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宁晓秦昊《我捐了座庙,让她和小三永不超生》
我和老婆曾在普陀求缘,如今得偿所愿,结婚三周年,特地来寺庙还愿。
却发现功德簿上,我俩名字中间,被人用朱砂硬生生插进一个陌生名字。
殿里还飘着一股檀香味。
我给老婆打去电话:“你提前来过庙里吗?”
老婆明显心虚:“上周陪客户来过一次,顺便又帮你捐了点香火钱,怎么了?”
她所谓的客户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连庙门都从不踏入。
最重要的是,我俩捐赠的都是沉香,绝不是这种味道。
我冷笑一声,挂断电话,直接走向后院的禅房。
一个打扮张扬的男人正和禅师喝茶:“我就说,心诚则灵!”
“我把名字写在她俩中间,菩萨一定会保佑我们早日修成正果的!”
我交叉双臂,看着他。
宁晓总说我是她命中注定的缘,是菩萨牵的线。
看来,敢和菩萨抢红线的男人,终于被她找到了。
……
我跪在蒲团上叩拜。
起身添香油钱时,却在功德簿上看见了异样。
我跟宁晓的名字中间,被人用朱砂笔,塞进了一个叫林默的名字。
殿里飘散着一股檀香味,呛得我直咳嗽。
我和宁晓信佛,捐赠的向来是奇楠沉香,绝不是这种味道。
我心头一沉,拿出手机给宁晓打去电话。
“老婆,你提前来过庙里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一下。
“上周陪个客户去过一次。”
“想着你信这个,就顺便又帮你捐了点香火钱,怎么了?”
我冷笑一声。
她口中那个客户,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连庙门都从不踏入。
“没什么,你所谓的客户,还挺有善心。”
我挂断电话,没再理会她追问的短信,径直走向后院的禅房。
听见一个嚣张的男声。
“我就说嘛,心诚则灵!”
“我把名字写在她俩中间,菩萨一定会看见我的诚心。”
“保佑我们早日修成正果的!”
禅房门口,一个穿着一身潮牌,眼神桀骜不驯的男人正和一位禅师说笑。
我认得他,林默,一个粉丝百万的时尚博主。
也认得他身上那件衬衫,是宁晓上个月出差给我带回来的礼物。
她说,买重了。
原来不是买重了,是买了两件。
我交叉双臂,静静地看着他。
他也发现了我,目光在我身上挑衅地打量了一圈。
“这位就是宁晓的老公吧?”
林默站起身,向我走来。
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混合着檀香味,熏得我头疼。
“你好,我叫林默,是宁晓的好朋友。”
他朝我伸出手,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我没动,只是冷眼看着他。
“把你身上的东西,还给我。”
林默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什么东西?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身上的衬衫。”我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他的脸色变了。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件衬衫而已,我也买得起,怎么就成你的了?”
“宁晓送我的,就是我的。”他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胸。
“哦?是吗?”
我拿出手机,翻出那张购物小票的照片。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件衬衫的购买记录,在我的手机里?”
“这是宁晓上个月在香港买的,全球限量款。”
“唯一的购买凭证在我这。”
林默的脸,瞬间铁青。
那位禅师起身想走。
“大师,留步。”我叫住他。
“我刚刚在功德簿上,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麻烦您跟我解释一下。”
“为什么我和我妻子的名字中间,会多出一个名字?”
“而且,还是用破坏姻缘的朱砂笔写的?”
禅师脸色一变,眼神躲闪。
“阿弥陀佛,这可能是个误会。”
“误会?”我一步步逼近他,气势慑人。
“你这庙,我三年前就捐了五十万修缮。”
“每年我和妻子还会再捐二十万的香火钱。”
“我怎么不知道,普陀寺什么时候开始接这种拆散人家庭的脏活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
禅师的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男施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不想跟你说。”
我转向林默,他正色厉内荏地看着我。
“脱下来。”
“什么?”
“我说,把你身上的衬衫,脱下来。”
“你别太过分!”林默气得发抖。
“这里是寺庙,你还想动手不成?”
