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柳知意谢沉舟《老公将我用毒蚊叮咬后,他悔疯了》
和无精症老公结婚的第八年,他包养了99个团播c位。
这八年,我找遍全世界的名医,终于怀孕。
我为能给孩子一个幸福的家庭,充耳不闻。
直到那天,他把我锁进玻璃房中。
玻璃外,他的新欢林晚晚捂着嘴笑:
“沉舟,她看起来好可怜哦。”
我只是安静地蜷缩在角落,护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七夕当天,林晚晚坚持要去马场骑马,顾沉舟强行把我拽上车。
他扣住我的手腕,眼神冰冷:
“别扫兴。”
“让你陪练那是给你脸了,别给脸不要脸!”
马场上,林晚晚不小心扬鞭抽在我的马背上。
马匹受惊狂奔,我被狠狠甩飞,重重摔进泥泞的草场。
身下涌出温热的血,我颤抖着抓住顾沉舟的裤脚:
“救救孩子求求你!”
他却一把抱起林晚晚,冷笑着看我:
“柳知意,你装可怜的次数,比我睡你的次数还多。”
“自己叫救护车,我和晚晚还要去过七夕呢!”
救护车上,医生摇头宣布胎心停止。
而顾沉舟的朋友下注,赌我多久会向顾沉舟道歉。
我突然开口:
“我赌100万,我这次会彻底的离开他!”
……
医院的急救室灯光惨白,刺得我眼睛生疼。
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
“要是早来几分钟,孩子也许还有救,现在没办法了。”
我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胎儿已经停止心跳,必须尽快取出,否则对你身体伤害更大。”
医生递过手术同意书,语气沉重。
我颤抖着手,刚要去接,急救室的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谢沉舟的朋友们嬉笑着闯进来,手里拎着一捆谢草,像丢垃圾一样扔在我脚边:
“呦,还在这里演呢!”
“嫂子,谢少大发慈悲给你机会,你赶紧跪下认错,说不定他还能原谅你。”
为首的男人咧嘴一笑:
“得罪了晚晚姐,你道个歉不过分吧?”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看向站在最后的谢沉舟。
他双手插兜,唇角挂着讥讽的笑,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他慢悠悠地开口:
“表演的不错,连医生都雇上了!”
“现在跪下道歉,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乖乖回去教晚晚骑马,我额外赏你一千万。”
我盯着他,声音嘶哑:
“你没看到吗?孩子已经死了,医生正要取出他的尸体!”
谢沉舟冷笑一声,甩出一张报告单:
“伪造怀孕?柳知意,你真是越来越会撒谎了。”
我低头一看,报告上赫然写着“未妊娠”,右下角盖着林晚晚熟悉的私立医院公章。
“这是假的!”
我猛地撕碎报告:
“是林晚晚骗你的!你宁愿信她也不信我?”
“闭嘴!”
谢沉舟一巴掌扇过来,我重重摔在病床上,嘴角渗出血丝:
“晚晚冰清玉洁,轮得到你污蔑?”
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染红了床单。
可谢沉舟只在意我是不是装可怜,是不是故意不教他的心头肉骑马。
多可笑啊。
曾经,我是国内顶尖的马术教练,多少富豪捧着钱求我指导。
谢沉舟追我时,在暴雨里站了一夜,发誓会让我过上最安稳的日子。
“别再做危险的事了,我心疼。”
求婚那天,他吻着我的指尖,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可后来,林晚晚一句想学骑马,他就逼我发着高烧的身体去当教练。
我不肯,他就说:
“装什么?你这种女人也配矫情?”
“柳知意!”
谢沉舟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你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教晚晚?别给脸不要脸!”
他的朋友们哄笑起来,有人掏出手机开始下注:
“赌多久嫂子会认输?我押十分钟!”
“每次吵架都是你求谢少原谅,这次装什么硬气啊?”
我擦掉嘴角的血,缓缓站起身。
“我赌一百万。”
我盯着谢沉舟的眼睛:
“赌这次,我绝不会再向你低头。”
病房突然安静下来。
谢沉舟眯起眼:
“你说什么?”
我抓起染血的手术同意书,一笔一划签下名字;
“我们离婚吧,这孩子是被你亲手害死的,现在,你我两清了。”
“贱人!”
谢沉舟突然暴怒,一脚踹在我腹部。
剧痛让我蜷缩成一团,他却抄起手术刀,狠狠扎进我的小腹:
“不下蛋的母鸡!我忍你八年,你还敢骗我怀孕?”
