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秦汐裴煜《室友用我爸骨灰种多肉,我让她全家名誉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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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室友舒然,是个小有名气的生活美学博主。
天天在网上教粉丝“断舍离”和“循环主义”。
她把我妈留下的唯一一件手织毛衣拆了,在直播里编成杯垫。
美其名曰“循环美学”;
又把我爸送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的绝版签名书用咖啡做旧。
当成“复古氛围”。
我哭着求她不要破坏我的回忆,她却在镜头外对我一脸嫌弃。
“格局大点,不就是点破烂吗?”
我爸突发心梗走后,我忍着悲痛办完后事。
捧着骨灰盒回到家。
却看到舒然正把我的悲伤,打包成她最新的视频素材。
她把我爸的骨灰掺进花土,种上了一盆绿油油的多肉,正举到镜头前。
配着温柔的BGM,视频标题是【告别不是终点,而是新生的禅意】。
她看到我,兴奋地邀功。
“爆了!这条视频肯定爆!快谢谢我,我帮你爸找到了生命的另一种延续!”
我没说话,只是平静地,当着她直播间几万人的面。
拨通了她最引以为傲的律师爸爸的电话。
……
“姐妹们看,这就是‘循环美学’的魅力。”
“一件被时代抛弃的旧毛衣,在我手里就能变成Ins风的杯垫。”
舒然正对着直播镜头,将一截截红色的毛线熟练地编织起来。
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手织毛衣。
我冲过去,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毛线。
“舒然!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镜头外的她,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消失,换上一副刻薄的嫌弃。
“秦汐你发什么疯?没看到我正在直播吗?”
“什么你的东西,一件又土又旧的破毛衣,我帮你处理掉是给你面子。”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
我妈走得早,这件毛衣是她一针一线为我织的,我一直珍藏在衣柜最深处,连穿都舍不得。
“遗物不就是死人用的东西吗?留着多晦气,遗物就不能断舍离了?”
舒然翻了个白眼,对着直播间里的粉丝抱怨。
“唉,姐妹们别怪她,我室友就是太穷了,没见过好东西。”
“大家评评理,这种老气的毛衣现在谁还穿啊?留在家里占地方,不如发挥它的余热,这才是真正的生活美学。”
弹幕里一片附和。
【然然说得对!断舍离就是要狠下心!】
【这室友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一件毛衣吗?】
【然然别生气,我们支持你!用它编杯垫,多好看啊!】
舒然得意地朝我扬了扬下巴。
“听见没?大家都比你懂事。秦汐,做人别这么小家子气。”
她从我手里抢回毛线,当着我的面,继续她的“创作”。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这个房子是舒然家里的,我只是个租客。
当初看中这里租金便宜,又是朋友介绍,我才搬了进来。
没想到是噩梦的开始。
晚上,男友裴煜过来陪我。
我抱着他,把今天受的委屈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他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
“她搞艺术的就这样,你跟她计较什么?别那么小心眼。”
“一件毛衣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明天给你买十件新的。”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裴煜,那不一样。那是我妈留下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打断我,“可人不能总活在过去,对不对?”
“舒然家境好,人又漂亮,还是个小网红,以后对你工作也有帮助。为这点小事闹翻了,不值得。”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不懂,他根本不懂那件毛衣对我的意义。
在他眼里,我和舒然的价值,早就被划分得清清楚楚。
见我沉默,裴煜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别生气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是我最喜欢的那家蛋糕。
他总是这样,用一点点甜头,来掩盖他话语里的冷漠和现实。
我没有胃口,摇了摇头。
“我累了,想睡了。”
第二天,我发现我爸送我的生日礼物,一本绝版的签名书,被舒然用咖啡泼成了做旧的模样,摊在她的直播背景里。
那是我爸托了好多关系才帮我弄到的。
我冲进她房间,声音都在颤抖:“舒然,你又动我东西!”
她正对着镜子试口红,头也不抬地回答。
“嚷嚷什么?我用一下怎么了?”
