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被污蔑用福尔马林浸泡鱿鱼后,我杀疯了》
我的烧烤店被人举报用福尔马林浸泡鱿鱼。
愤怒的食客围在店门口,把我打得头破血流。
“畜生!竟然用泡尸体的东西给人吃!”
可我根本没用过任何添加剂。
所有食材都是我亲自把关,进价都比同行高一倍。
被凭空污蔑,我极力自证却无人相信,更被工商局和警察联手查封了店面。
我悄悄回到店里想要查明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店内却突然失火。
我被活活烧死,再睁眼,我回到了被举报前一个月。
为了避免上辈子被诬陷的惨剧,我直接关了店铺,出门旅游半年才回家。
可我刚下飞机,就被警察直接铐上手铐。
……
“你涉嫌投毒危害公共安全,跟我们走一趟!”
“我没有!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我拼命挣扎,但还是被警察塞入了警车。
我浑身湿冷,呼吸急促。
不可能!
为什么还是这样?!
我分明都已经把店关了,我都不做生意了,为什么还是会被举报诬陷?!!
我不明白,我不理解。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无力感让我浑身颤抖。
我瘫倒在警车里,感觉头晕眼花。
半年前我刚重生回来。
看见日期那一刻,我差点瘫坐在地上。
距离我烧死在烧烤店里整整一个月前。
前一世的惨死还历历在目。
那天工商局带队,联合警方突击检查。
说我涉嫌用福尔马林浸泡鱿鱼,并拿出了“举报材料”。
那种泡尸体用的化学药品。
我听完当场懵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店里用的海鲜,全是当天凌晨空运直送,比同类商户贵出一倍。
我连便宜的鱼酱都不屑用,竟然被诬陷用福尔马林!
我极力自证,却没人相信。
店铺被当场查封,罚款、通报、上新闻。
那些每天吃得津津有味的食客,转头骂我猪狗不如。
我偷偷回店想查监控,结果一进去就被一群食客围攻殴打:
“你拿尸体泡过的东西喂我们吃,你该死!”
“恶心,畜生不如,你以为你洗得干净,良心就能干净?”
我被踹翻在地,连滚带爬逃进后厨,头破血流。
我还没来得及喊一句“你们的证据到底从哪儿来的”,一股浓烟猛地涌进来。
我被困在着火的店里活活烧死。
重活一世,我再也不想回到那间店。
我当机立断,把烧烤店转手处理。
哪怕倾家荡产,我也不要面对那些疯狗一样的目光和泼天的谩骂。
之后我出国旅游,彻底断了和店面所有的联系。
半年过去,我心情平复许多,才敢重新踏回国门。
可刚下飞机,警察便一拥而上。
“你涉嫌食品投毒,跟我们走一趟。”
冰凉的手铐咔哒一声扣上手腕,我被瞬间拉回了地狱。
我被带进警局,坐在冰冷的审讯椅上,脑袋“嗡”地一声。
警察把一瓶东西重重摔在桌上。
“这是从你店里找到的‘特殊保鲜剂’。我们检验过,成分中含有福尔马林。”
我望着那瓶液体,眼睛猛地睁大。
我从来没买过。
甚至连见都没见过!
“我从没采购过这东西!”我声音发干,死死盯着那瓶液体,眼底泛出红血丝。
一个女警叹气:“女士,你不配合也没关系,我们已经调取了视频证据。”
她点开一段监控。
屏幕里,我拎着一个黑色袋子走进后厨仓库。
脸部清晰,神色冷漠对准镜头,动作自然,毫无遮掩。
袋子上贴着化工标签,一角赫然写着“Formalin”字样。
我呼吸急促到快要窒息。
我根本没做过这种事!
但视频里就诡异的出现了我的身影!
我浑身发抖。
这段视频就像判决书,一帧一帧地在我面前宣判:“你有罪。”
“你还不打算配合调查?”
“证据确凿,再狡辩没有任何意义!”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每一个人。
他们的眼神是那种熟悉的、干脆利落的判定感。
我有罪。
无所谓我怎么挣扎。
我嗓子干哑地开口:“我那几天根本不在店里!我早已经把店面转让了!”
男警冷笑着打断我,掏出一份签收单:
“这里是你亲笔签收的采购记录,你敢说你没签过?”
我瞪着那份签字,喉咙像被什么哽住,发不出声音。
笔迹确实是我的。
可我从来没签过这种货!
