才休假。”
黄师傅拍了下新入行的小弟:“你傻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她休不休假。”
林柔柔远远就看见了我,立刻站了起来。
“秦老师!你怎么才来?”
“昨晚我打了你和季老师的电话,你们谁也没接。”
“是不是真的要害死我们,你才高兴啊?”
大家都闻声看向我。
“秦老师,季老师,你们昨晚真的是故意不接电话的吗?”
还不等我回答,林柔柔就抢了话。
“秦老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总让我不要缠着师傅。”
“但你自己故意不接电话,也不让师傅接电话就过分了。”
“昨晚的事情,闹这么大,秦老师有主要责任。”
我二话不说,一个耳光甩在林柔柔脸上。
季鹏飞急忙拦着我:“秦漾,你干嘛!”
“好端端打人干什么?”
这一个耳光,把殡仪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我毫不客气:“麻烦你睁大眼睛看看,前天、昨天、今天都是我的休假时间。”
“排班表上白纸黑字,什么叫我有主要责任?”
“你自己非要玩,现在玩出火来了,开心了吗?”
林柔柔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竟然如此严厉。
开始委屈着往季鹏飞身边钻。
“难道休假就能不接电话吗?”
“那你为什么不让师傅接我电话?”
林柔柔把话头往男女方向上引。
吃瓜的人越来越多,纷纷开始猜测。
是不是我因为季鹏飞对这个关门女弟子太好,所以才故意针对她。
故意陷她乃至整个殡仪馆于不义。
“秦漾,你少说两句,没接电话就是没接电话,怎么还凶人。”
“再说了,柔柔又不是故意的。”
季鹏飞心疼的将女徒弟护在身后。
林柔柔边哭边抓着季鹏飞的衣角。
“别在这找补,难道你忘了吗?”我白了一眼季鹏飞。
“这几天是我们俩的婚假。”
吃瓜的群众突然就理解了。
“那秦老师今天能来殡仪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所有同事都知道,殡仪馆的请假规则,是用平时加班的时间,来凑假期。
我足足超过两个月没有休假,大大小小的修补工作,我都接。
才换来我和季鹏飞5天的婚假。
而今天才是假期的第三天。
“好了,这事确实不是秦老师的责任。只怪我们命不好啊。”黄师傅说完,所有人都叹气了。
林柔柔躲在季鹏飞的身后,小脸蛋煞白。
“没事的,我会想办法的。”季鹏飞轻声哄着林柔柔。
丝毫不把我这个老婆放在眼里。
馆长走了过来:“一群人不去工作,站在这干什么呢?”
看到馆长来了,同事们都垂头丧气的散开了。
“小秦,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着馆长进了办公室。
没想到一向镇定的馆长,罕见的慌了神。
“小秦啊,你一定要救救咱们殡仪馆啊。”
“你知道昨晚修复的那具遗体是谁吗?”
“那是洪耀光的亲弟弟啊。”
洪耀光整个港圈谁人不知,红港总督在明,他在暗。
他跺一跺脚,整个港圈都要抖三抖,连总督都要礼让他三分。
洪耀光要是想铲平我们殡仪馆,分分钟的事而已。
“他弟弟是被人报复碎的尸,他现在正在气头上。”
“我们这次真的是精准踩雷了。要被搞死哦。”
馆长越说越害怕。
“刚才小季已经给我发了简讯,让我找个理由拖延家属开追悼会。”
“你要在这个时间里,修复好遗体。”
我恍然大悟,难怪季鹏飞能这么淡定跟林柔柔说没事,他来想办法。
只要家属暂时见不到遗体,就没事。
原来这就是他的办法。
既然是这样,我也要提出我的要求。
“要我修复,不是不可以,但我需要明确责任问题。”
馆长没想到我在这个关头,还要追究这件事的责任。
我把季鹏飞和林柔柔的聊天记录拿出来,给馆长看。
“林柔柔这次敢这么玩,都是季鹏飞点头同意的。”
家丑不可外扬,我暂时没告诉馆长,我老公和林柔柔有一腿这事。
只说:“他们师徒俩,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玩了。”
“昨晚的事情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如果继续放任下去,我可以选择不干,但大家迟早会被玩死。”
馆长眉头紧锁,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
我理解,毕竟季鹏飞可以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亦师亦父,自己栽培了那么多年的爱徒。
再加上,季鹏飞这么多年来,也只有林柔柔这个徒弟。
入殓师这个职业太特殊了,不是学校里能教出来。
但在生死存亡的关头,馆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馆长咬牙:“行,他晋升的材料,我不会再往市局里递了。”
“这件事后,他和林柔柔,我会直接安排去后勤打杂。”
馆长做出这样的承诺,我才稍稍满意。
季鹏飞,这辈子你别想踩着我往上爬了。
我家是世代传承入殓师,家族秘法并不公开。
我在修复的时候,所有同事都默契的回避。
每个人都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
我足足修了12个小时,才勉强复原了小少爷的容貌。
走出修复室,几个同事都围了过来托着我。
我也差点虚脱了。
“秦老师,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在红港活下去。”
“是啊,我听说太子爷会把人带去公海,在那杀人抛尸,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我有些脱力,但也只能先安抚大家。
没想到我前脚刚送走同事们。
后脚就被人用棍子敲晕了。
再醒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
身体被麻醉不能动弹,人却是清醒的。
这么精准的麻醉量,只有季鹏飞能做到。
“鹏飞?”我看到季鹏飞正背对着我,站在器械台前。
我差点忘记他还是个麻醉师。
我心里有不好预感:“鹏飞,你要做什么?我不是已经按照吩咐,修复遗体了吗?”