“你说的对。”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禅师。
“报警吧,就说有人在这里招摇撞骗,还骗到了我的头上。”
“你”禅师的脸彻底绿了。
他知道,如果我追究起来,他这身僧袍都得被扒了。
他转头,对着林默怒目而视。
“还不快把衣服还给这位施主!”
林默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但终究没敢发作。
“宁晓知道了她会生气的”
“她生不生气我不知道。”我打断他的话。
“但我现在很生气。”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
“三。”
“二。”
林默惊恐地看着我,最终还是攥着拳头,不情不愿地开始解扣子。
他当着我们的面脱下衬衫。
我接过衬衫,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宁晓的电话,开了免提。
“喂,老公,怎么了?”宁晓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
“宁晓。”我的声音很平静。
“你的好朋友林默,现在光着膀子在普陀寺里。”
“你来接他一下吧。”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秦昊!你疯了吗!”宁晓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把一个男人的脸面放在哪里?”
“脸面?”我轻笑一声,看了一眼林默。
“他把名字写在我们中间,破坏我们姻缘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我的脸面?”
你宁晓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电话那头传来穿衣服的声音,和她急促的喘息。
“你别乱来,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我看着那位假禅师。
“今天这事,我可以不追究。”
“但你得告诉我,他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禅师忙开口。
“这位男施主,他前几天找到我。”
“说是想和一位有夫之妇修成正果。”
“我本来不想接的,可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他比划了一个十的手势。
“十万?”我挑了挑眉。
“不是一百万。”禅师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说,只要能让他成功上位,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他还给了我一个生辰八字,让我做一场法事。”
“什么法事?”我的心猛地一沉。
“转运法事。”禅师的声音很低。
“他说,那个女人的丈夫,也就是您,福气太重,命格太硬。”
“压得他喘不过气。”
“所以想请我把您的福气,转一部分到他身上。”
我捏紧了拳头,骨节泛白。
好一个林默,好一个宁晓。
偷我的人,现在还想偷我的运气?
我看着林默,他正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瞪着我。
“你看什么?要不是你占着茅坑不拉屎,我用得着这样吗?”
“宁晓爱的是我!你不过就是个拦路石!”
“啪!”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是替宁晓打的。”
“打你不知廉耻,勾引有夫之妇。”
林默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你敢打我?”
“啪!”我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打你心肠歹毒,想用邪术害我。”
林默怒吼一声,像头发狂的野兽朝我扑过来。
“我跟你拼了!”
假禅师连忙上前死死拦住他。
就在这时,禅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宁晓喘着粗气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眼睛瞬间红了。
她一把推开我,冲到林默身边,将自己的风衣外套披在他身上。
“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到你?”
她捧着林默红肿的脸,满是心疼。
林默眼圈一红,咬着牙,恨恨地指着我。
“他先动手”
宁晓转过头,用仇视的目光看着我。
“秦昊,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太爱我了而已!”
我被她这番话气笑了。
“他爱你就爱到要用邪术来害我?”
“宁晓,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什么邪术?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宁晓显然还不知道转运法事的事情。
她搂着怀里的林默。
“秦昊,我跟你摊牌了。”
“我爱的人是他,从始至终都是。”
“跟你结婚,不过是我爸的意思。”
“本来我还想给你留点体面,等过段时间再提离婚。”
“既然你今天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那我们现在就说清楚。”
““房子车子都归你,我的公司你也有股份。”
“签了离婚协议,我们好聚好散。”
我们结婚时,她一穷二白。
是我爸妈拿出全部积蓄,又卖掉了自己住的房子,给她凑了创业的启动资金。
如今她事业有成,身家千万。
就出轨赶走我这个原配。
“宁晓,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你说我是你的贵人,没有我,就没有你的今天。”
我盯着她,眼底只剩下一片寒意。
“那些话,你都忘了吗?”
宁晓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
“人总是会变的,秦昊。”
“以前是我不懂事,把恩情当成了爱情。”
“现在我才明白,我真正爱的人是谁。”
她挽着林默。
“他心思单纯,不像你城府深咄咄逼人。”
“我跟他在一起,才觉得轻松快乐。”
“心思单纯?”我指着角落里发抖的禅师。
“那你问问他,他是怎么个单纯善良法?”