他们给我看了一份顾客的化验单。
说一个常来吃鱿鱼的女孩出现轻度中毒症状,体内残留福尔马林成分。
她家长言之凿凿,恨不得把我抽筋扒皮。
“你知道吗?她差点毁容。”
“媒体已经爆出来了,‘女大学生因烧烤中毒毁容’。舆论压力很大,你最好坦白。”
“否则很难有人替你说话。”
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深呼吸。
“我要求调取机场的监控,我有不在场证明。”
半年前出国时,我特意在机场各个角落都转了好几圈,就是为了留下痕迹。
只要警察调取,就一定能证明我根本不在国内。
“公共场所的监控最多只保留半年,你所说的时间点刚好不存在。”
他顿了顿,压下语气: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假装‘出国’,就是为了洗白。”
我瞬间绝望了,听见自己的心开始一点点下沉。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可能砸自己的招牌?!”
“我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没人回答。
他们只冷冷看我,像看一个正在狡辩的、注定要被判罪的犯人。
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成了为自己加码的罪证。
我的手机、银行卡、电脑全被查扣。
他们找到了“福尔马林供货商”。
对方说,“之前我给你供货,也没听你说过要给人吃啊”。
可我根本不认识那所谓的供货商!
我疯了。
我真疯了。
我低头看着手铐勒出的红痕,忽然恍惚。
这次,竟然比前一世更绝望。
我靠在冰冷警局的墙角,闭着眼却睡不着。
墙上的挂钟滴滴作响,每一次响动都像在提醒我:你完了。
第二天上午,警察递来了一份“家属会面申请”,让我签字。
“你爸妈来看你了。”他说。
我脑袋嗡的一声炸开。
前世我出事的时候,他们连门都没踏进警局。
我慢慢站起身,手铐冰凉,铁链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会客室里,我一进去就看见父亲沉着脸坐在那里,母亲红着眼站在旁边。
我刚想叫一声“爸妈”,父亲便冷冷地开口:
“你还想让我们丢人到什么时候?”
我愣住了。
母亲抓住父亲的胳膊,小声劝他:“别吼了,佳佳也是一时糊涂……”
“她糊涂?她不容易?”父亲怒极反笑,“她做那种事的时候怎么不糊涂?用了福尔马林,就为了多赚几个臭钱?!”
我摇着头声音发哑:“我没干过,我不知道,爸,你要相信我!”
“你还想骗到什么时候?”他一拍桌子,“视频有了,笔迹也有了,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
“爸!”我声音颤得厉害。
“我是你养了二十年的女儿,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相信我吗?”
父亲嗤笑一声,起身抄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我只知道,你就是个不知廉耻的骗子!你毁了我们整个家的脸面!”
我终于明白了。
前世他们没来看我,不是因为他们不知道。
是因为他们早认定我做了。
我看向母亲,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妈,你不是总说,我从小最讲干净吗?”“我对厨房的标准,比你擦桌子还苛刻。”
“你看着我长大的,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母亲抿着嘴,眼神回避。
“你爸已经快气出心梗了,”她低声说,“你就不能配合调查,早点结束这事?”
我差点哭出来。
他们不是想要我清白。
他们只想这件事赶紧结束,不要再牵连他们被指指点点。
警察看见我爸妈激动,只说了句:“家属情绪比较激动,希望你能配合调查。”
我看着警察。
他那种目光,不像看人。
更像看一个已经写好报告的案子,只差我签字认罪。
晚上,我在拘留所里被叫去“重新笔录”。
他们把笔丢在我面前:“你就老实交代吧,你要是认罪,最多一两年就放你出来。”“但你一口咬死不认,等舆论压不住,恐怕判你个十年八年都轻。”
我死死盯着面前那张纸,喉咙像灌了沙子。
“你们真的想让我认罪,是吧?”
没人回答我。
“那你们有没有查过监控里的鱿鱼,是不是我亲手腌制的?”
“有没有查我那批货,是谁收的,谁登记入库的?”
“有没有查视频里的袋子,是不是被调包?”
那男警没耐心听完我说话,一把夺过笔记:
“你要是觉得我们做得不专业,可以走司法申诉程序。”
“不过这个牢,你是坐定了。”
警察们不再和我说话,而是打开了手机里的一段视频。
视频里,
我神色冷漠的在自己店面门口招揽着顾客,手上还拿着店里的招牌鱿鱼烤串。
我整个人僵住。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视频里的日期时间显示,是在我出国后的第二天!
