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温然江哲《七年分手我嫁了顶级大佬还带娃!》
恋爱七周年,江哲送我一套9包邮的彩妆盲盒。
却给他的“缪斯”女神拍下一只三十万的限量手袋。
我拒收后,他怒骂我是拜金女,没有容人之量。
“我给苏晚买包是为了激发她的创作灵感,不是我对她有别的想法。”
“我赚到的钱还不是都给你花,苏晚就是给我们打工的,你都容不下她吗?”
“拜金女进不了我家的门,这本来这是对你最后的测试,通过了我们就公开关系,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干脆利落地结束了这段地下恋情,他立刻与女神组建了新的工作室。
五年后,我们在全球游戏创新者大会上重逢。
他的游戏即将获得巨额投资,身边站着被誉为天才美术总监的苏晚。
看到穿着休闲亲子装、正趴在地上找东西的我,他嘲讽。
“温然,当年你连一套彩妆都容不下,如今竟然混到来这种高端场所偷东西吗?”
“拜金女果然没有好下场,你别想用这副可悲的姿态博取我的同情,我不会让你回到我身边的。”
我没空搭理他。儿子最喜欢的定制游戏卡带,被他爸爸不小心弄丢了。
小家伙急得快哭了,我必须立刻把卡带找回来。
1
会场中央,江哲与苏晚是当之无愧的焦点。
精心打理的复古油头让他显得意气风发,言谈举止间流露出新贵制作人的自信。
周遭的开发者很快识别出他的身份,立刻带着热切的笑容聚拢过去。
“江总监,没想到您也亲自来了!您的新游戏预告片简直是现象级的!只用了五年就创立了‘奇点’工作室,太了不起了!”
“今天您也是为了争取那位传奇投资人的青睐吧?”
江哲不置可否地扬了扬下巴,众人瞬间明了。
毕竟现场超过半数的团队,都是冲着那位神秘的投资人来的。
有人把视线投向苏晚,恭维地笑道:
“这位想必就是苏晚女士吧?您的美术设计真是充满了灵气!和江总监真是天作之合!”
苏晚立即靠向江哲,唇边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解释道:
“我们还没有正式公开呢,等游戏成功上线,我们会举办一场庆功宴,到时再邀请各位莅临。”
江哲的面部肌肉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有些不悦地转移话题。
“我们都以事业为重,反正早已是彼此灵魂的唯一契合者,名分什么的不重要。”
众人又是一阵祝贺,苏晚的表情有些僵硬被她很快掩盖。
我倒是有点诧异,他们竟然还没确定关系?
五年前我们分道扬镳,他立刻就和苏晚成立了工作室,以灵魂伴侣的名义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宣传。
他对她的艺术才华推崇备至,按常理早该将她牢牢绑定,怎么会因为事业耽搁到现在?
何况,我记得他母亲当初就急切地希望他能早日稳定下来。
这时,一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表情严肃地向我走来。
“这位女士,这里是全球顶尖的游戏行业峰会,不是让闲杂人等随意进入的游乐场。”
他用审视的目光扫视着我,眼神里带着未加掩饰的鄙夷。
“在展台下面乱摸更是严令禁止的行为,请您马上离开。”
我刚陪儿子在互动体验区玩了一阵,身上穿着休闲的亲子装,头发也有些散乱,确实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我赶忙起身解释:
“非常抱歉,我孩子的一个小东西不小心掉进去了,我找到它就走。如果弄乱了什么,我会整理好的…”
工作人员不悦地打断我的话:
“看您的装扮,根本就不可能是我们的受邀嘉宾。请您立刻出去,不然我就要呼叫安保了。”
他的音量不低,周围的目光开始向这边汇集。
就在此刻,江哲仿佛不经意间转过头。
视线交汇,他显然也怔住了:“温然?”
工作人员惊奇地望向他:“江总监,您认识这位?”
江哲的神情迅速恢复了漠然,语调疏离:“学生时代一个受过我帮助的学妹,不怎么来往。”
话音落下,他便冷淡地挪开目光,仿佛再多看我一秒都脏,与当年分手时骂我拜金,骂我不懂事时的决绝如出一辙。
工作人员领会其意,直接伸手要来推我:
“快点走!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总以为别人帮过你一次,就能赖上别人一辈子?”