谢沉舟的刀一下又一下地捅进我的小腹,我的衣服早已被血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可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我的孩子死了,他的父亲却连他的尸体都不肯放过。
终于,他停手了。
我瘫软在地上,身下的血汇成一滩。
医生冲上来,声音发抖:
“谢先生!她真的怀孕了!孩子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那孩子那么小,死后还要被你这样折磨?”
谢沉舟冷笑一声:
“你收了多少钱陪她演戏?我给你三倍,说实话!”
医生愤怒地推开他:
“我是医生!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谢沉舟充耳不闻,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咬牙切齿:
“柳知意,你到底耍了什么手段?连医生都陪你演得这么真?”
可下一秒,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的小腹被刀划开,几节小小的肢体隐约露了出来。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突然对着门外大吼:
“我的医疗团队!立刻滚进来!”
他的私人医生们冲进来,迅速给我做检查。
片刻后,为首的医生低声汇报:
“先生,太太确实怀孕了!”
谢沉舟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可这份懊悔只持续了三秒。
林晚晚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口传:
“沉舟哥哥!”
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天啊,嫂子真的怀孕了?”
“还被我们害死了?”
她一把抱住谢沉舟的手臂,眼泪说来就来:
“肯定是嫂子自己不要这个孩子的!她就是想让你心疼,好保住谢太太的位置!”
“你放屁!”
我嘶吼着爬起来:
“林晚晚!你连孩子都不放过?”
林晚晚立刻缩到谢沉舟怀里,梨花带雨:
“沉舟哥哥,我只是说实话,嫂子好凶,我害怕!”
谢沉舟摸了摸她的头发,再看向我时,眼里只剩厌恶。
他指着我的肚子,对医生冷声下令:
“既然死了,就剖出来。”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谢沉舟!”
我疯狂挣扎起来:
“那是你的孩子!”
“你已经杀了他,连全尸都不给他留吗?”
他充耳不闻,反而露出残忍的笑:
“晚晚最近直播缺素材。”
“死了的东西,总得发挥点价值。”
我死死盯着他,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个曾经因为我手指划破一道小口子,就急得叫来全市专家的男人,这个为给我买一碗粥,跑遍三条街的男人,这个在婚礼上发誓会用命保护我的男人,
现在要拿我们孩子的尸体,给他的情人做直播噱头。
“按住她。”
谢沉舟对保镖挥手:
“不用打麻药。”
我被死死压在手术台上。
剧痛中,我听见器械碰撞的冰冷声响,听见医生惋惜的叹息是个男孩,听见林晚晚撒娇说:
“有什么稀罕的,我能给你生双胞胎!”
最刺耳的,是谢沉舟温柔的回应:
“好啊,今晚就努力。”
他踹了一脚手术台,我疼得眼前发黑。
“她就吊在床边伺候我们吧,正好废物利用”
我仰头看着惨白的手术灯,突然想起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是从那天撞见我和一个男人拥抱开始。
他以为那是我的情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是我刚刚相认的哥哥。
我醒来时,腹部缠着厚厚的纱布,手指触碰到缝合的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是时候该离开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病房的门就被推开。
谢沉舟搂着林晚晚走了进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醒了?”
“是自己走回去,还是我们拖你回去?”
“车后面已经备好绳子了,拖回去也行。”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林晚晚在一旁笑嘻嘻地插话:
“嫂子这样子,估计自己走不了吧?不如拖回去算了。”
林晚晚故作担忧地皱眉:
“可沉舟哥哥是公众人物,这样拖个人回去,影响不太好吧?”
谢沉舟挑眉,似乎觉得有趣:
“那你说怎么办?”
林晚晚甜甜一笑:
“拿麻袋套住她的头不就行了?反正没人认得出她,到时候就说她是自愿的,谁会怀疑?”
谢沉舟眼睛一亮,拍了拍她的脸:
“还是我的晚晚聪明。”
我死死盯着他们,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谢沉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疯狂了?居然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法子?
我刚想挣扎着开口,下一秒,谢沉舟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将一团臭烘烘的袜子塞进我嘴里。
我拼命摇头,却被他一把揪住头发,狠狠拖下病床。
“别乱动。”
他冷笑,扯过玻璃胶带,一圈一圈缠在我脸上。
胶带勒紧皮肤,呼吸变得困难,视线也被彻底遮蔽。
很快,我的整个身体被缠满胶带,像一具木乃伊,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谢沉舟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对保镖下令:
“拖出去。”
林晚晚突然娇声道:
“沉舟哥哥,我也想试试!我还没摸过嫂子的头发呢!”
