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婉儿《我叫女儿摆烂后,药仙私生女慌成狗》
重生后,我严厉要求从小学习医术,医术七阶的女儿不要再把脉。
不许再给任何人看病。
得知消息,出身中医世家的老公笑掉大牙。
“反正你女儿也是个没天赋的废物,上了义诊台都不敢施针,就算是不把脉了又如何?我们有药仙附体的珍珍就够了!”
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天才私生女却慌了。
“阿姨,姐姐,我知道天分很重要,可是对你们这种普通人来说,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姐姐还是继续学习吧!”
我冷笑一声,拉着女儿转头就走。
“不了,她没天分,不如趁早转行!”
上辈子我女儿辛辛苦苦,就连晚上都不敢睡太久,所有时间都用在学习上,却每次都在上义诊台前忘记所有的药方和穴位。
而自称是药仙附体的私生女,从不把脉却能临时救场,靠着和女儿相似的诊脉手法大放异彩,成了中医界一颗耀眼新星。
女儿继承人身份和最心爱的祖传药鼎都被私生女夺走,不甘心地更加疯狂学习,换来的却是一次次失利。
私生女拿走了她的一切,刻意引导病患家属去攻击,害我女儿被网暴,抑郁自尽。
离开前,她只留下一句话——
“妈妈,我好累,我再也不想学医了,努力永远得不到回报。”
我心都碎了,想要为女儿讨个公道,被老公一药杵敲在我的后脑。
“我们张家几百多年才出了这么一个天才,毒妇休想害珍珍!”
没想到,再睁眼,我又回到了私生女捂着自己的脑袋,声称自己是药仙附体的那天。
1
后脑传来熟悉的钝痛,我猛地惊醒。
女儿张悦正端着一碗安神汤走进来,小脸严肃又懂事:“妈妈,我背完伤寒论了,正要去院里练习切脉。”
我看着她稚气未脱的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重生了。
我以为我死了,死在丈夫那记无情的药杵下,没想到,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我一把抓住女儿的手,眼泪几乎要涌出来:“悦悦,咱们不学医了,好不好?”
女儿茫然地看着我:“可是妈妈,我喜欢中医。”
我刚想解释,房门就被人一把推开。
老公张弘毅满面红光地冲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是林珍珍!
“婉儿!天大的喜事!珍珍觉醒了,她是药仙附体!我们张家要出一位真正的神医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我刚亲眼看她给王伯义诊,那手法,那断症,医术足足有七阶之高!我张弘毅居然有这么个天才女儿!”
他看着林珍珍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骄傲与狂热。
林珍珍羞涩地绞着衣角:“叔叔,我只是做了个梦,梦里有好多药材,还有一个白胡子老爷爷教我医术。”
说完,她抬眼飞快地瞥了张悦一下,眼神深处是藏不住的得意。
女儿抽出被我握着的手,往前站了一步,脸上满是不解:“爸爸,什么药仙?我也很努力在学医。而且,你和妈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儿吗?”
张弘毅的表情僵了一瞬,没接话。
反倒是林珍珍楚楚可怜地开了口:“姐姐,你别误会,叔叔只是看我可怜,想收养我。姐姐也会看病吗?不如,你帮我瞧瞧?”
张弘毅一拍大腿,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对!你们姐妹俩正好来个小比试,就考考汤头歌!珍珍,你先来,背个‘四君子汤’的口诀!”
林珍珍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清脆地背诵:“四君子汤中和义,参术茯苓甘草比。益气健脾功显著,补虚扶弱此方宜。”
她背得极为流畅,甚至还游刃有余地补充:“此方是补气健脾的祖方,善治脾胃气虚、神疲乏力之症。”
张弘毅满意得连连点头,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他转头看向女儿,脸上期待的神色淡了许多:“悦悦,到你了,背一段‘逍遥散’。”
女儿愣住了,下意识张开嘴,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张弘毅的眉头紧紧皱起,不耐烦地催促:“到底会不会?”
女儿急得小脸涨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最后只能结结巴巴地挤出三个字:“我……我忘了……”
眼前的女儿,和前世无数次崩溃的模样,渐渐重叠。
我的心又疼又怒。
偏偏张弘毅还在火上浇油,他嗤笑一声:“看看你!连最基础的汤头歌都忘得一干二净!还学什么医?真是给张家丢人!你连珍珍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珍珍,还是你厉害,不愧是药仙!”
我再也忍不下去,上前一步,毫无预兆地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你!你这个泼妇!”张弘毅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我懒得理他,心疼地搂住女儿,用一种近乎平淡的语气说:“你说的对,悦悦她没天分,我们不学了,正好趁早转行。”
我拉着女儿,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他和林珍珍愣在原地。
前世,我到死才知道林珍珍是他的私生女。
我竟还傻傻地心疼她身世可怜,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照顾,她却用不知名的诡异手段,窃取我女儿的才学,害得悦悦抑郁而亡。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我女儿这个血库,她这个药仙还能风光多久!
2
我拉着女儿回到房间,反锁上门。
她终于忍不住,扑进我怀里大哭:“妈妈,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明明每天都有背书,我真的有努力!”
“悦悦,听妈妈说,不是你的错。”我抚着她的背,声音无比坚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妈妈这次一定保护好你。”
我安抚好她,告诉她以后再也不用碰那些医书和药材。
既然不知道林珍珍是用什么手段窃取了悦悦的医术,那就从根源上斩断!
