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玉棉沈垂年《老公借我寿命,我让他有命借没命用》
老公可以预知每个人的死亡倒计时。
他得知这个消息后,立马告诉我,我只有两年就要死了。
为了让我走的不留遗憾,他辞去了年薪百万的工作,想要带着我环游世界。
开始我是不信的,直到我爸成为了他预言下的死的第一个人。
而后,我在第二年死在一次蹦极中,我才明白,他没有骗我。
再睁开眼,我发现我重生了,这一次我好像也有了预知死亡的能力。
但我看着我还有八十年的寿命陷入了沉思。
我不是能活八十年吗?可我怎么第二年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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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最后的两年时间就让我多陪陪你好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环游世界吗?不然我们明天就出发?”
老公沈垂年一脸情深意切地看着我,眼神里还隐隐藏了一些说不出的悲痛。
我张了张口刚要回应,目光却忽然被沈垂年头上的一排红色数字吸引了去。
剩余寿命:两年
我愣了愣,心中有些疑惑,怎么会呢?
他上辈子不是活到了一百岁才寿终正寝。
我一时间听不进他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话,猛地从沙发上冲到了卫生间里。
透过镜子,我发现,我的寿命剩余量竟还有八十年。
可我上辈子明明才活了两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且沈垂年为什么要告诉我,我只剩下两年了?
见我行为古怪,沈垂年追到卫生间轻声安慰我。
“玉棉,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吗?”
“可是爸爸的死不是已经验证了吗?”
“我知道你暂时不能接受,可是这一天迟早要来的。”
我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疑惑,强扯出一个笑来摇头。
“没有,我信你。”
顿了顿我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只是我真的只能活两年了吗?”
沈垂年眼神里快速地划过了一丝闪烁,但嘴上却信誓旦旦。
“当然玉棉,我不会骗你的。”
我盖住眼底的情绪,不经意地询问。
“那你呢,你还能活几年?”
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三年。”
听到这个结果,我立马意识到,他在骗我。
似是为了让我相信,他还苦笑着找补。
“肯定是老天舍不得你一个人在下面,安排我处理好你的后事再来陪你。”
这话倒是和上一辈说的一模一样。
但这辈子不同的是,我之前傻乎乎的信了。
可现在看来,我的枕边人似乎不像表面看到的这般真诚。
何况,有一个问题,我必须得弄清楚。
为什么我八十年的寿命,而我真的在第二年就死了?
而他明明只剩下两年的寿命,却又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年。
数不尽的问题搅得我头脑有些发昏。
而那边的沈垂年听见了我“嗯”一声之后,马不停蹄地就去商量辞职的事情。
一挂断电话,他又开始着手旅游计划。
不过多时,他确定好了第一个旅游目的地。
“棉棉,要不然我们先去冲浪怎么样?大溪地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听到这,我皱了皱眉。
上辈子我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一项精打细算的人竟然舍得去大溪地冲浪。
没几十万这趟旅游下不来。
注意到我没有回应,他开口解释。
“你之前不是总提这里吗?贵点也没什么,我只希望你最后的这段时间过的快乐。”
这话我心里听得不舒服,只觉得他有些虚伪。
我们两的收入并不低,一年两人能收入百万之多,除了赡养老人,我们几乎没什么压力可言。
所以结婚这些年,我们两人攒了几百万。
当然,有一个原因也归功于他精打细算,导致这些钱没怎么花出去。
可怪就怪在,我之前总是提,他就是总是拒绝。
现在人要死了,他倒是大方了。
我心里说不上的烦躁,分不清他到底是心虚还是良心发现了。
隔天他就订好了机票带着我出发大溪地。
才刚下飞机,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拉着我去冲浪。
他的行为未免有些太古怪了。
我甩开了他拽着我的手,神色不满。
“你急什么?我们不是刚到吗?休息一下不行吗?”
明明上一世他没这么着急的。
怪!说不上来的怪。
他愣了愣,委屈地和我解释。
“棉棉,不是我急,是这次的潮汐百年一遇,现在冲浪肯定很爽,你不是很喜欢刺激吗?”
看了我一眼,他又继续开口,“你要是现在不想去就算了,改天去也是一样的。”
但我犹豫了片刻之后同意了,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把行李扔在酒店后,我们直奔冲浪区,浪潮大的几乎瞬间可以扑灭一个人。
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冲浪的人少了很多,海水透心凉。
沈垂年二话不说,拽着我的手就上去,样子迫切的不得了。
他的行为太过古怪,但为了弄清楚原因,我还是上了冲浪板。
可冲浪的途中却没有发生任何奇怪的事情。
我不经让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我错怪了沈垂年?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是,沈垂年来了。
没有一句废话,他进入主题。
“棉棉,冲浪体验的差不多了,不然我们明天就走吧。”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蹦极吗?要不要明天出发?我现在订机票。”
我沉默着没有回应。
沈垂年太急了,急得让我完全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是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的节奏。
我呼了口气,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不经意地开口。
“我们不是才来这儿吗?只待一晚就走吗?”
这时,沈垂年似乎才意识到了我们今天刚到。
愣了片刻之后,他快速地改变的方案,直接岔开我问的问题。
“那就多玩两天,毕竟来都来了,我先去下面续房。”
说着,他径直走出了门。
玩了一天我也累了,没心思再瞎猜,躺了下去。
第二天快中午才醒来,房间里早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我起床正准备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镜子里我头顶的数字有了变化。
少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我脑子里莫名地回想起了昨天他找着急拉我去冲浪的样子。
一个荒谬地想法也瞬间成型,他在换命。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慌乱地拿起手机打了电话给沈垂年。
一直等我打到了第五个电话,那边才慢悠悠的接通。
只是我还一个字都没说,电话又被挂断了。
下一秒,房间的门被推了开来。
来人是沈垂年,我一眼锁定了他头顶上的数字。
变成了三!
