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阮荷《纸扎真千金回府后,房地产大亨一家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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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市房地产大亨走失了走失十八年的真千金。
被找回的时候,我刚大学毕业。
刚接回家那天,我就被我的亲生父母来了个下马威。
他们盯着我身上洗的发白的衣服,一脸嫌弃。
“你在那种穷巷子纸扎铺里长大,一身晦气,让管家带去寺庙驱邪,洗干净了再回来!”
“还有,赶紧和你那乡巴佬父母和混混哥哥断了联系,别给我们陈家丢脸!”
我的亲弟弟也毫不犹豫的护在假千金身前,眸子死死盯着我。
“我不管你是谁生的,这辈子我只有情悦这个姐姐,你别想欺负她。”
我眼神淡淡扫过他们的脸,心中冷笑。
陈家南郊工地水泥柱里埋了个工人,怨气冲天,足够让他们吃个大跟头。
好弟弟管不住下半身,肩头爬了十八个小鬼。
假千金更是为了她那对赌鬼父母,借陈家的运,转移大量财产。
随即开口道。
“让我驱邪可以,但我得提醒你们,你们一家,可能要被超度了。”
1
我话音未落,我的亲生父亲陈建国勃然变色,猛地起身,狠狠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巴掌声在客厅回荡,我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
“混账东西!刚进门就咒老子死?!”
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横飞。
周雅立马红了眼眶,却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维护我的动作,带着哭腔道。
“阿荷。”
“你怎么能这么诅咒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为了找你,花了多少金钱,精力和时间你知道吗?”
“你是我们亲生的骨肉啊,从得到你消息的那一刻起,我就日日夜夜的盼着你回来,”
“你……你真是……真是让我们太寒心了!”
陈情安更是恶狠狠的盯着我,满脸的鄙夷和嫌弃。
假千金陈情悦立刻上前,轻柔的拉住陈建国的手臂,声音温婉动人,体贴至极。
“爸妈,你们先别动怒。”
“毕竟阮荷姐姐在那种地方长大,可能只学了点皮毛,想引起大家的注意而已,以后慢慢教就好了。”
她转向我,眼底闪过一丝只有我才看得到的挑衅和嘲弄。
陈情悦又对陈情安柔声道。
“情安,快劝劝爸,别气坏了身子。”
周雅看看懂事的养女,再看看我这个粗鄙的亲生女儿,眼底全是失望,紧紧握住了陈情悦的手。
陈建国听了陈情悦这番善解人意的话,怒火更盛。
“你没有人教,是我和你妈的过错,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让人教教你,什么叫做孝顺!”
“在你学会之前,你只能叫我们叔叔阿姨,对外我们会宣称你是远房亲戚的女儿!”
“管家!”
他朝着门口厉声喝道。
管家应声上前,对着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净心寺在京郊。
我被关在房间里,每天都有人把那些不知名的,气味差点呛死人的草药叶子在我房间里熏烤,念着一些我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驱邪咒,美名其曰给我祛除晦气。
饮食上,每天扔给我一个破馒头和一碗清水,说是斋戒清清心。
那熏香味虽然有点呛人,但说实话,比我之前闻过的那些尸臭味好多了。
至于斋戒,我因为这些年跟着我爸妈做纸扎的习惯,早就在衣服口袋里藏了几块压缩饼干。
三天后,我被接回了陈家。
一进门,我就四处张望我带来的行李。
周雅正和陈情悦喝着咖啡,见我的动作,轻描淡写的说。
“我也不知道你穿多大码,就让情悦把她一些不怎么穿的旧衣服找出来,你先将就着穿吧。”
“至于你那些东西,已经被佣人当做是垃圾扔了。”
她顿了顿,又看向管家。
“带她去看看房间。”
我心里一沉,没说话。
一股难以言喻的难过涌上来。
那袋子里,有我妈给我做的我最喜欢的牛肉干,还有我爸给我放的平安符。
对于他们陈家来说,那些东西或许真的是破烂,但对于我来说,是最珍贵的东西,是家人的爱。
来到这之前,我天真的以为,这生物学上的亲生父母,真的会像爸妈那样爱我,甚至更爱我。
而现在,我清楚的明白,不可能。
我没说话,也没再多看她们一眼,跟着管家上了阁楼。
推开吱呀作响的门,一股浓烈的潮霉味袭来,呛的我捂住了鼻子。
灰尘满屋,一些工具堆放在角落。
一张木板床上,放了一个箱子。
管家声音冷淡。
“楼上的房间都已经给大小姐做了衣帽间和瑜伽室,阮小姐请暂时住几天。”
“还有,佣人放假了,对于阮小姐来说自己收拾一下,应该不难。”
他丢下几句话,随即转身关上了门。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去想那些不属于我的亲情和物质。
当务之急,是把这个临时落脚点收拾干净。
仔细的把门反锁上,确认没有什么动静之后。
我熟练的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剪裁好的黄表纸,指尖翻飞,很快折出几个巴掌大小的纸人。
然后咬破指尖,将血珠依次点在纸人的眉心。
“点睛,通灵。”
口中喃喃有词,纸人落地,迎风化成几道身影。
