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许新月贺景珩《妹妹被关进狗圈三天三夜,我直接手撕渣男贱女》
我从小就是护妹狂魔,谁伤她都不行。
表舅嘲笑妹妹是痴傻,教唆小孩把她当狗骑。
我二话不说,捏着他儿子的嘴猛灌农药:
「你不是爱瞧傻子吗,以后家里也养一个。」
老鳏夫趁傍晚没人,想用水果糖把妹妹往柴房引。
我抄起菜刀,一刀剁下他的二两肉:
「就这点东西还敢打我妹主意,剁了喂狗都嫌塞牙。」
村里人见了我就躲,背地里嘲笑妈妈生了两女儿,一傻一疯。
爸妈怕我再闹出人命,只能忍痛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一关就是十年。
再出来时,妈妈哭着给我打来电话:
「瑾儿,你先来医院吧,你妹快不行了。」
「你妹夫为逗白月光开心,把她栓在狗窝三天三夜,全身被咬得没一块好肉。」
我默不作声,挂掉电话,揣着铁棍赶去贺家。
等贺景珩和白月光回来时,我正搅着锅里的肉,冲他们一笑:
「饿了吧,菜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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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真稀奇,傻子还会开火做饭呢,我还以为你只会在狗窝里啃馒头呢。」
秦心娆捏着鼻子,绕到我身边。
见她没有半分异常,我嘴角小幅度勾起。
看来十年过去,我和妹妹依旧长得相像。
这倒替我省了不少麻烦。
我假装没听到秦心娆话里的阴阳怪气,微微一笑:
「被狗咬伤住院后,我感觉脑袋清明了不少,这还得谢谢你们呢。」
她看着我乖巧的模样,立即发出尖锐的嘲笑声:
「景珩,你听到没有?」
「她还要感谢我们放狗咬她,你这太太娶的,太有意思了。」
贺景珩被这么一揶揄,脸上的表情顿时挂不住。
他厌恶地打量了我两眼:
「她算哪门子的贺家太太,不过是当年老太太身体不好,用来冲喜的工具。」
「心娆,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贺景珩紧握住秦心饶的手,满目柔情。
秦心饶瞥了我一眼,眼里的得意快要溢出来,娇嗔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们快尝尝许新月的手艺吧。」
她闻着那股奇异的香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块肉。
贺景珩也跟着吃了一块,眼睛亮了亮,含糊道:
「看不出来,你这蠢货,手艺倒还挺好。」
看着两人狼吞虎咽的模样,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没一会儿,一大锅肉就被吃得一干二净。
秦心娆餍足地摸了摸肚子,将锅里剩下的肉渣盛进碗里,递向我:
「去,把这好东西给吉祥和元宝尝尝。」
吉祥和元宝是秦心娆和贺景珩养了七年的狗,平时宠得像个宝贝。
我刚接碗,她又猛地缩回去,捏着鼻子嫌恶道:
「你该不会又尿在身上了吧,一股骚臭味。」
「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喂吧。」
我低头看了看围裙上的污渍,忍不住啧了一声。
那两畜生爱闹腾,我费了好大劲才摁住,没想到蹭到身上了。
也不知道这衣服还能不能洗干净。
正想着,后院突然传来一阵惨叫。
秦心娆跌跌撞撞冲进来,眼里满是惊恐。
她紧紧攥着贺景珩的袖子,脸色惨白:
「景珩,后院全都是血,吉祥和元宝不见了。」
她声音急得快哭出来。
贺景珩眉头紧皱,转头瞪向我:
「你不是一直在家吗,狗呢?」
我摸了摸鼻子,笑得无畜:
「不是被你们吃了吗,刚还说好吃。」
听到我的话,贺景珩脑袋嗡地一声,随即只觉胃里一阵翻涌。
秦心娆拼命扣着嗓子眼,胆汁都快吐出来。
她双眼猩红,猛地朝我扑来:
「你这个贱人,我要让你偿命。」
我站在原地没动,默默倒数三个数。
很快,秦心娆和贺景珩齐齐倒在地上,晕得不省人事。
我满意地挑了挑眉,精神病院的安眠药,果然好用。
两人再次醒来时,已经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我拿着一把剪刀,径直走向秦心娆。
她面容因恐惧而扭曲,嘶吼道:
「许新月,你想干什么!」
我无视她的怒吼,咔嚓一声,将她引以为豪的长发剪得参差不齐。
秦心娆拼命挣扎,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七零八落的头发,直落泪。
我只是把她对妹妹做的事,还回去罢了。
剪完头发,我又拎起一桶汽油,绕着两人倒了一圈。
贺景珩目眦欲裂:
「蠢货,杀人是犯法的!」
我没搭理他,直接将剩下的汽油盖头浇下。
