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优《跛腿恶姐姐的神秘音乐盒》
我姐姐从小就跛腿,走路一瘸一拐。
我一直努力讨好姐姐,省下的零花钱都给她。
可我一直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一直对我恨之入骨。
17岁时,她第三十次撕毁我的得奖画。
同学给我涂了口红,回家后,她在我脸上划了一道疤。
我捂着脸,鲜血从指缝里渗出。
她却继续指着我的鼻子歇斯底里地吼:
“你这种不值钱的货色,我就是要毁了你!你根本没有资格呆在这个家。”
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她这么做,是因为她有一个神秘的音乐盒。
……
回到家,姐姐简纯就一瘸一拐地堵住了我。
她死死盯着我的脸。
刚参加完美术比赛,我嘴上还残留着同学给我涂的口红。
“又去出风头了?还化妆了?”
“姐,我只是去参加比赛……”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扬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你这种货色,天生就喜欢到处抛头露面,不知廉耻!”
她把我推倒在地,从玄关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把裁纸刀。
“不……不要……”
“呲啦”一声,剧痛从我左脸传来。
我捂住脸,鲜血立刻从指缝里渗了出来。
她丢下裁纸刀,指着我的鼻子,歇斯底里地吼:
“你这种不值钱的货色,竟然还擦口红,我就是要毁了你!”
“你根本没有资格呆在这个家!”
我疼得浑身发抖,哭着缩在角落。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是我最敬重的班主任王老师。
他是来给我送喜报的。
我为全国青少年美术大赛准备了一年的画,星空下的祈愿,获得了金奖提名。
“简优同学,恭喜……”
门一开,他看到我脸上的血痕和地上的裁纸刀,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简优!你的脸!是不是你姐姐干的?”
王老师气得脸色铁青,指着简纯怒斥:
“你这是在犯罪!太过分了!”
他心疼地看着我:
“简优你别怕,老师在这,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没想到简纯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地拿出那个音乐盒,对王老师说:
“王老师,你最好看看这个再说话。”
王老师上前看了一下。
看完后,王老师的脸色变了。
他看我的眼神,满是鄙夷和厌恶。
王老师指着我,对匆匆赶来的我父亲说:
“哎!这种品行败坏的学生,留下就是我们学校的祸害!”
“亏我之前还对你寄予厚望!”
我瞬间呆愣在原地。
这让我想起了之前,邻居阿姨看我被姐姐打,好心上来阻拦。
姐姐就是给她看了眼音乐盒,阿姨很快变了脸色,从此见我都绕着走。
这音乐盒里到底有什么?
老师走后。
爸爸简宏文看着我的脸,气得浑身发抖,动手打了姐姐一巴掌。
她被打得一个踉跄,跛了的腿没站稳,摔倒在地。
“你这个恶魔!滚回你房间去!”
母亲陈兰抱着我,心疼地给我擦脸上的血:
“优优别哭,妈在呢,妈带你去医院。”
幸好,除了姐姐,爸爸妈妈是爱我的。
我每次都想逃离这个家。
但想到爸爸的呵护和妈妈的温柔,我就默默忍了下来。
爸爸妈妈连夜带我去处理了脸上的伤口,又安慰了我一整夜。
第二天,我顶着脸颊上的疤痕回到学校。
可我刚走进教学楼,就感觉到了无数道异样的目光。
公告栏前围满了人,对着一张纸指指点点,看到我来,所有人都散开,脸上带着嘲笑和鄙夷。
我走过去,看清了那是一封匿名信。
信里用加粗的黑体字“揭露”我是一个无耻的剽窃者。
之前所有获奖的作品,包括那幅星空下的祈愿,全都是抄袭一位小众画家的。
信的下面,还附上了几张对比图。
一张是我的画作草稿,另一张是那位画家的作品,构图、元素,几乎一模一样。
我知道,那是姐姐简纯的手笔,她模仿我的画风伪造了那些草稿。
可没人信我。
“看,就是她,那个抄袭的。”
“真不要脸,脸上那道疤怎么来的?不会是偷东西被人打的吧?”
“亏我还把她当偶像,真是瞎了眼!”
我浑身冰冷,手脚都在发抖。
就在这时,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
是林薇,我最好的朋友。
她一把将我拉到公告栏前。
“我相信你!这肯定是有人陷害你!”
