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晚周浩《重生后,让害我孩子的恶婆婆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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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孕初期见红了,婆婆在村口大骂我是个丧门星。
我忍着腹疼想要劝她回家,说这些不过正常生理现象。
可她不仅不听,还说这个孩子不祥非要打掉。
我拿着菜刀以死相逼,这才换来了她的妥协。
可谁知她迷信鬼神,偷偷给没断奶的孩子灌下符水,
等发现的时候,我的孩子已经没呼吸了。
没了孩子的我彻底没了盼头,
之后的生活里我浑浑噩噩地活着,
婆婆却把一切都归咎在了我身上,到处说我是个扫把星。
后来,我和婆婆上山采药,她自己摔到山间,
却一口咬死就是我推了她。
问询赶来的老公愤怒之下一把将我推入湖中,说让我冷静冷静。
结果正好恰逢暴雨,我被山洪裹挟着冲到了水库不幸遇难。
在睁眼,我回到了孕检那天。

1
“人呢?怎么还没有回来?”
接起电话,那头周浩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耐烦,
我捏着手里的孕检报告,薄薄的纸张却重似千斤。
听筒里,婆婆王桂芬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就没见过这么野的媳妇!让她赶紧滚回来!”
“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往城里跑,我看就是去找野汉子了!”
我没出声,耳边却响起了医生刚刚的叮嘱。
“孕酮偏低,有见红这是正常现象,我看你营养有些不到位,回去让家里人好好给你补一下、”
“对了,回去一定要卧床休息,可别累着了。”
我听到这话,不由得苦笑一声。
上辈子,我也是像今天这样,
拿着孕检报告满心欢喜的回家,
天老爷,我看到出血那时候都要吓死了,
如今检查完没事我这才放心下来了。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前世的我回到家以后,
迎来的,却是王桂芬劈头盖脸的咒骂和周浩冷漠的眼神。
她说我是个丧门星,见血不吉利,
还说我怀的是个讨债鬼,只会拖累他儿子。
后来,我的孩子,那个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世界的孩子,
还没断奶被他们灌下符水,浑身抽搐着没了气息。
而我,最后却被周浩亲手推进了冰冷的湖心。
冬天的湖水里那刺骨的寒意,仿佛还残留在我的骨头缝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
“林晚!你哑巴了?说话!”
周浩的怒吼把我从地狱般的记忆里拽了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我喉咙发紧。
我将那份孕检报告小心翼翼地对折,再对折,放进包里最里面的夹层。
“知道了,马上回。”
挂掉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苍白的脸,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周浩,王桂芬。
这一世,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要让你们,把欠我和我孩子的,连本带利,全都还回来。
2
村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斜斜地拉长,像一道通往地狱的裂口。
我刚踏进那片阴影,一个干瘦的身影就炮弹似的冲了过来。
是王桂芬。
她刻薄的脸在空气里扭曲着,像一张被揉烂的符纸。
“你还有脸回来!”
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我的脸上。
我的手在口袋里,指尖早已解锁了手机屏幕。
“你这个丧门星,肚子揣了个讨债鬼,想克死我们周家是不是!”
她尖利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我的耳膜,和前世的咒骂分毫不差。
我按下了录音键。
“我告诉你,这个野种必须打掉!”
“妈……”
我的声音抖得恰到好处,带着哭腔,充满了被冤枉的委屈和惊恐。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是周浩的孩子啊。”
我捂住小腹,身体配合着声音,开始微微颤抖。
周围已经有三三两两的邻居探出了头,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
“我肚子疼……”
我弯下腰,脸色瞬间惨白,冷汗从额角渗出。
这疼痛一半是装的,另一半,却是实实在在的痛苦。
“你别在这给我装死!”
王桂芬看有人围观,气焰更高了,伸手就要来拽我。
“哎哟,桂芬你干什么!”
邻居张婶看不下去了,几步冲过来拦在她面前。
“晚晚还怀着孩子呢,你这是要逼死人啊!”
“就是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以前就听说她和个泼妇一样在家里,今天果然是见识了。”
趁着众人视线都被她吸引的混乱当口,
弓着身子,指尖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操作。
找到闺蜜唐佳的头像,点击发送。
“我的肚子……我的孩子……”
感受到手机在掌心震了一下,我总算安心了些许,
哭喊着,身体软软地向张婶身上倒去。
等到周围的声音散去的差不多了,我才缓缓睁开眼睛。
病床被一层薄薄的帘子隔开,
外面是邻里乡亲压低了嗓门的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群苍蝇。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故意弄出点动静。
帘子“唰”地被拉开,村卫生所的李医生探进头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没理他,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死死锁定在他身后的王桂芬身上。
眼泪说来就来,滚烫地砸在手背上。
“妈,我就这么碍你的眼吗?”
我一手捂着脸,一手护住小腹,哭得身体都在发抖。
“连你自己的亲孙子,你都容不下!”
这句话像在滚油里泼了一瓢冷水,人群瞬间就炸了。
王桂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回事!”
周浩拨开人群冲了进来,额头上还带着汗。
他看到我这副样子,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他,哭得更凶了,
把王桂芬在村口骂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带着泣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周围的指指点点像暴风雨一样朝着周浩身上袭去。
他终于受不了了,猛地转身冲着王桂芬吼了一句。
“妈!你闹够了没有!”

