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赵月月《考上华清大学后,死了18年的父母奇迹生还》
考上华清大学后,死了18年的父母奇迹生还
高考成绩出来后,死了18年的父母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月月,多亏当年妈妈把你遗弃,否则你怎么可能考上华清大学!”
眼前的夫妇衣着光鲜,手里还拿着拍摄设备。
我愣在原地喃喃自语,我不是孤儿吗?
自称妈妈的女人亲昵的拉过我的手,笑意盈盈的解释:
“我有亲子鉴定报告,这不过是一个小实验,事实证明,孩子要多吃苦才能有出息,多亏我们这些年对你不闻不问,否则你也不会考上好大学。”
我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自称爸爸的男人对着镜头开始总结:
“我们记录了赵月月18年零7个月,她差点被猥亵,被霸凌,被孤立,感冒时高烧不断,但还是一个人挺过来了,她的表现为我们的科学实验做出了巨大贡献,今天就是我们收获果实的时候。”
“月月,你想怎么报答我们呢?”
我几乎窒息,原来这些年我受过的苦,他们都知道。
楚门的世界也是让我遇上了。
他们通过记录我的痛苦赚得盆满钵满,我的成功却还要记上他们一笔。
他们活着还不如死了。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因为别人的爸爸妈妈不是这样的。
见我呆愣在原地,为首的妈妈霎时就拉下了脸。
“赵月月,你这是什么态度,考上名牌大学就看不起父母了是吧?”
“要不是我十月怀胎生下你,你能有今天?”
我勉强扯出一抹笑。
“不是我不认,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记录了我18年?”
说到这里,妈妈翻出一个u盘,神色得意:
“你经历的每个重大事故我都有备份,你知道拍摄这些东西有多难吗?”
爸爸笑着接话:
“难的不是拍摄,难的是拍摄的时候不被你发现。”
U盘上面写着日期:2017年7月17日
我看着这个日期,痛苦的记忆如针尖刺进我的心脏。
2017年7月17日,那天下着暴雨。
我刚刚初中毕业,九年义务教育结束后,即将迈入高中。
繁重的学杂费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一边捡垃圾一边在餐馆打工。
14岁的我身体已经开始发育,可我没钱买内衣。
只能把从垃圾箱捡来的破布改成内衣,这样不至于漏点。
贫穷像压在我身上的五指山,让我喘不过气。
所以面对餐馆老板一小时两块钱的薪资,我还是选择了忍受。
直到老板的咸猪手伸向了我,我才奋起反抗。
以至于白干了半个月,还被老板娘打了一巴掌。
因为老板说我勾引他。
想到这里,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所以,你们知道我差点被餐馆老板猥亵而选择袖手旁观?”
听到这话,一旁的妈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们没有袖手旁观,因为那个老板是我们安排的演员。”
爸爸神色没有一丝异常,仿佛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眼中泪水。
“你们安排演员猥亵自己的女儿?”
我实在是无法理解,女儿不应该是捧在手中的明珠吗?
班里的同学上体育课摔伤了腿,她爸妈都急哭了。
为什么我的爸妈要找人猥亵我?
那个实验真的那么重要吗?
也许他们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合理,扯着嗓子为自己辩解。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对你的考验,看你会不会为了金钱迷失自己。”
“现在很多女孩子都拜金的,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肉体,只能说你通过了我们的考验,再说了,他又不会真的猥亵你!”
我哑然,泪水顺着鼻尖滑落。
猥亵是假的,可对我造成的伤害是真的。
现在我只要看见年长的男性就会浑身颤抖,严重一点还会尿失禁。
“那你们为什么不结算我的工钱,还要让那个老板娘给我一巴掌?”
我还是不死心。
爸爸摸了摸鼻子,开口解释。
“这叫武力镇压,谁知道你会不会报警,报警之后我们的实验可能会被叫停。”
我下意识握紧拳头,时隔三年,那一巴掌仿佛又打在了我脸上。
我还是有些不死心,难道他们有什么苦衷?
“还有其他记录吗?”
在妈妈的眼神示意下,爸爸又从文件夹里掏出一个u盘。
“这个是在你高中学校拍的,这个可花了我们大价钱。”
爸爸顿了顿,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
可他不是心疼我,而是心疼他花的钱。
“我给你们学校捐了200万,校长才同意我们的拍摄。”
200万,我这辈子都没过那么多零。
我饱受缺钱的折磨,我的父母却用200万用来观察我。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我的手,粗糙无比,小拇指还断了一根。
“那我在学校被人霸凌,你们也是知道的,对不对?”
爸爸毫不在意的回答:
“我当然知道。”
“难道他们也是你们找的演员?”
妈妈摇头,“怎么可能”。
“学校是什么地方,能拍摄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找演员呢?”
“其他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哪能吃这种苦。”
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们不能吃苦,难道我就能吃苦了吗?
高中假期我凑够学杂费后,生活费已所剩无几。
我按时完成学业还要到处捡瓶子,那是我唯一的生活来源。
冬天喝饮料的人少了,我的收入也变少了。
吃饭只能吃食堂免费的蛋花汤,米饭也是免费的。
同学们见了,纷纷嘲笑我是捡垃圾的。
加上没钱交水费,我很少洗澡,身上总是一股酸臭味。
同学们都躲我躲得远远的,说我是没人要的臭乞丐。
一场只针对我的校园霸凌也因此展开。
上厕所被泼水,被子上被泼水,教材被泼水。
冬天也只能睡在半结冰的床上,这一切他们都知道。
还有几个小太妹甚至对我动过手,我的小拇指就是当时受伤切掉的。
“我被霸凌,你们都不心疼吗?”
此话一出我就后悔了,他们怎么会心疼呢?