她看也不看信的内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封匿名信撕得粉碎。
她拉着我,对着周围的人大声宣布:
“简优不是小偷!我现在就去广播室。”
“我要用校园广播,让全校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暖。
我们冲进了广播室,林薇抓起麦克风,正要开口。
一个身影,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了门口。
是姐姐简纯。
她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
她没有看我,目光直直地落在林薇身上。
她晃了晃手里那个音乐盒。
“你最好来看看这个。”
她嗤笑一声,语气轻蔑。
“希望你看完之后,还愿意为一个小偷,赌上自己的名声。”
林薇涨红了脸,毫不示弱地瞪着她: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我不会信你的鬼话!”
我瞳孔剧烈颤抖,下意识就紧紧攥住林薇的衣袖:
“……不,不要看!你会讨厌我的!”
“你说什么呢,我们十几年的朋友,我绝对不会讨厌你的。”
林薇拍了拍我的手,气冲冲地去看姐姐的音乐盒。
她足足看了有五分钟,嘴里想好的反驳的话一个字都没能吐出来。
“看吧,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个骗子!”
“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信任。”
我看到林薇的脸色由红转白,她没有再和姐姐争执,反而后退一步,看着我。
她猛地把我推开,力气大得让我撞在了墙壁上,后脑勺一阵剧痛。
“简优,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为你感到羞耻。”
说完,她转过身,重新拿起广播室的麦克风。
我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全校师生,用无比清晰、冷酷的声音宣布:
“各位老师、同学,关于简优同学的抄袭事件。”
“我选择相信证据。”
“并为我刚才的鲁莽行为,向大家道歉。”
我头痛欲裂,浑身发冷。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学校的,
回到家,我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床上。
没想到睡到一半,突然被人扯着头发往床下拽!
“死丫头,在学校丢人现眼,你今天回来还能睡得像头猪!”
是姐姐简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给我滚下来!你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姐姐!”
我头发被她扯得几乎要和头皮分离。
“好痛!姐,姐……我错了,你放手!”
我惨叫着求饶。
“贱人,你为什么要经常出风头,你觉得你很优秀吗?”
“看你这样子就晦气!”
姐姐说着就拎起一边的衣架,往我身上狠狠抽打起来。
疼痛让我下意识想反抗,但头痛欲裂的我根本没有力气。
我想逃跑,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跌倒在地上。
我的眼泪瞬间伴着钝痛大颗大颗淌了下来。
她拎着我的衣领把我往门外拖去。
“我看你还敢不敢出风头!”
“赶紧滚出去!我实在不想看到你,多看你一眼今天的饭都吃不下去!”
她把我丢在门外,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晚上,一个人被关在门外的我冻得瑟瑟发抖,拿出手机给林薇打电话。
我唯一能倾诉的人只有她了。
可我拨了十几通电话她才接听,留下一句话就挂了。
“你要么自己麻溜滚出简家,不然我们就绝交!”
再打过去,林薇已经把我拉黑了。
十几年的友谊,竟然就这样划下了句号。
姐姐的音乐盒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能让林薇也这么对我?
晚上,爸爸回来了。
看着我在门口瑟瑟发抖,爸爸抱歉地抱着我:
“怎么了,是不是我们不在家,简纯又欺负你了?”
看着爸爸的眼神,我心头一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姐姐真的很讨厌我,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就是那种脾气,是爸不好,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的。”
“没事别怕,爸回来了!”
突然,爸爸像是看出来了什么似的:
“怎么脸这么红?声音也哑哑的,发烧了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两天又挨打又经历好朋友绝交的痛苦,脸上伤口发炎,导致发烧了。
“嗯,有点着凉,没事的……”
“那怎么行?身体最重要了,走走走,爸带你去医院看病。”
不由我拒绝,刚回家的爸爸又急匆匆拿起来外衣,硬要带我去医院。
我烧的昏昏沉沉的,一边哭一边跟着爸爸去了医院。
忙到后半夜我才打上吊针。
满脸疲惫的爸爸拍拍我的肩膀:
“优优,你先在这里打针,爸回家给你拿点换洗衣物和吃的。”
我点点头,也不忍心爸爸为了我忙前忙后。
就在爸爸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把拉住爸爸的衣袖:
“……爸!姐有给你看过什么音乐盒里的东西吗?”