“他花了一百万,请这位大师给我下降头,想把我的福气转给他!”
“宁晓,他这是想让我死啊!”
宁晓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看向怀里的林默。
“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林默的身体僵住了,他抬起头,看着宁晓。
“宁晓,我也是被逼的....”
“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都怪他,都怪他命太好了!要不是他挡在我们中间,我们早就.....”
“够了!”宁晓厉声打断他的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她似乎也没想到,林默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片刻的沉默后,她深吸一口气。
“秦昊,这件事是他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
“但是,他也是因为太爱我,才会一时糊涂。”
“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这一次?”
我看着她,突然就笑了,笑声冰冷。
“原谅他?”
我一字一句地问。
“可以啊。”
“你让他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
“我就原谅他。”
宁晓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林默更是暴跳如雷。
“凭什么!秦昊你别得寸进尺!”
“我没错!错的是你!”
宁晓将他护在身后,怒视着我。
“秦昊,你不要太过分!”
“我让他道歉,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看来,你是不想要这个面子了。”
我收起笑容,眼神冷了下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家里保姆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保姆的哭声。
“先生,不好了!您快回来吧!”
“老爷子突然晕倒了!”
老爷子?宁晓的爸爸?!
我挂了电话。
宁晓也听到了电话内容,脸色煞白。
“我爸?我爸怎么了?”
她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摇晃。
“秦昊,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我被她这莫名其妙的指责气笑了。
“宁晓,你是不是有病?”
“你爸晕倒了,你问我做了什么?”
“不是你还有谁!”她双目赤红。
“一定是你!你嫉妒我和他,所以报复到我爸身上!”
林默也跟着在一旁煽风点火。
“宁晓,我就说他心肠歹毒!连老人家都不放过!”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只觉得一阵恶心。
我转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宁晓追上来,一把拽住我。
“把我爸的解药交出来!”
“解药?”我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这世上哪来的解药?”
“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爸治好,我跟你没完!”
她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
我用力甩开她。
“宁晓,你搞清楚!”
“现在晕倒的是你爸,不是我爸!”
“要做法事害人的,是你的小三,不是我!”
“你现在应该做的,是立刻去医院!而不是在这里跟我发疯!”
我的话,似乎让她清醒了一点。
她愣了一下,然后松开手,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冷冷地看着她。
很快,宁晓安排的车就到了寺庙门口。
她扶着林默,准备上车。
“宁晓。”我叫住她。
她不耐烦地回头。
“又怎么了?”
“我提醒你一句。”
我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林默身上。
“那位大师跟我说,做法事需要一个生辰八字。”
“你确定,他给对了吗?”
宁晓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转头看向林默,眼神里带着探究和怀疑。
林默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柔弱的模样。
“宁晓,我当然给对了。”
“我怎么可能会拿伯父的安危开玩笑呢?”
他说著,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特意去问了你家的保姆,要来了伯父的生辰八字。”
“绝对不会错的。”
宁晓脸上的怀疑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对我的厌恶。
“秦昊,收起你那套挑拨离间的把戏!”
“他比你善良一百倍!”
说完,她便扶着林默上了车,绝尘而去。
我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保姆?
我家的保姆,是我爸用了十几年的老人,忠心耿耿。
她怎么可能会把家人的生辰八字,随便透露给一个外人?
林默谎撒,漏洞百出。
我没有去医院。
而是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我爸正在客厅里悠闲地喝着茶,看电视。
“爸,你没事吧?”
我爸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能有什么事?好端端的。”
“倒是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所以,林默那个蠢货,真的搞错了生辰八字?
他想害的人是我爸。
结果,却把他未来的岳父给送进了医院?
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
我正想着,手机又响了,是宁晓打来的。
她的声音很急。
“秦昊!你马上来医院!我爸....我爸病危了!”
“医生说,是急性脑溢血,情况很危险!”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她还在指责我。
我听着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宁晓,你是不是忘了?”