妈妈的眉头皱成一团,语气有些不悦。
“月月,不是妈妈说你,为什么他们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你怎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再说了,你怎么不往好处想,正是因为有他们霸凌你,你才能专心读书啊!”
我的心凉得彻底,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好奇。
好奇为人父母,他们的下限到底在哪里。
我无奈漏出一抹苦笑,怀着最后一丝期待。
“那我高考前发高烧,醒来在医院,是你们暗中帮忙吗?”
妈妈连连摆手。
“说到这个我就生气,不知道是那个多管闲事的傻子,居然把你送进医院,你发烧最痛苦最难受的时候我们都没拍到,是我们的损失,要是让我们逮到,绝不放过!”
爸爸也推了推眼镜,语气冷漠。
“对啊,按道理来说你发烧抽搐,口吐白沫的样子应该和小白一样,但我们没有拍到,只能找其他机会了。”
我咬着唇,忍不住皱眉。
“小白又是谁?”
妈妈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很是开心,解释道:
“小白是我们家养的一条狗,它曾经也发烧过,就是口吐白沫,可把你爸担心坏了。”
“你爸请了国外最好的宠物医生,悉心照顾了好久才康复。”
“你就不一样了,爸妈本以为你能靠顽强的意志挺过来,没想到被人……”
“不过没关系,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你也出息了,不枉费我们一片苦心。”
我抬眼看着他们,活生生就是两个脱了毛的畜生。
在他们心里,我连一条狗都不如,他们怎么配做我的父母?
我也懒得和他们掰扯,多浪费一滴吐沫星子我都觉得恶心。
“所以,两位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呢?”
妈妈目光躲闪,用手肘碰了碰爸爸,爸爸抬头示意我上车。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是开车来的。
“先上车,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
“我没有家。”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先和我们回去。”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回去?”
“如果你不乖乖听话,信不信我毁了你的录取通知书?”
爸爸冷冷的声线传入我的耳膜。
思考再三,我走上前去,打开了车门。
是辆劳斯莱斯幻影,星空顶也很漂亮。
目光往下,发现一个和我容貌相似的女孩坐在车内。
“她是谁?”
我爸坐上主驾驶,我妈在无驾驶,扭头和我解释。
“这是你妹妹赵圆圆啊,你们是双胞胎,当初她身体不好,就用你来做实验了。”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孩子,肤白如雪,身量纤纤,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许是被我的目光惊扰到,她放下平板,也打量着我。
很快,她的眉头就皱成一团,不耐烦的捂住口鼻。
“那里来的臭乞丐,穿那么磕碜,浑身馊臭味。”
“妈,我不想和这种人坐同一辆车,会沾染病毒的。”
说着,她从小挎包里拿出一瓶不知名液体喷雾开始喷。
我本能的看向爸妈,本以为他们会呵斥她,却没想到是我自取其辱。
我妈先是笑着安抚赵圆圆,随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钞票。
“月月,你自己打车跟着,圆圆从小被我们惯坏了,你理解一下。”
说着,赵圆圆踹了一脚车门,示意我走开。
鼻尖酸酸的,但我还是拒绝了妈妈。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吧。”
说着,爸妈没有一丝犹豫,一脚油门就离开了。
车窗渐渐落下,我看到赵圆圆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说呢,那种眼神像看一只落水狗。
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现在这个样子和落水狗也没什么区别。
车子渐渐开进山庄,这里是私人别墅。
载我的司机临走前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或许他也惊讶,能住在这里为什么还穿得如此磕碜。
我跟着他们走进庄园,门内,一只雪白的小狗朝着我叫。
我想这条狗就是妈妈口中的小白吧,确实很可爱,要是它生病了,我也会着急的吧。
我低头看了看我破洞的板鞋,怕弄脏了地板,脱了鞋就站在地毯上。
那地毯真软,比我的被子还要软。
赵圆圆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随意的躺在沙发上。
爸妈也坐在沙发上,我走了几步,刚想坐下。
妈妈立马出声制止:
“哎,月月,你暂时先坐板凳吧,这个沙发的皮很贵的。”
说着示意保姆给我搬凳子,我虽然穷,但还有一丝尊严。
我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他们。
我爸抬手屏退仆人,偌大的客厅只剩我们四个人。
“月月,我们叫你来是有件事情要通知你。”
“您说。”
“我想让你妹妹代替你进入华清大学,她从小被我们惯坏了,留学太辛苦了,只能让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才放心。”
我不禁失笑。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那我呢?”
我爸点燃一根雪茄,许是没想到我会这样问。
“你?你已经满了18岁了,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你当然是该干嘛干嘛。”
“不会还想着要我们养着你吧?”
如果打人不犯法的话,我真的很想一拳揍在老登脸上。
真TM不要脸。
“您说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从小到大您养过我吗?”
我爸怒吼:
“住嘴!”
“你怎么能和我这样说话,我可是你的爸爸,是你的长辈,果然是放养的野丫头,一点教养都没有。”
就连妈妈也帮腔:
“月月,我们怎么没为你花钱了?拍摄你那么多年花了我们多少心血,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
这真是我本年度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赵圆圆也出声指责我:
“你长那么大都没孝敬过爸爸妈妈,爸妈只是提出那么简单的要求你都做不到,你可真不要脸。”
我扫视着这一家三口,不愧是一家人。
“如果我不答应呢?”
妈妈瞬间炸毛:
“如果你不答应,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答应,你还能反了天不成?”
我低头嗤笑,我这高考成绩可是实打实考出来的。
这些年我受了那么多苦,真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花?
为人父母,不做人事,那我也没必要客气。
我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愿意把华清大学的名额让给赵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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