门外很快传来张弘毅的怒吼和砸门声:“林婉儿,你发什么疯?开门!悦悦是张家唯一的嫡女,她不学医,我们张家中医世家的百年清誉还要不要了?”
“珍珍是药仙附体,那是老天爷赏饭吃,可张家的医术需要代代相传!你是不是想毁了我张家的根基?!”
我死死盯着门板,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门外那张虚伪的脸。
林珍珍嘤嘤的哭声也传了进来:“叔叔,您别生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我……我只是想和姐姐一起学习,我们一起努力,张家才能越来越好啊……”
多好听的话,分明就是想把我女儿的血吸干抹净!
张弘毅立刻心疼地安抚:“好孩子,不关你的事。”接着,他对着门内怒吼:“林婉儿你听听!你看看你把珍珍吓成什么样了?她可是药仙!是张家未来的希望!”
我冷笑一声,直视着他:“张弘毅,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外人,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视若敝屣,你配当一个父亲吗?”
张弘毅透过门缝看向悦悦,眼神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我看她就是个没天赋的废物!你现在由着她胡闹,将来有她丢人现眼的时候!”
我抱紧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儿,看着门外那惺惺作态的两个人,心中一片冰冷。
这个家,是该离开了。
离开张家,比我想象的要顺利,也更艰难。
张弘毅对我这个泼妇的厌恶,以及对药仙的狂热,让他几乎没有阻拦。
而我需要独自带着女儿,在这个以中医为尊的城市里,彻底脱离张家的庇护。
我没有立刻搬离张家,而是先从分家开始。
张弘毅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决绝。
当我提出分家,并要求他支付我和悦悦应得的财产份额时,他脸上交织着错愕、愤怒和一丝不屑。
“分家?林婉儿,你疯了吗?离开张家,你和那个废物女儿能去哪儿?靠你那点嫁妆,能撑多久?”他嗤笑着,仿佛我已经是个无家可归的弃妇。
“我的嫁妆,足够我们在任何地方立足。”我平静地看着他,语气波澜不惊,“至于你张家的财产,我只要悦悦应得的那部分。别忘了,她才是张家唯一的嫡女,是张家列祖列宗承认的血脉。”
提到嫡女和列祖列宗,张弘毅的脸色变了变。
他可以不认我这个妻子,但悦悦的身份,是张家老太太亲口承认,也是写入族谱的。
即便他再厌恶张悦,也无法在明面上否认她的嫡系地位。
张家那些迂腐的老头子们,最看重规矩和血脉。
在张家几位族老的干预下,我拿到了属于我和悦悦的那份财产。
数目不算庞大,但足以让我们衣食无忧,并开始新的生活。
我没有选择在张家附近居住,而是带着悦悦搬到了一个清净的小院,远离了张家那片充满中医气息的街区。
3
我开始有意识地让女儿接触与中医完全无关的事物。
起初,她还是会下意识地去触碰家里的花草,试图辨认它们的名字和药性。
每当这时,我都会温柔地打断她,引导她去欣赏花朵的颜色,感受叶片的纹理,而不是它们的药用价值。
“悦悦,你看这朵月季,它的花瓣多么娇嫩,像不像你穿的那件粉色裙子?”
我指着院子里盛开的月季,声音轻柔。
她歪着头,认真地看了看,然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嗯,是有点像。”
我给她报了绘画班,让她用画笔描绘她眼中的世界。
找了音乐老师,教她弹奏古筝。
起初她有些抵触,觉得这些与她过去的生活格格不入。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这些新的爱好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快乐。
在画室里,她不再需要绞尽脑汁去记忆复杂的药方,只需跟着心意挥洒色彩。
在琴房里,她不再需要辨识涩苦的药材,只需指尖轻抚琴弦,音符便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妈妈,你看,我画的这棵树,是不是很像我们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
有一天,女儿拿着一幅画给我看,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画中的老槐树枝繁叶茂,生机勃勃,与她前世被压抑的灰色世界形成了鲜明对比。
“画得真好,悦悦。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画家。”
我由衷地赞美道,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她开始重新找到自己的价值,不再被“医术”这个枷锁束缚。
与此同时,张弘毅那边,林珍珍的药仙光环正被他推向顶峰。
“药仙附体,天降奇才!”
张弘毅逢人便夸,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张家出了个旷世奇才。
他特意在张家老宅前设立了大型义诊台,每日邀约各界名流,让林珍珍现场施展医术。
最初,林珍珍的表现确实令人惊艳。
她能精准地诊断出疑难杂症,开出的药方也往往药到病除。
那些被传统中医束手无策的病患,在她的“点拨”下竟然奇迹般好转,这让“药仙”之名不胫而走,张家的声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张家百年医术,如今终于得遇天佑!”
“这位珍珍小姐,简直是华佗再世!”
“有药仙在,何愁顽疾不愈!”
赞誉声不绝于耳,张弘毅更是得意洋洋。
每每义诊结束,他都会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扫向我曾经居住的院落方向,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和张悦的无能。
“林婉儿,你看看,这就是你放弃的!这就是你那个废物女儿永远也达不到的高度!”
他曾在一次偶遇中,当着众人的面,对我冷嘲热讽。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越是得意,我便越是清楚。
林珍珍的能力来源于悦悦,当悦悦彻底放下中医,她的血库就必会枯竭。
好戏,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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