谢沉舟宠溺地点头:
“随你。”
林晚晚兴奋地抓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拽,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她故意挑凹凸不平的路拖行,我的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很快,手臂和腿侧磨出血痕。
胶带下的我疼得发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晚晚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
“嫂子,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哦,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她咯咯笑着,挽着谢沉舟上了车。
而我被绑在车后,绳索勒进血肉。
车子启动,起初只是疼痛,可很快,我察觉到不对劲,地上铺满了钢钉。
谢沉舟故意绕了远路,专挑钢钉密集的地方行驶。
我的身体被拖行而过,钢钉刺入皮肉,
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流出,在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就是林晚晚说的惊喜?
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还不够,现在连我的命都要拿走?
疼痛几乎让我昏厥,但心底的恨意却越发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
我的身上布满钢钉留下的血洞,鲜血浸透胶带,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谢沉舟扯开我脸上的胶带,故作惊讶: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林晚晚立刻装出心疼的样子:
“沉舟哥哥,都怪我!是嫂子示意我在路上撒钢钉的,她想用苦肉计博取你的同情!”
谢沉舟脸色骤变,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柳知意,你对自己都这么狠?”
我死死瞪着他,喉咙被扼住,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林晚晚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
她虚弱地靠进谢沉舟怀里:
“沉舟哥哥,我怀孕了,医生说是双胞胎。”
谢沉舟狂喜:
“真的?”
林晚晚点头,却又露出愁容:
“可是胎象不稳,需要去五台山一步一叩首,跪完999层台阶,才能保住孩子。”
谢沉舟皱眉:
“你身体这么弱,怎么能去?”
林晚晚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不如让嫂子替我去吧?”
谢沉舟笑了。
五台山的台阶像没有尽头。
我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步一叩首,膝盖早已磨得血肉模糊。
可我不敢停,谢沉舟捏着我死去的孩子,狞笑着说:
“不跪完999层,我就把他喂狼。”
终于爬到山顶时,我几乎昏死过去。
可还没喘口气,谢沉舟突然让人抬来一个金钟罩。
“听说这里的蚊子很特别。”
林晚晚笑着打开笼子:
“沾上就会发烧呕吐呢。”
我拼命拍打罩壁,却被谢沉舟一脚踹倒:
“好好享受。”
成千上万的毒蚊瞬间淹没了我。
皮肤像被火烧,很快肿起密密麻麻的脓包。
我疯狂抓挠,指甲里全是血和脓水。
谢沉舟拎起装着婴儿尸体的冰盒:
“游戏该结束了!”
“来人,拿去喂狼!”
“住手!”
一道身影突然冲进来,直接将谢沉舟踹飞三米远。
我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哥哥柳知南带着十几个保镖闯了进来。
“你算什么东西?”
谢沉舟爬起来叫嚣:
“我是她丈夫!”
哥哥一拳砸在他脸上:
“柳氏财团没听过?”
他扯着谢沉舟的头发往地上撞:
“动我妹妹?你活腻了!”
谢沉舟突然僵住:
“是那个全球第一财团的柳氏吗?”
谢沉舟被柳知南一拳砸倒在地,嘴角渗出血丝。他
挣扎着爬起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柳氏财团?不可能!柳知意怎么可能和柳氏有关系?!”
柳知南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沉舟,你以为我妹妹是谁?”
“她是我柳家唯一的千金,八年前因为家族变故流落在外,如今终于被找回。”
“而你,竟敢这样对她?”
谢沉舟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转头看向被毒蚊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我,声音发抖:
“你是柳家的人?”
我虚弱地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知道怕了?”
林晚晚见状,急忙扑上来抱住谢沉舟的手臂,尖声道:“沉舟哥哥,别信他们!她就是个骗子,怎么可能是什么千金小姐?”
柳知南眼神一冷,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把将林晚晚拽开,狠狠摔在地上。
她痛呼一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保镖一脚踩住手腕,疼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谢沉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颤抖着跪倒在地,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知意,,我错了!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我是被林晚晚这个贱人蒙蔽了!”
“求你原谅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曾经的屈辱和痛苦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道:
“谢沉舟,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还想要我原谅你?”
柳知南挥了挥手,保镖立刻将谢沉舟按在地上。
他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件,冷声道:
“这是离婚协议,签了它,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谢沉舟颤抖着手接过笔,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名字。
他知道,以柳氏财团的势力,碾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签完协议后,柳知南一脚踹在他胸口,将他踢翻在地:“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谢沉舟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林晚晚也狼狈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如同丧家之犬。
柳知南转身扶住我,心疼地说道:
“妹妹,我们回家。”
我点点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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