我侧身躲过他的手,语气也冷了下来:
“我已经说过了,找到我的东西就会离开,对这里造成的任何影响,我都会负责。”
他发出一声嗤笑,满脸都是嘲弄。
“负责?凭你?”他指了指旁边的全息交互展台。
“知道这是什么吗?幻影科技的最新原型机,一台的保险金额就高达七位数!你负得起责?”
“别在这里说空话了,这种级别的场合,任何一件设备的价值,都不是你这种普通人能想象的!”
说着,他再一次伸手要来拉扯我。
“行了。”
已经走到主讲台附近的江哲忽然回身,他面无表情地踱步过来,眼神淡漠。
“你在找什么?价值多少,我用现金补偿你。”
“别再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吸引我的视线了,非常丢人!你阴魂不散缠着我不放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苏晚立刻缠住他的臂弯,笑容柔和:
“温然,我们快要成功了。我知道当年分开你心有不甘,但灵感和情感一样无法强求,希望你能保留最后的尊严。”
我露出一丝微笑,语态诚恳:
“祝二位功成名就,永不分离。”
我不再搭理他们,蹲下身子继续在展台缝隙里摸索。
“你到底想干什么才肯罢休?还是说,你依然对我送给苏晚那只手袋的事情耿耿于-怀?”
江哲不耐烦地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地点着:
“好,你不就是要钱吗?这么多年拜金的本性一点没变!我现在就转给你,收了钱就立刻消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欣赏的人从来都是苏晚,和你在一起那几年,不过是我在创作瓶颈期寻找的慰藉。”
“这笔钱够你安稳生活很久了,找个适合你的普通人,别在我的世界里浪费光阴了。”
忽然,他的手指停住了。
“你的支付账号已经被限制,你竟然成了失信人员?”
2
我瞬间就清楚了。
他查询的,是我大学时代那个关联着校园卡的支付账号。
结婚后我一直用丈夫为我开设的专属账户,那个旧账号久未使用,被系统自动冻结,再正常不过了。
看来在他心中,我的形象还真是没什么长进。
过去是拜金、虚荣,现在直接成了信用破产的失信人员。
“我不需要钱。”我语气平淡,实在没精力去解释这其中的原委。
他的声线却骤然变冷:
“都落魄到在会展中心准备偷东西钓凯子了,还不肯接受别人的善意?”
我困惑地抬起头:
“我们已经分手五年,早已是陌路人,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善意’?”
停顿了一下,我又补充了一句:
“真的别转了,我不需要。”
要是让家里那位知道有人给我打钱,他非得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个底朝天不可。
万一让他顺藤摸瓜知道了我和江哲这段过去,怕是醋坛子又要发作,我还得费力去哄。
江哲明显愣住了,随即发出一声轻笑:
“温然,你恐怕是搞错了。给你钱只是出于对旧相识的一点怜悯,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别的意图。”
说完,他端详着我这身休闲的打扮许久,眼神逐渐变得复杂:
“你现在变成这样,或许是当初分开受了打击…这一点,我确实也负有部分责任。”
“你拒收这笔钱,是想让我永远对你心存一丝歉疚?”
苏晚见状,立刻用一种温和的口吻劝解他:
“阿哲,她好歹也是个美院高材生,有手有脚的,找个小公司做个普通职员养活自己并不困难。”
“她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自己眼高手低、不愿脚踏实地的结果。”
“其实从大学时就能看出来了。她家境一般,明明可以靠接外包项目赚取生活费,却还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接济,这就说明她这个人骨子里就带着不劳而获的惰性…”
“苏晚!”我厉声喝止,“我早就将当年所有花费折算清楚还给了他,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苏晚被我的气势震慑住,悻悻地扯了扯江哲的衣角:
“算了阿哲,她自尊心这么强,你的好意只会被当成羞辱,我们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我的事情,不劳二位费心。”我冷漠地转过身,继续在展台底下搜寻。
终于摸到儿子带着爱心像素图案的卡带,我长舒一口气。
刚把它握在手里,江哲却猛地攥住我的手腕,粗暴地将我拽了起来。
“温然,当年你看不上我用来测试你的彩妆,现在就算把整个展台翻个底朝天,也翻不出一个投资项目吧?”
“就算你落魄到偷东西,在我面前演这出苦情戏,我也绝不会心软让你加入我的团队。”
我一时间哑然。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觉得我是因为那套廉价彩妆才分手的?