马上就像专业家政服务一样,动作麻利的开始收拾。
除尘,擦拭,整理杂物,二十分钟,就变得窗明几净。
2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拿上一件陈情悦淘汰下来的旧睡衣,穿上准备去客房卧室洗个澡。
刚下楼,就看到陈情悦手里捧着一束花,身后跟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四目相对,男人脚步猛地一顿,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和激动。
他张了张嘴。
“您怎么在……”
我认出了他。
这是苏氏集团的大少爷苏景成,三个月前,因为出去徒步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差点就被那东西配了阴婚。
为了救他,我扎了一晚上的纸人,耗费了大量的心气,整整休息了三天才缓过来。
陈情悦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苏景成的异常,又看了看我一头的长发,穿着她的旧睡衣的模样,手里的花骤然落地。
随即声泪俱下,带着哭腔对我道。
“阮荷,你在干什么?”
“你穿着我的衣服,看见别的男人还不知道回避,你要不要脸啊?”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我知道,你因为房间和衣服的事情对我有意见,但是你也不能……”
周雅听到声音,从后院走进来,再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没有问前因后果,几步上前,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痛心疾首的哭喊道。
“阮荷,你能不能懂点儿事?”
“刚回来才几天,你就穿成这样勾引你妹妹的未婚夫?”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这么下贱吗?”
“我真是后悔生了你!”
陈建国和陈情安也闻声赶来,看着我的眼神里都是嫌恶。
陈情安更是直接挡在陈情悦面前,对我怒目而视。
“阮荷,你个土包子,你敢欺负我姐?”
苏景成看到我被打,瞬间愣在了原地。
反应过来后试图解释。
“伯父伯母,不是你们想的那,这位是……”
陈情安却笑着打断苏景成。
“景成哥,不要意思啊,我们先处理家事。”
随即,他立马看向管家。
管家立马会意,随即带着苏景成离开。
脸上阵阵发麻,我气极反笑。
“我真是你们亲生的吗?”
“从事发到现在,你们因为陈情悦的几句话就给我定了罪,甚至还动手打我,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你们要是觉得我不配做你们的女儿,为什么要把我找回来?”
我的话音落下,客厅里的空气骤然凝住。
陈建国脸涨得通红,手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阮荷!”
“我们好心把你接回来,你倒是反过来质问我们?”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周雅捂着胸口,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陈情安本就护着陈情悦,此刻更是被我的话彻底激怒。
他眼神凶狠地瞪着我,撸起袖子就朝我冲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个乡巴佬还敢顶嘴?我看你是没挨够打!”
“今天我就替爸妈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谁才是陈家的主人!”
他拳头带着风,眼看就要落在我身上。
我站在原地没动,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这小子肩头上的十八个小鬼本来就躁动不安,这个时候被他的戾气一激,龇着牙在他头顶盘旋。
就在这个时候,“哐当”一声巨响!
客厅中央悬挂的水晶吊灯突然松动,几根链子断裂,灯座带着碎片直直往下坠,正对着陈情安的头顶。
陈情安被吓的脸色惨白,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我眼疾手快,伸手拽了他一把。
吊灯“砰”的砸在地上,水晶碎片溅的到处都是。
惊魂未定的陈情安还没缓过神,陈情悦突然扑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她指着地上的碎片,声音带着哭腔喊道。
“爸妈!你们看!都是她的问题!”
“她从那种晦气地方来,身上的阴气太重,把家里的磁场都破坏了,才会发生这种怪事!”
周雅立马扶住陈情悦,心疼地帮她擦眼泪,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都怪我,当初就该让你在净心寺多待几天,现在好了,把晦气都带到家里来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神冷得像冰。
“磁场有问题?”
“明明是你们做了亏心事,还让这个半吊子大师镇压,才会让家里怨气一天天积累,影响到气运,跟我有什么关系?”
“阮荷!”
陈建国怒喝一声,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净心寺的大师都说了,是你身上的晦气重,你还敢在这里妖言惑众?”?
