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沈砚舟《我主动把情人接回家,她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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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老公准备生日礼物这天,一个貌美的女人找上我自爆身份:
“我是你老公的情人。”
“他答应我过完生日,就会让我住进他家,到时候一切都是我的。”
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客气地将女人接回家里照顾。
女人十分不解:“难道你就不生气吗?”
我笑笑没有说话,毕竟眼前这个女人马上就要死了。
1
我拎着草莓奶油蛋糕和给老公的礼物回了家。
身后的林珊珊——那个两小时前还在咖啡厅对我自爆身份的情人,此刻踩着细高跟,乖巧地跟进来。
我把蛋糕放在岛台,还不等我开口,林珊珊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一边贪婪地打量着这栋豪华别墅,一边发出感慨:“这房子真不错,阿舟说我以后就会是这栋房子唯一的主人。”
话音刚落,门廊便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咔哒——
沈砚舟回来了。
男人西装搭在臂弯,衬衫领口微敞,带着初秋室外的凉意。
他低头换鞋,抬眼的一瞬,目光越过我,直接定格在林珊珊脸上。
诧异、困惑、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情绪像闪电在他瞳孔里劈开,又被迅速关进惯常的冷静。
“砚舟,生日快乐。”我先开口,声音轻得像在提醒他:今天他是寿星,别失控。
可有人比他更快失控。
林珊珊踩着猫步,直接扑进他怀里,手臂蛇一样缠上他的脖颈,声音甜得发腻:
“砚舟,你不是说今天过后就接我回家吗?我把自己提前打包送来了,惊不惊喜?”
她侧过脸,冲我挑眉,嘴角那抹笑像刀片:“姐姐,辛苦你买蛋糕了。可惜——”
她故意拖长尾音,“我最讨厌草莓,甜得发齁,跟你一样。”
沈砚舟身体僵直,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成拳。
他看我,目光里第一次浮出清晰的求救信号。
我却只是拍拍袖口并不存在的灰,转身拉开冰箱,声音温温淡淡:“晚饭六点,厨房油烟重,两位要叙旧可以去阳台,风凉,醒神。”
林珊珊“啧”了一声,踩着高跟跟进厨房,指尖在岛台上敲出哒哒节奏:
“我要吃龙井虾仁,清得看不见油星;再蒸一条鲈鱼,葱丝得切成三厘米,不长不短;汤嘛,就来个松茸炖花胶,补胶原蛋白,你懂的。”
她俯身,睫毛几乎扫到我脸颊:“记住没?别放香菜,我闻了会吐——就像看到你一样。”
我取出虾仁,丢进瓷碗,水流声盖住呼吸。
晶莹的虾肉在掌心弹跳,像一颗颗还没被捏碎的心脏。
“好。”我轻声答,顺手把香菜收进最底层的抽屉,“三厘米葱丝,记住了。”
沈砚舟仍站在玄关,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条不敢上前的犬。
我回头,对他弯了弯眼睛:
“寿星先去洗澡吧,饭菜好了我叫你。”
林珊珊笑得越发得意,指尖卷着发梢,声音像蜜里掺了砒霜:
“对呀砚舟,快去洗——把外面的味道洗掉,省得等会儿……我吃不下去。”
然而林珊珊还不知道,自己才是这场生日晚餐的主食。
2
我端着切好的松茸走出厨房,准备先放进冷藏醒味,刚踏上二楼走廊,就听见主卧里传来“咔哒咔哒”的金属碰撞声,像有人在把玩一排排细小的锁扣。
门没关严,虚掩着一条缝。
我推门的手还没用力,里头的人倒先一步把门拉开。
林珊珊。
她换了我那件沈砚舟送我的高定礼服。
腰间系带勒得紧紧的,像故意要把我的尺寸拗成她的曲线。
“姐姐,”她拨弄着领口,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雪糕,“你瞧,我穿是不是比你好看?”
我扫了一眼她身后:衣柜门大开,抽屉被整个抽出来,倒扣在床上。
我的衣服像被龙卷风卷过,内衣、衬衫、半裙、礼服,全被翻得里朝外。
“挺合身。”
“肩线稍微宽了半寸,不过不仔细看瞧不出来。”
她没料到我会夸,愣了半秒,嘴角立刻翘成胜利的旗。
下一秒,她抬手把耳垂上那对南洋珠耳坠晃得叮当作响——也是我今晚准备搭配礼服的。
“既然好看,那我就不脱了。”她踩着猫步走到梳妆台前,指尖一扫,把开放式收纳格里的项链、戒指、腕表统统扫进她的爱马仕手提包。
金属与金属相撞,发出清脆却刺耳的“哗啦”声,像在提前庆祝战利品。
“反正迟早都是我的,”她“啪”地扣上包扣,抬眼冲我笑,眼尾勾着明目张胆的挑衅,“阿舟说,你有的,我都要有;你没有的,他也会给我。”
我靠在门框,看她像看一只啄光了羽毛还在炫耀的孔雀,只问了一句:“香水要吗?左边的玻璃瓶,晚香玉和乌木混合,调香师限量。”
她狐疑地接过,却还是转身拔开瓶塞,往自己耳后猛按两下。
浓馥的香气瞬间炸开,像夜色里突然亮起的镁光灯,照得她越发忘形。
我也不禁跟着冷笑,毕竟省得我再调味。
“姐姐,你真好。”她笑得露出八颗牙齿,“我会记得在阿舟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让你净身出户时多拿点分手费。”
我抬腕看表,沈砚舟的洗澡时间通常十五分钟,现在已经过去十一分钟。
我侧身让开门口通道,做了个“请”的手势。
“该下去了,”我说,“寿星洗完出来,第一眼想见的应该是女主人。”
“女主人”三个字我咬得极轻,她却听得极重。
她挺起胸脯,抱着鼓囊囊的包,与我擦肩时故意用肩撞我一下,像把最后一点示威装进这短暂的肢体碰撞。
我弯腰捡起被她踩住的披肩,弹了弹灰,不禁低声冷嘲:
“拿吧,反正过了今晚,你也没命用了。”
3
“啪!”
