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溪陆野《男友纵容女兄弟将血清换成香水后,他们悔疯了》

09-25 11阅读

作为野外生物学家,我带队前往热带雨林采集生物样本。
雨林深处,男友的女兄弟玩起了整蛊游戏,她把一条毒蛇扔到我身上。
我被毒蛇咬伤后,急忙去背包翻找抗毒血清。
打开却发现,抗毒血清全被换成了香水小样。
我愤怒质问是谁干的!
男友和女兄弟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
“哈哈哈,你看她那样,脸都气歪了!好狰狞啊!”
我瞬间明白,她为了玩整蛊游戏调换了血清。
我气得浑身颤抖:
“你怎么敢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男友丢给我一瓶碘伏。
“只不过是一条菜花蛇而已,嚎什么,拿碘伏消消毒就行了。”
多说无益,我掏出卫星电话:
“爸,我被毒蛇咬伤,血清全被调换,请立刻安排救援!”
话音刚落,卫星电话就被陆野夺了过去。
他看着已发送的求救信号,额头上青筋暴起:
“林溪,你疯了?这次科研项目我们小组准备了一年,你一个电话就想让所有人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吗?”
“你知不知道,只要顺利完成这次任务,我就能升职了!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说着,他手指就要取消求救信号。
我夺过卫星电话,丢进篝火中。
“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原地等待救援!”
邬蔓扯了扯陆野的袖子。
“陆狗,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林队长反应这么大,这么玩不起......”
“你不是常说,林队长常年在外执行任务,胆子最大了吗?我还以为她不怕蛇呢,没想到一条菜花蛇就把她吓破胆了……”
她盯着我,声音带着隐秘的恶意。
看到她这副嘴脸,我就来气。
邬蔓不是科研小队成员,是陆野偷偷把她塞进了后勤车的装备箱里,直到出发后才告诉我。
当时车队已经驶入雨林边缘,掉头送她回去会耽误预定的勘探时间,我只能同意带上她。
没想到,竟带上了一个祸害!
陆野伸手理了理她额间碎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别理她,她就是喜欢逞队长的威风,整天对我们吆三喝四。”
他转头看向我时,脸上的温柔褪去,只剩下不耐烦和嫌恶:
“别装了,邬蔓只是拿一条菜花蛇吓吓你而已,又没毒,你慌什么!”
“你瞎了吗?”
我指着小腿上还在渗血的牙印,那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黑肿胀。
“我的伤口还在流黑血,那蛇颜色艳丽,分明就是一条毒蛇!”
“哦?是吗?”
邬蔓打断我。
她扬起手,掌心躺着几颗被她捏烂的野果,深黑红色的汁液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滴。
“可我刚才看见你拿果子往伤口上抹呢,血当然会被染黑啦!林队长,你也想玩整蛊游戏吗?”
陆野看着那果子,再转头看向我时,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林溪,你觉得好玩吗?”
我张了张口,想反驳。
剧烈的眩晕感袭来,毒素开始扩散了,求生的本能让我顾不上争吵。
我撕下冲锋衣的下摆,在大腿根部死死捆紧。
当务之急是把毒血吸出来。
但伤口的位置在膝弯,我自己根本做不到。
“陆野,帮我把毒血吸出来,好不好?”
我抬眼看向陆野,语气也软了下来。
“陆狗,听到没!”
邬蔓拔高了音调,朝陆野挤眉弄眼:
“你的女友叫你过去亲她的腿,还不快去!”
“啧啧啧,细狗行不行啊?是不是平时没把你女朋友喂饱啊?这光天化日的就这么饥渴难耐,想当着大家的面表演活春宫啊?”
一番露骨言论,引得队友们哈哈大笑。
陆野涨红脸,狠狠瞪了我一眼:
“林溪,你还要不要脸!要发骚就自己拿鞋底使劲拍两下,别来恶心我。”
我气得眼前阵阵发黑,眼看着毒素开始蔓延,我咬着牙用匕首划开腿上的肉,挤出黑紫色的毒血。
“哎呀呀,不就开个玩笑吗?你怎么还用起苦肉计了。”
邬蔓看着我鲜血淋漓的大腿,满脸幸灾乐祸,她用手肘撞了撞陆野:
“陆狗,你女朋友自残了,快去哄哄她。”
陆野阴沉着脸,大步走过来,我以为他终于肯信了,却见他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背上。
“装什么装,不就说了你两句吗,别以为自残就可以威胁到我,有本事就一刀抹了脖子。”
我猝不及防,后背重重撞在一段尖锐的断枝上,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
陆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扔垃圾一样丢给我一瓶碘伏。
“拿去消毒,别再摆出这副死样子了!”