他转头看向陈情悦,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情悦,还是你懂这些,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陈情悦垂下眼眸,故作思索的样子,然后才悠悠开口。
“爸妈,我之前听师父说过,玄武是镇宅辟邪的神兽,只要请一尊纯铜玄武回来放在客厅,再把家里的家具都换成新的,驱散晦气,应该就能解决问题了。”
周雅一听,立马点头。
“还是情悦懂事,想得周到!正好我知道城西开了一家新的西餐厅,味道特别好,妈带你去尝尝。”
陈建国附和道。
“好,就听你的!情安,赶紧收拾一下,咱们走。”?
几个人根本没再看我一眼,簇拥着陈情悦,说说笑笑地往门口走。
陈情安经过我身边时,不仅没有感谢我的救命之恩,还不忘警告我。
“你最好安分点,别再给家里惹事!”
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转身去了浴室。
3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趴在阁楼窗户往下看,只见十几辆货车停在院子里,工人正搬着红木家具往里运。
还有人抬着一尊半人高的铜制玄武雕像,雕像表面擦得锃亮,阳光下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
陈情悦穿着精致的连衣裙站在一旁指挥,时不时跟周雅说笑,眼角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妈,你看这组酸枝木沙发,是我特意选的,说能聚气。”
“还有那鱼塘,我让工人挪到了客厅窗外,这样能挡煞,以后家里就顺顺利利的了。”
周雅笑得合不拢嘴,拉着陈情悦的手连连夸赞。
“还是我的情悦能干,考虑得这么周全。”
等所有东西都摆好,已是傍晚。
客厅里的旧家具全被清走,新沙发、新茶几摆得满满当当,那尊玄武雕像被放在客厅正中央,底座还铺了块红布。
陈情悦让人摆上水果、香烛,回头朝阁楼喊。
“阮荷姐姐,下来一起祭拜玄武,求它保佑咱们家!”
我下楼时,陈家人已经站在雕像前,就等我了。
刚走近,我就皱起了眉。
那酸枝木沙发的木料不对劲,是阴坡里长的老柳木冒充的,这种木头最招阴,还带着之前主人家的病死气。
鱼塘挪到客厅窗外,正好挡了陈家的明堂位,不仅挡不了煞,反而把怨气引了过来。
最离谱的是那尊玄武,表面刻的根本不是镇宅的先天八卦纹,反倒是缠魂的阴纹,底下隐约渗着黑红色,像是沾过血。
“这东西不能拜。”
我上前一步,指着玄武雕像。
“柳木招阴,锁阴纹缠魂,鱼塘还挡了明堂,再摆下去,你们只会越来越倒霉。赶紧把这些都扔了,尤其是这尊玄武,再放一天,家里就得出事。”
陈建国脸色一沉,对着我呵斥道。
“阮荷!你懂什么?”
“情悦是专门学出来的,用得着你在这指手画脚吗?”
陈情悦立马红了眼眶,拉着陈建国的胳膊小声说。
“爸,别生气,姐姐可能是在纸扎铺待久了,看什么都觉得不吉利。”
“要不,这些东西,都撤了吧?”
“撤什么撤!”
周雅抢话。
“肯定是她见不得家里好,故意说这些丧气话!管家,把她关进阁楼,没我们允许,不准她出来!”
管家应声上前,我没反抗,只是冷冷地看了陈情悦一眼。
她眼底那抹得逞的笑意,我看得清清楚楚。
当天晚上,我正和几个小鬼玩斗地主,时不时听到陈家人的惨叫声。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陈建国顶着黑眼圈,脸色惨白地问陈情悦。
“悦悦,昨晚我和你妈你弟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真不会是那些东西作祟啊?”
陈情悦眼神闪烁的看向我,见我神闲气定,斩钉截铁的说道。
“没事的爸,这家具和玄武刚进门,气场还没运转好,过几天就好了。”
“我这有我师父给的安神符,你们戴上,肯定就不做噩梦了。”
她从包里掏出几张黄符,分给陈家人。
我扫了一眼,那符纸是用普通黄纸画的,朱砂也是掺了水的,连最基本的安神咒都画错了,根本没用。
随即陈情悦将一个袋子递到我面前,声音娇软。
“姐姐,晚上有一场慈善拍卖会,我们一家都受到了邀请,你也不能缺席。”
我看着面前袋子里玫红色的连衣裙,和上面夸张地花纹,犹豫了片刻。
陈建国放下筷子,眉头紧皱,看向我的眼神满是不耐烦。
“情悦好心喊你一起去,你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赶紧接过来!”