空气炸出一声脆响,我的左脸瞬间烧起五条火辣辣的指痕。
林珊珊的指甲在我颧骨上刮出几道血痕。
“威胁我?”她甩着手,声音尖得能划破水晶吊灯,“你算什么东西?这栋房子以后姓林!”
我偏着头,舌尖顶了顶腮,尝到一点铁锈味。
余光里,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沈砚舟洗完澡出来了。
林珊珊秒换泪容,扑过去抱住他胳膊,指尖故意蹭过他胸口未干的水珠。
“阿舟,她咒我死!你亲口答应的,今天就把她赶出去!现在!立刻!”
她声音发颤,像被暴雨打湿的雀鸟,眼神却毒得能滴血。
沈砚舟没看她,目光穿过她湿漉漉的发梢,落在我脸上。
那道红印在他瞳仁里烧成一团暗火,又很快被冰水浇灭。
“先吃饭。”他声音低哑,像钝刀割过砧板,“吃完晚饭,她就走。”
林珊珊愣了半秒,但胜利终究写进嘴角,她回头冲我挑眉,唇形无声。
“你、滚、定、了。”
“那就开饭。”我轻声应,转身往餐厅走,脚步稳得像踩在刀尖上的芭蕾。
长桌上,三副银餐具早已摆成等边三角形:主位空着,左右各一。
林珊珊抢先占了女主人位,把爱马仕往旁边椅背一挂。
“我要坐这里,”她拍拍椅子,冲我抬下巴,“姐姐,麻烦你去厨房端菜,哦对,顺便把草莓蛋糕扔掉,我闻见甜味儿就恶心。”
沈砚舟在主位坐下,没动,也没看我。
烛光把他睫毛投出两把小扇,扇影底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潭。
我端出第一道菜:龙井虾仁,瓷盘边缘用黄瓜薄片排成一圈锯齿,像翠绿獠牙。林珊珊夹了一只,咬到半截突然皱眉。
“怎么有股土腥?”
我微笑:“西湖龙井新采的,雨前茶,土腥是鲜。”
林珊珊盯着我,将口中的食物一口吐我脸上,随后立即起身起身,一把拽住沈砚舟的手臂。
“阿舟,我现在就要她滚,我一秒都忍不了。”
沈砚舟的腕骨被她掐出四道白月牙。
他放下勺子,金属与瓷沿碰撞,清脆一声。
“我说,”他嗓音沉得发冷,“吃完这顿饭。”
林珊珊被那寒气冻得一颤,不甘地松手,坐回椅子。
她低头喝汤,勺子碰得碗壁铛铛响。
忽然,林珊珊又抬头扫一眼餐桌,再次发难:“怎么没有主食?”
此刻,我左手拿着手腕粗的麻绳,右手拿着杀鱼的刀从厨房走了出来。
我直直盯着林珊珊,“你不就是主食吗?”
“啊!”
林珊珊的尖叫像一把钝刀划破餐厅凝固的空气。
她踉跄后退,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凌乱的鼓点,一把抓住沈砚舟的衬衫后摆,指甲几乎掐进他背脊。
“疯子……她疯了!”
她声音发颤,却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刀和麻绳,“阿舟,快把她赶出去,她……她要杀我!”
沈砚舟没回头。
他背对着林珊珊,眼中的杀意和疯狂快要藏不住。
可是说好今天是他生日,我要亲手帮他处理“食材”。
“沈砚舟。”我轻声喊他名字,举起手中的利刃,“让开。”
林珊珊猛地把他往前一推,自己缩到他背后,只露出半张惨白的脸:“听见没有?她连你都敢命令!这女人……”
“闭嘴。”沈砚舟终于开口,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他侧过身,第一次把林珊珊完全暴露在我视线里。
林珊珊瞳孔骤缩。
沈砚舟抬手,慢慢覆上她抓着自己衬衫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他的动作温柔得像在拆礼物,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脆响。
咔。
“你……”她疼得抽气,眼泪瞬间涌出,“你答应过我。”
“我答应过你的,”沈砚舟打断她,声音轻得像在复述一个笑话,“是让你成为这栋房子的女主人。”
我向前一步,麻绳在手腕上缠紧,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我伸手,却在指尖碰到她颤抖的肩膀时……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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