“危机已经解除了。”
季鹏飞拿着手术刀,转过身来。
眼里一片阴鸷:“你和馆长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你早就知道我和柔柔的事情了对吗?”
我用沉默回答了他。
上辈子我就隐约察觉到他和徒弟的关系,非常不对劲。
直到临死前,我才确定,他们之间的奸情。
见我不说话,他开始拿刀在我手上比划着。
“季鹏飞,你想干什么?”
“只有废了你的手,我和柔柔才能有出头之日。”
“太子爷只会认下柔柔才是修复小少爷的入殓师。”
我慌了:“鹏飞,有话好商量,我要是废了,你也会废了的。”
“笑话,怎么可能?”
季鹏飞说完,拿着手术刀走了过来。
我眼睁睁看着他挑断我右手的手筋。
我尖叫着:“季鹏飞,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柔柔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忍心她跟着我受苦。”
“你首席入殓师的位置,早该给她了。”
我在巨大的悲痛中,渐渐麻木。
“在事情圆满结束前,你就老实待在这吧。”
季鹏飞说完后,把我锁在了手术室里,扬长而去。
不到三个小时,季鹏飞就冲了进来。
双手握着我的肩膀用力摇晃。
“为什么,小少爷的脸又塌陷了?你不是都修复好了吗?”
“秦漾!你说话啊。”
我就这么直直盯着他。
季鹏飞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了。
“你自己也是入殓师,难道你不知道被林柔柔玩过的,一天就能复原好吗?”
“况且这具遗体本来就很复杂。”
季鹏飞目眦欲裂:“那你现在立刻马上去修复,必须保住柔柔。”
我晃了晃废了的右手:“季鹏飞,这是你亲手废掉的手。”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当入殓师吗?”
季鹏飞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不等我说什么,他用力摇晃着我,几近疯狂。
“你们秦家,不是有什么秘术吗?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修不好?”
“你一定可以修好,你要是修不好,我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声嘶力竭:“你的徒弟,不是很喜欢玩吗?你去找她啊。”
季鹏飞疯了一样,把我从手术台上一路拖拽到入殓室。
没想到,太子爷洪耀光正等着我们。
太子爷满脸狠厉,睥睨着我们几人。
林柔柔和所有同事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馆长也被控制住。
馆长看到了我,脸上像是看到了救星:“小秦,你跑去哪里了。怎么才来?”
“人都到齐了,那就说说吧,你们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洪耀光一掌拍碎了椅子扶手。
所有人的身子都一抖,几个年纪小的,当场就哭了出来。
“你们都不说是吗?我来说。”我指着林柔柔。
“是她说要单手修复小少爷的遗体,还把狗牙镶进他嘴里。”
“别瞎说。”“你胡说!”
馆长和季鹏飞几乎同一时间喊了出来。
馆长见我一脸惊讶,不停给我打着眼色。
“小秦,你怎么能让一个学徒来背锅?”
“洪爷,她们俩有私人恩怨,我愿意作证,是秦老师弄坏了小少爷。”
我不敢相信,之前还好好的馆长,怎么突然倒戈了。
馆长挪到我身边小声说:“小秦,你是入殓师传承人,洪爷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再说了,等你修复好小少爷,洪爷就会放过我们大家。”
“小林不一样,她会死的,我们也会跟着一起死的。”
“就当我求求你?”
