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江迟霍荆原《我和闺蜜穿成恶毒女配后,靠弹幕杀疯了》
我和闺蜜一起穿进了霸总文,好巧不巧,我们俩都是恶毒女配。
她是被霸总霍荆原养在别墅里的金丝雀。
我是揪着霍荆原不放的拜金女。
即使我们俩都不是女主,但一个有人爱,一个有钱花,也算是在小说前期横着走了好几年。
直到一个新来的实习生冒失地打翻了霍荆原的咖啡。
有重度洁癖的霍荆原不仅没发火,还破天荒地说了句“没关系”。
我的眼前瞬间被弹幕轰炸了。
【啊啊啊啊终于等到我们家月月出场了!】
【快看那两个恶毒女配的脸色,笑死我了。】
【坐等月月打脸,把这两个碍眼的女人赶走!】
我和沈桑对视一眼,完蛋,好日子到头了。
……
霍荆原的视线从那个叫白月的实习生身上挪开,落在我脸上。
“你来做什么?”
他的眉心拧着,像是在看一件碍眼的摆设。
我晃了晃手里的餐盒,“给你送午餐。”
这是我作为拜金女的日常工作之一。
他没接,绕过我走向办公桌。
“扔了。”
“这可是……”
“我不想说第二遍。”
他抽出一张湿巾,仔仔细细擦拭着刚才被咖啡溅到的袖口,仿佛沾了什么不治之症的病毒。
我没再说话,拎着餐盒,转身就走。
弹幕在我眼前疯狂滚动。
【爽!就该这么对这个拜金女!】
【荆原终于清醒了,赶紧把她踹了!】
【我们月月做的爱心便当肯定比她的好吃一百倍!】
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把那份价值五位数的爱心午餐直接扔进了走廊尽头的垃圾桶。
手机振动,是沈桑发来的消息。
“他今晚不回来了。”
“知道了。”
“他让我把西侧的房间收拾出来。”
“给谁?”
那边沉默了几秒,才发来一个名字。
“白月。”
我回到我和霍荆原的“婚房”。
说是婚房,不过是另一个更大更华丽的笼子。
我从玄关的暗格里拿出另一部手机,开机。
屏幕亮起,是沈桑的脸。
她正坐在别墅的花园里,镜头对着一丛开得正盛的蔷薇。
“他让你搬出去?”
她的声音很轻。
“没说,但快了。”
我拉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霍荆原从不在这里过夜。
“他停了我的卡。”
我说出另一个事实。
“所有?”
“所有。”
我和霍荆原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钱。
他停了卡,就是要斩断这根线。
“他身边那个白月,什么来头?”我问。
“孤儿,名牌大学毕业,勤工俭学,清纯坚韧。”
沈桑的语气没有波澜,像是在背书。
这些信息,弹幕已经为我们科普了八百遍。
【我们月月身世好可怜,但她好坚强!】
【不像某些人,只会吸血。】
“他今晚会带白月回别墅。”沈桑说。
“我知道。”我看着窗外。
“他会让你滚。”
“也知道。”
“我们攒的钱,够了吗?”沈桑问。
我打开手机银行,看着那一长串数字。
“还差一点。”
还差最后一笔。
霍荆原承诺我的,分手费。
2
“他会给吗?”
“会的。”我关上手机,“他最重脸面,和平分手,总要给个体面的价格。”
只要,我不闹得太难看。
“委屈你了。”沈桑说。
我笑了,“谈不上。演了这么多年戏,就当是最后的杀青宴。”
霍荆原的电话是在三天后打来的。
“到‘云顶’来。”
命令式的口吻,不给我拒绝的余地。
我挂了电话,开始化妆。
镜子里的女人,明艳,张扬,眼角眉梢都写着“我很贵”。
这是霍荆原喜欢的样子,或者说,是他曾经喜欢的样子。
“云顶”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我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
都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熟面孔。
霍荆原坐在主位,身边空着一个位置。
另一个位置上,坐着白月。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素面朝天,在一众华服丽影中,像一朵误入的茉莉。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探究,玩味,幸灾乐祸。
【哦豁,正主和小三的修罗场!】
【有好戏看了,快打起来!】
【江迟这个女人肯定要发疯了。】
我径直走向霍荆原。
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
“迟到了。”他看着我,眼神很冷。
“路上堵车。”我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
“借口。”
“是。”我坦然承认。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眉头蹙得更深。
“江迟,我们谈谈。”
“好啊。”我晃着酒杯,看向他对面的白月,“这位是?”
【来了来了!要开始撕了!】
【经典质问环节,我赌五毛钱她下一句就是‘她是谁’!】
白月被我的目光看得缩了缩肩膀,往霍荆原身边靠了靠。
霍荆原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身后。
“她是我请来的客人。”
“哦。”我点了点头,收回视线,“霍总的客人,真特别。”
一桌子人精,都听出了我话里的刺。
气氛瞬间微妙。
“江迟。”霍荆原的声音沉了下去,“注意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笑了,“我的身份不就是霍总你花钱买来的吗?怎么,现在要换人了,旧的这个,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话一出,满座寂静。
霍荆原的脸,黑如锅底。
“你闹够了没有?”
霍荆原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霍总说笑了,我哪敢闹。”我挣了挣,没挣开。
“跟我出来。”
他把我从座位上拽起来。
【带走了带走了!要摊牌了!】
【肯定是去给分手费,然后让她滚蛋!】
【月月别怕,以后荆原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我被他一路拖到走廊尽头。
他把我甩在墙上,后背撞得生疼。
“江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全是厌恶。
“所以呢?”我揉着手腕,“终于决定甩了我?”