果然,和我想的没有分毫的差别。
好你个沈垂年,我才说你忽然这么大方的带来我大溪地消费。
原来真是有鬼啊。
他站在门口扬了扬手机,一脸担忧地询问出声,说话时还喘着粗气,看上去像是跑回来的。
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我说不上来的灰尘的味道。
“棉棉,你怎么忽然给我打这么多的电话,出什么事了吗?”
“我刚刚在下面玩,以为你怎么了,就赶紧跑回来了。”
我恍然,刚才为了验证真相确实太过于急切了。
不想被沈垂年察觉出问题,我强压下心中的气恼,假笑着回应。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下一个目的地准备去哪?”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怀疑。
“真的吗?就问一个目的地值得你给我打五个电话?”
面对他的追问,我莫名地有些烦躁,再开口时语气也算不上多好。
“不然呢?我能有什么事?”
这话,倒是让沈垂年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他失笑的走过来揉了我揉我的头回答我的问题、
“好啦我就是问问,没有就没有吧,下一个目的地我是计划瑞士蹦极,看你这么着急想知道,那我们明天就去好不好?”
我在心底嗤笑,明明着急想去的人是他。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这么想去,不就是为了想要我的命吗?
“行,那你订票吧。”
我干脆地应下,但是我不会再去送命了。
蹦极我不会去,瑞士我更不会去。
隔天一早,刚到机场我借着身份证落在酒店的由头想折返回去,却被沈垂年一把拉住。
二话不说的想和一起离开。
但我怎么可能会如他所愿,扒开他的手,后退一步。
“你别和我一起走了,你先上这趟,我买后一趟的机票就行。”
“两个人改签手续费不便宜呢,我去去就回,下一趟飞机也没有多晚。”
演戏要演全,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还特意拿出手机来翻了翻最近的航班。
沈垂年自然不舍得放我这个香饽饽离开,神色有些犹豫。
我不再和他多话,拍板决定。
“这趟旅游也花了不少钱了,咱们该省省该花花,我最迟明天就出发了。”
生怕被他缠上,我不再给他多话的机会,拖着行李箱转身就走。
我从没骗过他,所以第一次骗他信了,没再跟过来。
还给我发了一个消息。
“我在瑞士等你。”
我没回复。
同一天,他飞往瑞士,我飞往国内。
隔天,我才慢悠悠地发消息告诉他,我没那么想去瑞士了,先回家了。
不出我所料,他气得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来质问我。
我敷衍地回应了两句后,开启免打扰就睡了过去。
可是隔天早上我睡醒过来发现,我的寿命又减少了一年。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没去吗?
我的寿命怎么还在减少?
与此同时,沈垂年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
一堆破事搞得我头脑发昏,我实在想不通我的寿命为什么还在减少。
不过多时,沈垂年带着一身冷气推开了房门,衣服的气息里夹杂一股烧焦的味道。
和在大溪地的那股味道很像。
他在看我的同时,我也在看他。
他头上的寿命,确实是涨了一年。
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奇怪,让人抓不住头脑。
我到底漏了什么呢?
“许玉棉,解释呢?不是说好一起去瑞士的吗?”
他打断我的话,看着我的眼神复杂里又夹杂了一些试探。
我啊了一声,继续用之前的借口敷衍到底。
“我就是不想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倒是你,你这么急着让我去是有什么事吗?我不去又会怎么样呢?”
他沉默了片刻,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顿时换了副脸色,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润如初,笑着回应我。
“你不去确实不会怎样,是我太心急了。”
他这话一语双关,我瞬间就听出他的意思。
我不去不会怎么样,那就意味着,我就算待在家里,我的寿命也会减少是吗?
真的没有阻止的办法吗?
才短短两天的时间,我的寿命就减少了两年。
照这么算下去,是不是我不用两年,只需要八十天的时间,我就会死了。
可是上一世,他用了两年才夺走我的寿命是怎么回事?
越想理顺,但我越是理不顺,乱七八糟的想法几乎快要把我逼疯。
也许我从一开始的想法就是错的。
什么极限运动转移寿命根本不是这样的。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沈垂年又甩了一个消息过来。
“玉棉,这件事我们暂时放下,你妈住院了。”
我卸下心思,手忙脚乱地又跟着他去了医院。
我妈昨晚突发心梗,刚从手术室出来。
沈垂年忽然抬手抚住了我的肩,在我耳边轻声开口。
“玉棉,我看到妈的寿命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她在医院冷冷清清的可能是不舒服,你要不然带她出去走走。”
听到这话,我猛地抬头看向他,他又在撒谎。
明明,我妈还有二十年的寿命。
他怎么还在骗我。
可他的语气又是那么肯定,所以他说两个月那就证明,我妈只能活两个月。
我眼神闪了闪,咽了口酸水,哑声道。
“真的吗?真的只有两个月了吗?”
他没有着急回应我,而是看着我,良久后才缓缓点头,语气笃定。
“真的,玉棉,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骗你。”
这熟悉地话语,不经让我忘记了,我爸去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甚至他也提出了旅游。
我大脑开始疯狂地飞速运转,如放幻灯片一般将我爸去世前后的事情快速过了一遍。
又想到寿命在不断减少的我。
一个诡异的点,被我迅速抓住。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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