爸爸满脸疑惑回头:
“什么?没有啊。”
我的心一紧。
“那我求你……如果姐要给你看什么东西,说要赶我走,你千万别看。”
爸爸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拍拍我的手:
“你放心,优优是爸爸最爱的女儿,是爸爸最完美的作品。”
“你的为人我很清楚,爸只相信我的乖女儿。”
我这才放开了手。
我在医院挂了一夜的水。
第二天退烧了,我精神也好多了,眼巴巴地在医院等着爸爸来接我。
可一直等到晚饭时间了,他也没来。
打电话没人接,发短信也不回。
大病未愈的我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自己打了个车回家。
刚开门,就看到姐姐正拿着我的新画板在客厅中央,准备砸下去。
“姐!不要!”
我惨叫着想去看看爸爸在哪,是不是没看到姐姐又要行凶。
可我刚探身进屋,就看到爸爸从卧室里不慌不忙地出来。
妈妈也在家,正坐在沙发上不声不响地喝着茶。
“……你们……”
我愣在了当地,顾不上姐姐朝我砸来的画板。
“你们看了那个音乐盒是不是?”
我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
爸爸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眼里透出一股厌恶。
妈妈则皱起了眉头,眼神变得不耐烦:
“行了,我们知道你的秘密了。”
“姐砸你的东西你就让她砸,哭哭喊喊的成何体统。”
我张了张嘴,瞳孔震惊地看着他们。
这还是那个对我百依百顺的爸妈吗?
他们也看了姐姐的音乐盒了!
“为什么……音乐盒上到底有什么?”
“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你们这么讨厌我?”
姐姐死死望着我,她眼睛通红,脸颊上的肉都在颤抖。
“你还狡辩!”
“谁家的女儿像你这样,被全家人嫌弃还死皮赖脸留在家。”
“一般要脸的早跑了!”
没人来拦住姐姐。
爸爸和妈妈喝着茶,看起了电视。
他们平常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全数消失,留下的只有冷漠和无情。
这全都因为姐姐音乐盒导致的。
到底姐姐音乐盒里藏着什么关于我的秘密,让所有的人对我敬而远之!
这次姐姐打我打得比以往哪一次都狠。
她说我昨天夜不归宿。
我拼命解释自己是去医院挂水了,姐姐根本不听,一下一下打在我身上。
画板砸烂了,她干脆脱下拖鞋狠狠抽我。
直到啪的一声,拖鞋抽到我的脸颊立刻肿了老高,我积攒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天天对我?到底为什么!”
我一把推开姐姐,她本就因跛脚而站立不稳。
被我这么一推,更是直接一个趔趄,重重撞在了鞋柜上。
疼痛让她闷哼了几声,她没继续动手,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好像看到姐姐眼中闪过一丝于心不忍。
但是她很快的恢复那副愤然的模样说道:
“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哭喊着:
“我清楚什么?从小到大,我天天努力,都为了讨你欢心。”
“可你是怎么对我?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说清楚吗?”
一家人顿时齐刷刷地看向我,屋里安静得几乎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但是没有一个人开口。
突然,爸爸开口了。
“把她关回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而妈妈已经走过来,和姐姐一起,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拼命挣扎,却被她们强行拖进了我的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锁上了。
我被囚禁了。
手机也被没收,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切断了。
他们没有再打我,也没有再骂我。
只是把我当成一件物品,关了起来。
每天,母亲会按时把饭从门下的小窗口塞进来,眼神里只有麻木和冷漠。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在被囚禁的第三天,我从门缝里,看到了客厅里的情景。
姐姐又在发疯。
她找到了我藏起来的一盒画笔,那是我最后的一点念想。
她在我“父亲”面前,歇斯底里地将画笔一根一根地折断,砸碎,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能再画了!再也不能再画了!”
而我的父亲,那个曾说我是他“最完美作品”的男人,只是冷漠地看着。
不,不是冷漠。
我看得清清楚楚。
在他的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
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我不再思考“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
我开始思考“我该如何逃出去”。
以及……那个音乐盒里,到底是什么?
我开始假装顺从。
每天送来的饭,我都按时吃完。
我不再哭闹,不再砸门,安静地待在房间里,降低他们的警惕。
深夜。
我听着外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从头发里,摸出了一根发卡。
我屏住呼吸,跪在地板上,将发卡伸进了锁孔。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溜进姐姐的房间,找到那个的音乐盒。
我要知道它有什么魔法,为什么所有人都那么快地背叛我了。
我要亲眼看看,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我蹑手蹑脚进了姐姐的房间,她蜷缩在床上,睡得很沉。
她的音乐盒就在床头柜上。
我心里瞬间狂喜,伸手就拿过来。
打开后。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血液都咆哮着一齐冲向我的头顶。
让我头皮发麻,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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