“我们结束了。”
“可以。”我点头,“分手费,打到我账上。”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分手费?你凭什么认为你还配拿这笔钱?”
“就凭你急于摆脱我,好让你这位白月小姐名正言顺。”我直视他,“霍总,花钱消灾,是最快的方式。给了钱,我保证从你们的世界里彻底消失。这笔交易,对你来说很划算。”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动手。
最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签上名字,扔在我脸上。
“滚。”
3
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我弯腰,捡起它。
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足够了。
“谢谢霍总。”我把支票收好,对他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祝你和你的白月光,百年好合。”
我转身,走得干脆利落。
身后,没有传来他的声音。
我知道,他此刻一定在想,我果然只是个爱钱的女人。
这样最好。
我走出云顶,给沈桑发了条消息。
“钱到手了。动手。”
计划的第一步,是让沈桑“逃”出来。
这个“逃”,必须足够惨烈,足够轰动,足够让霍荆原焦头烂额。
当晚,霍荆原带着白月回到别墅。
等待他们的,是满屋的狼藉和躺在碎玻璃片中的沈桑。
她割腕了。
救护车,警车,闪烁的灯光划破了高档别墅区的宁静。
沈桑被送进医院抢救,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如纸。
霍荆原的脸,比她的脸色还难看。
“金丝雀为爱自杀”的戏码,迅速传遍了整个圈子。
霍氏集团的公关部门焦头烂额。
霍荆原被记者堵在医院门口,脱身不得。
【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自杀?】
【肯定是江迟那个毒妇刺激她了!】
【不对啊,我怎么看她像是故意的?】
弹幕里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但很快被淹没。
我坐在医院对面的咖啡馆,看着楼下乱成一团的景象,慢悠悠地喝着咖啡。
沈桑当然是故意的。
那点伤,看着吓人,其实不及皮毛。
是我们找相熟的医生,精心计算过的位置和深度。
既能达到最大的视觉冲击,又不会伤及根本。
她需要一个完美的理由,脱离霍荆原的掌控。
一个受尽情伤、心如死灰的弱女子,远比一个健康活泼的金丝雀,更容易被放过。
霍荆原最怕麻烦。
一个要死要活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麻烦。
果然,第二天,霍荆原的律师就找到了沈桑的“家人”。
一笔巨款,一份协议。
让她永远不要再出现在霍荆原面前。
沈桑的“家人”,当然也是我们安排的。
钱到手,人自由。
第一步,完成。
我用那笔分手费,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工作室。
地段很好,租金不菲。
弹幕又开始刷屏。
【败家女,刚拿到钱就这么挥霍!】
【她想干嘛?开公司?就凭她?】
【坐等她赔得血本无归,再去求我们荆原!】
我没理会这些噪音。
工作室没有挂牌,也没有招人。
我只买了一套最顶级的设备。
不是用来办公的,是用来“创作”的。
我大学的专业,是文物修复与鉴定,专攻书画。
更准确地说,是临摹。
我可以模仿任何一个名家的笔触,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连沈桑都不知道。
穿书前,我正准备金盆洗手,去做个正经的修复师。
没想到,一脚踏进了这个鬼地方。
现在,这项技能,成了我们反击的武器。
霍荆原有一个秘密的收藏室,里面放着他多年来搜集的各种艺术品。
其中,他最珍视的,是一幅宋代古画,寒江独钓图。
据说是他花了九位数,从海外拍卖会拍回来的。
也是他准备送给白月的定情信物。
我的目标,就是这幅画。
霍荆原的安保系统很严密,但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这五年,我早就摸清了他所有的安保漏洞。
更何况,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白月身上。
他带着白月去了马尔代夫度假,为她一掷千金,包下整座岛。
新闻和弹幕都在歌颂他们神仙般的爱情。
这是最好的时机。
我换上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像一只猫,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霍荆原的别墅。
没有触发任何警报。
收藏室的密码,是白月的生日。
真是讽刺。
推开厚重的金属门,一股干燥恒温的空气扑面而来。
寒江独钓图就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我没有急着动手。
拿出特制的相机,从各个角度,对这幅画进行了全方位的扫描和拍摄。
每一个细节,每一条裂纹,每一处印章的痕迹。
数据传输到我的电脑里,一个完美的复制品模型,正在生成。
做完这一切,我悄然离开。
就像我从未来过。
回到工作室,我把自己关了整整七天。
不眠不休。
七天后,一幅全新的寒江独钓图诞生了。
它和我扫描的真品,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连画纸的年代感,我都用特殊药水做了旧。
我把这幅赝品,小心翼翼地卷好,放进画筒。
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霍老爷子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
“你哪位?”
“一个想给您送一份大礼的人。”
霍家的老爷子,霍振山,是霍氏集团的定海神针。
一个从血雨腥风的商战中杀出来的传奇人物。
他为人古板,重规矩,最爱风雅,尤其痴迷古玩字画。
这是霍荆原最忌惮,也最想超越的人。
我约了霍老爷子在一家老茶馆见面。
他只带了一个随从,坐在我对面,眼神锐利如鹰。
“你就是给我打电话的丫头?”
“是我。”我把手边的画筒推过去。
他看了一眼画筒,没动。
“这里面是什么?”
“一份能让霍家颜面扫地的大礼!”
他眼神一凛,气场瞬间变得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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