碘伏瓶滚了几圈,停在泥泞里。
我低着头,声音平静道:
“陆野,我们分手吧。”
陆野愣住,随即想到了什么,一脸鄙夷:
“呵,自残卖惨行不通,现在又开始用分手来威胁我了?林溪,你的戏能不能少一点?”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我不再看他,颤抖着撑起身体去翻背包。
背包里有一瓶应急喷雾,可以减缓毒素蔓延。
然而,我翻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喷雾。
一旁的陆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白色喷雾,蹲下身往邬蔓小腿上喷了几下。
“雨林的蚊子很毒,这个喷雾你拿着驱蚊。”
邬蔓拿着喷雾从头到脚都喷了一遍,生怕我看不见似的,还往空气里喷,在弥漫的喷雾下转着圈。
没一会儿,喷雾空瓶了。
陆野扔掉空瓶,一脸嫌弃。
“林溪,研究院给你批了专款买药,你就买这些垃圾货敷衍我们?”
我现在喘口气都疼,但远比这更痛的,是昔日爱人张口就来的污蔑。
“这不是驱蚊花露水......”我声音嘶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是最新研制的抗毒应急喷雾,每一瓶都价值不菲。”
邬蔓指着腿上的小红点,撇撇嘴:
“效果也不怎么样嘛,连个蚊子包都消不下去。”
她眼珠一转,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提高了音调:
“你买的那些血清,是不是假冒伪劣的三无产品呀?”
“你!”
我气得浑身颤抖,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而这副样子,在其他人看来,反而成了心虚表现。
“哎呀呀!”邬蔓像是抓住了把柄,嚷嚷起来,“大家快看!林队长心虚了,她真的私吞了你们的救命钱!”
其他队员一听,瞬间炸开了锅。
“林溪,我们跟着你出生入死进雨林,你居然敢贪污我们的救命钱!”
我艰难摇头:“没有,所有的经费都用来买药了。”
“药呢?”
副队长张明一步踏前,恶狠狠地吼道:“你把药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想到被换成香水小样的血清药盒,我一时语塞。
“搜!把她的包拿来!看看她到底还藏了什么!”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几个人冲上来抢过我的背包,疯狂地翻找。
翻出香水小样时,他们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
“你这个毒妇,居然真的换走了我们的救命药!”
我摇头,试图指出真凶:
“是.....邬蔓......”
邬蔓急忙打断:
“对,是我发现她贪污!陆狗可以作证!”
我转头望向陆野,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
可是,他只是站在那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如同最终判决,彻底将我打入地狱。
“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张明恶狠狠道:
“林溪,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
这一巴掌像是打开了暴力的闸门。
其他的队员他们纷纷围了上来,拳脚如同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我抱着头,蜷缩在冰冷的泥地里,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漫长的殴打结束。
陆野慢慢走过来,蹲在我身边,语气软了几分:
“邬蔓她刚来,需要尽快融入集体,树立点威信,只能先委屈你了,你乖乖认个错,这事就过去了,好吗?”
我愣住,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真的还是我记忆中的陆野吗?
我和陆野是在一次野外探险中认识的,我不慎崴了脚,陆野背着我走了一夜。
贴着他宽厚温暖的脊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那一刻,我沉寂已久的心,如小鹿般乱撞。
我追了他一年,在一起后,我们无话不谈,将彼此视为灵魂伴侣。
可邬蔓一出现,一切都变了。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下。
“陆野,我会死的.....”
闻言,陆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呵,戏还没演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副样子特别可怜,特别能惹人心疼?”
“我刚才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还会对你这种人感到一丝愧疚!”
说完,他起身离开。
我瘫坐泥地上,看着被队员们围在中间的邬蔓,浑身发冷。
“我跟你们说,要不是我,林溪根本不可能遇到陆野。”
队员们纷纷好奇问她怎么回事。
邬蔓一脸得意:
“当时我跟其他人打赌,陆野去背林溪,她一定会疯狂爱上陆野。”
“就这个赌局,我赢了100多万呢!”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我的喉咙。
原来那场英雄救美的初见,不过是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去赢的一场赌局。
多么可笑。
我意识开始涣散,所有人的脸都变成了晃动扭曲的影子。
模糊中,有脚步声靠近。
我微微睁开肿胀的眼睛。
邬蔓蹲下身,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
“林溪,等死的感觉好受吗?”
“你死缠烂打追了陆野一年又怎么样?我只要勾勾手指头,他就会像条狗一样乖乖回到我身边。”
她凑得更近,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实话告诉你吧,他早就厌恶你这个倒贴都没人要的破鞋了,在他眼里,你就是条舔狗。”
邬蔓托着腮,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青紫的嘴唇
她假意惊呼一声:
“林队长,你是不是冷啊,怎么嘴都冻紫了!”
闻言,队员们纷纷投来嫌恶的目光。
“切,真能装!在闷得跟蒸笼一样的热带雨林里喊冷?贱人就是矫情!”
邬蔓摆出一副不赞同的神情:
“女孩体寒,身子虚得很,我们还是给她找个暖和的地方。”
说着,她拖着我来到篝火前,将原本用于夜间御寒的厚重衣物、睡袋,一股脑地全部压在我身上,一层又一层,我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放......放开我......”