那时我分明在国外沙滩上吹海风!
“这是哪里的监控?”
“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是假的,根本不可能!”我拍着桌子,眼睛都红了。
“你吼什么?”男警猛地一拍桌子,“现在是我们在问你!”
“这段监控是马路侧面的交通监控镜头拍到的,你还不承认??”
我看着他,心里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
前世我来不及知道这些。
这一世,我活着回来才知道。
这是一场多么恐怖的诡异事件。
我咬着牙,死活不肯签那份认罪书。
我没做过的事,签了,就是承认。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旦我亲笔落下那个字,我的人生将彻底坠入无底深渊。
没有反转,没有清白,没有未来。
我在脑海里拼命回想任何一切的可能。
是不是有和我相貌相似的人?
但我从小到大,根本没遇到过。
我也很确定,我从生下来就是独生女。
不是双胞胎,更没有走失的姐姐或者妹妹。
警察不耐烦地合上卷宗:“你觉得你抗得过全网?”
“现在所有人都在等你认罪。”
我冷笑:“我不认。”
“我就是没干过。”
“我烧烤店里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亲手把关的。我连葱花都要自己洗三遍,你觉得我会去用福尔马林?!”
他不语,只递给我一部平板。
“那你自己看吧。”
我盯着屏幕。
【微博热搜:毒烧烤店女老板曝光,福尔马林腌鱿鱼,3人送医1人毁容】
【B站热评第一:这人不抓起来枪毙,都对不起吃出病的小姑娘】
【知乎头条:鱿鱼里面泡尸水,女老板还一脸无辜,我呸!】
我心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人拿锤子在我太阳穴上敲。
评论区无数人围攻。
有个叫“吃货小王”的账号说,
他常去我店吃饭,现在想想胃都翻腾,说我笑起来一脸奸诈。
还有以前的老客人发了段聊天记录说,
“我早就说过,女老板为了省钱什么都敢干”。
配图是一张我和厨师在后厨聊天的照片。
断章取义,光影模糊,却被疯狂转发。
他们的刀子不需要锋利,只需要够多。
而与此同时,我的烧烤店也成了风暴眼的中心。
警察告诉我,昨天深夜有人聚众砸店。
玻璃碎成渣,座椅翻倒,门牌被泼上汽油。
要不是一队巡逻警察及时赶到,我的店早就被一把火烧成灰烬。
他们在店门口拉起警戒线。
但还有人冲破警线,往门上砸鸡蛋。
有人拎着刀站在角落,嘴里念念有词:“她要是出来,老子就杀了她。”
警察在现场压制不住,甚至调了防暴车。
整个城市都像疯了。
而我被押着坐进警车,要回店里“指认犯罪场所”。
警车缓缓驶入街口。
我透过窗户看见那家曾是我所有心血的店,如今变得面目全非。
门口堵了将近百人,横幅高高挂起:
【坚决打击黑心商家!】
【毒商不得善终!】
【给受害人一个交代!】
刚下车,一股臭味铺天盖地扑面而来。
“砸死她!!”
“就是她!那个毒妇!”
无数鸡蛋、烂菜叶子、还带着泥土的萝卜头从各个方向飞来。
“别低头啊女老板,你不是很骄傲吗?!”
“笑一个啊!当初卖毒鱿鱼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
“我女儿吃了你的烤串胃穿孔住院,你怎么不去死!”
一块砖头从不知名处砸过来,直直落在我额头。
我猝不及防,被砸得踉跄跪倒在地。
热血从额角滑落,流进眼里,模糊了视线。
我听见周围的骂声像狂风巨浪,要把我整个吞噬。
警察一边推搡着群众,一边拖我往店里走。
我被拽得踉踉跄跄,几乎是半拖半拉进了后厨。
这里是我曾最熟悉的地方。
烟火气、铁板声、香辣味,曾是我最骄傲的证据。
如今满地狼藉。
锅碗砸碎,油渍未干,墙上的菜单被涂鸦成“毒巢”。
我站在那儿,头上流血,手被铐着,身上尽是烂菜汁。
“指认一下,这是不是你存放‘特殊材料’的后厨?”
我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扫了一眼厨房的角落,习惯性地往下看。
下一秒,我瞳孔一缩,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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