那一年,苏晚凭借一组概念图在圈内崭露头角,他惊为天人,断定她是自己的灵魂缪斯,我们的关系急转直下。
他开始对我冷漠,信息不回,电话不接。
七周年纪念日那天,他送我廉价彩妆,却送苏晚昂贵的奢侈品。
不就是在用这种方式逼我分手吗?
最可笑的是,我当时依然抱有幻想。
直到苏晚来对我冷嘲热讽,称我是那个拖油瓶,说他们天才配才女,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这才放手,主动放弃这段七年之痒。
我注视着他紧攥着我手腕的大手,平静地说道:
“江哲,我现在的生活很安稳,也从没动过要回头找你的念头,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试着挣脱了一下,他却握得更紧。
“不是你亲口所说吗?分手后别哭着求我。这句话我至今都记得。”
他眯起眼睛审视着我,为了彻底断绝他的猜疑,我又补充了一句:
“我已经结婚了。我先生占有欲有点强,要是让他看到我们这样拉拉扯扯,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居然敢背着我结婚?!”
3
他眉头深锁:
“你丈夫是谁?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沦落到穿这种廉价衣服,在地上找东西?”
我没有回答,他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差点又被你骗了。怎么,想用结婚这种谎言来刺激我?就算你说你连孩子都有了,我也根本不会在乎。”
不用他刻意声明。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心里只有苏晚这位所谓的“缪斯”女神,更是他的白月光。
可当年明明是他先向我告白的。
我还反复向他确认是否真的对过去释怀了,直到他信誓旦旦地说苏晚只是年少无知时的幻影,我才同意开始。
怎么到了现在,在他和苏晚的叙事里,我反而成了那个耍尽心机、纠缠不休的失败者?
想到这里,我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随你怎么认为。”
苏晚故作优雅地向后挪了半步:
“阿哲,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快走吧。反正人家也不需要我们的好意。”
江哲的视线却像钉子一样牢牢锁在我身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苏晚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真是死撑着活受罪。这样吧,今天我们约见了那位大人物,正好身边缺个端茶倒水的助理。你要是肯来,我可以付你十万块的酬劳。”
“这笔钱,应该足够你这样的人毫无压力地生活一年了吧?”
江哲终于有了别的反应:
“温然,你就是性格太偏激。直接给你钱你拒绝,那通过自己的劳动获得报酬,总该可以接受了吧?”
我简直要被这种居高临下的荒谬气笑了。
“二位是太闲了吗?我没时间陪你们上演上流社会的慈善剧码,麻烦离我远一点。”
要知道,为了陪休假的儿子体验最新的游戏技术,我特意推掉了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的最终审核,才挤出这三天假期。
他们居然想让我去给他们端茶倒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一再的拒绝让江哲的面色阴沉如水,就连一向维持着优雅人设的苏晚都忍不住撇了撇嘴。
周围的人群立刻开始窃窃私语:
“江总监,这个女人又穷又固执,你们还真敢让她去伺候那位传奇人物?”
“依我看还是别了吧,万一她冲撞了贵人,我们今天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工作人员也急了,连忙呼叫安保:
“快把她请出去!投资洽谈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那位住在顶层天际套房的贵宾随时都可能下来。”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女士,今天到场的都是全球游戏界的顶尖人物!特别是那位寰宇科技的陆先生,还特意带了家属过来。这样的安保规格在我们展会是史无前例的!”
“要是平时,你在这里逛逛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甚至可以送你几张游戏体验券。但今天绝对不行!你在这里闹事,会毁掉我们展会在两位大人物心中的形象!”
“这个后果,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现场主管能承担的…我求您了,您快走吧。”
原本还算保持距离的安保人员立刻上前,准备强行将我架走。
我用力甩开他们的手:“我自己会离开!”
见我终于准备走了,在场所有人都像是卸下了重担,长出了一口气。
“站住!”
江哲忽然用严厉的声音喝止我。
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手里的游戏卡带上,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温然,”他声音沙哑得可怕,“你怎么还是不懂…我早就不需要这些廉价的像素块了。”
4
我低头凝视着掌心的卡带,记忆瞬间被拉回多年前。
他和导师的项目失败后,江哲一度陷入自我怀疑的深渊。
那时的他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不言不语,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
他母亲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拜托我多开导他。
我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常常陪他在小小的出租屋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有一次他因为压力过大而崩溃,我花了三天三夜,用最基础的代码为他写了一个专属的像素小游戏。
游戏的终点,是他抱着一个巨大的像素爱心,笑得像个孩子。我悄悄把手边的卡带塞给他:
“江哲,以后我送你一个像素爱心,你就对我笑一次,可以吗?”