季鹏飞只淡淡说了句:“无论如何,保住柔柔。”
但是显然太子爷洪耀光不像馆长想的那样。
“把这个贱人的皮,完整剥下来,我要做成稻草人,让她给我弟弟守灵。”
太子爷看了看入殓室内修复遗体的工具,嘴角弯了弯:“刚好,这里工具都齐全了。”
很快有人押着我上了入殓台。
刀就横在我面前,我无力地挣扎着。
季鹏飞在我耳边说:“我和柔柔会记得你的好的。”
我嘶吼着,死死盯着洪耀光:“洪爷!我有证据,我有全部的证据。”
“洪爷,你也不想小少爷在那头不得安寝吧?我能证明不是我做的。”
“啪……”没想到季鹏飞上来就给我一个大耳光。
“洪爷,她就是在拖延时间,就是她害的小少爷。”
洪耀光一仰头,身边手下直接将季鹏飞拖走。
他定定看我:“要是你不能说服我,我让你全家都变成稻草人。”
我环视了周围的人。
林柔柔和季鹏飞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看着我。
“我有季鹏飞和林柔柔的聊天记录。”
“聊天截图在我手机里。”我扭动着身体,示意手机在我的裤兜里。
洪耀光示意手下去拿。
“洪爷,现在AI这么发达,图是可以造假的。”
“她处心积虑就是为了甩锅。”林柔柔匍匐在太子爷脚边,一脸讨好。
馆长和季鹏飞也“好心”的附和提醒着太子爷。
洪耀光冷冰冰看了聊天记录:“就这?打发我么?”
示意手下动手吧。
林柔柔一手牵着季鹏飞的手,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释然,连装都不装了。
馆长也一脸“还好还好”的样子。
我真的想笑。
“洪爷,您不信我没关系。”
“只要您现在马上搜查他们俩的手机,看看记录,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
馆长大气不敢出。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眼睛在季鹏飞和林柔柔身上来回徘徊着。
季鹏飞终于是坐不住了:“秦漾,你我夫妻一场,真的要这么绝吗?”
“我绝吗?”我反问他:“你挑断我的手筋,是你绝还是我绝?”
“我就问一句,你们谁能修复小少爷?”
在场所有人,都摇摇头。
洪耀光目光聚在我手腕上的伤口,眉头拧了起来。
“手机交出来。”
季鹏飞腿一软,砰的一声跪了下去。
“洪爷,我们是被她陷害的。”
馆长看到季鹏飞这样,腿也软了,瘫坐在地。
“你们把我洪耀光当傻子吗?”
洪耀光身边的手下,三下五除二就拿到了林柔柔和季鹏飞的手机。
点开聊天记录,所有事情都了然了。
看到他们俩的聊天记录,从暧昧到劲爆。
洪耀光甚至用复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撇开所有人,问我:“秦小姐,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帮到我弟弟恢复容貌?”
“我不想他这样破碎着入土。”
我知道红港人最信这些,落叶归根,要完完整整的入土,才能安寝。
“先把小少爷冰起来把。我的手,已经无能为力了。”我低着头,不是我不想帮,是我没条件帮。
我看见洪耀光的眼睛慢慢红了起来。
他转头跟身边的人说:“安排秦小姐出国,找人一定把她的手给我修好。”
当晚,我就被洪耀光送出了国。
此后国内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洪耀光甚至不惜放下红港的产业,陪着我在国外治疗。
那个让红港抖三抖的洪爷,竟然低头红着眼对我说。
“秦老师,我只有这个弟弟,从小和我相依为命。”
“我不想我弟死后变成这个模样。”
“我知道秦老师有家传绝技,求秦老师帮帮我,要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我后退一步,不接他的下跪。
只说:“死者为大,能修我一定会修。”
半年后,我右手的筋腱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要求回国。
洪耀光特地包了转机,跟我一起回了国。
再次拿起入殓师的修复工具,我心中安定不少。
可是小少爷的遗体,冻了太久,修复变得更加麻烦。
我拿着小少爷的照片,花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才把脸重新塑造起来。
等洪耀光再次看到弟弟的面容时,喜极而泣。
我也成为了洪家的恩人,政商两界也奉我为座上宾。
整个殡仪馆也跟着我获益。
至于洪耀光要送我香车豪宅现金,被我拒绝了。
我只想要求一个公道。
“谢谢洪爷抬爱,洪爷您也有恩于我。”
“我打算和季鹏飞离婚。”
洪耀光听出了我的意思,点头:“放心,我一定会让这对狗男女死同穴的。”
只要我顺利和季鹏飞离婚,管洪爷怎么对他,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离开了洪爷的堂口,我终于舒了一口气。
从此要过平静的生活了。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下班后来到便利店买晚餐。
刚出了门,我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
在迷药的作用下,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我发现自己被吊在挖掘机的悬臂上。
手腕传来的剧痛,让我恐惧。
工地的强光灯,刺的我睁不开眼。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不远处的洪耀光:“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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