“你那本书放在书架上都落灰了,我拿来当个复古背景板,是看得起它。”
“你看看,这个做旧效果,多有感觉。我这条视频发出去,肯定又能涨不少粉。”
她语气里的理所当然,让我觉得荒谬又心寒。
“那是绝版签名!现在有钱都买不到了!”
“吵什么?”她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就一本破书吗?我爸分分钟给你买一车,别给脸不要脸。”
“格局大点,别一天到晚为这点破烂哭哭啼啼的,晦气。”
我看着她那张精致却冷漠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委屈和愤怒堵在喉咙里,几乎让我窒息。
我抓起那本被毁掉的书,跑出了房间。
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可以如此轻易地践踏别人珍视的东西?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
“请问是秦建军先生的家属吗?”
“他突发心梗,正在抢救,请您立刻到市中心医院来。”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赶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门开了。
医生摘下口罩,满脸疲惫地对我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我爸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
我扑到手术床上,握着他已经冰冷的手,哭得撕心裂肺。
“爸!你醒醒啊!你看看我!”
裴煜赶来,抱着我,不停地安慰。
可我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失去了我妈,现在又失去了我爸。
这个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处理后事的那几天,我像个行尸走肉。
舒然给我发了几条微信。
【秦汐,你爸怎么样了?】
【你怎么不回消息?房租该交了啊。】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那些东西堆在客厅里,影响我拍摄了。】
我看着那些冷冰冰的文字,心脏一阵抽痛。
在她眼里,我的悲伤,我的痛苦,甚至我父亲的生死,都比不上她视频的背景是否干净。
我没有回复。
办完父亲的后事,我回到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
我需要时间整理我爸的遗物,也需要时间,来决定我的去留。
推开门,客厅里异常安静。
舒然不在。
但她的直播设备还开着,手机架在中央,屏幕亮着,显示着直播界面。
弹幕正飞速滚动。
【天啊,然然也太有禅意了吧!】
【用这种方式告别,真的好酷!】
【这盆多肉看起来生机勃勃的,生命的延续,我哭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走近一看,镜头正对着窗台上的一盆多肉。
那盆多肉绿油油的,长得很好。
花盆里的土,是崭新的,还带着湿气。
而花盆旁边,赫然放着我爸那个空空如也的骨灰盒。
视频的标题刺痛了我的眼睛。
【告别不是终点,而是新生的禅意】
那一刻,我浑身的血都凝固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颤抖着手,几乎站不稳。
这时,舒然从卧室里走出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她看到我,像看到救星一样冲过来。
“秦汐你可算回来了!快看我的新视频!”
她指着那盆多“肉,像是在炫耀一件绝世珍品。
“爆了!这条视频肯定爆!弹幕都疯了!”
“快看!你爸在我手里开花了!还不跪下谢谢我?”
“这叫艺术,废物利用的顶级艺术!”
“你看,他现在活得多有生机!”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捅进我的心脏,再用力搅动。
我没说话。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的沉默让她有些不安。
“你这是什么死人脸?我帮你爸升华了,你还不乐意?”
“我这是在帮你,不然你天天抱着那骨灰盒,跟个神经病似的。”
“人死不能复生,你总不能一直抱着个骨灰盒过日子吧?多不吉利。”
“你看,现在多好,你每天都能看到他,给他浇浇水,多有意义。”
她还在喋喋不休,用她那套自以为是的“美学”来解释她的残忍。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
原来,一个人的无知和歹毒,真的可以没有下限。
我爸,一个勤劳善良了一辈子的人,死后都不得安宁。
他的骨灰,被他女儿的室友,当成花肥,种了多肉,成了一个网红博主博取流量的工具。
直播间里,几万个人正在对这盆用我父亲骨灰滋养的多肉评头论足,大加赞赏。
我觉得一阵反胃。
“舒然。”
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你觉得,你做得很对,是吗?”
她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但还是嘴硬。
“当然!我这是艺术!是禅意!是你这种凡人理解不了的境界!”