我想吼叫,发麻的舌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浑身大汗淋漓,血液加速循环,蛇毒蔓延到全身。
眼看邬蔓还往我身上堆东西,我推了她一把。
邬蔓夸张地跌倒在地上,一脸委屈看向众人。
“我看她嘴都冻紫了,好心给她加衣服,她居然推我......”
“林溪!”
陆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几步就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非要让全队都围着你转你才满意吗?”
“我......没有......”
我舌根发硬,拼尽全力也只能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够了!像你这种人怎么会主动认错?”
他猛地拽起我,将我拖进密林深处。
“你就在这好好演你的苦情戏!这副做作的嘴脸,我多看一秒都觉得反胃!”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我瘫在地上,浑身抽搐,耳边队员传来的讥讽声:
“快看!她还在演!抽风抽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啧啧,就这样的人也配当我们的队长?真是把我们研究所的脸都丢尽了!”
我意识逐渐涣散。
也许,我真的要长眠于此了......
张明嗤笑声隐约传来:
“哼,还生物学家呢?就算中了毒,难道不会自己找解药?装也装得专业点啊!”
解药?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海。
我猛然想起一本古籍上说过:万物相生相克,凡剧毒之物,百步之内,必有解药。
那条蛇是邬蔓在这附近找的,也就是说解药也可能生长在附近。
求生的本能在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爬在地上匍匐前进,在周围的草丛里一寸寸翻找。
终于,在几米外,我看到了一株极其奇异的黄色小花。
它的颜色、纹路,和咬伤我的那条毒蛇有几分相似,连花瓣的形状都依稀像是蛇头。
幽冥兰!
那本古籍上记载,它与冥蝮蛇相伴相生,彼此互为解药,本身也蕴含着剧毒。
刚想伸手去摘,耳边传来邬蔓一声惊呼。
“陆狗,那花好奇特,去摘下来送给我!”
我猛地扑过去,将那一株花死死攥在手心。
陆野面无表情地向我伸出手。
“拿来。”
我拼命摇头,眼泪混着脸上的泥泞往下流。
“陆野,你还记得吗?”
“溶洞探险突发洪水,是我把唯一的呼吸机给了你,拽着你游了一天一夜才找到出口…”
“攀登雪山遭遇暴风雪,是我把自己的保温毯裹在你身上,顶着风雪冒死去找救援…”
“在无人区失联,是我把最后一点水全留给了你,自己冒着沙暴开车去求援…”
“我求你,就看在我救过你命的份上,把这株花留给我,好吗?”
陆野微微动容,正欲开口,却被邬蔓打断。
“陆狗,她又开始装可怜了,你可别上当!”
闻言,陆野冷眼看向我:
“少拿这些陈年旧事来要挟我,我从没有求过你救我。”
一句话,刺穿我的五脏六腑。
所有人都靠不住时,我只能自救。
拖着麻木的下半身,我拼了命地往外爬。
“抓住她!”
几个队友扑了上来,将我按倒在地上。
陆野蹲下身,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将花拿走。
“别碰它,那花有毒!”
我嘶吼道。
邬蔓接过花,放在鼻尖闻了闻,笑道:
“林队长也想起玩整蛊游戏吗?”
“可惜,玩得太低级了。”
她随手将花扔给旁边的队友。
那人捏着那株花,仿佛那是什么有趣的玩具。
“有毒?我看她就自己想独吞,说不定这玩意儿真是什么值钱的稀有品种,她想带出去卖笔大钱呢!”
其他队员也纷纷围上来观察那株花,有人揪下花瓣放在嘴里嚼了两下又呸掉,有人把叶片撕下来吹口哨,还有人拿它往别人身上扔。
很快,它就被糟蹋得面目全非。
但邬蔓显然还没玩够。
她看着那株残破的花,眼中一丝恶毒,她扬声说道:
“我可不像某人那么自私,既然找不到第二株分给大家,那干脆谁都别要,毁了最公平!大家说对不对?”
其他人纷纷起哄附和。
陆野站在她身边,微笑着点头。
“不要!”
我哀求道:“求求你们,把它给我,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邬蔓眼珠一转,慢悠悠走到我面前。
“你真这么想要?”
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恶意。
“跪下来,学三声狗叫给我听听,叫得好听了,我就赏给你。”
“噗——”
我气急攻心,一口黑血直接喷了出来。
陆野立刻把邬蔓护在怀里,他看着我嘴角溢出的血液,微微皱眉:
“真恶心。”
我看着他们,低低笑了一声。
“对啊,”我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诡异平静,“我开了个玩笑.....这花.....没毒。”
邬蔓一脸鄙夷:“一点也不好笑。”
说完,她随手将花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篝火里。
火舌猛地蹿起,吞噬了那抹的黄色。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天而降。
我艰难睁开眼,只见一架医疗救援机悬停在头顶。
一道白色的身影滑降而下,他落地后没有丝毫停顿,径直冲到我面前。
“小溪,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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