陈情安把筷子往碗上一摔,筷子直接砸在了我的脸上。
“阮荷,你给脸不要脸是吧?”
“要不是看在爸妈面子上,谁乐意带你这土包子去丢陈家的脸!”
周雅静静地喝着汤,一句话都不说。
我垂眸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4
拍卖会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身上玫红色短裙的褶皱显得格外扎眼。
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每走一步都要攥着布料避免走光,领口歪歪扭扭卡着脖子,呼吸都带着局促。
周围的目光像是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有好奇,有鄙夷,还有毫不掩饰的打量。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却被陈情安嫌恶的推了一把。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都是嫌弃。
“别跟着我们,跟个拖油瓶似的。”
刚走到宴会厅中央,就有人朝着陈情悦围了上去,眼神里满是讨好。
“情悦,你今天这条裙子也太好看了,是最新款吧?”
“听说你前段时间帮李总家化解了煞气,现在京市的豪门都想请你看风水呢!”
“还是情悦厉害,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本事,我们可太羡慕了。”
陈情悦笑的温婉,眼角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都是大家抬举,我也只是跟师父学了点皮毛。”
她说着,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周雅站在一旁,脸上满是骄傲。
就在这时,我瞥见人群里的一个孕妇。
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裙,手轻轻护着肚子,脖子上戴着一块黑底金纹的佛牌,佛牌表面泛着诡异的光泽,仔细看还能看到纹路里隐约缠着一丝黑气。
那黑气顺着她的脖颈往肚子里钻,孕妇的脸色也透着不正常的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我心头一紧,出于做这一行的反应,快步走了过去,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
“妇人,您脖子上的佛牌不能戴!”
孕妇被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摸了摸佛牌,她身边的男人立马皱起眉,挡在孕妇身前。
那男人穿着定制西装,眉眼间满是戾气,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周围的人也被我的声音吸引,纷纷看了过来,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
“你谁啊?怎么说话呢?”
男人语气不善,眼神凌厉的看向我。
陈情安立马凑过来,生怕我惹事,赶紧解释。
“张少,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家远房亲戚的女儿,没见过世面,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他说着,还瞪了我一眼。
“别在这胡说八道,赶紧给张少道歉!”
周雅也皱着眉,拉了拉我的胳膊,声音里满是呵斥。
“阮荷,别乱说话!”
“张少夫人的佛牌是特意从泰国请回来的,怎么可能有问题?你不懂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张少听到远房亲戚几个字,眼神里的鄙夷更重了,他上下打量我一番,看到我不合身的裙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没见过好东西,还敢在这里造谣?”
“这佛牌是我花了大价钱请的,能保我老婆和孩子平安,你竟敢说不能戴?”
我急了,往前迈了一步,指着佛牌。
“这不是普通的佛牌,里面缠着怨气,会吸食您夫人和孩子的精气,再戴下去,孩子近三天就会保不住,甚至可能一尸两命!”
“你放屁!”
张少勃然大怒,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狠狠把我甩在地上。我膝盖磕在坚硬的地板上,疼得钻心,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还不解气,上前一步,蹲下来抓住我的衣领,一拳砸在我的脸上,鼻血瞬间流了出来。
“敢咒我老婆孩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一边骂,一边又挥了一拳,打在我的胸口,我闷哼一声,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疼。
周围的人围了过来,却没人上前阻止,反而有人低声议论。
“这女孩也太不懂事了,没凭没据就说人家佛牌有问题。”
“就是,乡巴佬一个,还想在这里装懂风水,真是笑死人了。”
“张少下手也太狠了,不过这女孩确实该教训,说话太没分寸了。”
我躺在地上,视线模糊,鼻血滴在地板上。
我抬起头,求助的眼神看向陈家人。
陈建国别过脸,假装没看见。
周雅皱着眉,眼神里只有嫌恶。
陈情安更是抱着胳膊,嘴角挂着冷笑。
陈情悦站在一旁,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还悄悄对张少说了句。
“张少,别气坏了身子,跟这种人不值得。”
张少听到陈情悦的话,下手更重了,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上磕。
“给我跪下道歉!不然今天我让你横着出去!”
我的头磕在地板上,嗡嗡作响,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陈情悦声音里带着假意的慌张,不停的劝我道。
“阮荷,快道歉啊,不然我们也救不了你啊!”
我心中最后一丝对这些血浓于水的亲人的希冀,彻底消失。
我像条狗一样被张少拽着头发,膝盖重重砸在地上。
下一秒,宴会厅大门被狠狠踹开。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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