“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用这种眼神看我,秦汐,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啊,我也对我自己很失望。”
我失望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我失望我为什么会对你一再忍让。
我失望我为什么没能保护好我爸,让他死后还要受这种侮辱。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江倒海的恨意。
我的手在抖,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舒然,你最骄傲的,不就是你那个当大律师的爸爸吗?”
她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地挺起胸膛。
“是又怎么样?我爸是舒建明,业内有名的大状,专门打公益官司,人称‘正义之光’。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
我拿出手机,当着她和她直播间几万粉丝的面,平静地,拨通了那个我只在新闻上见过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你好,我是舒建明。”一个沉稳又带着威严的男声传来。
舒然脸色一变,想上前来抢我的手机。
“秦汐你疯了!你给我爸打电话干什么!”
我侧身躲开,对着电话,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喂,是舒建明律师吗?”
“我是您女儿舒然的室友,秦汐。”
“我想向您咨询一个法律问题,如果有人,在明知的情况下,故意侮辱、毁坏他人的骨灰,会构成什么罪?”
电话那头沉默了。
直播间的弹幕也停滞了一秒,然后瞬间爆炸。
【卧槽?骨灰?什么骨灰?】
【不是吧……难道那盆多肉……】
【我靠我靠我靠!我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
【博主玩这么大的吗?这是犯法的吧!】
舒然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冲过来,疯了一样要夺我的手机。
“你胡说八道什么!秦汐你这个疯子!你敢污蔑我!”
我将手机开了免提,举得高高的,任由她像个泼妇一样又抓又挠。
电话里,舒建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怒气。
“舒然!你在搞什么鬼!什么骨…灰?!”
“爸!你别听她胡说!”舒然尖叫着解释,“她爸死了,她精神不正常!她在污蔑我!”
“我污蔑你?”我冷笑一声,将镜头对准了那个空荡荡的骨灰盒,和我爸的遗像。
“舒律师,这是我父亲的骨灰盒,现在是空的。”
“而我父亲的骨灰,就在您女儿身后那盆多肉的花土里。”
“她正在直播,有几万名网友可以作证。”
“她管这个叫‘生命的另一种延续’。”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了舒然和她父亲的心里。
舒建明彻底慌了。
他是个何等爱惜羽毛的人,毕生都在经营自己“正义律师”的完美人设。
女儿在几万人的直播间里,被指控用别人父亲的骨灰种花。
这对他的声誉是毁灭性的打击。
“胡闹!简直是胡闹!”他在电话那头咆哮,“舒然!你马上给我把直播关了!马上!”
舒然手忙脚乱地去关直播,可越急越乱,怎么也关不掉。
而此刻,直播间的人数正在疯狂飙升。
“侮辱骨灰”这个词条,迅速引爆了网络。
【我天,我刚刚录屏了,这是真的!】
【太恶毒了吧!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亏我以前还觉得她是什么生活美学博主,简直是蛇蝎心肠!】
【@平安帝都,这里有人公然违法!】
舒然看着满屏的咒骂,浑身都在发抖,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帮她……”
她语无伦次地辩解,可已经没有人信了。
“秦汐!我求求你!你跟他们解释一下!你快说我们是闹着玩的!”
她跪下来抱住我的腿,苦苦哀求。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毁了我!”
看着她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没有理她,只是对着电话说:
“舒律师,我想您现在应该很清楚情况了。”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侮辱他人尸体、骨灰的行为,可以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情节严重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一千元以下罚款。”
“而根据刑法第三百零二条,【盗窃、侮辱、故意损毁尸体、尸骨、骨灰罪】,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您女儿的行为,在数万人的直播间公然进行,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我想,这应该属于‘情节严重’吧?”