3
王桂芬被他吼得一愣,随即也撒起泼来,
可周浩根本不给她机会,连拖带拽地把她弄了出去。
等回到家,气氛冷得像冰窖。
王桂芬顶着一双怨毒的眼睛,从厨房里端出一只豁了口的粗瓷碗。
碗里是黑不见底的药汁,一股浓重又古怪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晚晚,趁热喝了,这是我特地给你熬的安胎药。”
她的声音出奇地温和,甚至让我汗毛倒竖。
我看向周浩。
周浩不疑有他,反而还露出了笑意,
似乎觉得自己下午的劝说起到了成效。
“妈一番好心,快喝吧。”
我接过碗,听话地凑到嘴边,滚烫的碗沿几乎要烫伤我的嘴唇。
就在这时,我手一抖,手机“啪”地掉在了地上。
“哎呀!”
婆婆和周浩一起弯腰去捡,趁着桌子挡住他们视线的瞬间,
手腕一翻,黑褐色的药汁悄无声息地全泼进了窗台那盆茂盛的绿萝里。
等我直起身,碗里已经空了。
我甚至还把碗底朝下,给王桂芬看了看。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第二天一早,阳光正好。
我推开窗,那盆昨天还绿油油的绿萝,
此刻已经彻底枯死,叶片焦黑卷曲,像是被火燎过一样。
我看了眼在院里晃来晃去的王桂芬,
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在我房间游离着,
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眼见等到了太阳落山,她期待的画面还没出现,
王桂芬索性彻底不装了,在我面前神神叨叨地咒骂着,
说什么祸害遗千年。
这天,我等着周浩从地里回来的时间,
听到他的脚步走到了院里,我拨通了闺蜜的电话。
“佳佳。”
开口的瞬间,我的声音就带上了精心排练过的哭腔。
眼泪是真的。
滚烫,带着灼人的恐惧,从眼角滑进鬓角。
这场戏,是我最真实的绝望。
“我真的过不下去了。”
“他就看着……看着他妈那么对我……”
我刻意压低了声音,变成一种气音,
刚好能穿透薄薄的门板,又显得足够私密。
“张律师说,我手里的东西,足够了……”
“房子,还有我们俩的存款……”
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声响。
他听到了。
我挂断电话,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哭,哭给门外那个唯一的听众听。
他没有立刻进来。
一个小时后,卧室的门把手才被用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速度拧开。
周浩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眉头紧锁,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忧虑和心疼。
“晚晚,我……我不是故意要听的。”
他坐在床边,床垫因他的体重陷下去一块,把我朝他的方向拉扯过去。
“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离什么婚。”
“是我不好,”他喃喃自语,
“我会跟我妈好好谈谈的,我保证。”
接下来的两天,周浩像是彻底改头换面了。
王桂芬只要敢对我哼一声,他立刻就会沉下脸。
他甚至给我端来一碗燕窝,说是自己去费了老大劲做的。
可是他演得太卖力了,卖力到让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4
这天,他晚上喝多了才回来。
我艰难地扶他上床,可他的怀里却突然掉出来一张存折。
我的心脏突然开始狂跳,一下下撞着我的肋骨。
视线从账单顶端一路扫到末尾。
一笔笔转账记录,就那么钉在那里。
转出时间,是前天晚上。
收款人姓名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印着三个字。
王桂芬。
我冷笑一声,将存折给他塞了回去,自己转头去了西屋睡觉,
再也没管他。
直到过了两天,院门外突然响起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王桂芬的大嗓门先于她的人挤了进来,
“大师,就是这儿,您给看看。”
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式对襟衫的干瘦男人,
留着一撮山羊胡,浑身散发着一股劣质檀香和汗水混合的怪味。
我正坐在炕沿上看书,闻声坐直了身体。
周浩也从里屋走出来,脸上恰到好处地挂着一丝疑惑,
“妈,这是?”
“我给你媳妇请来的大师,最近家里不是不太平吗,让大师给瞧瞧。”
王桂芬说着,已经热情地把那“大师”让到了中央。
那男人进门后,三角眼就在屋里四处乱瞟,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准确地说是我的肚子上,
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小腹。
“大师”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个罗盘,煞有介事地转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
接着,他又掏出几张黄纸符,用打火机点燃,
嘴里喷出一口水雾,火苗“呼”地一下窜得老高。
整个房里都弥漫着一股纸张燃烧的呛人味道。
我皱着眉,刚想开口问这到底是在搞什么,
周浩却先一步走到我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晚晚,别怕,妈也是一番好意。”
他坐的位置,正好把我往墙角里堵死,断了我的退路。
“大师”绕着客厅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我面前,伸出枯枝一样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我的肚子。
“孽障!”
他声音尖利,像指甲划过玻璃。
“这宅子里的邪气,源头就在这儿!”
王桂芬立刻接话,声音里带着一种得逞的兴奋:
“大师,那怎么办啊?您可得救救我们家啊!”
“无妨。”
“大师”从布包里又掏出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
将一张符纸烧成灰烬,倒进碗里,
又兑了半碗不知道从哪来的黄汤,搅和成一碗颜色诡异的浑浊液体。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扑面而来。
他端着那碗水,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一步步朝我逼近。
“喝下这碗符水,孽障自会化解。”
我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这个场景,这句话,这碗水。
和我上一世,失去孩子那天,一模一样。
我猛地弹起来想跑,却被身旁的周浩一把抓住了胳膊。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铁钳一样。
“晚晚,听话,喝了它我们就没事了。”
王桂芬也扑了过来,从另一边死死按住我的肩膀,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
“林晚!你别不识好歹!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放开我!你们滚开!”
那“大师”端着碗,狞笑着,越来越近。
神棍的脸上,那两撇山羊胡随着他得意的狞笑一翘一翘,
满口黄牙几乎要怼到我的脸上。
我在心里默数。
三。
二。
一。
砰!
一声巨响,像是炸雷在耳边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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