两人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
随后,我笑得瘆人:
「你们不是爱捉弄人吗,今天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打火机啪嗒一声被点燃。
见我不像在开玩笑,贺景珩瞳孔骤缩,颤声道:
「新月,有话我们好好说,别冲动,」
我挑眉轻笑:
「行啊,只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第一,往我卡上打500万。」
「第二,离婚。」
妹妹全身没一块好肉,需要做植皮手术,医药费必须跟上。
贺家就是个吃人的魔窟,我必须带她离开。
贺景珩爽快答应了第一个,可听到离婚却拒绝道:
「这个不行,我妈特别迷信,当年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跟你结婚冲喜才救了她一命。」
「没有她的允许,我没办法跟你离婚。」
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贺家人不咋样,规矩还不少。
贺景珩生怕我反悔,立马往我卡上打了500万。
我也按约定将两人松开,他瘫在椅子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突然,他就嗅了嗅身上的汽油,脸色骤变:
「这是水。」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然呢,你自己也说了,杀人是犯法的。」
在精神病院的这些年,我早就学会了不能轻举妄动。
我可不想把一辈子都浪费在人渣身上。
贺景珩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你这个贱人。」
我晃了晃手里,里面是两人白花花的裸照:
「我劝你别轻举妄动,贺家公司现在正处于上升期。」
「这些照片发出去,丢人现眼的可就不只是我了。」
贺景珩气得脸涨红,却无可奈何。
秦心娆刚从头发被剪的噩耗中缓过神,又看到我手机里的照片,彻底崩溃:
「贱人!」
她抄起桌上的剪刀,一副要跟我鱼死网破的架势。
可刚迈开步子,胃里就一阵绞痛,
下一秒,秦心娆便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我故作恍然地拍了下脑袋:
「呀,忘了告诉你了。」
「那锅狗肉汤里,我除了加了安眠药,还放了堕胎药。」
「杀人犯法,但这孩子还没出生,就不算犯法了呢。」
他俩背着妹妹苟且,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我本想放点药试探,没想到还真试出了猫腻。
「许新月你不得好死!」
贺景珩的声音恨得快冒火,可眼下最要紧的是送秦心娆去医院。
他愤恨地瞪了我一眼,火速抱起人就往门外冲。
等人走后,我也打车去了医院。
十年未见,我真的很想念那个总甜甜叫我姐姐的小家伙。
可当我赶到医院。
妹妹的模样,却跟我想象中大相径庭。
她从小被妈妈养得圆嘟嘟的,很可爱。
可现在,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全身裹着厚厚的纱布,气若游丝地躺在病床上。
妈妈坐在一旁,不停地抹着眼泪:
「新月受了欺负也不知道说。」
「要不是那天我心血来潮去贺家看她,她差点就被那两条狗活活咬死了。」
我死死咬着嘴里的软肉,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恨意。
我实在没勇气面对妹妹如今的模样,只能借口上厕所,匆匆离开了病房。
可一转弯,就看到了隔壁房间的秦心娆。
她正躺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身边围着不少人。
「心饶啊,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冷笑一声,真是冤家路窄,这都能碰上。
我没去找他们麻烦,秦心娆旁边的老太太就眼尖地瞥见了我。
她对着保镖厉声道:
「把许新月那个小贱人给我抓过来。」
保镖两三步冲上来架着我往病房里拖。
刚踏进门,贺家老太太就扬起拐杖,狠狠砸向我的膝盖。
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嘴里还在不停骂骂咧咧:
「小贱蹄子,真以为嫁进贺家,你就能只手遮天了?」
「我告诉你,贺家儿媳的位置只能是心娆的,你想都别想。」
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
「这蠢货吃了几年贺家的饭,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一个嫁进来只能睡狗窝的废物,也敢跟心娆比。」