我将他最引以为傲的法律,一条一条地砸回他脸上。
舒建明在电话那头,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秦……秦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他的声音不再威严,甚至带上了一丝颤抖和恳求。
“这件事,是然然不对,我代她向你道歉。”
“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们私下解决,好吗?只要你现在站出来,澄清这是一个误会。”
“私下解决?”我笑了,“好啊。”
“我的要求很简单,让舒然,对着我父亲的遗像,磕一百个响头。”
“然后,让她在所有社交平台,公开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向我,向我父亲,向所有被她欺骗的网友道歉。”
“最后,我要她亲手,把那盆多肉里的土,一点一点,用筛子筛出来,把我父亲的骨灰,还给我。”
“你!”舒然尖叫起来,“秦汐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盯着她,一字一顿,“这比得上你对我爸做的事吗?”
电话那头,舒建明沉默了良久。
“小姑娘,路还长,别把自己的路走绝了,对你没好处。”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这是威胁。
我听懂了。
一个顶尖律师的威胁,分量有多重,我比谁都清楚。
可我不在乎了。
我爸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对着手机,也对着直播间里所有的人,轻轻地说:
“舒律师,你不用威胁我。”
“我现在就报警。”
“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一个公道。也相信,会给您这位‘正义之光’,一个公道。”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然后拨通了110。
警察来得很快。
舒然被带走的时候,整个人都瘫软了,是被两个警察架出去的。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解。
仿佛在问,我怎么敢。
我怎么敢,去挑战她和她那个无所不能的父亲。
裴煜也赶来了。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和我怀里那个装着土和多肉的花盆,脸色惨白。
“汐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他听完,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才艰难地开口:“舒然她……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可是汐汐,你就这么报警,是不是太冲动了?”
“舒然的爸爸是舒建明,你得罪了他,以后在A市还怎么立足?”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陌生。
到了这个时候,他担心的,不是我受到的伤害,不是我父亲受到的侮辱,而是我得罪了权贵。
“裴煜,如果今天被种进花盆的,是你爸的骨灰,你还会觉得我冲动吗?”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你不用担心我。”我打断他,“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们分手吧。”
说完,我不再看他,抱着花盆,走进了我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靠着门板,缓缓滑落在地。
眼泪终于再次涌出。
爸,对不起。
女儿不孝,没能让您安息。
我小心翼翼地将花盆里的多肉连根拔起,扔进垃圾桶。
然后,我找来一个细密的筛子,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筛着那些混杂着我父亲骨灰的泥土。
泥土冰冷,硌得我膝盖生疼。
可我感觉不到。
我只知道,我要把我爸找回来。
我要把他带回家。
我不知道筛了多久,直到天色微亮,我才终于将那些灰白色的粉末,从泥土里全部分离出来。
我用颤抖的手,将它们重新装回骨灰盒。
盖上盖子的那一刻,我抱着骨…灰盒,嚎啕大哭。
舒建明没有善罢甘休。
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网上关于“舒然骨灰种多肉”的词条,很快就被删得干干净净。
我的报警,也因为“证据不足”,迟迟没有立案。
舒然被拘留了几天,就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从房子里赶了出去。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马路边,茫然四顾。
这个城市这么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舒然给我发来一条短信。
【秦汐,你以为你赢了?天真。】
【我爸说了,他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你等着,我们慢慢玩。】
很快,我就知道了她所谓的“慢慢玩”是什么意思。
我被公司辞退了。
理由是“个人品行问题,给公司带来负面影响”。
我去面试新的工作,每一次都在最后一轮被刷下来。
我知道,是舒建明在背后搞鬼。
他要用他的人脉和权力,彻底封杀我。
他要让我,在这个城市,寸步难行。
我租住在一个狭小阴暗的地下室里,每天靠着泡面度日。
我爸留下的那点积蓄,很快就见了底。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甚至想过,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去找我爸妈。
可我一摸到怀里那个冰冷的骨…灰盒,我就告诉自己,不能。
我还没为我爸讨回公道。
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就在我山穷水尽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秦汐小姐吗?”
“我是聚焦法制栏目的记者,我叫李芮。”
“我们看到了您在网上的求助,对您的遭遇深表同情。我们想对您进行一次深度采访,把舒然和舒建明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您,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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