他含着泪的眼眶里,终于透出了一点光。
从那以后,我每次有了新的创意,都会先做成一个像素小游戏送给他,只为了能让他多展露几次笑容。
这么多年过去,若不是今天他主动提起,我几乎已经遗忘了那段时光。
见我陷入沉默,苏晚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阿哲书房里那箱过时的卡带,早在工作室成立时就当废品处理了,你该不会还妄想用这种幼稚的手段来挽回他吧?”
“这种哄小孩的像素游戏,阿哲当年只是陪你玩玩而已,你居然还真的记到今天?”
江哲斜睨着我,语调平淡无波:
“温然,我和苏晚马上就要开启新的事业篇章了。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我懒得再费唇舌,转身走向电梯。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提示音。
我正准备拿出来查看,那名现场主管却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他狐疑地端详着这部没有logo、充满科技感的黑色手机,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这种一看就是定制的工程机,你怎么可能会有?肯定是从哪个展台偷的!”
我当场僵住,竭力压制怒火,一字一顿地宣告:“这、是、我、的、手、机。”
苏晚看热闹般地轻笑一声,示意主管把手机交还给我。
“既然你说是你的,那就解锁给我们看看啊。”
我尝试用指纹解锁,却因为指尖沾染了地上的灰尘而无法识别。
又切换到人脸验证,也因为散乱的刘海遮挡而失败。
就在我准备输入解锁密码时,闻讯而来的展会负责人果断地夺走了手机。
“把手机立刻送到安保中心,马上排查所有参展商,确认是否有丢失的贵重原型机。”
他转头又对安保下达指令:“立刻报警。”
下一秒,江哲却忽然开口制止:
“等一下。看在我的份上,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苏晚立刻跟上:
“我正好是法务出身,盗窃这种价值的商业设备,至少要判三年。大家也都看到了,她精神状态似乎不太稳定,可能只是一时糊涂…”
“我没有偷。”我打断她,“你既然是法务出身就该清楚,没有证据的指控构成诽谤,同样要负法律责任!”
展会负责人闻言态度更加坚决,立刻示意安保控制住我,自己则拿出了手机准备拨号。
就在这时,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了。
见到我,电梯里一个脸上还挂着泪珠的三岁小男孩立刻张开手臂向我跑来。
我蹲下身体,伸手将那枚像素爱心卡带递给他,苏晚却突然冲过来,一巴掌拍掉了我手里的卡带。
“温然!你疯了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诱拐儿童?!”
孩子被她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苏晚立刻将他抱进怀里,用一种虚伪的温柔安抚道:
“宝宝别怕,她是坏阿姨,不是你妈妈,我带你去找妈妈。”
儿子却在她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
“我要妈妈…要妈妈。”
看着儿子哭得涨红的小脸,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放开我的儿子!”
我拼命挣扎着想要冲过去,却被两名安保人员死死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周围瞬间爆发出刺耳的议论声:
“疯女人!看见孩子就乱认儿子,快报警把她抓起来!”
“这种精神有问题的人放任不管太危险了!说不定哪天就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情!”
“妈妈…妈妈。”
儿子的小手向着我的方向伸着,哭得声音都嘶哑了。
我强忍着心痛,一边挣扎一边柔声回应:
“年年不哭,妈妈找到你的爱心卡带了,马上就给你…”
眼看就要触碰到儿子的指尖,安保却猛然加大了力道,粗暴地将我的双臂反剪到身后,准备用束缚带捆绑。
江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猛地从安保手中将我拉开:
“这件事我来解决,你先到外面等我,洽谈会结束我再去找你。”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就要往展厅外走。
“放开我!江哲,不要让我恨你!”
我不断地回头张望,儿子抽噎着看着我,小嘴委屈地撅着。
江哲却仿佛没有听见,只顾着将我往外拖。
“叮!”
另一侧的贵宾专属电梯门忽然开启。
一道挺拔的身影从中迈步而出。
剪裁合体的定制款米色休闲西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体轮廓,周身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
“陆先生。”在场所有人立刻恭敬地低头问好。
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我的眼眶蓦地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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