“是你,是你默许你的小三。”
“用你亲生父亲的生辰八字,去做那场歹毒的法事。”
“是你,亲手把你爸推向了鬼门关。”
“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说,林默给那个假禅师的生辰八字,是你爸的。”
“我家的户口本上,根本就没有我爸的信息。”
“第一页是你,第二页是我。”
“第三页,就是你那位亲爱的父亲大人。”
“他大概是翻了户口本,想当然地以为第三页就是我爸吧。”
“宁晓,恭喜你。”
“你和你的小三,求仁得仁。”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瞬间清净了。
我爸看着我,担忧地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爸,我要离婚了。”
我爸愣住了,手里的茶杯都忘了放下。
“离婚?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离婚?”
“晓晓她对你不是挺好的吗?”
挺好的?
我苦笑一声,没法跟我爸解释这其中的龌龊。
我只能说:“她外面有人了。”
这四个字,像一颗炸弹,在我爸心里炸开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这个贱人!”
“当初要不是我们家,她现在还在餐厅里端盘子呢!”
我爸气得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我连忙拉住他。
“爸,你不用去找她。”
“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好。”
“你去了,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白天在寺庙里发生的一幕幕。
还有宁晓那张厌恶又冷漠的脸。
三年婚姻,终究是错付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我打开门,看到宁晓站在门外。
看到我,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老公,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她抱着我的腿,哭了起来。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不离婚,我们好好过日子。”
“是我鬼迷心窍,被他蒙蔽了双眼!”
“我已经跟他断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见他了!”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半分动容。
“你爸怎么样了?”我淡淡地问。
提到她爸,宁晓的哭声更大了。
“还在抢救医生说,情况非常不乐观。”
“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老公,求求你,救救我爸!”
“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那个大师,你一定能找到他的对不对?”
“只要你救我爸,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以为,是我找人把那个假禅师藏起来了。
“我没办法。”我摇了摇头。
“那种江湖骗子,骗了钱早就跑了,我去哪里给你找?”
“不!你一定有办法!”她固执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偏执。
“秦昊,我知道你恨我,恨他。”
“可我爸是无辜的啊!他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对我好?
我简直要被她这番话气笑了。
她爸自从住进我们家,就没给过我一天好脸色。
嫌我不是名门之后,配不上她有出息的女儿。
说嫁给我是扶贫。
甚至在我事业低谷,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他还在一旁说风凉话,说我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这些,宁晓都知道。
但她永远都是那句话:“我爸年纪大了,你多让着他点。”
现在,她竟然有脸说她爸对我好?
“宁晓,你起来吧。”我的声音很冷。
“你爸的死活,与我无关。”
“我们之间,唯一的路,就是离婚。”
我说完,就要关门。
宁晓却死死地抵住门,不让我关。
“不!我不离婚!”
“秦昊,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离婚了?所以才设下这个局,故意害我爸?”
“对,我就是故意的。”我懒得再跟她解释。
“我早就受够你了,也受够了你那个尖酸刻薄的爸。”
“我就是要让他死,让你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你这个狠心的男人!”宁晓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她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
我没等她的手落下,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够了!”我的声音冰冷。
“别真以为我不会打你。”
她愣住了。
她知道,我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秦昊,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
“很简单。”我拿出离婚协议,拍在她面前。
“签字。”
“公司一半股份,你名下所有房产、车子,都归我。”
“你,净身出户。”
宁晓看着协议上的条款,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
“你这是要我的命!”
“没错。”我点了点头。
“我就是要你的命。”
“你和你爸的命,你自己选一个。”
宁晓死死地盯着我。
“我签”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我笑了,将笔递给她。
她颤抖着手,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她签完字的瞬间,我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
我按下免提,一道声音传来。
“请问是宁晓女士的家属吗?”
“病人宁国峰先生,因抢救无效,已于五分钟前确认死亡。”
宁晓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抬起头,看着我的手机,眼神空洞。
我弯下腰,将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从她手中慢慢抽走。
然后,我把另一份文件,放在了她面前。
那是一份寺庙的捐赠记录。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信士秦昊,为岳父宁国峰祈福,愿代其受过,愿以己身十年阳寿,换其平安顺遂。
落款日期,是昨天。
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宁晓,你看。”
“我本来,是想救他的。”
“是你,亲手断了他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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