「老太太,不如就像去年那样,把她吊在高空擦玻璃,好好治治她。」
「不行不行,还是刮掉她一层皮肉泡在盐水里,才能让她长长记性。」
我的指甲深深嵌进手心,原来妹妹在贺家,过的是这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见大家都帮她说话,秦心娆眼里闪过恶毒,却柔柔弱弱地开口:
「新月脑子笨,搞混了堕胎药也正常,阿姨你让她给我道个歉,我就原谅她了。」
我却仍站在原地,毫无反应,贺老太太又高高举起了拐杖:
「反了天了,还不给我跪下磕头道歉!」
在拐杖落下的前一秒,我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消毒水,狠狠泼了她满脸。
「啊——」
惨叫声响彻整个病房。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我又一把将拐杖扔出窗外。
然后掐着贺老太太的脖子,把她摁在窗台上,声音冷冽:
「就是你不把新月当人是吧?」
她的半个身子已经探到了窗外,吓得脸色惨白。
门口响起一道怒吼:
「许新月,你给我住手!」
贺景珩攥着手机,显然刚处理完生意赶过来。
看到眼前的场景,他眉头拧成一团:
「你又发什么疯!」
话音刚落,秦心娆就带着哭腔开口:
「景珩,妈只是想让新月给我道个歉,结果她就动手打人。」
「你一定要替我、死去的孩子还有妈报仇啊。」
我嘴角的嘲讽越来越浓:
「来得刚好。」
「你不是说,我俩离婚必须经过你妈同意吗?」
我又将贺老太太的身子往外推了推:
「你同意吗?」
贺老太太紧紧拽着我的手,尖声求饶:
「同意,同意,别推了。」
原来再封建迷信,在死亡面前,也不值一提。
贺家的保镖很快拟好离婚协议。
贺景珩咬着牙在上面签了字,鄙夷地看着我:
「你不就是想用这招吸引我注意吗?」
「别做梦了,从前你是个傻子,我不会多看你一眼,就算你现在恢复正常,我也只觉得你恶心。」
我夺过离婚协议书,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放什么狗屁呢,签完字,我们两清。」
贺景珩眼里翻涌着怒火,可一想到贺老太太还在我手上。
他只能硬生生把火气咽下去,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突然,病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小瑾,你不是先回去了吗?」
爸妈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妹妹,站在门口,一脸疑惑。
秦心娆的目光在我和妹妹脸上来回横扫,立马反应过来:
「你不是许新月!」
见他们已经发现,我也懒得隐瞒,两手一摊:
「对,我不是,那又怎么样?」
贺景珩冷笑一声,将离婚协议撕得粉碎。
然后一把拽过轮椅上的妹妹,力道之大让她脚步踉跄:
「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妹妹下意识捂着脑袋,声音发颤:
「别打我,别打我。」
话没说完,一阵液体顺着她的裤脚流了出来,浸湿了地面。
贺景珩的皮鞋被溅到,眼里闪过嫌恶。
「啪——」
清脆的声响在病房里回荡。
妹妹顺着他的力道摔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
怒火蹭蹭蹿上我的脑袋,我猛地冲上前,一脚将准备再次动手的贺景珩踹飞。
他重重砸在病床上,压在秦心娆身上。
两人顿时哀嚎不止。
贺景珩捂着阵阵发痛的胸口,火冒三丈:
「你们许家怕是忘了,要不是有贺家帮衬,你们跟这个傻子早饿死在街头了,还敢对我动手。」
他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吼道:
「徐秘书,现在立刻下令,封锁所有和徐家合作的项目。」
「一天之内,我要让他们破产!」
妈妈紧紧抓住我的手,声音慌张:
「小瑾,生意要是断了,你妹妹的医药费可怎么办啊?」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声地安抚。
然后讥笑地瞥了眼贺景珩:
「耍威风之前,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
话音刚落,一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贺景珩接起电话,他助理焦急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贺总,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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